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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私奔到曾经-第7部分

小说: 私奔到曾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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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静!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柯向澜猛地坐起来,使尽全力将岑静拉扯着坐了起来。
岑静觉得自己要吐了,一旦她觉得,她的身体就会有所反应,所以,她捂住嘴巴跑下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

☆、10。我不喜欢,徒劳无功

十六岁的那场屠杀,岑静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在场的目击证人。
父亲林北巍的突然来访,让母亲十分焦灼,这样的焦灼,母亲在那一阶段表现得尤其明显。所有人都以为那是母亲怀孕初期的反应,没错,母亲是因为怀了柯森汉的孩子才最终决定尽快结婚,但是没想到,上个月刚刚办好离婚手续,明明一切前程往事就此抛开,却在一个月后变成了这样一个悲剧。
岑静原本是在书房写作业,但外头的争吵声越发激烈,她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争吵,当时只是像过去的许多次一样,捂着耳朵闭眼,想要装作听不到。事情变得恶劣的时候,是她听到母亲尖叫着撞击到地上发出砰地一声,她再也不能装作不关自己的事,就在她要踏出书房门的时候,她的母亲却嘶吼着喊出不仅肚子里的不是他林北巍的孩子,就连岑静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母亲的嘶喊发自肺腑,岑静瘫坐在了书房门边,而林北巍发了狂一般终于泯灭了人性。。。。。。
心理医生说,岑静看起来没事其实是最危险的,她就像是一个筐子,现在筐子已经有了一个洞,可能这个洞被她自己用草或者竹枝掩藏着编好了,但事实却是,等到这个筐子装了足够多的东西,那么这个洞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破掉,破掉了再修补,可能就再也修不好。
所以,岑静一度把自己想象成定时炸弹,但是没想到,在柯向澜的照顾下,七年了,她还没有灰飞烟灭,这一点,她自己也属于吃惊不小的那部分人。
“你出来!”柯向澜不耐烦地敲着卫生间的门,每次都是这样,他早就知道她有事瞒着他,但只要他一触及她便会躲避,但是现在,显然这个秘密已经慢慢主导着岑静的所思所想,他不能再陪着她视而不见,他要搞清楚。
岑静扶着马桶边沿,呕出来的已经都是酸水,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塞到马桶里淹一淹。
柯向澜已经发展到砸门的架势,她没有头痛欲裂却也一阵心烦。
“你和我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柯向澜在门被打开的一瞬便扯住了岑静的手臂,他以前一直想着那是她痛苦的回忆,不想她去回忆,怕她回忆一次痛一次,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逼迫着她去回忆,因为他不能因为那个痛苦,让他们以后都痛苦。
岑静被柯向澜拉着胳膊,他神色严厉地看着她,但他眼底深处透出的担忧还是被她发现。
鼻子只要酸一下,岑静的眼泪就会止不住。最近回忆总是会猝不及防地找回来,那些他明明担心她却要装作一副严厉模样的片段,这一瞬间全部挤到了她的眼前。
“你哭什么?”柯向澜的眉头终于完全皱了起来,问完却又忍不住抬手捧住岑静的脸,“倒是会哭,岑静,我和你说过什么,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记得了?”
岑静含住了下唇,张大眼睛不出声,眼泪就还是扑簌扑簌往下掉,一颗一颗砸在柯向澜的手背上,一下一下,砸到他心软。
柯向澜两个大拇指揩着她的眼泪珠子,微微弯腰,视线和岑静齐平,语气也不自觉完全软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毛病?又是哭个什么劲?”
岑静嗅了下鼻子,有些憋屈道:“初吻。”这是我的初吻。,但是却这么粗暴,还带着惩罚的意味,很伤人。
柯向澜怔了怔,但随后嘴角噙笑,轻轻捏住岑静的脸颊晃了晃,“初吻?你确定?”
岑静刚想信誓旦旦地点头,记忆却闪现出一道裂缝,她瞬间跌回到高考完的那个暑假的那天晚上。
高三的枯燥衍生出许多消磨的小法子,其中一条就是在笔记本上罗列高考完之后要疯狂追补的韩剧美剧大陆剧。岑静过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高考完之后便真的认真地开启了追剧的日子。
那天追的应该是《暮光之城》吧,第一还是第二部记不太清了,反正不论哪一部,里面亲吻的镜头都是多的。
她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柯向澜下班回来便坐在她身边,两个人也没说什么,就一起看起来,看到哪里也不记得了,反正岑静一回头就发现柯向澜靠着沙发睡着了。
睡着,在当时的岑静看来就是眼睛闭着,而柯向澜,眼睛是闭着的。
只不过侧头看了他两秒,心跳就乱了分寸,思绪也沦为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着,亲一下,亲一下肯定不会有事,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岑静不是勇敢的人,这从许多事情上看得出来,像游乐园的过山车,她就从来没想过去试试,那种尖叫混合着心跳的刺激,她从来都是退步三尺的。但是这一刻,明明心内早就尖叫着失声,她还是慢慢地,慢慢地,靠近了他。。。。。。
最后的念头是一秒就闪,下定决心只会亲一秒,但是真的亲上去后,怎么够?而且,柯向澜紧闭着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睁开的迹象;而且的而且,也许这辈子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而且的并且,她真的是很喜欢喜欢他。。。。。。
岑静亲着亲着就忍不住想笑,为什么别人亲吻都会很享受的闭眼,属于她这难得的一次却紧张巴巴地瞪大眼,而男主角自始至终都是无动于衷的安详模样。。。。。。哎,果然,果然人还是贪心的,得到了一颗糖,就还想要更大更多更甜的。
心态失衡最直接的后果是,在终于舍不得也得舍得的离开某人嘴唇的时候,岑静下力咬了下柯向澜的下唇,然后如果柯向澜这下还不醒的话,那岑静就该知道他是在装睡了。
“哎。。。。。。”柯向澜迷糊地哼了声,但紧接着脖子处又被撕咬着疼了下。
岑静为自己的小机智点了许多个赞,她从柯向澜的脖颈处收回了嘴巴,闷着声自言自语嘀咕:“看来我不是吸血鬼。”
柯向澜瞪眼望着一副聚精会神样的岑静,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沾了些口水。他不易察觉地弯了下嘴角,随即收回手,撑着脸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放回到电视上。
“你喜欢哪个?”良久,柯向澜才又突然开口,语声低哑。
“啊?”
“爱德华和雅各布。”
岑静微微转头瞥了眼柯向澜,见他双目有神地盯着电视屏幕,转回脸小小思索了下,选择了非常保险的答案:“额,都喜欢。”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只是这次沉默,岑静没有感觉出尴尬,相反,还有些说不清的情愫在慢慢弥漫开来。
“嗯。”柯向澜悠悠地站了起来。
“嗯什么?”岑静不明所以地抬头眨着眼睛瞧向柯向澜,而某人却只留给她一个俊朗的背影。
柯向澜往卧室走去,说话声放得很低,“合起来就是。。。。。。”
“你说什么?”岑静不自觉地大起声来,问话间倏地起了身。
柯向澜却没回头,只是口齿清楚地答:“我去洗澡,很困。”
当时的岑静多好骗啊,他说很困要洗澡,她就相信他真的很累,而对于自己的那些行径,完全就像翻篇似得就此抛在了脑后。。。。。。
“我的初吻应该是被一个想要成为吸血鬼的女孩子夺走的。”柯向澜单手撑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瞧着一脸凝重模样的岑静。
岑静涨红了脸,通常这种被人抓住小脚的事情,除了会让人产生恼火和尴尬的情绪,还会让人厚了脸皮,而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岑静的脸皮不知不觉间变厚根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你是说,差不多到二十五岁,你还是。。。。。。”岑静没说完话,这种意思,点到即止就会最有效果。
柯向澜这种波澜不惊且久经沙场之人,怎么会因为岑静的欲言又止而不好意思,他挑了挑眉,拖长音调哦了声,“我还是什么?不要说半调子的话,你说,我还是什么?”
岑静有些后悔地咬了咬唇,嘟哝着侧身推了下柯向澜,“是个。。。。。。”
“你大点声,我听不见!”柯向澜抱起双臂跟在岑静身后,又表现地像个小痞子来。
岑静鼓着嘴巴不吭声,她有些懊恼,柯向澜最喜欢看她笑话,或者说,最喜欢捉弄她,这个坏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而且,每当这种时候,柯向澜就非常的不正经,活脱脱一副我就这么混,你奈我何的模样。
“干嘛干嘛干嘛!你不上班是不是?和我吵嘴有意思吗?你还比我大呢!”岑静终究火候不够,掌不住鼓着嘴巴插腰吼回去。
柯向澜抱着双臂紧紧盯着岑静,十,九,八,七,六。。。。。。
“你真有病是不是?你不要。。。。。。”岑静的话还没完,便被柯向澜一个大力拉到了怀里。
柯向澜满意地笑了笑,语气却有些苦涩,“我不管你心里藏着什么事,如果你愿意守着它,那就作为你的秘密,我也不会再强求你告诉我,但是岑静,我必须要你保证,留在我身边。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做无用功。”
作者有话要说:多一个收藏,就是多一份动力啊~~~

☆、11。毫无知觉的低级错误

电影《那些年》里有一句引人深思的台词,“人生本来就有很多事是徒劳无功的”,但是,就算明知道这样,还是有人会坚定不移地去做那些事,而柯向澜,岑静觉得,他就属于明知道徒劳无功还是要去做的那类人,并且更加严重,他似乎更加坚定地认为,自己有能力更改“徒劳无功”的结局。
最近的柯向澜还是相当满意岑静这一阶段的表现,虽然她忙于实习,但没有再耍什么幺蛾子或者说一些他不想听到的话,虽然没有他想要的明显进步,但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可以说她有意识改变了。
这是柯向澜的想法,而岑静,她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最近够乖,因为她被越来越临近产期的阿枚姐逼上了绝路,是的,再这样下去,岑静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少东家生下来之前保持安然无恙。
“岑小静!昨天的支票,你怎么开的!”
午休时间,岑静实在扛不住,舍弃了吃午饭的半小时趴在办公桌上休养生息,却还没安静五分钟就被这声吼给震醒。
“阿枚姐,怎么了?”岑静皱紧眉头用力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
阿枚却气势汹汹一把将岑静拉了起来,气喘吁吁道:“你现在立刻马上去趟银行,昨天开的支票出了问题,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我下午还要做报表!”
岑静眩晕的脑袋勉为其难地理清了思绪,没再多说什么,拿起背包便冲了出去。
在赶往银行的路途中,岑静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回想昨天,因为提取的是一笔数目颇大的现金,所以那张支票她填的很是仔细,来回检查有三遍,还让阿枚姐百忙之中最后检验了遍,都没有问题了她才去的银行,而且,钱不是已经提取出来了么?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想不明白的岑静越发困惑,又控制不住地被这紧急突然的事件搅得心绪不宁。
刚一踏进银行大厅,守候在门边,昨天接待岑静的业务员小姐便双眼通红的拉住了她的手。
“不好意思,麻烦您跑一趟,不过,请您一定要帮我这一次!”业务员小姐的眼睛里蓄满了盈盈的水波,岑静看到她胸前的实习生挂牌,瞬间产生同病相怜的感觉。
岑静吸了口气,边跟着业务员小姐往柜台旁走边问:“怎么了?昨天的支票是哪里出了问题?”
业务员小姐表情凝重地点了下头,“年份填错了,写了2013,应该是2014才对。”
岑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这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的错误,这个错误她犯的毫无知觉,可笑的是,在刚刚听到业务员小姐要自己帮助她的时候,她还舒了口气,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没想到。。。。。。还真是个大反转。
“麻烦您跑一趟,但是,如果您不来为我开一份证明,我一定会被要求离职的。都是我的失误,昨天替您办理的时候,没有仔细核对好。”业务员小姐弓着背,表情不安。
“是我的错。”岑静总算是找回丧失的语言能力,这一句话她说得很诚恳,但却也让她自己越发内疚,“对不起。”
“没有没有,岑小姐你能来就已经很好了。真的,是我要谢谢您。”业务员小姐的背躬得越来越弯,岑静咬住唇,没再说什么。
所要填写的证明除了需要岑静本人的签名外,还需要按公司的公章,岑静出来的急,没有带,旁边业务员小姐稍转平静的脸色在得知这点后,又变为欲哭的模样。
“我现在回去拿,你不要急。”岑静拉了下背包,转身就想跑时却被从旁边VIP室出来的一帮人给震慑在原地。
业务员小姐立马鞠躬九十度,对着来人恭敬地喊了句:“行长好。”
岑静回过神来,也稍稍弯了下腰,语气平静:“爷爷。”
柯董事长扫了眼岑静的装束,面色变得深沉,“来为实习的公司办事?”
“嗯。”岑静点了下头,恢复到一贯的低头状态。
如果岑静再仔细看一下那位银行行长,应该就能想到,这位是曾经的副级转正,也就是当年那位被柯向澜嫌弃年纪大,被她无意间堵话的某退休财务部部长的孙女。
“小许,怎么回事?”
银行行长的过问显然让惊弓之鸟般的业务员小姐更加惶恐,名叫小许的姑娘颤抖着声解释了遍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后头埋得比岑静还要低。
“怎么犯这种低级错误!”苏栗不否认自己这话其实还有讽刺岑静的意思,刚才见她第一眼,她就认出了她是当年那个还有一个月就满二十的小姑娘。苏栗自认是大度的人,但当年的那次羞辱,就算她已经结婚生子,现在看来,还是没有能够彻底成为被封尘的一道无所轻重的疤。
“是我的错,我现在回去拿章,马上就回来。”岑静硬着头皮出声,她还是有一点点小正义的,不能让自己犯的错由别人来背黑锅。
就在岑静准备往外走的时候,柯董事长沉稳地发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急在这一刻。这样,小静,爷爷送你回公司。”
岑静的第一反应是内心吼叫着的一连串不,但最后变为外向的直观表达却是,“好,谢谢爷爷。”
柯爷爷面露笑容,朝岑静伸出只手臂,岑静抿了下嘴唇,上前抱住。
其实,对于柯爷爷,岑静一度也是非常疑惑的。因为老爷子对她的态度阴晴不定,时而慈爱,时而又严厉,时而又非常之疏远,所以你永远也不知道,这次见面老爷子对你会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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