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将三国-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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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独到之处。
肖毅数了数，文聘排在第三十三位，紧随第三十二位的曹洪之后，而在第三十五位的乐进之前。
郁闷的是，虽然今天和文聘朝了相，却并不知道是哪一个，肖毅仔细回想，却都没什么印象。于是决定，在今晚筵席之上，要好好认识一下这位荆襄名将。
正文 第七章 缘锵一面
驻守沛国的张飞得到了个消息，说是城中前些时日来了些可疑之人，张飞自驻军沛国后一直恪守禁酒令，憋得难受，正想多些事呢，听到来了些可疑之人，不禁来了精神，连连追问：“怎生可疑？”
“六七日前，城门戍卒迎接了一队车马，当时盘查，发现都是些女眷，竟无一个男人。”探事小校回禀道。
张飞不以为然：“没有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可疑之处？”
小校道：“这些女子总有二十余人，看她们着装仪态，绝非寻常人家，不是大户豪门之属，便是世家士族之眷，当时观察她们车马行迹，已行有十余日，这般长的路程，沿途却无一个男丁相随，岂不反常？纵是家中男子不相随同往，却也不至于仆役之中也没有一个男子啊。”
张飞思忖了一下，确实有些道理，不禁对下属如此心细极为满意，催促道：“说的是，快说，她们后来却又怎的了？”
“当时小人便有些疑心，但这些时日往来的受灾百姓太多，我们也没在车马中发现什么违禁物事，便放她们入了城。小人留了个心眼，使人一路跟随，却发现她们入了城北那所久无人居的宅院之中，几乎足不出户，紧闭宅门，也不知她们这几日是如何生火做的饭。”小校说道。
“可知那久无人居的宅院原属何人？”张飞奇道。
“此正关键所在，小人查问了一下，那宅院原是北海田氏于数年前购置的别业，可却从未见那田氏来此居住过，也从不曾听闻北海有什么有名的姓田之人，多半是个假名。三将军，北海现在冀州袁绍治下，那些女子竟直入此间，只怕不是青州潜入的贼寇眼线，便是冀州差来的探事细作。”小校的一番分析入情入理。
张飞亦是心细：“虽如此说，她们细作之事可有凭证？老张我总不能因为这个去派兵拿了她们吧。”
“三将军容禀，今日清晨，已发现那处有异动。却是有三个男子潜入宅中，小人观察的明白，那三人体格长壮，一看便是身怀武艺之辈，趁清晨天色未明，自城北荒垣处偷偷潜进城来的，若非心怀叵测之辈，何需这般鬼鬼祟祟？小人已暗使军兵围住了那处，不敢稍有耽搁，特来禀告三将军，请三将军定夺。”
张飞哈哈一笑，站起身：“既有此事，还等什么？我亲引一军，去拿了他们来，看看他们究竟是何处派来的奸细。来人！取我矛来！”张飞的声音响彻营中内外。
※※※
当肖毅和赵云等人步入刘表晚宴的正厅之后，不由都是一怔。厅中没有安排案席，却是杯盘罗列，盘中糕点肉脍，林林总总，尽置于桌上，众人皆手持酒樽立于当地，便在桌上杯盘中取食，却是昔年肖毅安排的冷餐会的模式。
肖毅见到这番情景，不禁觉得甚是亲切，在军中这许多年，早忘却了以冷餐会的方式和众人聚餐，没想到在刘表这里倒能再次感受。
刘表执樽笑道：“子龙、文龙并徐州另两位义士，便请厅上取食，只求个饮食自在。”
肖毅等人还礼，俱各入厅，太史慈和潘凤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布置，不禁甚感新奇，似这般宴饮取食，边吃边聊，自由走动，确是极为轻松逍遥。
一众荆襄文武皆着便装，满满的站在厅内，蒯越笑着迎上，延肖毅等人入内，口中道：“自那日兴霸结妹的会上来，我便将文龙这饮宴之法在荆襄大为推广，便是景升公也极爱这般的饮宴之法，说是俭约无奢，宾朋同谐，极有名士之风，故而但有宴饮之事，便多以这般形式，此皆为文龙所创也。”
肖毅哈哈大笑，没想到当年在甘宁认秦蓉为义妹的大会上所采用的冷餐会方式被蒯氏兄弟学了去，还在荆襄之地兴起一股冷餐会之风，这是大为出乎意料的了。
在这样的聚餐会上，便没有许多繁文缛节，在肖毅等人入内，刘表举杯宣布：“诸君取箸，宴饮已始。”众人行礼后，热闹的冷餐会便开始了。
刘表的冷餐会模式显然更考究了些，不仅桌上杯盘盛着胡饼糕点之类，几个大鬲中也都装满了米饭，白的是稻米，黄的是粟米，黑的是糯米，颜色甚是好看。
桌上漆盘也都极为做工精美，多镶以漆绘油彩，和盘中美食相得益彰，见之更增食欲。
不时有仆役从外间端着热气腾腾的肉食进来，却是在外间各支大镬，烹煮牛羊豚肉并鸡鸭鱼鳌之属，还有胡奴在炭火上炙烤全羊，烤熟的羊肉，亦由仆役割取了装盘送入宴会大厅中，整个晚宴极为丰盛。
刘表身为东道，自然是与赵云、肖毅这几位来客先飞觥献？，畅饮甚欢。
一边的潘凤食指大动，早觑准机会，将仆役刚送进来的一盘烤羊肉全端了来，也不用箸，只用手抓起羊肉，大快朵颐，肖毅觉得潘凤这样未免太过失礼，偏与刘表交谈，不便上前阻止，只得以眼神向潘凤示意，潘凤还真注意到了，不过他会错了意，用油腻腻的大手抓上一把烤肉，送到肖毅面前：“文龙，你也想吃？给你。”
宴会进行了好一会儿，在和刘表攀谈之后，肖毅又和蒯良蒯越蔡瑁等人寒暄了许久，蒯氏兄弟又喊了一些荆襄重臣来与肖毅结识，除了江夏黄祖、零陵谢奎未至此间，其他如桂阳赵范、江陵韩玄、章陵宋忠、上缭王威等尽已上来见礼，肖毅心急欲见文聘，总算在黄忠上来敬酒叙契之时才有机会问道：“汉升，此间可有一文聘文仲业乎？”这是肖毅不足为人道的心思，文聘有大将之才，按斗将谱上所说，此人尤其精擅水战，日后大哥争衡天下时，一支无坚不摧的水师是必须的，有甘宁加上文聘的水师将领组合，那是多么强悍的阵容？看现在的情况，所有荆襄重臣都已由蒯氏兄弟介绍过了，独不见文聘，料想文聘还不属于重臣之列，惟恐现在跟蒯氏兄弟或蔡瑁一说，反而引起他们对文聘的重用，那么将来自己想挖个墙角，未免就增加难度了。
黄忠诧异道：“文龙怎知此人？”
肖毅只好胡乱找了个借口：“向闻此人武艺高强，有上将之能，听闻已投入刘使君麾下，正想一见。”
黄忠沉默了半晌，方才说道：“此人有上将之能？前些时日倒是募了几位勇力过人之士，忠倒有知晓，这宛城文仲业正是那时招募，王威将军说他颇有胆勇，便留在刺史府上做了巡查校尉。”
肖毅这才猛省，原来午间观察那几位同来迎接的荆襄之臣，文聘并不在其中，他定是戍卫在府门之前，依稀记得有一人身材长大，做校尉打扮，多半便是那人了，可惜自己只顾注意来迎之人，忽略了他，便赶紧问道：“那文聘此时可在？”
黄忠道：“这却为难，他下午正是轮值戍卫，晚上却已换人当班，他多半是回营了，不如明日午间他再来府前当值时，我引他与文龙一见。”
肖毅长叹一声：“这次却是来不及了，我明日一早，便要同子义无双出发，火速赶往长沙，汉升帮我留意此人，待我回途之时再行相会。”
黄忠笑道：“文龙在意的，便绝非凡俗之人，放心，我便帮文龙留意便是。知你这次要务在身，待你长沙那里购粮回来，我们再好好聚聚。”
肖毅点点头，和文聘缘悭一面，他未免耿耿于怀。
这一晚宾主尽欢而散，肖毅在晚宴结束前，便向刘表先告了罪，只说明日一早便要赶往长沙，在襄阳只能歇息一晚，此间购粮事宜留下赵云一应置办，刘表连声答应，说了好一些慰问关怀之词。
对于未能见到文聘，肖毅觉得极为遗憾，这种与名将失之交臂的感觉是最难受的，当年的颜良、文丑；去长安时的张辽、徐晃；以及后来的典韦、许褚（肖毅已从天耳飞鸽传书中，得知了典韦复归曹操，与许褚各领虎豹骑，并称狮虎双卫的消息，每尝引为深恨。），包括此间的黄忠，他常常想，若是这些勇猛大将都能归于大哥麾下，那是多么畅心舒怀的事？没准大哥大军早破了寿春，击溃了袁术，甚至在青州将三十万黄巾军收为青州兵的历史典故也会在大哥营中上演了，何至于如现在这般，用人捉襟见肘？肖毅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刘表这个墙角是挖定的了，趁文聘现在还没受重用，回来时一定要好好结交一番，觑机将他带回徐州大哥处。因此，在第二天一行三人再行出发之前，肖毅对留下的赵云好一番叮嘱，让他通过黄忠，与文聘多加结好，赵云点头道：“文龙放心，此人我午间就去见一见，多管让他归了大哥。”
从襄阳至长沙还有数日路程，肖毅、太史慈、潘凤策马一路疾驰，在第三日黄昏之时总算进了长沙郡内。
此时街上行人寥落，肖毅想到又能见到孙坚、孙策、周瑜等人，心里甚是开心，问明了路径，三人直至孙坚郡守府门前。
“烦请通禀，就说涿郡故人肖文龙来访。”肖毅笑嘻嘻地对门吏说道。
正文 第八章 宿命之战
“肖毅肖文龙？快请！”孙坚在郡守府中仍在升帐议事，一众文武站列两厢，正说些军旅之事，听到肖毅来访顿时喜形于色，立刻命人去请进来，谁知孙策第一个迎了出去，周瑜自然跟上。
“五叔安好，今日怎么有空来此？”看到已经步入府中的肖毅等人，孙策笑容满面。
“你五叔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伯符你现在的名声可是大得很呢，一路上都听人说起你与公瑾！”肖毅笑道，孙策一年多未见已经成熟了很多，这一年孙坚与刘繇大战数场，庐江陆景与孙坚莫逆之交，亦起兵呼应，而孙策则与周瑜领一路奇兵，连下吴会之地，闯下了好大的名声，因此长沙郡虽属荆州，但刘表亦不敢来拈孙家的虎须。
“哈哈，还是当年各位叔父教导的好，不过要说这名声，那一多半都是拜公瑾所赐，现在他可是出了名的江东周郎了。”孙策虽是说的谦虚，脸上却禁不住有些得意之色。
“哪里有你威风？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五叔入内堂一叙。”终究是周瑜稳重，便把肖毅等人请进内堂。
孙坚已在内堂恭候多时，见到肖毅进来，甚是高兴，快步迎上前来，大笑道：“久不见文龙矣，一向可好？”
“洛阳一别，倒有一年多未见到文台兄了，只听得人说我兄如何英武雄才，今日看来，更胜往昔，文台兄，这是我大哥刚收得的一员虎将，东莱太史慈太史子义，这位文台兄见过，潘凤潘无双，也归在了我大哥麾下。”肖毅对孙坚深施一礼，并介绍了太史慈与潘凤二人，二人也自行礼。
“哈哈哈，无双兄乃故人也，这位太史兄能得文龙称为虎将，自然不同凡响，只是不知与文龙相较如何？”孙坚自身就是当世高手，太史慈的厉害自然可以看得出来，此等人才他岂有不爱之心？
“子义兄武艺当然在毅之上，当与子龙并驾齐驱。”
“哦，玄德果然好福气，得如此虎将相投，胜得千军！”肖毅的话中固然有谦逊之意，可孙坚一向与刘备兄弟交好，对于赵云的本事当然深知，与赵云并驾齐驱自然是当世顶尖高手，孙坚虽是称赞，脸上却是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孙将军休听文龙大言，慈实胜不得文龙。”与肖毅这一路行来，对于他的性格，太史慈现在也有了较深的了解。
他这里说的本是实情，可听在孙策耳中却是有点自大之意，孙策可是亲眼见过肖毅兄弟战阵厮杀的，加上赵云使枪，当时也给了孙策不少好处，心中更是维护，当下心中便有些不服。
“文龙绝非虚言欺人者，子义一望便是豪杰，又何必自谦？不过孙某近日刚在那刘繇手上大败一场，又哪来的英武雄才？倒是那刘繇确有几分本事。”孙坚素性豪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败，这份气度顿时令太史慈大生好感。
“胜败乃兵家常事，文台兄不必在意。”肖毅说道。
“光顾着与文龙说话了，这里还有两位大才要给文龙引荐，这位乃张昭张子布先生，现为我军中长史；这位乃张？张子纲先生，暂为我军中主簿，这还要多谢文龙昔年举荐之恩。”孙坚说着，左首两位中年文士也上前与肖毅等见礼，二人都是长相清奇，一望便是博学鸿儒。
“二位先生大才，贤名如雷贯耳，今得相见，大慰平生。”肖毅知是这二人，不由脸色一正，郑重还礼。其实听到孙坚谢他的话，肖毅心中可是十分后悔，江东二张那可都是栋梁之才，可恨自己当日随口便告知了孙策。本来这趟来还待去寻访一番，若是未投孙坚便说服他们去投刘备，没想到孙坚当时一听是肖毅推荐的高士，立刻亲自携带重礼登门拜访，二张感他心诚，便出山相助。这才干一显，孙坚就更觉得肖毅所言非虚了。
不过现在说到名声，肖毅可是远在江东二张之上，两人见他少年得志，却无半点飞扬跋扈之意，反对自己极为恭敬，自是心生好感，当下夸赞了肖毅几句，着实结纳。
众人见完礼后纷纷入坐，孙坚也命下人端上好茶。
“文龙此番来此，所为何事？可要孙某相助？”孙坚说道，肖毅此来必有目的，孙坚可不会觉得他是专程来看自己。
“与文台兄倒是不用虚言，现在北方大旱，徐州粮草欠缺，特来求文台兄能卖一些粮草与我。”肖毅也是丝毫不加掩饰。
“久闻徐州富甲天下，钱粮极丰，便是大旱想来也不至缺粮吧，文龙不要说笑。”孙坚有点奇怪，以徐州之富，怎会缺粮。
“哎，谁说不是呢，本来此次徐州不会缺粮，可大旱一起，无数流民食不果腹，闻我大哥素来爱民如子，一时之间涌入徐州无数，你可知道我大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