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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恶女野猫-第8部分

小说: 恶女野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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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郁蝉眯起了双眼,据她了解,左宗方的父母早逝,全靠奶奶扶养长大,那么眼前这位欧巴桑大概就是他‘前”岳母吧!

就在左宗方抱头苦思时,李郁蝉和林母早已迅速地打量起对方,以某种女性特有的第六感,瞬间决定了彼此厌恶的敌意。

他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上完夜班后,还是勉强参加了郁蝉举办的化装舞会,扮成了吸血鬼。

众妖……不,是众亲朋好友殷勤好意的劝酒,然后他就没有印象了。

这……这只狐狸精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饱受惊吓的林母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你……你居然带女人回家?”她拔尖了可怕的大嗓门含泪指控,“你怎么对得起尸骨未寒的湘江?”

喝!真是字字血泪、椎心刺骨呀!

“欧巴桑,你有没有考虑要入行演八点档连续剧?”李郁蝉忍不住问。

“你说什么?”林母锐声询问。

“我说,依你的‘唱腔’和‘功力’,不去演电视上的恶婆婆实在是埋没人才!”她懒洋洋说道。

闻言,林母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上帝呀!佛祖啊!头疼欲裂的左宗方捧着头呻吟,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得接受这样的惩罚?

尖叫声引来了林美宝,她慌慌张张地问:“妈!你怎么啦?姐夫?”

就连已吃完早餐准备上课的黄佳瑜也禁不住好奇心,轻手轻脚地走到舅舅的房门口一探究竟。

听闻女儿的探问,林母的眼泪开始扑簌簌往下掉,“你姐夫……你姐夫居然把外头的野花闲草给带回家来……”

哇!原来舅舅带女人回家过夜啊!难怪林老太太的脸色会那么难看。嘿!那女人长得不赖哟。

身高一六O的黄佳瑜不需伸长脖子,就可以从林家母女头上看清楚舅舅的“闺房春光”。

一不小心,她对上了李郁蝉的视线,后者不在乎尴尬的场面,反而兴味盎然地对她眨了眨眼。

相较于林母的悲情苦旦戏,黄佐瑜差点儿忍不住笑出来。

“你那可怜的姐姐啊!如果地下有知……死也不会瞑目的!呜……呜……呜……”林母干嚎道。

Oh!Shit!脸色泛青的左宗方咬牙切齿道:“全部出去,我要换衣服,还有佳瑜,你马上去上课!”

喷!没戏看了。颇识时务的黄佳瑜耸肩转身。

“妈……”心慌意乱的林美宝连忙拉着母亲出去,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她早羞红了一张脸。

房门阖上,脸色转白的左宗方回身质问李郁蝉,“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她一脸无辜道。

乱乱乱!一团乱!他简直不知该如何理清头绪。

“你老婆长得满漂亮的耶!”李郁蝉看着床头他们的结婚照,不怕死地说出禁忌。

正在穿衣的左宗方停顿了动作,语气冷淡,“不干你的事!”

他冰冷疏远的口气惹毛了她,她要真的那么“乖”,她就不叫小猫了!

她有丝恶作剧意味地评论道:“漂亮得像尊水晶娃娃,配上冰冻木头倒也是天生一对。我猜,夏天也不用开冷气了,已经够凉快喽!”

她的挖苦让左宗方暗自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会忘记小蝉除了甜腻撒娇以外,还有挑起他怒火的本事?

他不禁疑心,小蝉会将喝醉的他送回家来,是别有用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

坐在化妆台前梳头的李郁蝉皱眉不解,“做什么?”

“这样‘突击检查’我的家。”左宗方说。

天生孤僻又极注重隐私的他不禁往坏处想,昨天的酒醉,那么多人向他敬酒是巧合吗?

“什么?‘突击检查’?”李郁蝉神色不悦,“你给我说清楚些!’”

艳丽无传的她坐在精致小巧的化妆台前,有种鸠占鹊巢的突兀感。

左宗方不语,宿醉的疼痛使他心烦意乱。

直觉比普通人更强的她不怒反笑,凉凉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我故意把你灌醉再送你回家,巡查’你的家当、财产啦?有没有藏个小老婆什么的,是吧?”

早知道这种男人多疑善忌,像闷嘴葫芦似的,心事尽往肚里藏;瞧瞧她为自己惹来了什么样的麻烦?李郁蝉不禁怨叹。

哎!吃不到羊肉反而惹了一身腥。不!更正,她是有吃到几块羊肉啦——

左宗方苦恼地爬爬头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想洗脸、刷牙,想恢复神清气爽的样子。

一想到等一下还得面对岳母的指控,他更烦了。

“反正你就是不高兴我送你回家就是了!”李郁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了解了!”

环目四顾,结婚照、化妆品、首饰盒……房间里尽是“死人”的东西,她倒像是一个不识相的入侵者。

李郁蝉以一贯的洒脱迅速下定决心。

“防人之心不可免,医生,你会这样想也是没错啦!毕竟我们才认识不久。”李郁蝉侧首想想,怒气也消了大半,“可是,我还是得告诉你,我可没有刺探你家状况的打算。当初可是你自个儿说你家里的长辈都过世了,我怎么会知道你家里还供着丈母娘在。” 


如果不是知道他今天早上有门诊,她也不会好心送他回家睡觉让他方便上班;这算不算好心被狗咬?

算了!又不是不晓得这男人天生孤僻的个性,大伙儿好聚好散,就不跟他计较了。李郁蝉宽宏大量地想。

嗯!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瞧瞧自己多善体人意呀!姓左的不相信她,是他的损失。

“医生,你上班时间快迟到了唷!”李郁蝉好心提醒他,是该离去的时候了。是他反应过度了吗?他局促不安地,“小蝉……”

似乎有某种事情要发生……

套好紧身礼服的李郁蝉转身直视着左宗方,“顺便告诉你一个小偏方,要解宿醉的话,可以用一匙白兰地或是一匙威士忌加热开水一杯喝下去,二十分钟后就见效了;不信,你可以试试。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也算过得满愉快的,Bye…bye!”她洒脱地说。 


话一说完,她便开门往外走,在玄关处套上四寸半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出左家门。

***

虽然门诊时迟到了五分钟,倒也没啥大碍,李郁蝉那个偏方的确有效,一解左宗方的宿醉之苦。

收敛心神为病人看诊,他早把今晨的插曲抛到九霄云外。

接下来的三天,左宗方的行程被医学会议、手术等公事排得满满的,也无暇去分析两人之间的异状。

反而是林母的沉痛嘱咐提醒了他——

“宗方啊!你年轻气盛,外面逢场作戏是免不了的,可你也得睁大眼睛看仔细,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妖妖娆娆的,你可别上了她的当呀!”林母努力说服他。

左宗方为之皱眉,他这才恍然想起,已经有三天没有接到小蝉的电话“骚扰”了。

平常时候,她常会在中午时打电话叮咛他吃饭,不然就是订下晚餐约会、看电影、打保龄球什么的;原本是天天打的热线电话,而今三天了,却变得无声无息。

事情有些不对劲……

“……人家说‘娶妻娶德’,宗方你一向是个聪明人,应该不至于糊涂到那种地步吧?”林母正义凛然、滔滔不绝地劝说,“那种女人玩玩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带进门呀!你要有什么差池,我对你左家的列祖列宗要怎么交代呀!” 


要怎么交代关她什么事?虽这么想,但左宗方的反应是一语不发,转身向外走。他蓦然醒悟,自己要倒大霉了!

槽!他暗叫不妙,不晓得负荆请罪有没有用?

“宗方,宗方!”傻了眼的林母在身后频频呼唤,“你要去哪里呀?要吃晚饭了!”

“我有事。不吃了!”抛下了这句话,左宗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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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冰焰PUB

“哎!好无聊哟!”李郁蝉懒洋洋地说道,虽然如此,还是不忘摆出一副撩人姿势斜倚吧台。

“无聊?你不是和那个医生男友打得正火热?”欧阳扬眉询问。

“哎!别提啦!已经‘切’啦!”她回答。

“这么快?破纪录了!怪不得,我看店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欧阳取笑道。

“人家已经够‘郁卒’了,你还取笑人家。”李郁蝉斜睨着她。

她有桃花运,男人缘好得令人咋舌,可是并不代表她有男人运;几场恋爱常常是雷声大雨点小,草草收场。

“哎!还不是因为他那种死人个性?”李郁蝉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天蝎座男人都很‘龟毛’的,不管做啥事都藏头夹尾、神秘兮兮的,疑心病又重——”

说到这里,她不禁发难,责备地望着欧阳,“你们这些聪明人是不是都有‘被害妄想症’呀?老是以为别人要害你们?”

欧阳气定神闲道:“我是无辜的,人不是我杀的,别迁怒到我这边来,说重点。”

“喔!”李郁蝉点头,“反正,我送他回家,惹他不高兴,以为我有啥不轨企图——”她将经过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欧阳,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李郁蝉皱眉,“我哪知道他家里还有女人呀?要是知道的话,我也不会留下过夜。”

“唔……那是谁的房子呢?”欧阳问。

“应该是他的吧?”李郁蝉回答,“门牌上挂着‘左寓’的牌子,他以前曾说过那是他爷爷亲手盖的。”

“一个会收容‘前丈母娘’的男人,实在令人感佩万分。”欧阳笑道:“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位奇男子,可惜没机会了。”

“叮当!”报客铃响起,李郁蝉懒洋洋地抬头一望。

“有机会啦!”她又努了努红唇,没好气地说:“现在进门的这位就是你口中的‘奇男子’本人是也!”

外型英挺,脸上却一脸深思的左宗方走了进来。

“医生,请坐呀!”李郁蝉皮笑肉不笑地招呼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小蝉……”他欲言又止。

左宗方略带忧郁的书卷气质令欧阳眼睛一亮,他就是郁蝉口中的冷冻大木头?

冰山男碰上火爆女……

呵呵!有好戏看了!

左宗方踌躇着,“想请你吃饭,好吗?”

“我吃饱了。”李郁蝉昂首道。

“那……明天好吗?”他低声问。

“没空。”她冷淡拒绝。

左宗方怔怔地望着她姣好的容貌,怀念起她热情直率的火爆脾气。

“你什么时候有空?”他问。

话才出口,他就发觉失言了——

只见李郁蝉这个超龄的“电视儿童”,趾高气扬地抬头,由鼻孔喷气,模仿电视广告女主角的回答,“哼!到二○○二年都——没——空!”

看戏的人们很没良心地爆笑出声。

而左宗方只能无奈地露出苦笑,前途多难呵!

***

“姐啊,别再跟你的‘锤子’呕气啦!”一班“吃人嘴软”的员工纷纷为左宗方说情。

“对嘛!‘床头吵,床尾和’,干么生那么大的气?”安迪说。

“你看人家左医生天天来报到,多有诚意。”阿龙也动之以情。

“怪了!你们领的是谁的薪水?”李郁蝉斜睨着一双杏眼,“拿了人家多少好处?”

众人嘿嘿而笑,“劝合不劝离嘛!”

“呸!什么‘床头吵,床尾和’?他又不是我老公!”她耸耸肩,“算了,你们今晚又打算敲人竹杠了?”

“哪里,托老板娘您的福嘛!”大驹笑道。

自从左宗方邀李郁蝉出去吃晚饭碰了一个大钉子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七天以来,他天天来报到,而且没有一次是空手而来;他所“进贡”的巧克力糖、蜂蜜蛋糕、水果……都是李郁蝉爱吃的零食点心,也顺便收买了一班PUB中员工的心。 


再加上人们的心里一向倾向同情“弱势者”,自然而然就帮失魂落魄的左宗方讲话。

李郁蝉没好气地撇嘴,“你们这些家伙倒会打算,可也看‘金主’来不来呢!”

对幄!众人相望狐疑,现在的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怎么左大帅哥还没现身啊?

“说不定是被老板娘吓走了。”阿龙小声啼咕道。

李郁蝉目光似箭,“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急忙撇清。

看不过去的大驹倚老卖老道;“老板娘,你这样恶整人家不行啦!再有胆量的男人也会被你给吓跑的……”

“我哪里恶整人家了?”她颇不服气。

没有吗?众人一脸怀疑。

“那个‘菊花龙凤羹’……”安迪提醒她。

李郁蝉嘿声干笑,“我怎么知道他不敢吃蛇肉?”

星期三那天晚上,她说想吃“菊花龙凤羹”,左宗方一口答应,结果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杀到山产店大快朵颐,山羌、鹿肉、竹鸡吃得不亦乐乎,只有李郁蝉点了一大碗“菊花龙凤羹”,很“温柔体贴”地添了一大半给左宗方吃。所谓的“凤”就是山鸡肉,几乎都被李郁蝉独占了,而“龙”呢,则是蛇的雅称。 


等到“龙”肉下肚,才被告知原委的左宗方脸色惨白,恶心的表情真令人一掬同情之泪。

“还有‘王记臭豆腐’……”工读生小芳帮腔道,那是星期四的宵夜。

“臭豆腐很好吃呀!”李郁蝉辩道。

“是很好吃——如果你没把半瓶蒜泥、辣椒倒在左医生的盘子上的话。”大伙点头同意。

嘿!简直是虐待人家的肠胃。

“对啊!还有昨天晚上通宵唱KTV!”另一个工读生茗茗发难。

可怜的左医生既要负责买单,还得通宵未眠,忍受他们“美妙悦耳”的歌声茶毒。

“怪了!你们不是也唱得很高兴?”她悻悻然答。

“是很高兴啊!”众人异口同声道,“只是把快乐建筑在医生的痛苦上,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啦。”

如果惨遭凌虐的左大帅哥就这样打退堂鼓,也怪不得他啦!

“老板娘,你就别再拿乔了,像左医生这么好的男人快绝种啦!你要真的吓跑了人家,‘过了这个村,没了那个店’,到头来后悔就来不及喽!”大驹跳出来主持公道。

不能怪他们这些员工“叛主通敌”,实在是左大医生的条件太好了,比起以前那些一肚子草包,妄想以金钱攻势砸人的阔少,或粗鲁不文的江湖大哥,左宗方更入得他们的眼。

“死小孩!”李郁蝉恼羞成怒骂道,“你们到底拿了他多少好处呀?造反了,你们!”

她的闷气生没多久,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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