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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离凤无痕 by子木瑜 (穿越时空 女穿男 第一人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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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唯一可以寄予希望地,只有那个我完全不知道底细地……青衫血纱女子,可惜她又神出鬼没,我断没有把握可以找到她,便是找到了,我也没把握可以让她来帮助我。
还有烨儿,不知道此时他的蛊毒如何了,在那个石屋里,他可寂寞?想着,我的手又不自觉地往怀里地白玉笛摸去。
清冽倦迤地笛音仿佛就在耳朵悠悠响起。

夜琴的睡穴,我尚没有解开……
看着他此般睡相,我心中多少也平静了一些。
温柔地走到他的身边,将他的头搬到腿上枕着,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我莞尔轻笑,此刻的我,多像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啊?

“想不到修罗煞神亦有这般温柔之色,夜王夫,有福了。”牢口骤然响起一个声音,在安静地牢房中显的有些突兀。
我凝眸,逆光望去——
来人一身青衫翠绿,透过牢中地铁门,安静的看着我,那双锐利的目光让我有些微微难受,看起来绝对斯文的脸颊却给人一种锐利地感觉。
我依然抱着夜琴,轻声唤道,“舅舅。”
梁沫轻狂而笑,仰头桀骜,“我早说过,你不像离仁,也不似你母亲,反倒像极了我这当舅舅的,果不其然,果然如此。”
“……”他自言自语着,我也不加理会。
好一会,他笑够之后,方正色问我,“怎么不问问我为何到此,为何诬陷于你。”
我把玩着夜琴的青丝,许久才看向梁沫,“舅舅与离昊一同指责侄儿,自然不是为了扶持离昊登基,至于其中原由,侄儿不知道,想来这世间也就舅舅一人知晓。”
“哈!”他轻哂一声,冷眼望我。
我继续道,“舅舅为何陷我致此种境地,侄儿自是十分好奇,可是……舅舅是疯子,侄儿不问,舅舅若要我知道自会告诉于我,若是侄儿问了,舅舅恐怕想说也不会说了。”
“……”
“所以,侄儿能做的,唯有一——等字!”

梁沫看着我,扬了扬青衫,突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指着一边地牢头,“还不给我开门。”
牢头看着梁沫,又看了看我,“国、国父大人,陛下说……”
牢头的话还没有说完,逆光之处又出现一男一女!
……
牢头便永远地倒在了血泊了,再也睁不开眼睛。
女的,一袭碧衣,眉唇秀丽,隐隐透着一股傲气与高傲,怀里抱着一胖胖的肥猫,眼睛上蒙了一条暗蓝色的纱丝,一直垂到了腰间。
男的,不过八九岁的模样,个子很矮,手中还保持着丢暗器的模样。
那不正是池宫宸与小八吗?

许久不见小八,此刻,他走到梁沫身边,看着地上死了的牢头狠狠踩了几脚,“你活该,老爷不过叫你开个门,你还啰啰嗦嗦老半天。”
说完,若一般孩子一样,露出了天真的微笑,对着梁沫举起了手,示意梁沫将他抱起来。
梁沫俯身,将小八抱起,小八甜甜地叫了一声“老爷”,然后缩在梁沫的怀里一个竟的要糖吃。
边对梁沫撒娇着,边用石子将牢门上的锁给敲开,未了得意地问道,“老爷我是不是很厉害?”
梁沫笑着说是。
小八眼珠一转,又道,“不知道郁锦姐姐的身体好的怎样了。”
梁沫听着,突然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小八的头发,“是我的错,那天不该对阿四出手的。”
小八松了一口气,接过梁末递来的药丸。“老爷不怪小四就好。”

“夜琴哥哥怎么了?”小八从梁沫身上跳了下来,几步跑到了牢房中,对着夜琴的鼻息探了探,这才松了一口气。
闻言,池宫宸也大步走来,走的太急,让她怀里抱着的白猫撞到柱子,喵的大叫了一声。
小八赶紧去扶池宫宸,“宸姐姐,你别急,夜琴哥哥好好的。”
池宫宸不言,摸索着来到我的身后,把我腰间的匕首拔出,径自便将自已的手腕划开,血迹便悠悠地滑入了夜琴的口中,复又抬头看我,“今日便算了,若再有下次,宫宸必将夜带走。”
“……”
见我不解的神色,池宫宸这才解释道,“夜,每日必喝宫宸一碗血,否则……我无法让他二十以后还好好地活着。”
我心下一惊,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虽不喜欢池宫宸,可是……她对夜琴而言,是特殊的存在,我无法让她消失,更何况,夜琴那不知名的命或许只有他才可医治。
池宫宸喜欢夜琴,这种喜欢与水净一开始对夜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池宫宸是让我恐怖的存在,虽然她与夜琴之间地对话少的可怜,她也不会主动接进夜琴,可是,我能感觉得到——她对夜琴的爱是如此浓烈!

梁沫见池宫宸手上的伤口愈合地如此之快,不竟不些惊奇,接着疑惑便成了了然,“你是莲儿的什么人?”
池宫宸拍白猫地手一顿,眼睛虽看不见,但脸还是转到迎着梁沫的那边,淡淡叫了去“师叔。”
梁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原来是莲儿的徒弟。”

接着所有人都不再言语。
我将夜琴唇边的血迹擦干,待空气中地血猩味全部散尽以后,方才解开他的睡穴。
夜琴的睡眠很浅,没一会,便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叫我的名字,可爱的模样让我顾不得有他人在场,往他脸上便是一亲。
“我在呢!”
夜琴笑着,待看清周围的人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没有离开我的怀里,对着梁沫点头示意。
小八见夜琴醒了,跳着跑去亲了夜琴一口,黏在夜琴的脖子上,怎么也不肯下来,“夜琴哥哥,我和阿九都好想你。”
夜琴看见小八亦是开心地,两人黏在一起,别提有多好。

这里虽然是牢房,但是,朝子然好歹是个伪丞相,这牢房除了没有自由外,其余地方均与茶楼雅间一样,有桌有椅,有酒有茶,有床有碳。

“怎么,你就不请我这做舅舅地喝一杯茶水吗?”
我突然一楞,记忆如同开了阀门地水箱,不停地思索着。
茶水递到梁沫眼前,他看也没看便通通喝干了,末了还将杯底翻出让我看。

“走了,小八。”
喝了那杯茶以后,梁沫便离开了,他的来到,什么也没说,什么有意义地事也做,似乎仅仅是心情好,想看看我这深陷牢狱地侄儿而已。

一下子,热热闹闹地牢房突然又冷清了下来。
“宫宸。”夜琴唤了她一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池宫宸没有说话,抱着白猫静静地座在床上。

夜琴看了看四周,突然惊叫了一声,捡起地上的一颗明珠,仔细地端详起来……
我一楞,那珠子是昨夜那些杀手留下的!

突然,夜琴猛地将珠子丢开,一下子跑到了我的身边,“珏,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我心下一惊,又不凉!
那些杀手果然是冲着夜琴来的,并且……夜琴也知道。
刚才我还想,要杀夜琴的人或许是秋天雅,可是此刻,我所有的一切念想通通都破碎了。

“一定是成亲那日,一定是那日被认出来的。”
池宫宸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夜,跟我走,你很危险。”
夜琴留恋地看着我的脸,语气中有几分不确定,“珏,你可信我?”
我低声一笑,将食指上的那枚紫玉戒指递给他看,“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怎么会不信你,我只是担心而已,老实说,你是谜,越解越乱,一开始,我承认我怀疑过,可是此时……夜琴,相信我,相信我一直相信着你。”
夜琴欣慰地笑笑。
“珏,我会跟宫宸离开……”

池宫宸第一次在我与夜琴交谈时插了话,“他带来的杀手不多,我茶与阁有办法让那边什么都不知道,夜……给我时间。”
夜琴笑着望着池宫宸,“宫宸,我自然是信你的。”
看夜琴这般信池宫宸,我心里一阵酸涩,夜琴悠悠走来,将身上黑色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你会信我,亦如丢入莲池的那枚玉板指一般。”

我张口欲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唯有眼睛胀的泛痛。
夜琴竟然一直是知道的!我不觉地有些惭愧,“对不起。”
他的手扶上我的发,“我只会开心。”

目送着夜琴与池宫宸离开,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孤独!
嘲笑地摇了摇头,一向无组织,无纪律,独来独往地凌影竟然也会有了孤独的感觉,若是以前有人告诉我,有一天,我会拥有孤独这种情绪,那么,我死也不会相信的。







第120章 一百二十章
自夜琴走后,牢房里再没有出现过一个人,更没有刺客杀手出现。
夜琴离开后的第三日,我终于决定把明烟叫来了。
离昊也果然沉得住气,完全没有对我下手,宫外亦没有传出逼宫地消息,一切安静自然地不正常。
……
从衣袖里将那只黑色地蜘蛛掏出来,我看了许久,终于将它放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黑色地汁液渐的我一鞋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别地味道。

“明烟,怎么样?”十仪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头儿还好吧?”
十仪的话刚一问出,旁边便又围了几个小将,“天牢地那种门,我都逃过好几次了,以头儿的能耐不可能在牢里三天都不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别胡说。”顾寒瞪了说话的小将一眼,又看向明烟,“头儿他那有什么情况?”
明烟沉默着,一个问题也不答,只是……四日里,几乎每时每刻都盯着自己手里的一只红色蜘蛛。
小将和顾寒见问不出什么,摇了摇头,只好继续去训练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明烟一改沉默,恢复了以往明丽的微笑,伸了个懒腰,粉色地罗裙随着他转圈而舞动,那样子……很是美丽。
“都停下来吧。”明烟将手里的红色蜘蛛展现给大家看,只见此时那蜘蛛身上的颜色竟成了红黑相间,“主子有事吩咐了,大家都有得忙了,现在……先都去歇着吧。”
听明烟如此说来,每个人脸上都松了一口气,欢快地抹了一把汗,就地躺在了草坪上,“你快点,哥几个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话音未落,明烟已经踏着树枝跑远了,小将们只能看见一团粉色地东西在快速移动……

顾寒压了压腿,看了看日头,有些兴奋,“终于可以再放松放松了,这骨头啊,都快憋断了。”
“可不是嘛!”另一小将应和道,“还是跟着头儿刺激多。”
……
正在相互打趣时,有人的脸色突然变了!
这些小将跟着离珏训练,耳力是训练地一个项目,没放松了多久,他们都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远处几百米的地方大约有草从悉悉索索声音,山里头经常有猛兽出现,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然而……耳力经过特殊训练地他们皆发现,那种悉悉索索地声音很有规律节奏感,断不是野兽可以制造地声音,倒像是——万多个抬着盾牌小心前进地人。

那声音越来越近,众将们听的就越来越清晰。
十仪让大伙聚在了一起,小声说道,“抄家伙!”
话音刚落,不远处便泛起了浓浓的黑烟,隐约可以看见火光正往他们逼近。
在大山里头,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火……
“妈的。”小将暗骂了一声,“冲出去跟那个王八糕子拼了。”
几秒钟的时间而已,那火势又近了一步,被围在中央的小将们都能感觉到热浪一阵阵地如风一般袭来。
来不及做更多的交谈,小将们开始朝着没有火地一边跑去……

离昊身前身后围了好几圈侍卫,他座在中央好不舒适地喝着茶水。
一个,两个……两百个……
每一个人都自投罗网地向着他所在地方向跑去。
“怎样样,我说过……这种方法可以让你不费一兵一卒将这些优良士兵全都一网打尽,不是吗?”冷宵与南宫辰分别站在离昊地左右两边。
离昊看了一眼冷宵,“你还真下得了手,这些可都是与你共患难地兄弟。”
冷宵摇着骰子,嗤笑一声,紧紧地拉着南宫辰的手,“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有南宫在身边便好。”
离昊眼中地狐疑渐渐消散,唇边荡出一优雅地弧度,“你放心,你要的药我会让人送到你府上去的。”

当最后一个小将从火势里跑出来时,冷宵淡淡地说了句,“大家都好吧!”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差点没喷出血来,他们往火圈外面跑,本就匆忙,刚松了一口气时,脖子上无疑都架了好几把钢刀,只要一动便会被割破动脉而死,这样一来,他们一身地武艺都派不上用场,只得束手就擒。
“冷宵。”十仪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眼睛已经泛起了泪花,“二十三禁卫军个个敬你,以你为首,你为什么要如此……”
“哈!”冷宵把玩着手里的骰子,眼中有半分寂寞,“南宫受伤了,我不得不出卖你们,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南宫一跟头发!”
所有人心中皆是一楞!
冷宵与这些小将表演的苦情戏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这会反而不去注意被冷宵紧紧牵着的南宫辰的小动作了。
……
南宫辰的手缩在衣袖下,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一个手势,第一个看见的人是最前面的十仪,只见他的目光里闪出了一丝了然,紧接着,原来二十三禁卫军地小将们都看懂了……
他们面上都是悲愤而沉痛的,只是……眼底那亮芒却如星空般璀璨。

“我呸!”顾寒义愤填膺看了冷宵一眼,“枉我一直将你看做竞争对手,如此看来……你不配!”
冷宵只是哈哈笑着,“谁想和你配啊,我家南宫会吃醋的。”
“你要杀就杀,别费话了。”顾寒一扬脖子,有几分不耐烦,旁边的十仪却狠狠地扯了他的衣袖一下,“你是不怕死,可是……死在这种人手里,多不值,你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说完,十仪看着离昊一字一顿道,“靖王殿下,以及杀了我们,不如留着我们,说不定还能以我们的命危胁到头儿,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你赚。”
“不行。”冷宵反对地态度极其强硬,“他们这明明就是拖延时间,等人援救,殿下,为了以妨万一,我认为应该——就此正法。”
“十仪说的很对,留着他们或许能派上大用场。”南宫辰此刻在一边求情,冷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南宫辰小心地别过脸去,不再看冷宵。
……
三个人,一人一句,离昊头也大了。
没错,一开始,他是想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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