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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遍地熟女-第22部分

小说: 遍地熟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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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来休息了一会,小王只喝白开水,任何饮料都不喝,主要是保护嗓子,那可是最大的本钱。 
“小王,唱一出《玉簪记》吧,你演陈妙常,我客串潘必正。” 
“么?我没听错吧,杨局您还是票友,真的假的?”小王把一双凤眼睁的老大。 
“不信?老票友了,要是我也唱京剧,肯定是头牌小生,那有于魁智什么事。”小王笑了,虽叫她小王,比我还大一岁,都是从各地剧团招来的,研究生入学的时候就不小了。 
唱了一段,动作有点亲昵,高兴的时候搂在怀里唱两句,小王也是美目含情,情意绵绵,莲步彷徨,酥胸半掩,好一个梨园佳人,折十年阳寿也值了。 
“杨局,不是夸您,在票友里算是比较好的啦,比那些附融风雅的老家伙强多了。”小王稍微矜持了一下。 
“那,娘子,再陪小生来一出《奇双会》。”没想到小王竟不会,唉,现在的戏曲教育!断层,老段子都没人继承了。 
“杨局,您真的是有才华。‘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惹动了奴家方寸心。’我还以为您是那种只知道利用职权玩女人的色鬼,李老师常常夸你这好那好,……你不会和她也那个吧,她可不小了。也难怪听说几个也算优秀女人和您有一腿,看来不仅仅是因为您的位子,哪个女人不喜欢风流倜傥,诗书满腹的男人。尤其是我们梨园的女人,唱的久了,有时候从戏里出不来,整天满脑子小姐公子的,再遇见你这样的,还不要了我们的魂魄。”小王忍不住老夸我,我心想,会唱戏就把自己当文化人?过去还不是男人的高级玩物。 
“杨郎,来一段《西厢记》吧!” 靠!入戏了,连称呼都改了。 
“好,那就来‘花园相会’这一出。”此出正和此境,就趁势上手,过渡也自然。 
“奴有倾国倾城貌,君是多愁多病身。怎敌它流水年华,青山白发,郎呀,奴心已随君飞去也。”唱到此时,小王已是目含春泪,手摇兰花。媚眼飘忽忽,身子软塌塌。 
还没唱完两个滚烫的身子就粘在一起,她是巫山云,我为高唐雨,云雨朝还暮,烟花春复秋。小王的感觉就是和其她女人不一样,连低吟浅唱中也带着程派低沉婉转,抑扬顿挫的唱腔,“杨郎,杨郎,你弄死奴家呗!”不停地道白,直道的泪水连连,娇喘阵阵。人戏合一,心入天际。人伴春风度,诗为年华留,人生有此佳夜,足也,也算弥补了心中的缺憾。 
后来小王在影视圈发展的不顺,又还爱着京剧,回天津老家干起老本行,再后来在梨园也小有名气,偶尔通个电话,还是对当日春风一遇念念不忘。只是,佳人依旧在,往事已无痕。 
没想到辛夷竟和小张成了朋友。两人也是一见如故,相互欣赏。老怕小张一不留神把我以前那点破事给鼓捣出来,还好,小张分寸把握的较好,另外她也不清楚我和辛夷的关系。张啊,为了你,我祸害了小王,又骂自己有病,关人家什么事,还不是管不住自己那玩意。想起来老吴的名言:割了吧,都烧焦啦,省的祸害别人。   
(20)心碎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辛夷想回美国看看儿子。虽说儿子的抚养权归她前夫,但作为母亲辛夷最牵挂的还是儿子,心里还真有一点点醋意,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想独占。 
我为辛夷收拾好了东西,第二次送她到机场。 
“辛夷,早点回来,别让我等太久,咱们的新书快出版了。”我拥抱了她一下。 
“好吧,我给儿子过完生日就马上回来。”辛夷给我用手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 
场景依然和上次一样,心情略微比上次好一点。 
在晚上看电视时,新闻频道播发了一条新闻:具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由北京飞往西雅图,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一架航班号为******的波音737飞机在关岛附近起火爆炸,坠入大海,据悉,尚未发现生还人员,美国太平洋司令部正在海面全力搜寻。 
我脑袋轰地炸了,是辛夷的那一班!眼前一阵发黑,好久才看见东西。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我两小时前才送走辛夷,辛夷这样的人怎么会死呢,她是我的神,她是我的仙,我无论如何也没法把她和死亡联系在一起,这一定是恶梦,一定是,我在梦中。可是我以前做恶梦会醒,可今天怎么就不醒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想站起来,却一下子摔倒在茶几边,头重重地碰到了茶几边上。 
“怎么啦,怎么啦,紫东,你别吓我,小文,快来。”静竹在卧室听见动静急忙跑出来,见我倒在地上赶忙大叫保姆小文。 
“紫东,你,你流血了!小文,快打120。”静竹惊声尖叫,我用手往头上一摸,黏糊糊的,粘的满手是血,却没感到一点点疼。 
从家到医院,从医院到家,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辛夷的飞机坠海了,辛夷死了,这是真的吗?我也不确定,我不敢确定。静竹不停的问我“紫东,你到底怎么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她问我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见。 
一直躺在床上,我还在想:辛夷真死了吗?我打了她的电话,电话里只有一句话: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我不停的打,不停地打,还是这一句,直到手机打没电了。 
静竹吓的直哭,惊慌失措。 
我终于明白了,终于不再骗自己,终于敢相信了,辛夷,林辛夷她死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我再也遇见不了比她更好的女人了。她终究不属于我,终究不属于这个世界,她一定到传说中的极乐净土去了,在那里,她会和旧友张纯如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快乐地过每一天,那里终年阳光灿烂,终年繁花似锦。 
遍地黄花共我老,天边孤雁伴谁飞。举身欲赴君去处,又怜女小掩泪回。 
想到这儿,我的眼泪慢慢流下来,打湿了枕头。我把静竹紧紧搂在怀里,怕她也不知什么时候离我远去。 
“静竹,答应我,以后甭坐飞机,好吗?要坐咱一起坐。”我说着只有我懂的,莫名其妙的话,静竹也不敢多问,只是点点头。 
辛夷的后事处理过程我没参加一点,我算是她什么人?什么都不是,却什么都是。她前夫和儿子来中国处理了一切。辛夷终于走了,走的干干净净,没给这个世界留下任何东西。 
从这以后,我对谁也没讲过我和辛夷的事情,包括静竹,尽管她问了我多少次,我依然没说,就让它死在我心中。 
辛夷的新书《一九九三年的夏天》(长篇小说,我们合著)如期出版。在前言上我就写了一句话:我知道你在那里等我,我一定会去的。 
从这以后,我和小孟,小王等等和我有暧昧关系的女人断绝了关系,每个人我都庄严地道了歉,请她们原谅我曾经对她们的不尊重。好象辛夷就是因为我的这些过错才死的。我要换个活法,我要对得起死去的辛夷,我要对得起活着的静竹。“到处都是家,春风马蹄忙”的日子该结束了。 
我变的沉默寡言,不再调侃,不再臭贫,也不再开怀大笑。静竹怕我患上什么精神疾病,我说没事,就是不知怎么突然心理状态大变了,像《功夫》里的星爷,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成为武林高手。静竹见我没什么过激的行为,也慢慢放心了。 
我把思锦约出来想好好谈谈,是该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思锦,对不起,请原谅我以前对你的种种不公平。我以前都是在骗你,我从来也没和你复婚,从来没有,你是一个好女人,你早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忘了我们之间的所有的不快吧,去找个好男人,好好地生活吧,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对孩子好一点,让孩子忘记我吧,我也不配做她的父亲。” 
“你怎么啦!紫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告诉我,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思锦见我脸色凝重,目光呆滞,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别打断我,思锦,我今天约你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些事情,好了,我该走了。” 
“紫东,你这是干什么,你忘记我们做过八年的夫妻吗?你忘记你是紫春的父亲了吗?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复婚就不复婚,但你该告诉我为什么,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变了一个人?你不能让我这样不明不白。”思锦急的哭了,我好象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好像她是一个陌生人,心里只想着:辛夷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站起来想走,思锦发疯般地拉住我,满脸是泪,也顾不得那身笔挺的军装粘满了眼泪鼻涕。 
“你不能这样走,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我心疼你这样你知道吗,我看见你这样我受不了你知道吗?你就这么狠心,我不逼你复婚了,行不行,我们就这样好吗,你一个月来一次,不,两个月来一次,我也不怪你了。孩子不能没有爸。” 
“思锦,别这样,你好好想一想,除了这样,我们还能怎么样呢?真没什么事情发生,我就是突然醒悟了,觉的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对不起静竹,也不能老骗你。……你就当我死了吧!” 
“你混蛋,你知道我心里都是你,你知道我离不开你,要是这样,你当初为什么来找我们,你真是混蛋!你走吧,我情愿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思锦终于绝望。 
当我关上门时,听到思锦撕心裂肺的痛哭。我真想回去抱抱她,擦去她满脸的泪水,但我不能这么做,长痛不如一刀斩,哭吧,哭过什么都好了,我叹了一口气,终于离开。       
(21)虐妻   
在辛夷去世后的两个多月里,我始终调整不好自己的心情。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她,我总是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她的博客,她去世后,我一直在帮她写。总是不自觉地看看我们的“结婚照”,我把它加了密,藏在隐秘的文件夹里。 
我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心态,一天晚上我忽然想喝点酒,想体验一下醉酒的感觉。平时我没有一个人喝酒的习惯,也不习惯借酒浇愁。没想到以前不习惯喝白酒的我竟自己喝了半斤汾酒,喝的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静竹见我自己在喝酒,怕我出什么事,忙夺下了酒瓶。 
“紫东,你不能再这样下去,心里有事就说出来,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但是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应该负起你该负的责任。好了,咱去睡觉吧。”静竹把我半扶着进了卧室。 
快三个月没和静竹缠绵了,辛夷走后我实在是没这个心情,有时候静竹也想缠绵一番,看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没了心情。 
佛前净凡心,酒后乱人性,静竹现在在我朦胧的眼里就是苏妲己,还没到床上就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说为什么喝酒?原来是壮胆。”静竹见我十分主动,心里暗喜。早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纤纤玉手挥舞几下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我心里迷迷糊糊,分不清是静竹还是辛夷,身体里压抑多日的欲望喷薄而出,在酒力的作用下放纵开来。 
“紫东,……哎哟,你怎么这么狠呀,真……有点疼。”静竹圆舞曲里夹带着些许的痛苦的声音,此时的我早忘了怜香惜玉,多日以来因为辛夷去世而压抑的痛苦在此时此刻找到了爆发的地方。肆无忌惮,无所不用,想把这种痛苦通过又黄又暴力的方式排泄出去。 
“紫东,……你别咬,真疼着那,阿唷。”此时我已经忘了她是我媳妇,只是当她是花魁娘子,肆意地发挥。事毕还没来得及洗我就在极度疲劳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一看:九点了。扭头看看静竹,依然在我身边躺着,脸上挂满泪痕,我这才记起昨晚的暴行。 
“静竹,对不起,我,我不该喝酒,让你遭罪了。”要是以前,几句玩笑就能交待过去,但现在的我已再没心思调侃。我把她搂过来,柔情无限地说着安慰的话,看着她被摧残后样子,像是被北风吹落的黄花,豪雨洗礼的梧桐,我伤痕累累的心里充满内疚和不安。 
“你也不知怎么啦,昨晚就跟条受伤的狼似的,看,你做的好事。”说着撩开被子,雪白的胸脯上赫然印着几个青紫的牙印,还隐隐渗出了血。”我心里一紧,赶忙用手轻抚了几下。 
“对不起,静竹,我也……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真的对不起,还疼吗?”心里又羞又愧,眼泪下来了。 
“心里明明有事,还不说,就知道拿我出气,唉,甭哭了,好象受委屈的是你一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的,杨大小姐。”静竹见我真后悔了,也没太怪我。 
“你知道吗?你昨儿闹腾到早上两点,也不知吃什么东西了,哪儿来的那么大精神。又是让我这样,又是让我那样,又是在床上,又是在沙发上,我又没你力气大,只好……。臭嘴老是叼着我的……不松口,不光叼,还咬。跟饿了几天的孩子似的,嘴里不时‘姐姐’,‘妹妹’乱喊,丢人丢到家了。爪子也不闲着,又抠又摸,都是看盗墓小说看的,在哪儿都想探宝。 
还强迫我那样……,弄的我直反胃。自己也不嫌脏,刚弄过就……还亲我的嘴说‘自己的东西不脏。’高兴了唱两句:动起来,让世界充满爱。自己胡吣也罢,为啥边动还边问我,这样好不好,那样行不行,我不好意思说就用力逼我说,你呀,彻底堕落啦!” 
“动就动呗,说就说呗,干吗非盯着我的脸看,看的我不好意思睁开眼,脸上有花?不想出声,非逼我出声,声小了还不行。明明结束了,还在那儿乱动不肯出来;‘静竹,我……死你’,‘静竹,我……死你’,跟我有仇似的。满嘴的脏话,好象要吃了我一样,你不是一向自诩品位高,讲文明吗?刚出来就在我身上蹭蹭干净,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最无耻的是还想……那样,真恶心,都是看流氓电影看的,有机会非给你删完。快扶我起来,憋一夜了,我上趟洗手间,哎哟,我的腰和腿,都快被你弄骨折了。”静竹不清楚三级片和A片有什么区别,统一称之为流氓电影。 
我把静竹扶起来,看着床上散落着一片碧螺春,螺旋藻,几大块地图,足见昨晚战斗之激烈,时间之持久,伤亡之惨重。静竹晃晃悠悠下了床,连走路都踉踉跄跄。我一看赶紧胡乱套了件衣服,抱着静竹走进卫生间。 
“罚你就这样抱着我吧一小时,谁叫你对我那么流氓。”静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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