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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蜜蜜的秘密-第12部分

小说: 蜜蜜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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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啊,你发什么神经?”戳了戳她的额,天大地大,新娘最大!

“不对啊!你看我们一起经历这么多事,我敢发誓,我的任何事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你我是绝对推心置腹。”井甜欣攒起眉,老是有种被隐瞒的错觉。“可是我总觉得你有事瞒著我没说,你说清楚,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尤蜜蜜的眼滴溜溜地转了转,否认。

“真的没有?”没道理啊,不然那感觉从何而来?

“真的没有!”坚持到底,立场绝不轻易动摇。

“可是……”

“绝对没有!”

除了莫名其妙对那个男人动了情,暗自思念、情感郁结那一段,其他的通通没有。

落幕

舒适地趴在床上翻阅杂志,瞄到手上闪亮亮的白金六爪钻戒,尤蜜蜜窝心地漾开甜笑,满意地左侧看看右侧看,甚至翻转手背看看白金戒框,满意得不得了。

“款,说真的,你真的肖想我很久了喔?”久到两人之间的误会还没冰释,他在美国就已经准备好向她求婚的戒指,喔喉喉喉喉喉……她的魅力真有这么大吗?值得好好自我评估评估喔!

“嗯。”专心拉动网页的卷轴,洪嘉豪专注于设计的工作,让她的问题问得有点分心。“是啊,不是跟你说过了,从小到大都没改变。”

奇怪,他上回有关这个案子的灵感随手抄到哪儿去了?他记得自己写在一本笔记里……

灵感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突然想到时若没抓住瞬间抄记起来,很快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像他现在就绞尽脑汁,怎么都想不出来,因此不得不打开抽屉,翻找起当初记录灵感的笔记来。

“是喔?男人的感情可以专注这么久?真让我感到意外!”或许是传媒给她的

错误印象,老觉得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到女人就容易蠢动,当真很难想像他对自己的感觉可以持续这么久。“款,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不心花朵朵开都难啊!她心情愉快地抬高小腿在半空中蹬踢著,翻动数页杂志,不曾将注意力放在杂志的内容上:她正拉长耳朵等著他的回覆,等了许久等不到半点声响,她好奇地回过头去看他,发现他在专注于一本不知道是什么书的书上。

“款,你在看什么?”很讨厌耶!那本书有她好看吗?如果她真有他形容的这般重要,那么她应该是排在那本书的前面吧?他竟会为了阅读那本书而忽略她,著实不可原谅。“这么认真?都不理我喔?”

洪嘉豪没有答腔,脸上表情无比严肃,瞧得尤蜜蜜跟著正经了起来,由床上翻坐而起。

“嘉豪?”到底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认真?是政治、财经、宗教还是A书?脑子里闪过千奇百怪的可能,在拗不过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悄悄地踱到他身后,眨眨眼,将视力定在那本看起来有点过度眼熟的书本上天气冷到不行,手都冻僵了。

带狗散步,可能天冷的关系,连狗儿都显得意兴阑珊,半点活动力都没有:害我越走越冷:要是它跑跑跳跳,我还可以因此跟著它跑跳,或许可以让身体暖和一点,该死的死狗!

咦?这个字体……歪七扭八的,可是看起来怎么有点像她的字?

那只大狗懒散得令人讨厌,害我跟著烦闷起来,感觉天气更冷了。

狗讨厌,人更讨厌,可以不说一声就像蒸发在空气中一样,不见了——虽然那家伙也很讨人厌,至少平常吵吵还可提升肺活量,即使经常被气得半死,但再冷的天气都不怕……

看到这里,尤蜜蜜的水眸瞠大了起来,她霍地胀红了脸,火速抽走他手上的笔记。

“嘿!我还没看完!”难得发现这么有趣的东西,字里行间似乎隐藏著他以往从来不知道的秘密,而且是令人振奋的秘密,他不由得旋身和她抢夺。

“不准看!谁说你可以偷看我的日……呃,笔记?!”真天寿!他怎会找到这个?她忙高举过头,双手抓得好紧,迅速避开他的攻击。

婚礼过后,她将自己的东西陆续搬到他的工作室兼住处,东西不少,她一箱一箱的整理,也一项一项的适应它们的新位置。

毕竟一下子移动空间,即使知道自己带了哪些东西过来,却不太记得它们正确的所在位置;私人物品短时间全数迁移,让她产生些许记忆上的困难,找个东西经常找老半天。

说不上来什么理由,当初她便把这本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情记事带了过来。她以为自己有放好,结果却只是粗心地丢在抽屉里,以致让他有翻阅的机会,教她懊恼不已。

“不能看吗?”洪嘉豪眼底带笑,站起身想以过人的身高取胜。

“不行!”尤蜜蜜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见在身高上抢不到优势,索性放下手臂,转而藏到身后。

“为什么不行?”嘿!她想玩游戏是吧?很好,他奉陪到底。越不给看他就越想看,该说是人类潜意识偷窥的恶劣因子作祟,有趣!

“不行就不行,哪有什么为什么?”

像躲猫猫似的,他左攻她便右闪,两个人都极力取得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可惜天生体态的差距,使得尤蜜蜜的坚持并不能持久且有效,她逐渐失利地一退再退,很快地被逼到床铺前方,在脚跟抵住床柱时,身形不稳地跌进床里。

“我想看!”他扑上去,压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

即使以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抢到那本笔记,但基于尊重蜜蜜的意思,他想先征求她的同意。

“不行,就是不给看!”她愠恼的一再扭动,即使在兵败如山倒的状况之下,她仍不轻易妥协。

“很奇怪喔,难道里面写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他故意激她。

“我……我爱写什么就写什么,你给我管?!”双手失守,那她用脚总行吧?

“嘿嘿,别乱来,踢错地方你后悔都来不及。”瞧她骨碌碌的眼转了转,洪嘉豪未卜先知地张腿夹住她想使坏的双足,更教她动弹不得。

“你正经点行不行?”四肢全然被控制住,她快尖叫了。“放开我啦!”

“行,给我看我就放开,OK?”以物易物才公平,除了做网页,他还具备了生意人的头脑,不然怎能应付这诡诈的社会?

“不!”那种东西……那种内容怎可让他看到?准会被他取笑,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我们是夫妻,蜜蜜。”索性整个身躯压上她,差点没榨光她肺部的空气:他以双掌拨开她额前的发,能不能拿到那本笔记倒已不再那么重要了。“夫妻之间不该有秘密。”

“错!每个人都必须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即使夫妻也不例外。”只要不是对不起对方的事,私人空间著实有存在的必要。

他瞪她。“我对你没有任何秘密。”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她全都知道了,他很没用地全招了,心里不由得泛起不平衡感。

“呃……保证无害的秘密。”她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我想知道,很想很想知道。”他蹙起眉,扁起了嘴巴来。

“可是我很不想、很不想让你知道。”讨厌讨厌,怎能让他发现这么羞人的秘密?里面写著自己心情的转折,记录了自己对他思念的心情,甚至最后还有不敢承认情感的失落和沮丧,公开了多丢脸?她才不干!

沮丧地抵住她的额,他又开始撒娇了。“嗄~~我想知道、想知道!”

“哎哟,没什么好看的啦!”又来了!她最怕他撒娇了,往往教人不知所措。

凝著他的眼,她硬起心肠再次拒绝。

“真的不给看?”轻咬她的唇,他仍不死心。

“不给看。”难耐地起了个寒颤,她的身体对他没有半丝抵抗能力,已然让他“调教”得非常敏感,即使是如此微不足道的轻触,都足以令她血液乱窜,呼吸变得急促。

“那好,不看就不看。”这种事急不来,尤其在她如此“戒严”的时刻:放松她的警戒才是重点,他心中另有算计。“可是你得用其他东西满足我。”

“喂,我又不是欠你的。”她叫嚷。日记是她的,秘密也是她的,为什么不公开就得拿东西交换?简直吃定人嘛!

“要不要一句话。”总有一天,他会窥知她的秘密,但需要慢慢放饵,不急于一时,只待愿者上钩。

吊诡的晶亮在他黑瞳里跳动,尤蜜蜜吞了下口水,很没用地妥协了。“好、好嘛!”

识时务者为英“雌”,若他真要硬抢,她其实全然没有胜算;与其全面失,不如给他点甜头——这种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霍地让她明白满清末年之所以签下那么多不平等条约的由来。

无奈啊无奈~~

“乖。”漾起性感的笑纹,灼热的舌顽皮地舔吮她的红唇。“就拿你来交换,尽你所能地取悦我吧,老婆!”

亲密爱侣引发的激情温度消弭了冬夜的寒冷,随著越演越烈的激情呻吟及姿态,那本引发战争的日记跌落床下,以开放的姿态展现其中一页,记载著蜜蜜的秘密——

暗恋,世界上最苦涩的滋味。

越在乎对方,就越说不出心底堆叠的情感,苦闷唯有往肚里吞。

CD播放著黄小琥沙哑且充满磁性的歌声——你从不知道,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

你知道吗?

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

——全书完

编注:

古关于井甜欣和李海峰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417「甜蜜便利屋之一」——《甜心小妈咪》。

土拨鼠上学记——PART I辣妈

几乎是不成文的规定,孩子上学一阵子过后,新鲜感逐渐消退,加上气候转变,由微凉的秋季步入寒冷的冬天,赖床成为每个孩子必然的行径。

“起床了妹,上学喽!”八点整,辣妈闹钟准时报点,呼唤土拨鼠起床,又是该上学的时刻。

“嗯!”揉揉惺忪的眼,土拨鼠似醒还睡,翻了个姿势,很给面子地回辣妈一句——“人家还想睡一下。”

“不行喔,老师在等你,同学在等你,大家都在等你上学喔!‘可怜的老师、同学,全成了辣妈挖土拨鼠起床的”锅铲“,用力地给它挖下企。

“可是人家还想睡一下下……”

没想到土拨鼠功力深厚,依旧维持原姿势不为所动,辣妈只得利用她“睡一下下‘的时间,一边让她睡,一边帮她换衣服,约莫衣服穿好的同时,土拨鼠也清醒了,母女俩便快快乐乐地出门上学去。

早上的土拨鼠通常神智不是很清醒,走起路来像没膝盖——两条腿跟竹竿一样,走路不会弯动膝盖;据老师表示,通常得吃过早上的点心之后才会恢复正常。

当然,在土拨鼠上学的时刻,就是辣妈打混……呃,写稿子的时间,一直到下午接近六点,辣妈便会出门去接她回家。

到了幼稚园,婆婆妈妈难免会和老师聊上几句,此时就会听见土拨鼠清脆响亮的声音。“哈罗~~”

哇咧,那小鬼又在做公关了。

虽然土拨鼠是全园最幼齿的小朋友,但她的名声可不似她的年纪那般小;根据老师的说法,她在幼稚园里的名声很“响亮”,大部分的家长都认识她。

理由很简单,那小家伙碎嘴,到处去跟人“啦咧”,颇有“乃母之风”。

“你是谁啊?”偶尔,辣妈会看到惊险场面;那只小不隆咚的土拨鼠会跑到停在幼稚园门口的摩托车前,对著前来接送小朋友的家长们进行“身家调查‘,然后理所当然地和人攀谈起来。

上至她的年龄姓名,下至她的布偶大象,更夸张的还扯到她因为爱美而搽上的指甲油,无所不能谈,而且内容往往令人喷饭,又好气又好笑。

而且辣妈发现,在幼稚园里的土拨鼠其实很“水仙花”——自恋。

“我是漂亮的小公主!”

“我觉得我好可爱好可爱喔!”

当老师将这些句子转述给辣妈听时,寒冷的冬夜似乎更冷了,辣妈额上不由得冒出三条黑线,嘴角微微抽搐。

一个不满四岁的小鬼就这么爱漂亮,长大可怎么得了?虽然爱关是女人的天性,可是她也太夸张、太过分了点吧?

有些印花的衣服、裤子,在经过几次洗涤之后,印花的部分会有脱落现象,原先那块印花处便显得有些斑驳,但面积范围不会很大:可是此时我们的土拨鼠就会抗议,不肯穿那件衣物。

“为什么不穿?‘整件都好好的啊,没破也没脏,很OK啊!

“丑丑的。”土拨鼠总皱著眉回答。

问了老半天,才知道印花的部分才是她抗拒的重点,害得辣妈之后都得尽量找绣线图案的服饰购买,以免旧事重复上演,谋杀辣妈少得可怜的耐心。

说真的,偶尔想到古人说的一句话——“女儿是赔钱货”。约莫是养大了要嫁到别人家,不能为家里多一份生产力,等于养大了送人;这句话之于辣妈,却有另一种解释。

女儿,还是赔钱货。无关能不能为家里多一份生产力什么的,在她成长的过程里,她的花费绝对比儿子多;女孩的服饰比男孩的漂亮,女生留长头发要买一堆琳琅满目的发饰,相较于男孩的短发,又是一笔花费,有够给它浪费钱!X

不过还是感谢幼稚园的存在,前两天辣妈下经意发现我们家的土拨鼠长大了,她会念英文ONE、TWO、THREE、FOUR、FIVE,真教人感动涕零。

因此,每天早上辣妈闹钟仍旧会准时运转。“妹,上学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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