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月 神医刁蛮-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刁姑娘没恶意,请妳别放心上。」随后跟上的展叶,尴尬万分对着施燕燕道歉,又去追刁蛮。
施燕燕一脸恍然大悟,随即神色黯然。
「小姐,我们还要不要送药啊?」丫鬟担心的问。
施燕燕恍惚的点头,「妳去送好了,我想先回房。」
***
夜阑人静,万物俱寂。
施燕燕独坐在闺房里,对着铜镜梳理发鬓,不停的回想刁蛮所说的话。
她的确不能自欺欺人,表哥对她一直是疏离有礼的,真要结为夫妻,岂不成为怨偶,难道她真要强迫表哥娶她。
自从家道中落后,她就前来投靠舅舅,真心的想成为霍府的一分子,但是再怎么说她都姓施,除非嫁给表哥才能名正言顺的待在霍府。
霍铁心气宇非凡,堪称人中之龙,的确是大家心目中的乘龙快婿,也是众家姑娘托付终生的对象,但是她并不爱他,她爱的只是霍家主母的位置。
她活的不像自己,尤其当刁蛮出现后,她更是怨恨自己不如她,而艳羡她的自由自在、不畏人言。
她自怀中掏出一包红药。
这是舅妈给她的极品春药,舅妈要她加入送给表哥的药膳里,让表哥在意乱情迷之下,生米煮成熟饭,让表哥不得不娶她。
「唉!」她怎么说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好做这些事。
正当她烦恼时,一阵迷香吹进香闺,她便不支倒卧在梳妆台前。
窗棂前,一双小手慢慢的推开窗户,贼头贼脑的探着,然后笨手笨脚的爬进门来,对着施燕燕叹息,「就晓得妳在打歪主意。」
此人正是刁蛮,她拿起小红药包端倪,「拿回去研究、研究。」
殊不知,她将会尝到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下场——
book_20360_10。txt
||||||练月《神医刁蛮》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第八章
好热喔!
一股莫名的窒热感,经由血液窜烧到四肢百骸,灼烫她的理智,她的肌肤布满红潮。
刁蛮全身既难受又酸麻,裹躺在绒被里呻吟,不敢出来见人。
都是她粗心大意、自视过高,以为这包红粉不过是小毒香,没想到效果却是那么强烈。
她只不过是打个喷嚏,吸入一些些罢了,就落到此种下场。
唉呀!这到底是什么药啊,怎么症状会那么怪异?
刁蛮自小在深山里跟着瞎眼师父和一群绿林大盗生活,没有人教她关于男女情欲的暧昧事,更何况是强力春药她更是不知。
不行啦、不行啦,她好热喔!心还激烈的跳动。
没道理她是大夫,还治不好自己。
时间分秒过去,春药效力已经完全侵入她的体内,她觉得口干舌燥,内心有股压抑不了异样的骚动。
「刁蛮。」
房里突然响起霍铁心的声音,浑厚而低沉,那声音令她安心又期待。
「啊、啊。」她倏地翻开被子,睁开充满泪水的迷蒙眼眸。
霍铁心方才还在怀疑,怎么这小恶魔竟然没缠着他,原来是躲在房里偷懒。
「怎么啦?还在气我不告诉妳?」他脸带笑意,长脚一跨,魁伟的身体就往她的床头霸占。
「我……我要死了啦!」她怪罪的瞪他一暇,泪眼婆娑的吸吸鼻子。
「死?」他惊讶的凝视她,终于发现她的怪异。
初夏的热天里,她一个人紧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眼角含泪,说起话轻吐馥香,有说不出的种娇柔媚态。
「我……我好奇怪喔!」她难耐的扭动,全身上下只露出红扑扑的脸蛋。
见多识广的霍铁心,马上就猜出她的窘态是因为春药。
「妳是不是又想害人,反倒自食其果了?」他只能想到此种状况。
她使尽力量,气呼呼的大喊:「才没有呢!不要老是把我想成害人精好不好?我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就会担心别人,她都快死了,他还这样。
「妳也会着人道。」他好气又好笑。
什么嘛!刁蛮气死了,「看我出丑你很得意是吧!要不是我压根不晓得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我还会任由你奚落!?」
「妳不会解?」霍铁心怔住,这精灵过头的捣蛋鬼,竟不晓得自己沾染了春药?
「出去、出去,让我自生自灭好了,算我识人不清,救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假君子。不帮我就算了,还落井下石,只会看我闹笑话、取笑我。」
她憋不住的啜泣起来,小嘴委屈的嘟得老高,全身又不舒服,她好可怜喔,来到这吃人的地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呜……」她发出像小狗被拋弃时的细小呜咽,又把整个人捆成像粽子般地背对他。
霍铁心现在陷入两难的局面。
照理说,他应该出外寻医生来和缓她的情况,但是又私心作祟,想品尝她的甜美,一劳永逸的「吃」了她,免得她三天两头跟他嚷着要回山上找师父。
「呼!」在这种天人交战下,他才晓得原来恶劣的念头是有传染性的。
以前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下三滥、不光明正大的行为,但是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他竟然也使起小奸小计来了。也或者因为对象是刁蛮,他已爱她爱的顾不了后果。
「刁蛮。」他抖颤的伸出大手,抚着她发烫的额头。
「嗯,你肯救我啦!」她乖巧的回过头,闭上眼享受他手掌的抚触,嘴里发出呓语。
霍铁心宛如雷殛般的迅速缩回手,被她的温驯和散发出来的魅惑所震撼。
「刁蛮,我……我。」他拚命吞咽口水,大风大浪他见多了,却从未感到如此紧张。
「救不救?你不救,我就要找别人啰!」
一听她要找别人,他气的暴喝,「妳敢!?」他会先毙了那个人。
「那你又不肯。」她闷叫。
霍铁心凝视他那张嫣红似花的容颜,决定把一切理义道德全拋到脑后去。
「妳要答应我,一切都要听我的指示。」他呼吸有些急喘,表情越来越「狰狞」。
只要能帮她解掉这种不舒服感,她什么都愿意做。
「嗯。」她用力点头。
霍铁心果然有使恶的本钱,虽然在做坏事,但是仍旧正气凛然的硬声道:「把被子摊开。」
「不好吧!」她觉得他的表情有点怪异,像是——
对!就像是猛狮见到猎物一般,双眼都发亮,纵然他掩饰的很好。
「妳不听话。」敢质疑他,他露出凛冽正气。
「好嘛!」她不情不愿地拉开被子,露出只穿单衣的柔软娇躯。
白色的薄纱,怎能掩饰得了刁蛮看起来瘦弱,实财丰满嫩白的少女曲线,一年到头都包在厚重衣物里的雪白肌肤、此时全布满红潮。
他迫切的脱掉自已的衣服,露出□壮结实的练家子身材。
「谁教你也脱衣服!?」她惊呼。
「很公平,这样妳才不吃亏。」他贼笑。
睁眼说瞎话!刁蛮很清楚他绝对在进行某种计谋,瞧他笑的那么诡谲。
偏偏现在她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霍铁心摆明欺负她无知,不由分说,粗暴的撕裂她的衣物,让她光溜溜的身体毫无屏障的展现在他眼前,此时的她,就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光洁。
等他压上身来,她才直觉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她已经爱上他肌肤冰凉的触感,那能稍微纾解她身上的高温。
他急躁的捧住她的脸,细细舔吻,她的细眉、大眼、翘鼻和温暖的唇瓣,他无一放过,态意肆虐,用力的吸吮,感受她的柔美,双手又搓又揉的抚遍全身,品尝她的触感。
刁蛮闭上眼,任由他进行着所谓的「解毒」。
奇怪的是,同样是解毒,怎么她反而越来越热,血液里的骚动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
「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惨啊!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她抱怨。
很好,她即将为这句话,付出极大的代价。
霍铁心抬起淌汗的额头,给了她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再次低头,以舌头吸吮她全身,囓咬她鲜红的椒乳,同时拨开她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
刁蛮被吻得头昏脑胀,娇喘连连,想制止他放肆的双手,却被他定在枕头上,她身体不安的扭动,想躲避那令她感到羞赧的邪恶舌头。她感觉自己又酥又麻,处在舒服又难过的矛盾中。
而且……而且他干什么吻她的下体,还……还把舌头伸进去!?
「不要。」未曾体验的快感,一瞬间席卷上她,她失神的弓起身,不停的喘息。
霍铁心让她暂时休息,当他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他勃然的欲望时,刁蛮正好张开氤氲的眼。
「你……你那个是什么东西?」她傻眼地道,那根好粗喔,跟她的手腕有得比。
「男人都有的东西。」他勉强的挤出话。
「等等。」她都不晓得男人有那东西。
「不能等了。」在说话的同时,他不停的用他的硕大摩擦着她娇嫩的花蕊,试图缓慢的撑开她那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嫩穴。
「好疼,你不要闹了——」
霍铁心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开口,抓住另一个枕头,往她的腰后塞,怕她临阵逃脱,先稳住她。
难以忍耐的他,腰臀突然下压,把自己送入她窄狭的甬道内。
「嗯!」她疼痛的想尖叫,却被吞入他口中,泪珠顺着耳朵滑下,被贯穿的身体,痛的她动也不敢动。
「嘘……嘘,乖,这是妳身为女人必经的过程。」霍铁心心疼的吻舐她的泪,困难的吐出话语。
事实上,他也不好受,此刻他正被她的肌肤紧紧裹住,他几乎要把持不住,想疯狂的在她体内冲刺。
「王八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疼啊,你快起来。」刁蛮哭诉。
「不行,再等一会。」他呢喃的低哄着,额上汗水滴落到她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汗水融为一体。
「不要。」她慢慢的往上缩,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小蛮腰。「你快走开,我真的好疼,好疼喔!」
他被欲念控制,不能再忍耐,直觉的往上顶,把自己的粗大送进她的体内深处,让自己尽没入她灼热的体内。
除了痛,她还感觉到他的亢奋在自己的体内,微微颤动、涨大,充满着自己。
见她表情不再那么痛苦,他大胆的退出再探进,让她的身体为着他的力量,上下摆动着。
她无力反抗,只能娇喘连连,任由他凶猛的索求。
他已经完全让原始欲望操纵,狠狠的抽插着她的身体。
「啊!」霍铁心突然像野兽般的呻吟,猛烈的撞击她的私处,朝她体内深处射入热流,然后痉挛的倒在她身上。
刁蛮晕厥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终于完结了,她疲惫而迷糊的进入梦乡。
***
作恶多端的她终于尝到报应,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已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施以极刑鞭挞,否则她怎么会浑身酸痛,不能动弹,骨头都像拆散似的,无法收放自如。
「啧!」她皱起眉头,龇牙咧嘴,嘴里哀嚎连连。
「醒啦!」
她睁开眼,看到霍铁心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新仇加旧恨顿时涌上脑袋,她想也不想的冲起来要打他,但在肌肉拉扯之下,让她又哀嚎的躺回床上。
「妳这样昏睡不醒,让我很担心。」他面有惭色,不敢点破是因为自己把持不住,连要了她三次,直到清晨时分才放过她,而且在帮她红肿的私处上药时,不小心又多要了一次。
「都是你害的。」刁蛮愤恨的瞪着眼神充满爱意的他。
「我?」
「哼!医术差劲还不说,你用那个奇怪的东西捅我,害我差点去了一条命。」
面对她的咬牙切齿,他只能赧颜的假咳。
「那不是奇怪的东西,那是每个男人都有的。」
是吗?原来如此,是她太大惊小怪了,因为她太专注于药物的钻研,无暇顾及其它,况且师父也没告诉过她,看来她又有东西可以好好研究了,最好回山上时,抓几个小啰喽好好试试。
她奸笑连连,已经迫不及待的搓着双手,打着坏主意。
霍铁心怎会不了解她的馊主意,当下就三申五令警告:「我不准妳威胁别人。」
「知道啦!」她敷衍的挥手。
「先讨论正事,妳还没告诉我,怎么会着了人家的道?」
她吐吐舌头。心想,糟了,还以为中毒能引开他的注意力呢!
这下要是被这位正派的卫道人士知晓,自己昨晚溜进施燕燕的闺房里干了鸡鸣狗盗的事,就算跟他说是去找线索,恐怕也难逃被他臭骂的劫数。
「唉呦!我又开始发作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拉起棉被蒙住头装睡。
霍铁心冷笑,看她唱作俱佳的表现,他不动声色的溜进她的被子里,贴紧着她,在她耳旁吹气,低喃道:「那要不要我再给妳解解毒?」
一想到昨晚,她倏地坐起身,也顾不得「旧疾」在身,马上生龙活虎的讨饶,「不用、不用。」
「说!妳知不知道万一妳体力不支,中途被恶人下毒手,后果会不堪设想。」
她已经知道了,她现在不就是遭「恶人毒手」,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还要听他叨念,这才悲惨。
「知错啦!」她揪着耳朵,背书似的忏悔。
霍铁心有预感,他将来的生活,可能要常常如此拷问这个好玩、调皮的丫头了。
「这春药到底是从哪来的?」无知的她是不可能调配得出来,他一定要搞清楚。
「是……是从你的好表妹房间里偷来的。」她硬着头皮说出。
「表妹?」
「因为我怀疑她的药膳,是间接造成你双腿失去知觉的原因。」她理直气壮的吼叫,全在看到他盛怒的表情后,吞咽下去,「我防范未然嘛!」她嘀咕。
「跟妳说过多少次,事情未确定前,不要——」霍铁心沉重的叹气。
在他准备长篇大论的说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少爷,事情不好了,表小姐昨晚遭歹徒袭击,身中数刀,倒卧在血泊中,现在性命垂危。」展叶对着门内喊着。
***
当他们赶至大厅时,施燕燕的随身丫鬟正哭哭啼啼,对着正坐在厅堂龙头椅上的老夫人哭诉,老夫人正宛若青天大人般的在审问众人。
厅堂上站满了百位奴仆,全肃静的听老夫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