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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斗将三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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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宝似笑非笑看着禽滑庚:“禽滑兄,不急在这一时,你手刃那老家伙,首功一件,且先入座饮酒庆功不迟。”

    “哼!我可不想酒中被放了抑心茱,你先宣谕三军,任我为人公将军!”自从听了张角临死前之语,禽滑庚心里就一直战战兢兢,七上八下的。

    张宝还未开言,一人笑着从内帐走出,一身鲜红衣裳,气度不凡:“听说禽滑兄是战国墨家第二代巨子禽滑离之后?”

    禽滑庚一脸傲然:“不错!”

    “墨家崇尚兼爱非攻,博仁广被,怎会有你这么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为后?”那红衣男子语气极尽讽刺。

    禽滑庚忿而拔剑在手,怒道:“你是何人?”

    “人皆称你剑法通玄,与我可堪比拟,今日倒要讨教讨教!”红衣男子目光一冷,突然纵身向前,也看不清如何动作,唯见剑光一闪,红衣男子复又负手,立于当地,气定神闲。

    禽滑庚一脸惊骇之色:“你……你是……”胸口鲜血汨汨而出,只这一瞬间,他竟已被那红衣男子一剑穿心。

    看着禽滑庚慢慢倒下,那红衣男子冷冷一笑:“天戮第一剑,辽东王越!”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深夜袭寨

    王欣然kykanshu醒转,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盈盈笑脸。

    “妹子,你醒啦?”那笑脸笑靥如花,关切的问道。

    “嫂子,是你?义兄回来了?”王欣然立刻认出,这是义兄王越之妻许月。

    “你义兄还要帮地公将军收个尾,稍后即归。”许月本也是个精通剑术的女剑客,性格甚是爽朗。

    王欣然忽然想起,急忙起身:“天公将军如何了?我要去救之。”

    许月看着王欣然,目光中流露出歉然之色:“妹子,天公将军已殁,你就别再这么操心了。”

    王欣然如五雷轰顶,兀自不敢相信,待自己如亲生女儿的大贤良师,竟已殒命西去。

    “义兄……也参与了此次张宝之谋?”迟疑了半晌,王欣然才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义兄的脾气,昔年他为救我性命,自承欠了那张宝好大一个人情,此次张宝相邀,你义兄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党政权斗,原也没什么是非曲直,妹子不要太过在意。”许月劝解道,昔年因许月身染恶疾,性命垂危,却是张宝以太平道符水医治得救,王越本是横行天下的磊落游侠,因此而感张宝厚恩,承诺必还此人情,却反做了张宝此次弑兄夺权的帮凶。

    王越十八岁时便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贵酋之首而回,八千羌族雄骑竟莫之奈何,此事在江湖上传为美谈。张宝素知王越之勇,以其为天戮第一,但平素天戮刺杀之事,从未请过王越。

    “义兄光明磊落,怎助那张宝行此倒行逆施之事?”王欣然自身入天戮,极得王越喜爱,因二人同姓,王越便认了王欣然作义妹。

    许月一笑道:“你义兄就是这样,若非他自觉欠了张宝之情,天下谁能请得动他?妹子这么说,是嫂子的不是了,当年嫂子要不是身染恶疾,你义兄哪会和那张宝结下这般交情?”

    王欣然见再说下去,倒似说起嫂子的不是来,便不便再语,心里打定主意,必要为天公将军张角报仇雪恨。

    帐门掀开,王越一身红衣,昂然走入,见到王欣然醒来,喜道:“义妹,醒啦?”

    王欣然凄然看向王越:“义兄,你真杀害了天公将军?”

    王越满不在意的挥挥手:“此等小事,何须我出手?却是那张角贴身侍卫禽滑庚下的手。”

    王欣然恨声道:“那禽滑庚素得天公将军倚重信赖,却没想到,他与张宝合谋,害了天公将军。”

    王越不屑的一笑:“禽滑庚?此人好大的名头,实在不堪一击,非我一合之敌,已被我一剑杀了。”

    王欣然悚然动容,那禽滑庚身为张角贴身侍卫,剑术武艺确实了得,怎知在义兄面前,竟连抵御一合的能耐都没有。

    “义兄如此通神剑术,为何不杀那张宝为天公将军报仇?”王欣然实在心有不甘。

    “哼,我欠张宝人情,又不是欠张角人情,此间事了,便是张宝的事我也不管了。”王越傲然道,又见王欣然一副炫然若泣的模样,便开口劝解:“妹子,你也别趟他们这趟浑水,争权夺利,古之亦然。那张角虽待你好,你也不可昏了头。况且此刻已然被张宝所杀,你若执意复仇,那张宝现下势力大长,你无异以卵击石,我看那张宝对你倒是真情实意,你意下如何?”

    王欣然满脸肃霜之色,反问一句:“义兄以为呢?”

    王越打个哈哈,旋即正色道:“知晓张宝此举而又与他非一路者,便只剩你,你不可再在军中待下去,他来纠缠事小,最怕他起杀人灭口之心,天下黄巾,数十万众,你未必能逃得过去。”

    不等王欣然答话,王越已经布置起来:“你今日速速离开军营,我在荆襄有一刎颈之交,你直去投他,黄巾起事虽大,荆襄尚好未能涉及,你避在那里当可保无虞。”

    王欣然知道自己这个义兄一向做主惯了的,也不便出反对之语,只能默默不出声,心里决定,便在颍川黄巾处游弋,伺机毒杀张宝,为天公将军报仇。

    是日,黄巾大寨全军举哀。

    朱?得了探马禀报,才知天公将军张角竟然于军中身故,心中大喜,立刻召集众将前来商议。

    “贼首新丧,蛾贼必无战心,朱帅当趁机出兵相袭,贼必不能当也!”董卓献策道,他被罢黜主帅后,这阵子低调了许多。

    众将纷纷称善,只有曹操嗤之以鼻:

    “贼首新丧,贼军反而严加防备,若去偷袭,定必受损。岂不闻哀兵必胜乎?”

    朱?一时沉吟未语,虽知曹操所言极有道理,但心里总觉得不趁这主将新丧之机进军,未免太过可惜。

    刘备也思索了半晌,出众禀道:“备有一计,不知可否?”

    “哦?玄德快快说来。”朱?大喜。

    “由备引本部人马为前行,先行劫寨,若贼军无备,军心涣散,阵脚必然大乱,朱帅便可领大军趁势杀入;若贼军已有防范,则备所部轻骑来去如风,只管退出便是,必不为碍。”刘备说道。

    朱?眼神一亮:“玄德此言甚是妥当,便依此计。”

    当下商议已定,是夜二更,由刘备领轻骑先行劫寨,朱?大军随后策应。

    刘备领命,匆匆出帐,便去着手准备。

    曹操也跟了出来,低声言道:“蛾贼此番必定防范甚严,玄德一向知兵之人,为何出此下策?”

    刘备苦笑一声:“备何尝不知,此去劫寨必不成功。但蛾贼主将新丧,我军若不进击,必被视为示弱之举,这一仗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汉军不趁此时进击,反助长蛾贼气焰,备早有准备,只去前寨一战,一触即退,不让士卒多有损伤。”

    曹操闻之动容,深深一揖:“玄德苦心,实为大汉栋梁之才。”

    刘备回去将这就里向众兄弟明说,决定以赵云轻骑为前导,冲杀一阵便即退出。

    肖毅则不以为然,看了看黄巾大寨布阵之图,这是前日肖毅与伏明偷偷勘察而得。

    “大哥,虽知敌军早有防范,咱们也别让这次劫寨沦为形式主义,依小弟看,大有文章可做。”肖毅有了主意。

    肖毅言语新奇,刘备却大致明白,不禁神色一振:“五弟有何良策?”

    “二哥可领刀盾长枪弓箭营在蛾贼前寨虚张声势,敌军必以为我军自投罗网,重兵皆陈列于前,此时我和四哥随大哥领轻骑自营寨侧翼而入,直取蛾贼主寨,虽不成功,必让蛾贼军阵大乱,我军也不需缠斗,占到便宜就立刻撤退。只要多杀几个蛾贼,我军劫寨就算大功告成。”肖毅侃侃道来。

    “好计,就这么办。”刘备大感兴奋。

    “三哥,你的重骑营前者伤损太大,就不要加入了,你带重骑兄弟就在营中休整。”肖毅笑嘻嘻地对张飞道。

    张飞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情:“少对你三哥使激将法,重骑营只管休整,老张自然与你们同去,就你这本事,少了老张这勇猛蛇矛,还不定成不成呢。”

    激将不成反被讽刺,肖毅一脸沮丧的吐吐舌头,不服不行,三哥这丈八蛇矛使将起来,确实比自己要有威力。

    天交二更,黄巾军寨一片寂静。

    只是寂静之下,无数军兵都在警戒,汉军得知主帅新丧,必然来袭,波才停于前阵,静候汉军前来。

    果然,喊杀声忽起,箭矢飞射如雨,营前闪起无数火把,汉军必是大举劫寨。波才得意一笑,地公将军继任黄巾首领,确实不凡,早已料定汉军前来,前寨陈列重兵,早有防范,汉军至此,必是有去无回。

    “儿郎们!反冲出去,诛杀汉贼!”波才大呼,他仿佛已看见汉军惊慌失措的模样。

    大批黄巾蜂拥而出,出乎意料,只听见四周喊杀之声,却无一个来战之兵。波才飞马突出阵前,惊疑不定,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中军忽然鼓噪起来,一旅轻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阵内,中军主寨兵少,一番冲杀之下,登时大乱。

    “不好,中计了,全军随我回援中军!”波才大急。

    前寨阵脚刚动,一声呐喊,竟冲出无数汉军,皆持刀盾长枪,奋勇杀来,前阵一时猝不及防,阵脚也乱了。

    波才急令就地抵御,待发现所袭汉军人数不多时,那些汉军斩杀了些黄巾兵卒,便又遁去,来去迅疾如电,仿佛隐入黑暗之中。

    中军鼓噪已定,数百汉军轻骑一番冲杀后也迅疾撤出,此一战黄巾折损两千余人,竟没留下对方一具尸体。

    回阵路上,肖毅喜笑颜开,历史上甘兴霸百骑劫曹营,不折一人一骑,怕也就是如此罢,大舅哥,对不住喽,小弟把你的英雄事迹提前上演啦!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图穷匕见

    这一次夜袭算是小打小闹,只是给黄巾大军添点小麻烦而已。黄巾天公将军张角虽故,但军心似乎没受什么影响,张宝波才的大军近十万人,而朱?才不过五万余军,双方营寨都扎得极牢,依旧成对峙之局。

    黄巾前寨。

    在前一晚随同波才严密警戒后,周仓和管亥总算缓了下来,二人坐在帐中,心里满是疑惑。

    “天公将军昨日午间还好好的,怎么下午就宾天了?”管亥像是问周仓,又像是在问自己。

    周仓摇摇头:“天公将军这几日精神健旺,不似突染恶疾之状,管兄,昨日午间原是你我在帐前当值,是禽滑兄来换的班罢?”

    管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调我们来前寨,这本该是地公将军的将令,怎么让禽滑兄代为传达?于理不合啊。”

    “自从天公将军宾天,禽滑兄和欣然妹子一直未见,管兄,你不觉得奇怪吗?”周仓一拍大腿,“走!管兄,我们去地公将军处问个明白,天公将军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觉得这里面有蹊跷?”管亥还在迟疑。

    “怎么没蹊跷?”

    “且慢,周兄。”管亥见周仓立刻就要出帐去见张宝,赶紧制止。

    “做甚么?“周仓对张角忠心耿耿,一想到张角之死有疑点,便急躁起来。

    “你想想,天公将军逝去,谁得的便宜最大?”管亥反问。

    二人一时都静了下来,张角死后,张宝成为黄巾总大将,显然是他最有好处。

    “若真是地公将军暗害天公将军,我们前去质问岂不是自投罗网?这里是地公将军本寨,左右全是地公将军心腹,我们随天公将军由冀州来此,所带不过五百亲兵,真闹将起来,我们又如何杀出去?”管亥分析道。

    周仓是个火爆性子:“那不能眼看着天公将军被害,咱们不闻不问那!天公将军待我等恩重如山,你忘了吗?同去问他,一定要看到天公将军遗体!”

    管亥略一沉吟,握紧拳头:“好!去就去!大不了相从天公将军于地下,倒也遂了心愿!”

    “这才是周仓的好兄弟嘛!走!”周仓拽上管亥就要出发。

    “周兄别急,倘若真是地公将军所为,我们还要准备厮杀。”管亥考虑的毕竟周全些。

    二将全副甲胄,特地挑了晚帐已散的时分,直入张宝内帐,门口卫兵伸手阻拦:“且待通报!”周仓性子急,一抬手,推开那卫兵。

    帐中张宝似是早有准备,出口道:“不必阻拦,二位将军来此何事?”

    周仓走入帐内,问道:“天公将军怎么死的?”管亥则环顾四周形势,帐中除了两个亲兵,并无他人。

    张宝顿时一脸哀戚之色:“家兄突染恶疾,一睡不起。不是宣谕全军了么?”

    周仓上前一步:“天公将军尸身安在?我们要看看。”管亥则在一边追问:“禽滑庚和欣然姑娘又在何处?”

    张宝轻哼一声:“二位将军什么意思?是认为天公将军辞世有诈?还是不信张某的说话?”

    周仓一抱拳:“得罪!待见过天公将军尸身,我们两个再向地公将军请罪!”

    张宝站起身来,长叹道:“就在后帐,二位将军请。”

    周仓心急,立刻迈步前去,管亥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抬眼,见到张宝面露冷笑,心知不好,大声喊道:“周仓小心!”

    周仓正要去掀帐帘,闻言顿时下意识的一退,两柄长剑已自帐后刺出,稍晚片刻,周仓便是穿胸之祸。

    “好贼子!”周仓死里逃生,一身冷汗,和管亥各取兵刃在手,几个黑衣人穿帐而入,冷冷地看着周管二人。

    张宝退至帐角,冷笑道:“久闻周仓管亥是我黄巾数一数二的虎将,且看比我天戮剑士如何。”

    “张宝!果然是你暗害天公将军!”周仓怒喝,几个黑衣剑士已挥剑杀上,周仓管亥不及追赶张宝,与黑衣剑士斗在一处。

    周仓管亥毕竟武艺高强,黑衣剑士虽然剑术狠辣,一时却也战之不下。

    张宝显然早有准备,周仓管亥甫一发难,那里早有军兵包围了周仓管亥本部亲兵。那一众亲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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