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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离凤无痕 by子木瑜 (穿越时空 女穿男 第一人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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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沫啊,你果然不简单,就是老头子——杀手教练第一把交椅!大概也没有办法弄出这么简单而又不简单地九个孩子吧。
“闭嘴!”
我知道,我向来没有孩子缘!不说还好,一说了……
“啊——”
一声惊天动地地鬼哭狼嚎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我真想一刀宰了这个小鬼。

小八走去心心疼地在阿九胖胖地脸上亲了亲,“不哭噢。”
狼嚎渐渐变成小声地抽泣。
“唉!”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我将自绘的地图往小八身上一塞,“看看能不能把金子从内部搬空,至于兵器——我一定会想法子全部带走,还有……”想起夜琴看这两小鬼疼爱的眼神,我有些不自然地沉声道,“小心点,没办法就立刻出来。”
“嗯!”小八点点头,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属于孩子的交托和执着……


将他们带去密室门口后,我独自回到离王府,夜琴已经歇下了,屋子里烛光一片,我刚一推门,他便睁开了眼睛,笑着走来,要为我更衣,“回来了?”
“嗯!”我点点头,按下他的为我解衣的手。
夜琴明明什么也没做,可我却偏偏燥热万分,口水难咽!
赶紧提起桌上的茶壶,往口里冲了些凉茶。
看着离珏窘迫地样子,夜琴只觉得可爱至极,噗哧一笑,“你不像会压抑自己的人啊。”
褪去紫衣华服,只着了白色薄里衫的夜琴不知道他这一笑能有多勾魂……
这时候,我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我也不想压抑啊!
可是——
没时间了!十二点还要去看见群小仔子。
我愁着脸哀怨地看了看夜琴,“我不是怕你看见我背上的伤嘛……又不能说不让你跟我睡,所以……我就让那群小仔子子时到山上,可谁知……才回来就被你看到背上的伤。”
夜琴的长发披散到腰,赤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我身边,白瓷般的指尖从我的眉角滑到唇边……流连忘返,夜琴唇角上扬,迷离的目光带着狡黠……
唇被夜琴樱花般柔软的红唇含住——
……
不管了,就算再抽四十鞭也值了!
当火被夜琴完全引出后,我扯他亵裤,可他却早有预料地从我身下离开。
“珏,还不快去,子时快到了。”夜琴撩了撩墨发,对着门口喊道,“刘管家,王爷找你呢!”
“……”我;郁闷死!

下一刻,刘管家已经恭候在了门外,“王爷,您要的东西我已经送到山上了,是否还有事?”
在欲火中煎熬地我哪里会有好口气,“没事,滚下去。”
“是,是,”
王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脾气了,刘管家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那个阴晴不定地主子,只得畏畏缩缩地退了下去。

“你个燎火地瓷娃娃!”又提起水壶往口中倒凉茶,抖了几下,气极!竟干了!“都耍起我来了。”
夜琴坐在床边,如瓷娃般动也不动,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我只看见他的肩膀在一下一下地颤抖着,看着这样子的他,我又哪里舍得再说些重话。
当走出房门的时候,夜琴放声倾泄地笑声如银铃般地传了过来……

刚才耸肩,我还以为是哭呢!
唉!离珏啊,你真是没出息,被夜琴耍得欲火焚身,听见他的笑声,你高兴个啥啊!

笑声顿停,夜琴看着我,往床边缩了缩,咽了咽口水,紧了紧胸口单薄地里衫,像只即将要落入狼口地羔羊,可怜兮兮地干笑着,指了指地上的影子,“珏,你看,真的快子时了……”
刚才出去被风带走地欲望又被勾起,我赶紧将准备了好久地琴从身后拿出,献宝一样地递给夜琴,“我记得那天你说过怕黑,烛火……危险。”说完后,我将蜡烛一吹,逃也似地跑开了。
屋子被夜明珠绿色地荧光照的温暖异常!

夜琴楞楞地看着被塞在怀里的琴,那是一架千年乌木为骨,万年乌丝为弦地琴!
……
乌木、乌丝即为夜,夜……琴……便是自己的名字!
夜琴地指尖细细地在镶满了上等夜明珠地琴身上游走,蓦然发现,那些小的夜明珠连起来竟是一句诗——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一时间,泪落如雨,琴音彻夜缠绵!
是感动,是感激,是幸福!

此时,有两个同样绝代风华的人在同一时间回想起同一件事——
“我去吹烛,你安心睡吧。”
“不要。”夜琴撒娇般地抱着我的手臂,一双眼睛水水亮亮的,“我怕黑……”

夜琴,我知道你隐瞒了真实的身分!
可是,我对你的心不假!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第43章 四十三章
“哇!头儿。”冷宵指着我,又看了看天空,大惊,“下雨了吗?你这身上怎么……”
想起夜琴,身上又是一热,可惜没水,否则……我又得把自己当成烈日下的花……
我没好气地吼道,“闭嘴。”
指着周围照明地火把,厉声道,“全都给我熄了。”
“什么!大黑天的!熄什么火把啊,这样子,怎么训练?”不知是谁嘀咕了句。
我走去,往那人屁股上就是一踢。
他哎哟一声,也不生气,打趣道,“头儿啊,你这样子分明就是欲求不满啊……”
我“……”
“还说是吧!”我又一脚踢去,可惜被他躲开了,躲的招数还是我教的,“你他妈地给老子蛙跳去。”
“我……”那人憋了个字,看看我臭着的脸,很识相地蛙跳去了,“公报私仇!”
其他人很听话地将火把熄了,一瞬间,山中一片黑暗伸手难见十指。
“跑步到山顶。”
“跑步?”沈远疑惑,只需要跑步?他们有没久没有这么舒坦过了!不会是听错了吧!
冷冷一哼,“如果你想倒挂着爬上去我也不反对”
沈远干笑了两声,“跑跑跑,绝对好好跑。”
说着,沈远第一个跑开了,其他人怕我改变主意,也争先恐后地往山顶上跑去!

“哎哟……”有人捂着腿,“你瞎了!”
“呵呵……抱歉,抱歉,这不太黑了吗?看不清。”
……
“该死,怎么那么多树枝!我的手……”
“不过流点血,有必要叫得这么无耻吗?”
……
呵呵,你们现在还认为跑步是件很容易的事吗?

原本十五分钟就能到的山顶,硬是在跌跌撞撞中过了一个小时。
三十架靶子已经被刘管家放好了,每架靶子间大约相差八米。
“看见脚边的箭筒了吗?”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该死,衣服还没有干!
“放下,谁准你动箭筒了!”我往庞亦手上一打。
“我……”庞亦放下箭筒,冷哼了一声,捌过脸去。
“退后十步。”
众人依言退后。
“看看自己面前的箭筒中有几只箭!”
“十支!”想也没想,南宫辰第一个喊了出来。
我皱眉,“十你个头!给老子做二十会俯卧撑!以后再瞎说我让你做二百个。”
冷宵幸灾乐祸地笑成一片。
这个时空有三种箭简,习惯性,一种放十支箭,一种放三十支箭,一种放五十五支箭,而南宫辰之所以喊十支便是因为那是放十支箭规格的箭筒,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特意让刘管家不按习惯出牌。
“你面前的是七支。”冷宵笑道,“我面前的是九支。”
我依言看去,果然没错,便记下了冷宵的夜视力很好!

“冷宵,出列。”
对着正在俯卧起撑地南宫辰性感地吐了吐小舌,做了个鬼脸,冷宵这才答道,“是!”
“把你面前地九支箭射出去。”
嗖——嗖——嗖——
三声破风之音划过,每次三支,不用走近我也知道,九支箭,有八支正中红心,另一支射在红心边外一厘米处。
我满意地点点头,“冷宵,今晚的训练你已经完成了,从现在起,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
冷宵得意地一笑,“这么简单!”
说着,走去拍拍南宫辰地脸蛋,“南宫,你继续努力,我去妓院了,这时候可正是香满园啊……”
“你敢。”南宫辰一脸焦急,起身便想去追!
冷宵笑意盈盈,“你看我敢不敢。”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我伸手,将南宫辰提了回来,“想去追就给我做完任务。”

“看清箭筒中的箭,然后……三分之一地箭射入靶心,这便是你们今晚的任务,完成了的就可自行离开。”

“你不早说,困死我了。”诸葛久微有些埋怨,又是一个大大地哈欠,“十四支。”
尾音末尽,十四支箭一同离弦,正入红心地刚好四支!
这个诸葛久微……
看得出来,他明明有能力射中更多地靶心,但,他似乎认为多射了一支就是吃亏……
不过……想射中几支就射中几支,这未尝不是一种能力!

事实上今晚的训练并不理想!
三千人中能一次过关地无非五十二人!其它人要么数不清箭数,要么射不中靶心。
现在,大概已经凌晨三点了,但,没有完成任务,留下来的人依然还有一千九百多……

该死!
若是用枪,我敢保证,如今的我一定可能百发百中。
但,换成了弓箭……

“错了,箭应该这样握。”庞亦浅笑着走来。
“你怎么还不走?”庞亦便是那一次过关五十二人之一。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了我一眼,“不想去……”
“挪,这样。”
庞亦纠正了我握箭地姿势。
“对!弦太松了……错了,错了……”说着庞亦干脆走到我身后,环住我的腰,从身后捏住弓箭,“审靶的时候还要注意风向……比如现在刮的是东风,需要向这里偏一点……嗯,靠左,对……射……”
这一次,箭出!
正中红心。
又试了几次,亦是支支红心,其实枪法和射剑还是有一点关联的!

“你,真不错。”庞亦靠着树干,虽然在夸奖我,但我觉得他并不高兴。
“你比我练箭时强多了。”
“谢了。”
……
若笨一点,多好!
庞亦勾唇一笑,只是环着腰而已,为什么自己会希望一切终结在那一刻?





第44章 四十四章
诸葛久微死死地抓着树干,耳后地青蝎子一点一点发热,他不得不急速快跑,想要让风将那些热痛带走……
猛地扎进了水池,可热气依然没有消减……
看一看水中地倒影……
蝎子已经从耳后爬上了眼角,该死!
诸葛久微在水中做定,试图用内力强制住缓慢爬行地青蝎,不,应该说是红蝎……
“为什么不放过我?”诸葛久微将脸埋在掌心中,泪珠滴落于池水中,水波一圈一圈向远处荡去……
“肖沧澜,肖王子,你要久微痛到何种地步?”没有打哈欠地诸葛久微,捏起拳头将水中地倒影打个粉碎,可……
不一会,恢复了平静地池子又将诸葛久微地样子呈现出来,看着久久不散的倒影,诸葛久微狂声笑起……
“沧澜……沧澜,久微已再不是你的奴。”此刻,诸葛久微的眼睛没有一丝困倦,亦,没有一丝清明……


“小微,你回来,小微……”
不要听,不要听……
不要再听见那个人地……声音!
诸葛久微……
你还没傻够吗?
诸葛久微……
你还闲自己不够痛吗……

“小微,回来,我是沧澜啊……”
“你闭嘴……”诸葛久微死死地捂着耳朵,可那个声音却越发明显,那是从脑袋里浸出的声音,越是反抗,越是清晰……
不想去回忆那个宁愿自己睡地板也不要他睡门外的人……
不想去回忆那个曾让自己为之付出一切地人……
不想去回忆那个逼着他喝药的人……
不想去回忆那个人胸膛地温暖……
不想去回忆那个人指尖地触感……
不想去回忆……不敢去回忆……关于那个人所有的一切……通通不想……全都不要……

“小微,我好想你,小微……我只碰过你……”
痛……好痛……
诸葛久微拾起池塘里的石子,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扎去……
红蝎已经爬到了额角。
“放过我啊……肖王子,放过久微……”
石子又一次扎去……

“啊——”
岸边传来一声惊叫,诸葛久微一颗石子弹去,“谁……”
那人显然是在池子对面洗澡,全身上下寸缕未着……
“死心吧,诸葛久微……死心吧,肖沧澜……”
被巨痛和回忆困扰着的诸葛久微,意志显然不清醒了,“我不是你的,我不是……”
一边撕吼着,一边扑向那个可怜地女子。

“诸葛久微,你醒醒……”景愉从来不知道那个随时看起来都慵懒无畏地诸葛久微竟会有那么大力气……
“放开我……”就是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动他一丝半豪,枉她还曾被离昊训练过三年……
诸葛久微撕扯着早已潮湿的衣服,红色地蝎子将他的眼睛映得发红。
“我不是你的……我不要你……”
“沧澜,沧澜……”
“我恨你,我恨你……”
诸葛久微口中一直在吼些莫明其妙地话。

景愉的眼睛蓦然绝望地闭起……
自己只是一个女子啊,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做弄她……
身下是被撕裂般地疼痛。
景愉,你连一个女子的清白也已经失去了……
老天爷,现在你应该开心了,我已经……什么……都,没了……


“王子,你怎么了?”看着王子口中喷洒出来的血迹,侍从赶紧递过一条干净地白帕子。
“滚开……”侍从被一脚踢开,“背叛我,小微……你怎敢,你怎敢!”
侍从被王子眼里的仇恨吓到,赶紧跪到地上,抖地像筛糠……
“休想,你休想……”肖沧澜靠在床边,“我已经后悔了……诸葛久微!你还要本王子怎样?”
“你是我的,至死都是本王子的……我必杀了那个人!”
桌子在肖沧澜手中碎成九块……


红蝎慢慢转青,一点一点从眉心爬回诸葛久微耳后,疯狂了一夜的眼神慢慢澄澈……
楞了一下,诸葛久微离开身下的人,痛意如针一般尖锐地刺痛着……
……应该结束了吧……
那个人……要么杀了自己,要么从此陌路……
诸葛久微,这样,不好吗?

起身走到对岸,拾起那放了一夜的衣服,“穿起来吧……景愉。”
没有去接……景愉地指尖在颤抖着……
被认出来了啊!她现在所想的不是去计较清白,不是去害怕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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