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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索情交易-第10部分

小说: 索情交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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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的,就在恬恬要逃下床的时候,阎峻业一个伸手,就拉住恬恬的脚踝。
恬恬踉仓得向前扑倒,毫无预防的跌到地毯上,高耸的「内在美」立刻与地面正面接触。
阎峻业忍不住取笑道:「原来你喜欢在地上做啊?」他一边笑她.一边把恬恬礼服撩高……
一阵热流窜过,他俩同时达到了欲望的高峰,趴在他身上的恬恬虚弱的在阎峻业的身上不断喘气。
「你还是爱着我的,是不是?」阎峻业边舔去恬恬胸前的汗珠,边得意的向她求证。
恬恬用力的摇头否认。
「我还爱着的是你……的身体,不是你的人。」她这么告诉阎峻业,也同时要自己记住,她不爱阎峻业,一点也不爱!
第九章
    仇
仇恨.
加深我俩的纠葛;
仇恨,
化解我俩的心结,
当仇恨被爱取代,
我俩是否能迈向美好的未来?
自从那一天之后,阎峻业就将恬恬关在他的家里,不许她出门一步,就连电话他都拆了,为的就是想要禁锢住恬恬的人。
阎峻业认定了一项事实只要守住恬活的人,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用意,他是一个不会说感情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她!
问题是,恬恬一刻也等不了。她讨厌自己老是被阎竣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觉得像自己这样,实在是有够窝囊的。
再说,她也不懂阎峻业为什么非要强将她留在他的身边?
难道……他当真是为了爱她7
不!别傻了,她在心中告诉自己,那一天,他跟阎家洛在医院起了争执,她也曾问过他,她究竟在他的心中占有什么地位时,他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在那个时候,她就认清了自己在阎峻业心中的地位连一文都不值,充其量她只是他复仇的工具罢了。
为此,恬恬决定完全不相信阎峻业任何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语,她当他对她说的全部是谎言。
恬恬在阎峻业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每碰到一扇门,她就用力的摇一摇,看看它们有没有被锁住。
这可恶的阎峻业,不知道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每次他一出门,就将门锁上,防止她偷跑,恬恬忍不住杵在窗台前叹气。
霍然,她想到了窗子!
她可以利用窗子逃走啊!
对!就这么决定了,恬恬将身子探出窗外,探一探她所在的位置。
哇!是三楼耶!说高不高,但一个不小心也可能会断个胳臂、脚什么的,所以,她还是不要贸然的往下跳比较好。
恬恬转身,在房内找寻可以利用的东西。
她找到了一条床单、一条被单,还有两个枕头套。
恬括将它们连结起来,绑在椅脚上,再爬出去,站在窗台上,关起窗子.以免待会她纵身往下跳的时候,一用力,椅子也飞出窗外,那她的苦心可就白费
恬恬试拉了一下,觉得这条床单、被单外加枕头套似乎都还满牢靠的之后,她便顺着被单慢慢的往下爬。
虽然高度只有九十尺三层楼高,但对于有惧高症的恬恬而言,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恬恬闭起双眼,不敢往下看,只是顺着那条自制的「绳子」往下滑。
「你在做什么?」
在恬恬的下方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听起来很像是……阎峻业的声音!
恬恬倏地张大眼,往下一看。
果然,阎峻业就站在楼下,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在他的唇畔。
恬恬没想到阎峻业会这么快就回来,一时心急,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手一放,身子立刻犹如自由落体般的往下掉。
完了!
恬恬在心里暗叫:惨了!她赶紧闭上眼晴逃避现实,不敢面对自己即将摔成肉饼的残忍现实。
但「咚」的一声,她却掉进一个温暧且厚实的胸膛里。
恬恬一张开眼,对上的是阎峻业的一张笑脸。
想逃!依旧是恬恬脑中第一个念头。
她跳出阎峻业的怀抱,连「谢谢」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赤着双脚想要往前逃。
阎峻业眼捷手快,一伸手就将恬恬手到擒来。
「放开我。」恬恬忍不住对阎峻业拳打脚踢,对于他刚才的救命之恩,根本就不领情。
「你真像泼妇,一点都不可爱。」她现在这副模样,实在今阎峻业难以相信,这就是以前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方宜恬吗?
恬恬啐了一声,「我可不可爱都不关你的事,阎峻业,你若识相点,就快快我给放下来,别像扛死猪似的扛着我。」
「别把自己讲得这么难听。」他调侃她的用词不雅。
恬恬差点没被他气得脑冲血。
她恨恨的朝阎峻业的后脑勺大吼:「我的重点是要你立刻、马上把我放下来,你管我讲话难不难听!」她气呼呼的说。
但阎峻业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怒气有多旺盛,扛着气呼呼的恬恬,他依旧迈着大步往前走。
直到进了屋里,他才放下恬恬。
恬恬的双脚才一沾地.马上又朝阎竣业的身上又打又踢。
「你这个神经病!干嘛把我幽禁起来?你这样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恬恬边骂边打,边打还边移往门外逃。
但阎峻业早就看穿了恬恬的意图,早在她的小手搭上门把时,他就先把门按住,不让她出去。
「你不要逼我把你绑起来,让你失去行动的自由。」他警告她。
「你变态啊你!有事没事干嘛绑住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限制我的行动自由是犯法的?我可以控告你绑架,你明不明白?」她恶狠狠的反击。
「恬恬!」阎峻业摇摇头,状似无奈,且好像有一丝落寞。
恬恬的胸口一紧,不明白他为何摇头?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情意,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偷偷的观察阎峻业的反应。
没想到阎峻业只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你话说得这么多,铁定流失了很多水分,哪!给你一瓶『多喝水』,让你补充补充水分。」他将矿泉水递给恬恬。
恬恬征住了,发现他先前的落寞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戏谑的神彩,她气得想把水瓶砸向他的笑脸。
他那副模样看起来好可恶,好像不管她做了什么,他总有那个大度量去承受她的无理取闹,但……她并不是无理取闹啊!她只是不想继续待在阎峻业的身边,让他再有机会伤害她啊!
然而,阎竣业的态度似乎比她更坚决,他似乎早已下了决心,不管她如何吵、如何闹,他就是要不顾她的意顾留她在他身边。
恬恬突然明白这个事实,瞬间放弃了再做抗争,双脚一软,将自己丢向了沙发。
她气都气累了,己无力再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了。
阎峻业把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快餐拿到恬活面前。「逃了一整天,又跟我斗了半天嘴,想必你的肚子早就饿坏了,是不是?」
他解开餐盒外头的橡皮圈,「我买了你最爱吃的三杯鸡饭,外带两只鸡翅膀.你趁热吃吧!」
他将便当递给恬恬。
恬恬本来根本不想甩阎峻业,但是,就在她很有骨气将头转开时,她的肚子却不争气咕噜、咕噜拚命抗议,唉!她已经绝食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没多少骄傲可以让她撑下去了。
拗不过自己的肚子,恬恬很没骨气的一手抢过便当,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
阎氏物产因为被阎峻业搞得股价惨趺,所以,阎家洛这几天都在公司里帮忙,在闲暇之余,他还得去疗养院探视母亲的病情。
今天他一如往常,在下了班,买丁水仙花以及母亲爱吃的水梨去探病。
可是,他前脚才踏进疗养院,就看见医护人员正手忙脚乱的乱成一团。
阎家洛原以为是医院内的事务繁忙,并未留意,直到他发现看顾母亲的看护也在人群中急得团团转时,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是我母亲出事了?」
阎家洛一把抓住看护的手,任由手中的鲜花、水果掉满地,他心急的只想知道他的母亲到底有没有怎样?
看护一直向他鞠躬道歉。
「都是我不好,今天阎太太说要出去外头散散心.于是,我就去护理站借轮椅,没想到我轮椅借回来之后,阎太太人就不见了。」
「我母亲不见多久了?」他急死了。
「半个钟头。」
「附近的商家找过没?还有有没有报警处理?」他试着厘清思绪。
「附近的商家都找遍了,但都不见阎太太的人。至于报警」看护有些唯唯嚅嚅的说不出口。
「怎么样?你倒是说清楚点。」他焦急的催促。
「在阎太太失踪后,我就打过电话,问阎先全要怎么处理?阎先生说不能报警,要先将事情瞒下来。」看护说出了实情。
「我父亲说不能报警?」阎家洛怎么也没想到,阻止看护强警的竟然是他的父亲!「我父亲为什么这么做?」
「阎先生说,最近阎氏物产的股票一直下跌,如果再让媒体知道阎太太精神失常,而且还闹出失踪的消息,那阎氏物产就」接下来的话,看护也不好意思多说。
阎家洛懂此事的严重性!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父亲竟然这狠心,为了阎氏物产的股价,他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牺牲!
他不禁在心中暗付,到底母亲在父亲的心中,占有怎样的地位呢?
阎家洛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寒了。
几经思考,他决定不管父视的阻止,也不理会阎氏物产的股价,他执意报警。
打了11O,但接听的警员却说,在人不见未达四十八小时者,都不能算是失踪,所以警方不受理。
阎家洛气急败坏的挂断电话,交代看护,「在医院内附近再多找几趟,如果有我母亲的下落,请打我的手机和我联络,我回家去找找看。」
他们分头行动,这样找起人来才比较有效率。
从疗养院跑出来的乔心恕并没有回家,她来到阎峻业的住处,恶毒的注视着
这里的一草一木。
她原以为那个贱人生下来的孽种只是想要抢夺阎家的财产,没想到他会这歹毒,竟敢对外放出风声,说她堂堂阎氏物产的总裁夫人是个精神病患!
不!她才没有疯,她人好好的,怎么会疯呢?
她曾经告诉媒体好几十次,也跟阎家洛解释了千百遍,她不要住在疗养院里,但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只是在口头上敷衍她。
不!如果他们知道她没疯,那就不会把她关在疗养院里,而那些报章杂志也不会在社会新闻的头版写她是个精神病患了。
阎家洛以为不让她看电视、不让她看新闻,把报纸全藏起来不让她看到,她就会不知情。
其实,她完全知道大家都在敷衍她、都在看轻她,而她今天之所以会落到这个地步,全是阎峻业那个孽种惹的祸。
如果她的生命中没有那个贱人出现过,那,阎靖怀还是她的好老公。
如果她的生命中没有出现过那个狐狸精,阎峻业这个坏胚子就不会来搅乱她的生活。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阎峻业这个孽种,那她乔心恕还是社交名人,是人人尊崇的阎氏物产总裁夫人,而不是现在这副德行,成了人人眼中的疯婆子。
所以,乔心恕不怀好意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屋子,她脸上的表情雾时变得
很诡异。
乔心恕扭开了手中的汽油桶,在屋子的四周一圈又一圈的泼洒,直到汽油桶内的液体剩下半桶,她又试试门把,发现门是上锁的。
「阎峻业这个混球!」乔心恕恨恨的啐了一声,又试了试窗户。很幸运的,窗户没锁上。
乔心恕提着汽油桶从窗户爬进屋子里,将剩下的汽油沿着她走过的路一直泼洒。
她记得阎峻业睡在三楼,所以,她一口气爬到三楼。
恬恬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阎峻业回来了,于是.就在房间内大声咆哮。「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听到没有?」
这样的戏码恬括每天都会演出个好几次,反正,她就是打定主意要烦到阎竣业投降为止。
乔心恕一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她便开始觉得非常生气。
火气一上升,乔心恕渐渐的失去理智,神智也开始错乱,地认定了屋子里的女人就是她丈夫声在外头的女人。
「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敢来勾引我的老公,要不是你,我乔心恕今天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靖怀也不会不爱我。」乔心恕像疯了似的,在口中念念有词。
「狐狸精,不要脸,你去死吧!」
最后,她把剩下的汽油全洒在恬恬的房门前,并用非常尖锐的笑声表达她的胜利。
恬恬在房间内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动。
门外的女人说她是乔心恕!而且,她还骂她是狐狸精!
恬恬直觉得想到了阎家洛的母亲,难道……阎家洛的母亲把她当成了阎伯伯金屋藏着的那个娇罗!
那天在阎峻业的住处,她从阎家洛的母亲的眼中看出她的精神有点恍惚,当时那个主治大夫也说,只要给予病人适当的休养,以及少刺激她,她就会跟正常人一样。
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阎家洛的母亲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愈来愈糟糕的迹象。
还有,阎家洛的母亲刚刚说什么来着?她是不是说她不要脸,叫她去死!
完了、完了!阎家洛的母亲该不会是想置她于死地吧?
恬恬愈想愈害怕,于是,趴在门板上,打算跟乔心恕做个善意的沟通。
「那个……阎妈妈,」
恬恬才刚叫出口.马上被乔心恕反驳。
「不要脸的女人,你以为你有多年轻呵?居然叫我阎妈妈,你以为我比靖怀多几岁啊?」她每个体拜都去给人家做脸,每年都去拉一次皮,任谁都看不出她比阎靖怀年长两岁。
而这个淫妇、这个贱人,抢走了她的老公不说,现在竟然还敢那不要脸的叫她一阎妈妈!
「我呸!你以为你还年轻吗?」乔心恕霎时真的疯了。.
恬恬顿时觉得自己好委屈.她真的很年轻啊!她今天才不过二十岁.而且还是虚岁的耶!
「狐狸精,你为什么不说话?哦!」乔心恕发出一种「她了解」、「她懂」的嗓音。「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打算来陷害我?」
「阎妈───」哦!不,不能叫她阎妈妈,「阎太太,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先生养在外头的情人。」
「我呸!你当然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够资格,你充其己只能算是靖怀养在家里,做爱不用钱的妓女。妓女你懂吗?就是那种每个男人都能上的那种廉价女人!」乔心恕的口中恶毒的说出伤人最深的字眼。
恬恬不断的深呼吸,要自己别去跟一个病人计较。
她好言好语的规劝乔心恕,「阎太大,你先冷静下来,仔细听鹭我的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乔心想冷哼一声。「贱人的声音都是同一个样,嗲里嗲气的,就只会勾引男人。」
反正,不管恬恬说什么,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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