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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同居看着办-第6部分

小说: 同居看着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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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

    她呆愣地望着他,完全没想到会在台中街头遇见他,而且他还骑着他那辆重型机车。难道他由台北骑车列台中?太离谱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问,注意到他风尘仆仆的模样,没有一贯的嘲讽。

    “上车。”他再度命令,表情阴沈。

    她暗叹了口气,戴上安全帽后,跨上摩托车。她还没坐定,车子随即像箭矢般冲了出去,她惊呼,立刻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风扬起了她的发,也带来他的味道,空气中似乎飘散着淡淡的烟味。

    他抽烟了?她记得他说过,抽烟只是耍帅,他没打算跟别人一样一窝蜂去学抽烟……还是说抽烟是一个男人在成长过程必定要学会的事?

    她脸颊贴着他宽阔的背,明显感觉到这个和她同年龄的男生,已渐渐蜕变成一个男人。她记得国一上学期,她还可以跟他平视,学期还没结束,等她注意到自己完全没再长高时,花尧人已经高过她半个头,而且身高还不断成长,连体型也愈来愈高大,愈来愈有力量。

    摩托车骑上了大肚山,最后在一处观景点停了下来。

    她跨下车子,脱下安全帽,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

    她安静地面对他的沈默,看着他点烟、抽烟,最后将烟捻熄。

    接着,他说话了。“我要去美国了。”

    她眨了眨眼,从上回小莉结婚时他发疯的誓言后,她实行不见面、努力躲的最高策略,甚至放弃了台北的大学,跑来台中读书。

    从长辈的口中得知,花伯伯有计划送花尧人赴美读书,只不过这件事由他亲口证实,她的心中竟有股酸涩……

    “何时回来?”她轻轻地问。

    他撇起嘴角,大掌烦躁地拨着头发。“怎样?妳想知道我的行踪,等我回来时,再躲个不见人影是吗?!”

    他愈说愈生气,到最后几乎是咆哮,然后像一阵风似的冲向她,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有一瞬间,她竟有股想哭的冲动。是离别的悲伤吗?她觉得心口好酸好酸哦……

    “我一定会回来,我说过在妳二十八岁时,我会娶妳,我花尧人说到做到!”

    她眨着眼,没注意自己眼眶中的泪水已经滑落,她扯开笑。“前提是,在二十八岁时我还没有男朋友,才会和你在一起。二十八岁很老耶,没有男朋友很可怜……”

    花尧人猖狂地笑,抹去地颊上的湿意。“妳为我流眼泪,代表妳心中有我,妳会躲着我,只是代表妳不敢面对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挑起她的下颚。“等我,等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我会回来。”

    他说着,彷佛许下誓言一般慎重,然后,俯下身,封吻住她的唇。

    十八岁,柯昀浓的初吻发生在台中大肚山上。在乱糟糟的思绪里,只记得他的吻、他的誓言,还记得他发狠威胁,要她不许躲,更扬言天涯海角他都有办法把她挖出来!

    那天,天很晴,而她的泪水却像倾盆大雨,无法停歇。

    到今天,她还是不明白,那年花尧人一路奔到台中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呛声,还是真的在乎她?

    而自己那天的泪水又是为了什么?哀伤于他的不放手,或者不舍他即将赴美读书?

    年少轻狂的回忆,暧昧不清的情事,随着岁月收藏进记忆的盒子里,直到现在,他回来了,她肯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而他呢?

    他霸道依然、猖狂依旧,用火般的激情证明对她的需求……

    柯昀浓举起酒杯,啜了口酒,目光再投向窗前,一股被注视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望向前方,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子一直盯着她。他身穿着花衬衫,长及膝的休闲短裤,棉袜、运动鞋和一顶大大的渔夫帽。姑且不论这位怪叔叔品味有多么特殊,他一直盯着她的模样,活像个色狼,让她害怕得起了鸡皮疙瘩。

    他走向她,柯昀浓迅速武装起自己,准备面对接下来的骚扰和冲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熟悉的墨黑眼眸,接着他大胡子动了动,薄唇揶揄地咧开了笑。“嗨,小麻雀。”

    柯昀浓瞪大了眼,接着哈哈大笑。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小麻雀的捧腹大笑也未免太夸张了些。

    花尧人坐了下来,压压头上的渔夫帽。“相信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全地出现在公众场所。妳一定没办法相信,台湾最近有多么疯赛车。”

    柯昀浓笑到喷泪,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不,我知道你真的很红。”

    这一点无庸置疑,连“秘密”的电视都在播放2004年F1摩洛哥站的决赛回顾,每当全民偶像Sparrow出现时,pub里都会响起女性的尖叫声,连男性同胞都报以赞美的掌声。

    摩洛哥站的测时赛以及最后的总决赛是Sparrow打响知名度的重要战役,那一战之后,全世界的赛车迷无人不知这个来自台湾的年轻小伙子,而自从Sparrow回到故乡,各个有线或无线电视台至少重播五次以上!

    但谁会把眼前这位怪怪欧吉桑和帅气十足的Sparrow联想在一起呢?

    她审视着他那身超“耸”的行头,还是忍不住笑开。“别说当你的粉丝发现你这个打扮会多么伤心难过,我倒觉得阁下您这身打扮出现在台北街头,反而更引人注意。”

    花尧人搔搔假胡子。“不会啊,连我的亲密爱人都认不出来了,我觉得很安全。”他往后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要不是他那对戏谑邪魅的黑眸露了馅,她想都没想到他会弄出这身打扮。

    “不过,我很难相信你真的穿了这身衣服去和车商吃饭。”她斜睨他及膝裤下那两条毛茸茸的腿。“或许你该去除个毛比较恰当。”

    花尧人爽朗地哈哈大笑。“那些人总有一天会习惯的,至于我的腿毛,妳不知道这用来防蚊有多么好用!”

    柯昀浓噙着笑。“因为蚊子会在『森林』里迷路,咬不到你是吗?”

    花尧人开心地鼓掌。“赞赞赞,不愧是咱们乡里最出名的天才少女。干脆这样,妳把工作辞掉,来当我的贴身助理,我的身边就是缺少妳这种天才型的人物!”

    柯昀浓端起酒杯,轻啜了口。打从花尧人一出现,她的嘴角始终保持着开心的笑意。“不了,我的老板需要我,她就是那天在世贸一馆出尽风头的孕妇,我们是大学时期的老朋友了,我不能现在抛弃她。”

    花尧人戏剧性地捧着心口。“哦,宝贝,妳伤透我的心,妳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大肚婆,舍弃我这享誉国际的万人迷呢?”

    酒保送来花尧人所点的威士忌,还以防御的眼神偷瞄这位怪怪欧吉桑有没有骚扰到“秘密”的常客。

    柯昀浓将垂颊的头发挑到耳后。“你怎么会来『秘密』?你是来找我的?”

    花尧人暧昧地眨眨眼。“和车商的饭局一点都不好玩,知道妳在这,就来找妳玩玩喽。”

    他倾身向前,掬起她胸前的发轻吻,目光灼热。“我想妳,小麻雀。”

    柯昀浓深深地呼吸,抽回自己的头发。“你最好不要动手动脚的,否则酒保会以为我被欧吉桑欺负,他会叫人来海扁你一顿。”

    酒保是年约六十的爷爷级人物,也是秘密的老板,要扁人当然不用自己来。

    “唷,何时台湾的pub有这种贴身保镳的服务?”他打趣说着。

    她漾开笑。“任何一位妙龄女郎如果被欧吉桑吃豆腐,只要有正义感的人看到了,都应该挺身而出,伸张正义!”

    他欺近,唇近乎相触。“那惨了,如果我现在拖妳去厕所做爱,他们会不会报警,将家喻户晓的万人迷移送法办?”

    她的脸胀得通红。“我不习惯在别人家的厕所从事一些隐私的活动,这事关卫生和舒适性的问题。”

    他迷人地眨眼。“错了,宝贝,咱们赛车手最重要的就是体力,我们有强劲的腰力和腿部支撑力,就算在厕所做爱,我也绝对会将妳紧紧地搂在我身上,不会让妳沾到任何污秽。”

    关于这点,万人迷已经在她家浴室和厨房实实在在地证明过。

    “相信吗?”

    她夸张地举高双手。“我举双手相信!”

    “那要不要再试试?”他说,轻啄她姣好的唇线。

    柯昀浓困难地呼吸。“我们家有一张舒适的大水床,没必要屈就pub的公用厕所。”

    他再欺近,黑色的眸子闪烁着狡猞,细细的吻落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喜欢我们的大水床吗?小麻雀?”

    想到前一夜两人激情的欢愉,她挫败地呻吟。“喜欢,但有点晕船的感觉,问题是我根本不会晕船。”

    他笑。“那是习惯问题,我记得我第一次睡水床,还恶心到想吐。”

    “喔。”

    她只能发出叹息,因为他正挑逗地凝视着她,手指爱抚着她的每个指节。她记得他的大手曾经带给自己多么狂烈的欢爱。

    “是吗?”

    “相信我,我会很快让妳习惯。”

    “你都是这么坦白明快的吗?”

    “是妳让我无法抗拒。”

    她无奈地笑。“你才是无法抗拒。”

    “嘿,妳最好在语气中多加些热切和迷恋,我会更加满意。”

    “不了,我不习惯在伤口上洒盐。”

    “因为我让你难以抗拒?”举杯,他饮尽杯中的威士忌。

    “是的。”她明确坦白自己。

    放下酒杯,他的指腹轻抚她绯红滚烫的脸颊,拇指挑情般的摩挲她颤抖的唇瓣。“真好。宝贝,真的不去试试我的腰力?”

    “呃,或许我们应该离开。”她说,声音沙哑。

    怪怪欧吉桑酷酷地挑眉。“妳想去哪?逛街吗?”

    她咽下喉中的梗塞。“当然不是,我没勇气和怪怪欧吉桑逛大街。”

    “妳的建议?”他低嗄地问。

    她慌乱回避他冒火的眼睛。“我们可以回家……”

    “回家做啥?”他握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的视线回到他身上,坦然面对两人一触即发的情欲。

    她内心挣扎。“宵夜喽,我们下水饺来吃……”

    他摇头。“猪肉水饺没意思,换点新鲜的。”

    她皱起眉头。“难不成你想吃人肉水饺?”

    正中下怀!他坏坏地笑。“最好是浓浓牌水饺,细嫩可口,好吃!”

    他得逞的表情让她理智回归,马上改口:“或者……你回家,我再去逛逛?哇,这是多么棒的提议啊!”

    “嘿,妳以为我会给妳机会改变心意?”

    花尧人坚定地搂着她的腰,结完帐后,离开“秘密”直奔她停放在一旁的小白车。除了既定的活动,花尧人在台湾的行动受到合约的重重保护,法拉利车队不愿见他在回台的行程中,因私自开车而危害到个人安全。

    柯昀浓坐上了驾驶座。花尧人重视合约,所以就算他再怎么看扁女友的开车技术,还是强忍自己坐上驾驶座的冲动。

    “妳的保镳没有追来?”他戏笑。

    “走出了『秘密』,就不是保镳的管辖范围。”她沮丧地说。

    她以乌龟爬行的速度开回两人同居住所,只不过“秘密”真的离家里太近了,就算她慢慢爬行,等回到家时,两人一触即发的情欲依然汹涌。

    两人无声地回到主卧房,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只有窗外淡淡的月色。

    她愤愤地踢掉高跟鞋,放下手提包,脱掉身上的薄外套,再从手提包里拿出今天中午外出购买的保险套,大力地放在床头柜上,动作有些自暴自弃,但决意掌控全局。

    他笑,脱下头上的渔夫帽,捉捉头发。“妳身上有慷慨就义的味道。”

    “会吗?我以为还好。”昏暗中,她没用到全身发抖。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保险套,一脸迷惑。“这是什么?”

    “你别说你没用过保险套!”她语气超不友善。

    “对妳,我完全不想使用。”

    “如果我怀孕呢?!”她低吼。

    “怀孕就怀孕啊,反正妳也只能生我们花家的小孩。”

    “过分。”她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拉低他的头,印上他的唇,轻咬他得意撇起的下唇。

    “哇!”他低嚷。没想到小麻雀变成会咬人的母老虎!

    她漾起美丽的笑容,将他拥得更紧,舌头席卷他湿滑的舌,火辣辣地激吻。

    “显然我这个老师,这些天调教得不错。”

    他满意极了,托住她的臀,加深两人的热吻,同时将她抱离地面,走向床,完全掌控全局。

    “我为妳疯狂,小麻雀。”他欺近她的唇沙哑低语。

    他将她放在床边,俯看着她,轻撇的嘴角,灼热的眼神,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性感和“吃人”的意图。“我要试试浓浓牌水饺好不好吃。”

    “是吗?”

    她好整以暇地以指尖解开钮扣,缓慢、慵懒地解开他的花衬衫,裸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她沙哑地说:“或者我可以亲自体验Sparrow有多么让女人为他疯狂?”

    衬衫落地,她颤抖的手来到皮带扣环,轻巧解开。

    “可怜。”他俐落地脱下她身上的白色线衫。“有人手抖得跟打摆子一样。”

    她拉下他裤子的拉炼,勇敢地扮起妩媚的笑容。“会吗?你不觉得我看起来很镇定?”

    他脱下及膝休闲短裤,全身上下除了精壮的男性肌肉,仅剩下深蓝色的平口裤及好笑的棉袜。

    “我很好奇妳要怎么帮我脱下内裤?”他举起她颤抖的手,甩了甩,得意地笑。

    太嚣张了,惹人反感。

    她用力扯着他的手臂,将他推倒在水床上,然后一个顺势坐在他身上,再度拿回掌控权。

    “怎么脱?”她快速地脱掉他的内裤。“就是这么脱!”

    她的骄傲没超过三秒,因为瞄到他高胀耸立的男性欲望,那也许是这么多天最强烈的一次,所以她心生畏惧……和期待。

    “哇,好可怕啊!”花尧人作势嚷嚷,大手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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