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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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多想,我压根不认识,就吃过一顿饭。”静竹翻开封面,扉页上写着:敬请阮静竹女士雅存,林辛夷。小楷写的温润秀雅,是我向辛夷要求写的。
“你也不请人家到家里坐坐,我也见识见识台湾文化人,照片挺漂亮。”静竹称赞着。
“那还不是怕你多心。”
“我是那样小鸡肚肠的人吗?我看是你心虚。”看来没什么事了,洗洗睡吧。
一礼拜天,我正在家逗孩子玩,静竹气冲冲地回来了,把包往沙发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弹的老高。
“怎么啦,静竹,哪个‘竹笋’(我给静竹粉丝的命名)又有什么过火的行为了,不想活啦。”
“哪儿凉快哪呆着去,没看见我正烦着呐。也不知谁这么缺德,给我起一外号“童养媳”,圈里都传开了,大伙都笑我,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在录节目时老张说的“童养媳”就是我,你还瞒着我,你看怎么办呢。”
“我还以为哪个孙子导演敢骚扰你呢,就这事,怎么办,凉拌,这种事你甭理它不就得勒,自然就会慢慢平息。你这才多大事,那个演员遇到的事情不比你大。这点事,也值得生气,就这心理素质,怎么演好戏?”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圈忒脏。
“你不知道,她们还说……还说,我说不出口,太恶心了。”
“说什么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们说,……说你天天晚上叼着我的……睡觉,还说在家咱们以姐姐弟弟互称,吃饭时亲一口喂一口,睡觉时一丝不挂。你说这不是恶心死人不偿命吗,不行,我受不了,二十多年了,我可从来没叫别人说过什么不是,和你结婚才两年就弄出这么多事情,你丫就是一扫吧星。”说着竟委屈地掉眼泪。谁她妈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真这么说的?也太恶毒了,这帮娘们也这么俗不可耐。不过这种事无影无踪,你就当不知道。还是让它自己慢慢平息,真要弄的满城风雨,传到狗崽子们那里,上了小报,网站什么的才麻烦呢,这帮孙子不定怎么添油加醋呢,可能你想都想不到,估计sm版本都敢弄出来。甭多想,学学人家帕里斯·希尔顿的精神吧,‘你恶心了我,我一笑而过。’。”我靠,真是有点离谱,我还真得问问老张怎么回事,是丫先说的“童养媳”外号。
“来逗逗孩子吧,就什么不愉快都忘了。”我把女儿递给静竹。
到底谁是始作俑着?冷泠?她没这闲心。思锦?她压根不是这样的人。盛洁?她不是这圈里人,再说也多少年没见了。奶油?也不至于。别的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想来想去还真没个头绪。
(14)小孟
晚上约老张,老王几位出来吃饭,顺便了解了解。我一说,老张和几个哥们都笑啦,“杨局,我们也是听别人瞎说的,现在没别人,您多才多艺,说说到底干过这事没有?”
“我靠,孙子哎,把我当什么人啦,你们说你们没干过我都不信。我没什么,你看静竹那么老实一好女人,平白无故受这不白之冤,我真咽不下这口气。千万甭让我知道谁做的,不然孙子甭想在这圈里混了。”见我火了,大伙不敢再闹了,都了解我毒辣的手段,谁也不想不知哪天断条胳膊,老王可是圈里有名的狠人,和我关系最铁,还是因为他我才第一次从静竹哪里得手,我也在审批上没少帮他。
“对不住,哥几个,不是对您。”我缓和缓和气氛。
“哥几个告诉我,以前有没有圈里人对静竹有过什么不好的地方吗?都说说,没事,我保证不外露。”我想是不是以前和她有过节的人干的。
“老杨,我们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静竹可是圈里最老实,最安分守己的人,离婚前后都没任何的绯闻。大伙都挺尊敬她,都阮姐阮姐的叫。她脾气好,又善良,和谁都和得来,但也没有太亲近的。据我们所知,还真没有什么人动过她心思。我向我死去的亲爹发誓,我可真没动过心思,真的。没想到后来您竟然和她结婚了,真是好人有好报。”得,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想想晚上和谁过吧。
“老张,你圈里认识的人多,那什么去年有部挺火的特情连续剧,里有一角色叫‘张姐’的,只有五分钟的戏,恰好我那天看电视看到了,熟悉吗?”我问老张。
“了解一些,最近又在小孙主演的连续剧里演一角色,好象是空姐吧,年龄不小了,恐怕都有孩子啦,瘦的跟蜻蜓似的,丑着呢,怎么老杨您对她……。”老张糊涂了。
“我不管她多大,有没有孩子,问你能不能把她约过来,知道嘛,我特感兴趣。你们真不懂审美,小姑娘有什么好玩的,咋咋呼呼,比你们还生猛。那‘张姐’还真有味道,有点像刘孜,但比小刘有味道。那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娇嗔,那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哎哟,不说了,太勾人了,比演‘黄依依’的小陈强多了,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老张你现在就约,干什么都讲究个效率。”
“靠,老杨,拿我当王婆啦,这皮条拉的,传出去丢人丢大了。”老张还是拿出电话约了,丫不敢不从,拍摄许可证还在我这儿压着呢。
“不好意思,她今来不了,明儿吧,我约好了还在这儿。”扫兴,得,各找各妻,各玩各蜜。
第二天晚上我叫上几个圈内真正的腕,老张当然也在,介绍人吗。
一进门看见“张姐”在里面坐着,看见我们来,急忙站起来,用手拢拢头发,拽拽衣角,不太自然地笑着。比较紧张,哪见过这阵势,电影节也没这阵势。“张姐”年龄也不小了,估计也和静竹一样是一老潜水员,比静竹潜的还深,人瘦,瘦的清爽,瘦的风情万种,宠辱不惊。
落座后,“张姐”自然安排在我身边。老张开始介绍:“这是著名青年演员小孟,标准实力派。这几位就不用介绍了,全国人民都认识。噢,忘了贵客,这是杨局,咱们这行的总管,我们的坚强后盾,为咱们国家的影视艺术的发展做出了众大贡献,娘家人,亲啊,”
“行啦老张,甭吹了,牛都飞啦,屋顶都没啦。小孟啊,其实我就是给大家做服务工作的,公仆,公仆。”小孟惊奇地看着我,太年轻了,不像官员,倒像一公子哥。握着小孟的手还真有感觉,什么小孟小孟,其实比我都大。
“小孟,今天是杨局点名让你来的,杨局说特欣赏你的表演,说要大伙以后多多帮你,不对,互相帮助,你应该好好谢谢杨局。”小孟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毕竟是圈里人,多少懂一点游戏规则。很快恢复了笑容,细长的小眼迷着,迷的我心里直痒痒。
“大胡子,你丫该早告诉我小孟今天要来,不然我会带上一件东西。”
“什么呀,那玩意,杨局今儿风格改走粗犷路线,别吓着小孟。”
“大胡子,丫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娱乐圈变成今儿这样乱,有你一半的功劳。我说的是降压药,你不知道吗,我血压高,猛不丁地见小孟这么一绝代佳人,血压蹭就上来了,现在我可是拼命平抑着自己的激动。万一我有个好歹,你丫给我送终。”我装深呼吸状,长出一口气,众人乐个够戗。
“杨局,我敬您一杯,您一定要给我面子,不然我会哭的,谢谢您的厚爱,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小孟还是挺懂风情的,分寸拿捏的不错,不撒娇不发呆。
“小孟客气了,我哪敢指导谁,在坐的各位都是大师级人物。请各位以后多给小孟机会,我说这几年怎么没出好作品,原来像小孟这样的人才都给埋没了,再说熟面孔观众也看腻了。”
饭后,大家都找借口离去。
“小孟,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没事的话就陪我聊聊。”这等于是直入主题,意思说:孟啊,愿意陪我开房吗,我想上你。我相信拿下小孟就似砍瓜切菜一般,她甚至应该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一三十多老娘们,也没什么条件(只是合我口味),没人提携哪有什么机会出头,后面一群小姑娘嗷嗷地等着呢。
“听您安排把,只要您高兴。”落落大方,干净利索。上路,我喜欢,比那些先淑女后小姐的某些小明星强多了。当时就想一把搂过来先啃几口,想想还是忍住了,不能显的太猴急,不然传出去会被圈里人笑话。
来到了恒基中心的长期包房。这是我的老根据地,记不清多少女人在这个温柔富贵乡沦陷,静竹也是其中的一位,至今还战斗着。
怎么着也得来一番“小红低唱我吹萧”,现煮了点咖啡,主要是提高战斗精神,省的战斗进行中睡着。和孟天南海北地聊着,丫又是一典型家庭妇女,只对做饭和子女教育感兴趣,别的啥也不懂。又能强求什么?又不是抱着什么高尚的目的来的,讲了几个段子逗得孟笑的直抖。一看快十一点了,该干正事了。
“小孟,进行下一节目吧,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回去,我不愿强迫女人。”这话说的,静竹不是女人,顾不了那么多啦。
“什么下一节目?我不明白,吃宵夜?。” 还会逗人,小孟咯咯地笑弯了腰,仰起头来,细长的眼睛充满了暧昧,直沟沟看着我的眼,仿佛在说:你还等什么呀,这是装绅士的时候吗?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我想都没想就抱着小孟走到床边,先让她坐在我腿上亲呢了几下,没想到小孟比我还急,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看着我说:“还等什么呢,难道让我给你脱。”说着整个人已攀附在我身上。人家都主动了,咱还客气什么,两个人迅速融为一体,春风得意心里急,一日干尽长安花,在翻江倒海中寻觅自己的彼岸,在满天风雨中追逐自己的小船。雨过天晴,小孟依旧紧紧依偎着我,蜷着一条玉腿在我腰上磨来磨去,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杨,你的风流韵事我多少也有耳闻,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了,为什么会找到我?比我年轻漂亮的多了去了。”小孟说着手也没闲着,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流氓趁年华。
“稀罕你呗,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你顺眼。”
“嘴够甜的,你媳妇不管你吗?我和阮姐还搭过一次戏呢,好多年了,交往也很少,两年前听说她又嫁了,是位小她许多的官员,没想到就是您,阮姐也算修成正果了。唉,以后真见到阮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你可真会制造浪漫。”
“把那‘漫’字去了,现在就剩‘浪’了。”
“要死呀,夹不死的。”小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如果说和静竹是亲情之爱,那和辛夷就是精神之爱,和小孟,静兰等等就是原始之爱。和思锦呢?只能是不成功的亲情之爱。
“你会爱上我吗?杨,杨局。这样问是不是很傻?”小孟傻傻地问。
“也许会吧,你知道吗,这世上本没有爱,做的时间长了就有了爱,等我们多做几次我也许会爱上你。”
“臭贫,你老寻花问柳的是因为你和阮姐现在感情不好吗?”
“唉,不堪回首,什么好不好,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来是一物降一物,你阮姐就是上天派来降我的。”
“没正形,阮姐也喜欢你的臭贫吧,我那位就不会这样逗我,像快木头似的。”小孟幽幽地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你明儿又找谁呢?再陪我一次。”小孟突然整个身子扑上来想梅开二度,在她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开成了,只是苦了我的小腰,早上起来还隐隐作痛。其实有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玩谁,男女之间的事谁又能说的情,管它呢,销魂才是硬道理。
“小孟,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毕业生》中的达斯汀·霍夫曼一样。真后悔让你来,仅有的一点弹药都给你了,我怎么向静竹交代。”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老娘们是好,但更能催人老。
想起来第一次到华彬,大班推荐一学生妹,二外的。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流传“好男不娶二外女。”不娶归不娶,但好玩也莫过二外女。那时可没少去,如果谁精神萎靡不振,大家就会问:刚从二外回来?谁要不带女朋友匆匆出去,大家也会问:去二外?
那妹子还算标致,西班牙语系,可心里一和静竹比较就有差距了。那时最喜欢丰韵十足的老娘们,大班三十五岁左右,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端庄秀丽,旗袍叉开到腰上,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于是对大班说:“你给我找这样的,是我给她钱,还是她给我钱,还是你亲自来吧,我就喜欢有嚼劲的。”
“那让‘笑冰’(学生妹)当替补吧,我吃不了再分给她一点。”大班语不惊人死不休,看来今晚遇到对手了。
“先来个‘弗拉门哥’舞蹈吧,你不是学西班牙语的吗?钱我照付。”学生妹秀了一段,不是很专业。
“哟,杨处品位还真高,热身也热过了,正式比赛开始了,这可是魔鬼赛程哟。”大班已经跃跃欲试。
没想到大班太猛了,个把小时没让我主动一下,整个一女版兰博,我甚至有了点做鸭的感觉。
“王总,今儿给杨局免单,以后都免单,只要是我陪。”大班事后对老王说。
“欠日的老鸨子,明儿还点你,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丫。”我撂下狠话。
第二天我养精蓄锐,又带了一盒万艾可才把大班征服,把丫糟蹋的半死丫也不哭,我急了,朝丫俏脸上扇了俩耳光丫才哭出来,流泪才尽兴,弄了一脸一身,后来听说丫整整一天没下床,以后见我再也不敢造次。想想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分,好言安慰大班一番,又给她买了一套高级化妆品和一个LV的包,心里才踏实点。
(15)升级
辛夷走后我最常做就是上辛夷地博客,上msn,打电话,每次听到她的声音我都激动不已。听的出来她在家里变的开朗了,说话语气快了,语调变化也大了,这一切使我很高兴,也更想她了。
“杨,你过的好吗,我想你,本来该回北京了,我妈又生病了。还有……我妈非要到北京见见你,我劝也劝不住,可能身体好了就会去,真对不起,谁知一张照片引出了这么多麻烦。”一次晚上通话中辛夷带着歉意说。
“没事,你带老人家来北京吧,我装一下吧,但时间不能太长,其实我,我心里早把老人家当成了岳母大人。这么说辛夷你不会生气吧。”来就来吧,正好练练演技。
“怎么会呢,杨,对了你给我做的四本书在台湾也马上出版了,出版后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