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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兰香好个馨-第24部分

小说: 兰香好个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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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的。这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学着撒谎?
“你现在不得了了是不是?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你不学好,我丢人不要紧,你要倒霉的。”
“陈指导员,我做的事要倒霉,你做的事就不倒霉?”周志达觉得到了搅混水的时候了。
陈指导员斩钉截铁地说:“我按党性做事,既使有委曲,我也不后悔。可是你是违法乱纪,要受到党纪国法惩罚的。”
“和唐主任勾勾搭搭也是党性?”
“你说什么……你真是穷凶极恶。”
这时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唐主任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周志达没想到唐主任还在门外,呆住了。
唐主任指着周志达的手直抖,说:“你、你你你怎么想起来说这种话的……”话没说完人软瘫了下去。
陈指导员忙过去问:“唐主任你怎么啦?”见唐主任不回话,忙跑到院子里喊道:“小王,快来几个女同志。”
随着喊声,所里的男男女女民警都赶了过来。
小王她们把唐主任扶坐起来,喂了几口水后,唐主任说出话来:“我没事,一时气接不上来。”小王她们又把唐主任扶坐到椅子上。唐主任哭诉道:“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用这脏水泼我。我堂堂正正的做人,兢兢业业的做事,图的是什么?图的就是个安顿。平日里有人说你坏话,我从不拿耳朵去听,我一直以为你公平公正,一心为民,是我们大家伙学习的榜样。今儿我才看出来你原来是这么个人,你扯谎调白,血口喷人,你糟蹋我不要紧,你怎么能糟蹋培养你的指导员?你说说你是人不是人?”
起先大家不知是怎么回事,听到这才明白过来,七嘴八舌地劝唐主任消气:“你唐主任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晓得的,不是那个人说你怎样就怎样的。周公安员也可能是一时气急,话说得滑了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里刚把唐主任平息下来,刘大馍一脚跨进了门,发火道:“叫个什么,人家为破案忙得热火朝天,你们这里却吵得热火朝天。”
唐主任说:“刘主任你来的正好,你可要为我做主,还我一个清白。”
“唐主任,叫个什么,你先回去,这些日子忙破案,我连睡觉都捞不到时间。叫个什么,待忙完了这阵子,我主动找你,好吧。小王帮忙把唐主任送回家。”
唐主任走后,刘大馍把桌子拍得让在场的人个个胆战心惊:“叫个什么,还想不想干革命了,不想干,可以,你们现在就走,没人拦你们。叫个什么,市里现在是一天一个电话问我破案进度,我已经被逼到无话可讲。你们倒好,在为这鸡毛蒜皮的事吵得乌烟瘴气的。叫个什么,同志们啊,现在是全市在搞破案会战,大家都在争先恐后,革命加拼命,力争尽快破案。叫个什么,你们所是死者所在地,不仅在提供线索上没有走在全区的前头,就是声势也不及别的派出所。现在还闹出这出戏来,行啊,你们真可以。叫个什么,现在要全力以赴搞案件,这事我们以后再说。我这个人讲究实际,谁把案件拿下来谁就是真正的英雄。没本事破案子,横挑鼻子,竖挑眼,看谁都不顺眼,那是狗熊。”
(作者注:如何提高该书的点击,我不甚懂。上网前,不少于二百人阅读过该书,其中不少专家,反映都叫好。上了起点网后,我发现起点的读者群对这类书兴趣不高,所以我想提前打住,到别的网站试试。在我做出这决定之前,我想听听这段时间一直跟踪关注此书的读者意见。)
四十一、防盗
    数九寒天的早晨,朔风剌骨,何静安仍有条不紊地扫着地。头上,何老太婆织的毛线帽已热得戴不住,他摘下来,塞在中山装的口袋里。
帮着撮垃圾的何老太婆拿着撮簸过来说:“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我们馨馨回来了,她还说要带我们去北京见毛主席了。”
何静安停住了扫帚,这时可以看见他的头上升腾着热气,说出来的话也是热呼呼的:“那你为什么还不快去?记住了,回来时帮我带点全聚德的烤鸭。”
“你逮着梯子就登天。人家跟你说的是梦里的事。”
“噢,是梦啊?是梦也好,必竟是个甜蜜的梦啊。”何静安说到这,眼神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扎进深邃的蓝天里一动也不动。
何老太婆知道老伴想女儿了,打岔道:“刚才还说今天肚子特别饿,这会儿也不饿了。”
何静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挥动起扫帚。
这时何老太婆又凑近紧张地说:“有件事我差点忘了问你,昨晚上你还看见房子上有人的?”
“看见的。”
“是不是好多人?”
“跟解放军占领总统府的门楼一样。”
“老没正经话说,人家说的是真事。”
“你也不说你问的滑稽,我整夜的不闭眼睛盯着房顶看啊?”
“昨晚我听见房上有人说话,我特为爬起来看的,房子上有两叁个人,叽叽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一会儿就走了。”
“夜里有人上房子,不可能。你是不是还在梦里?”
“不是梦,肯定不是梦。”
“那说不定是贼。随他们爬去好了,你有什么好偷的?赶快把垃圾撮了去烧早饭,我这会儿又感到饿得难受了。”
“对,是贼,肯定是贼。”
今儿何老太婆又没照例撮完垃圾拐着菜篮子去公园溜哒一圈,然后顺道买菜回来吃早饭,而是提前吃罢早饭就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一会儿房间里传出“嗦嗦啦啦”的声音,隔了一会儿又传出“卟嗵”一声响,接着就是何老太婆的呻吟声。
此时的院子里只有燕子在房间里糊火柴盒和何静安倚在藤椅里吸烟。
呻吟声传到燕子的耳朵里,她犹豫一会儿开门走了出来,路过何静安的房间,她推开房门说:“何老师,你听,好像是何奶奶的声音?”
何静安侧耳听了一下,站起身向何老太婆房间走去。
燕子推门,门是拴着的。
何静安问:“怎么啦?”
何老太婆答:“不小心摔了一跤。”
“哎呀,有没有摔到哪儿?”
“没得事,一会儿就会好的。”
燕子跑到窗台往里看,只见房间的桌上还有地上都放着许多瓷瓶和牛皮纸包,何老太婆正吃力地从大橱里往外爬。
燕子说:“这窗子好像没拴,要不要我翻进来帮你忙?”
何老太婆听到从窗子这边的声音后,忙说:“不用,不用,我躺一会儿就好。”说着赶紧吃力爬起来把窗帘掩上。
任何静安怎么敲门,何老太婆就是不开门,说:“你让我躺一会儿,待我有力了我会开门的。”
到了中午,何静安不见何老太婆出来,只好自己到厨房烧饭。
兵兵妈说:“今儿太阳是不是从西面出来的?”
何静安说:“没得办法,老太婆躺下了。”
“哟,怎么搞的?”
何静安就把上午的事说了,兵兵妈丢下锅铲就往何老太婆房间奔去。
兵兵妈叫开了何老太婆的房门,见到的情景已和燕子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橱门已关上,桌上和地上也不见瓷瓶和牛皮纸包。只是何老太婆原先的低声呻吟现在发展到脸上一阵阵的抽搐。
兵兵妈问:“摔到哪了?”
何老太婆躺在床上,指了指腿说:“可能腿闪了,要不不会钻心的疼的。”
“真的?你让我看看。”
“不能碰,碰着就疼。”
“那还犹豫什么,赶快上医院。”
“没事,躺几天就会好的。只是要麻烦你了,老头子不会烧饭……”
“这你不要烦,跟我家一起吃就是了。可你不能这样,还得去医院。”兵兵妈掉头要走。
何老太婆说:“不要烦那个神了,我不去医院的,你叫兵兵没事就来我房里,跟我韶韶就行了。”
兵兵妈回到厨房说:“可能是腿跌坏了,得赶紧去医院。”
“这一跤怎么会摔得这么重?这可怎么是好?”何静安没得主张,软耷在凳子上。
兵兵妈安慰道:“你不要急,以后你也不用烧,就跟着我家吃。一会儿兵兵回来了,我就叫他去叫救护车来,把人先送到医院,包扎后,养一段时间就没得事了。”
正说着曹操,曹操就到了。兵兵妈就说:“你赶紧去叫辆救护车,何奶奶跌坏了。”
兵兵听了什么话也没说掉头就奔向何老太婆的房间。
何老太婆见到了兵兵,痛苦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说:“兵兵,你说怪不怪,我摔下来以后,旁人我都没想,就想到了你。”
“何奶奶你摔了哪儿?”
“奶奶摔了哪儿都不要紧,我要你帮我做的事才要紧了。”
“何奶奶你说,我一定帮你。”
“你把门关上。”
兵兵关好门,何老太婆压着声音说:“有贼惦记着奶奶的东西。奶奶上午就是转移东西不小心摔下来的。奶奶现在腿伤了,爬不动梯子了,我想请你帮我把东西搬到天花板上去。东西就在这缝纫机后面的墙洞里。”
兵兵一用劲缝纫机移了个位。
何老太婆忙说:“别动,快把它还原。不能现在搬,这事不能让旁人晓得。就是何爷爷我也不让他晓得。你把这手电拿着,夜里你从天花板上过来……”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何老太婆忙止住了话。
赛素花一进来就低声地问一同来的燕子:“你说到处都是瓷瓶、牛皮纸包的,这儿哪有?”
燕子却大声地说:“先把我在窗子里看到的,不信你问何奶奶吗。”
何老太婆说:“我的家抄了几回了,哪儿还有瓷瓶什么的。燕子,兴许你隔着窗玻璃看花了。”
赛素花坐到床边上说:“听燕子说你一跤把家里跌得乱七八糟的。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没得事,腿扖了筋,歇几天就好了。”
“我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跟我就不要客气了,有事尽管说。”
这时由远而近的救护车的声音到了这儿停住了。原来何静安见兵兵和老伴说着话就自己去传呼马那儿打了电话。
来的医生姓项,可大家却喊他顶医生。为什么这么喊?也许是因他的医术在这个医院是一流的,也许是因他在病历上的签名太草,项和顶不分。也许是因他的头发,特别是头顶上那一块特精贵。反正冷不丁地有人喊一声项医生,大家伙反而会吃一惊。
顶医生看过何老太婆的腿后说:“这跤跌得不轻,怕不是一处骨折,得赶紧拍片检查。”
说完就要动手把人往担架上抬,何老太婆说什么也不肯。
何静安说:“你怎么这样不听劝,骨头不接好,以后要瘸的。”
“瘸就瘸,已经这岁数了怕什么。”
厢房太小,连何静安也只能挤在门口说话。跟着救护车的声音来了一帮子看热闹的街坊。
炉子秦好奇心最强,她那肥胖身子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终于挤到了门口被何静安挡住,她仍不甘心还在挤。何静安思想集中在劝说上,感觉到后面有人挤,向来不与人争的他本能地让了下。谁知他的这一让正好和铆足劲的炉子秦在同一时间,那堆肥肉就毫无遮拦地铺到赛素花和兵兵妈的身上。
赛素花被这突然的挤压冒出气来:“你这死猪,挤成这样,干什么呀?”
炉子秦站稳脚跟后回骂道:“我是死猪,你是什么猪?骚母猪。”
赛素花手快,伸手就是一记耳光,炉子秦毫不示弱,伸手揪住赛素花的头发,两人就在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扭成了一团。厢房又小,就是想退也没有地方,两人互揪着头发僵持着。靠近的兵兵妈劝,劝不开,燕子使劲扳炉子秦的手,扳不开。
顶医生说:“你俩也正会凑热闹,索性俩人到外面打去,打伤了我一趟拖着走。”
燕子急了用嘴咬炉子秦的手指,炉子秦疼不过只好松开手。
赛素花刷人嘴巴的胆子完全是一时的气不过,对造成揪头发的后果她已后悔,见炉子秦松手,她也松开了手。
炉子秦看了一下被咬的手指后,两只手朝燕子舞起来,嘴里还骂道:“你这条疯狗,你不是会咬吗?老娘今儿让你咬个够……”
赛素花和兵兵妈忙用手护住燕子。传呼马挤进来拉住炉子秦说:“别闹了,你男人来了。”
这时传来老秦头的声音:“你今儿吃撑了,跑到这儿闹什么,你赶快给我死出来,家去!”
炉子秦并不怕男人,她觉得人家家里出事在这里老闹下去也不是事,她借台阶且退且骂道:“怕人讲,你不要睡野汉子啊,自己骚,还不让人讲啊?我就要讲……”
炉子秦走后,赛素花理好了头发说:“这种人真少有,长着一张嘴成天胡说八道的。”
大家的心思又回到劝何老太婆去医院上。兵兵妈、传呼马、赛素花、何静安,都轮番说了,何老太婆态度还是坚决不去医院。
顶医生也没办法,只好收拾家伙准备撤退。
这时兵兵挤过去附在何老太婆的耳边说了句话,何老太婆的态度松动了,问:“去了多盏能回来?”
顶医生说:“短则天把天,长则个把月。”
何老太婆这才让抬上救护车。
兵兵妈弄不清兵兵说的什么话,竟这么灵,让固执的老人一下子就转变了。晚饭桌上她问兵兵。
兵兵说:“我跟何奶奶说,我妈会照应何爷爷的。”
何静安不知兵兵肚里的九九,信以为真,说:“这怪得很,老人就是喜欢听小孩子的,这叫隔代亲。”
兵兵妈和何静安都停住筷子看着兵兵,脸上现着慈爱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兵兵已经洗过脸,兵兵妈还是大吃了一惊,问:“你昨晚上躬灶堂的呀,头上身上哪来的这么多灰?”
兵兵什么话没说,跑到院子把衣服脱下来使劲掸了下,又跑到厨房把头认真地洗了下。
何老太婆的右小腿骨裂,打了石膏躺在病床上,心神不安地说:“我回家也这样躺着,不一样吗?你做做好事,送我回家吧。”
护士说:“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跌的这样严重,还整天闹着要回家的。”测完了血压,护士又说:“血压还高。你在这儿就是我们革命工作的对象,你对自己不负责,我们对革命工作要负责的。”
提高到革命的高度,何老太婆不敢言语了。护士走后,她试着想爬起来,一阵剧疼逼她不得不作罢。
兵兵背着书包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见到了兵兵,何老太婆的脸上立刻现出喜悦的神色,说:“兵兵,你今天不上学啊?”
“上学,我就是赶来跟你说一声的。昨晚我已经把东西全部拿上去了,没让一个人知道。”
“都拿上去了?”
“那洞很深,放在最里面的罐子,我好不容易才捞出来。”
“太好了。兵兵,这叫奶奶怎么谢你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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