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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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静静待在一旁。不会冲上前去干涉,因为30分钟后,人群就会自行消散,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去。
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也有不满,那是他们不愿意接受政府救济站的管理,按照救济站里规定,每个享受住宿与食物的流浪汉必须在第四天参加一些类似补偿性质的简单工作。流浪汉们在一同发完牢骚后,再跑到救济站,混上几顿带有肉汤地饱饭,睡着安稳的木床。三天后他们偷偷离开。不受这里的约束,依然四处流浪到拥有救济点的其他城市。
真正的被压迫者。并非为生活所迫,更多的是为着自己的民族利益,宗教信仰,复国信念,明里暗地从事各类武装反抗活动,这里人大都出自英国的殖民地。他们的武装斗争基本上是以失败告终,到18世纪末,成功的案例仅有一个,那就是北美殖民地13州地独立运动导致美利坚合众国地产生。
但在1794年的夏天,一个受到英国历代政府迫害最为深刻地民族,爱尔兰人再度开始了自己的独立武装斗争。这场以复国为目的的反抗英国人起义,并不出现在爱尔兰境内,而是以恐怖战争的方式发生在英国本土。数百年来,不列颠岛第一次遭遇到战火的袭扰……
1794年4月底,秘密回到都柏林城的沃尔夫。唐恩教授便接受了安德鲁的“教导”(唉,应该是唆使),着手开始改变爱尔兰人的斗争方式。
唐恩教授公开宣布解散自己的武装组织,联合爱尔兰人协会,停止一切公开或是秘密的反抗英国殖民者的武装斗争。20多天后,英国驻爱尔兰总督在写给伦敦内阁的信件中,洋洋得意说道:“……在本总督英名治理下,这里的土著人个个变得象温顺的羊羔; 整个爱尔兰岛屿如同泰晤士河一般平静。”随后,尽管英国政府仍未取消对唐恩等人通缉令,但在缉捕力度上已大不如从前。往返爱尔兰岛屿与英国本土的交通检查不再异常严厉,只要有雇工的书面邀请函,爱尔兰人便可自由进入不列颠岛。
在迷惑英国人的同时,唐恩教授重新秘密组建一个爱尔兰人的新式政党,“新芬党”。剔除了其他想与英国人妥协的不稳定份子,进入该党的人员均是长时间跟随唐恩教授的联合爱尔兰人协会中的骨干,他们极其痛恨英国鬼子,个个都身负殖民者欠下的笔笔血债,立场坚定而决不会有丝毫动摇。政党的宗旨,纲要,与反抗策略同时写入“新芬党”的党章,并要求让每个党员熟知与遵守。
武装组织。即“爱尔兰共和军”地建立上相对滞缓。除了武器不能保持充足供应外,还以军事与情报人员的外调有关。按照与安德鲁达成的协议,后者将义务帮助爱尔兰人培训武装人员,大部分懂得军事且有一定基础的人员,都被送往安德鲁设置在法西边境,比利牛斯山下的秘密营地,进行超限战的各类军事技能训练;另外一部分则是接受唐恩教授的密令。悄悄潜入到英国本土,利用各类身份做掩护。收集军事情报信息或是拉拢英国各级官员,为日后地恐怖战争做好前期准备工作。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时,唐恩教授却始终没有得到安德鲁答复,将集训过近3个月的爱尔兰勇士送回来。每次书面地催促都是得到同一答复:“您的战士们仍需训练,暂不能派上用场。”无可奈何的唐恩教授一干人等惟有将秘密暴动的时间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修改调整。
在安德鲁全盘战略考虑中。爱尔兰人只是一个棋子而已,是与英国人达成不了和平协议之后才会使用的最后一招。毕竟,安德鲁先前鉴于英国海军的强大,并不想过分得罪这个海上霸主,只是想通过非战争地和平手段解决一段时期内的双方冲突,让大家都有和平发展的余地。但英国内阁不愿意接受这个西班牙征服者的任何建议。
在经历大大小小数十次来自英国舰队的无情炮击,而导致西班牙沿海各城市损失严重之后,才迫使安德鲁最终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1794年8月中旬。结束受训的501名爱尔兰死士分期分批的抵达爱尔兰岛各地潜伏起来,静静等候来自最高领导者下达的命令。
爱尔兰地第二大城市,贝尔法斯特城外不远处有一个普通庄园。从外面上看,这座庄园与其他英国式庄园没有两样,里面种植的都是些英国人喜爱的瓜果,庄园外的山坡草地上放养着大批绵羊。
庄园的主人。威廉姆斯男爵也是一个与英国人保持友好和善的爱尔兰上层贵族,他不仅主动参加殖民地总督发起地爱尔兰地方议会,并成为议员之一,男爵还将自己的宗教信仰由天主教改为新教以示友好,不但自己时常出没与贝尔法斯特达官显贵的豪宅中,更是邀请当地英国殖民地官员以及驻地军官来到此地饮酒作乐。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威廉姆斯男爵,这个被所有爱尔兰人无数次痛骂过的罪恶奸细,实质上却是爱尔兰运动领导人。唐恩教授的最忠实信徒之一。唯一一个成为新芬党骨干份子的爱尔兰上层贵族。
从8月20日之后,威廉姆斯男爵的庄园内开始显得异常安静。据说是庄园主人大病数日,一直未能见客的缘故。事实上,35岁的威廉姆斯身体好的很,气色红润且精神饱满。闭客令只是他要在庄园内地隐蔽地窖里迎接自己地导师,唐恩教授以及数位神秘客人,而这几个神秘客人都是从法国秘密训练营地赶回的爱尔兰共和军精英。
……
“目前,英国人和他们地殖民当局对我很是放心,大部分来自英国本土各大城市的招工计划和人员安排均交由我来负责,此时正有一个绝好的机会,能够让我们的勇士进入不列颠岛。据说是为了迎接白金汉宫中的英国摄政王一家人,爱丁堡的苏格兰公爵急需大批建筑工人,赶去维修他的古堡。与往常一样,这份招工的名单依旧让我负责,我是怕你们不能及时赶来,错失良机而不得已装了这场病,幸好你们及时赶到了,我的病也就好了。”
在储藏各类供应英国本土美酒的酒窖里,威廉姆斯在堆积得橡木桶上悬挂起一副英国地图,对着唐恩教授以及周围多个客人,讲解着自己的潜入计划,他继续说道:
“按照教授的安排,所有回国的战斗人员中,将分为4队。每队120人左右,除其中1队留守都柏林附近,负责训练其他共和军勇士外,其余3队从明天起,也就是8月22日开始。你们将拿着我为你们颁发的通行证以及雇用证明,响应爱丁堡公爵地号召,分期分批潜入不列颠岛,因为按照英国人的规定,所有作为雇工的爱尔兰人仅能在普利茅斯海港靠船登陆,接受检查后再进入英国本土。
按照教授的指示,我特地为大家准备了一些重要的攻击目标。它们都关乎着英国人的政治,经济与军事命脉。若能有效的摧毁,重创或是打击它们,英国人地日子就将相当难受,也将为我们爱尔兰人复国创造相当好的时机。
第一队利用为爱丁堡公爵运送石料地机会,北上抵达曼彻斯特城。前期主要任务是摧毁曼彻斯特城城内数十家棉纱厂,特别要务必烧毁城南的棉布仓库,那里储藏着全英国三分之二上数量的用于海外交易的棉布;
第二队登陆之后。转向目的地伦敦。前期主要任务是在大英帝国的首都内部制造一系列混乱。集中袭扰唐宁街,白金汉宫,警察局等政府机构,以及贵族聚集的歌剧院,土耳其浴室,豪华庄园等人群集中地地方,其中发信国债的苏格兰银行应作为重点打击目标;
第三队则滞留在普利茅斯海港城市周围。主要目标是英国人的军事设施,海军舰船。以及海军军官将领。另外,特别要强调的是普利茅斯海军军校,应该成为你们这队袭击的重点之一,要让强大的英国舰队整整缺少下一代优秀的海军军官。
好了,我的安排就是这些,教授!”
随着威廉姆斯讲解完行程和前期攻击目标。唐恩接着示意自己地主要军事助手,一个参与法国秘密训练的爱尔兰共和军负责人,雅克为队员们继续交代作战任务。雅克首先为各队指挥官们分发一些纸条,再吩咐他们牢记上面内容后即刻销毁,最后才说道:“
当我们各突击队进入英国本土,到达各自目的地后,请按照刚才纸条上的地址与名单,迅速与潜伏在当地的爱尔兰人员取得联络,在他们的帮助下,先熟悉各自目标情况。盗取当地驻军地火药与武器装备。然而开展一系列破坏行动。请注意,9月11日凌晨3点。作为诸位的统一行动时间。
前期目标实现之后,各突击中队应立刻分散为6到8人一组的若干小队,然后自由选择你们的攻击目标。目标选择中必须包括安德鲁司令官反复强调的重点,就是暗杀英国人的著名学者和优秀技师,名单早应在你们脑海里,这里无须我在继续重复。
我们在法军营地中所学习各项城市作战技能,相信大家都已完全掌握,9月便是真正检验爱尔兰勇士实力的时候,请记住,我们不是为法国人而战,是为自己的祖国而战。考虑到登陆之后英国人的严密检查,我只能为大家分发一些毒药,用于自己身份一旦不幸暴露或是受伤被俘的时刻,但愿谁都不要使用它。”
……
秘密会议结束后,所有突击队地指挥官们都忙于自己队伍地事务下达,惟有唐恩与庄园的主人留在酒窖内,继续他们地话题。
“我的兄弟,此次行动开始之后,你的身份也将彻底暴露,就随我一起离开贝尔法斯特城,回到都柏林的森林里。只是,让你放弃这里的一切,放弃家族的产业,真是难为你了。”唐恩十分歉意地说道。
“请别这么说,教授!这些都是一个普通爱尔兰人所应该做的。事实上,我应该感到非常高兴,因为从此以后再没有人说我,威廉姆斯是英国人的一条走狗,彻头彻尾的卖国贼。”
威廉姆斯丝毫不感觉有什么可惜的,只是想到先前爱尔兰勇士,接着又说道:“教授,难以相信的是,短短3个月内他们的英语水平,讲起来比我还地道;从言行举止上看,他们就与普通的英国佬没有任何两样;特别是他们眼睛里,不经意间留出的浓浓杀气,显然是精锐部队才特有的表现。那个叫安德鲁的东方人,真的那么神奇吗?”
此番言语,威廉姆斯显然震惊于队员们的实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因为其间有1个指挥官还是庄园主人亲自为教授挑选的,在达到法国参与训练之前,他甚至连步枪都没有摸过几次。
“当然,安德鲁现在可是马德里的摄政王殿下,他控制了整个西班牙王国的军政大权,此次回国的501人据称都是这位司令官阁下一手培养,其训练科目也是他亲自编制,当雅克为我讲解他们的战斗手段时,真让我毛骨悚然。”唐恩向着自己的亲信解释道,在他俩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怎么说,安德鲁将是我们爱尔兰人最可靠的盟友了!”威廉姆斯感到有些兴奋,难得这么多年来,能有一个实权人物能够不畏惧强大的英国,敢于为孤立的爱尔兰人提供无私的帮助。通红的面庞是激动心情的体现,威廉姆斯感觉到数百年来,多灾多难的爱尔兰人终于复国有望了。
唐恩教授却没有威廉姆斯那么乐观,他不想打击自己最忠实的信徒,但有些话在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必须说出来的好。于是,新芬党的领导者说道:“事实上,爱尔兰人独立只能依靠我们爱尔兰人。这是安德鲁曾对我反复调强的事情,我知道他话中所隐藏的深刻含义,我们与安德鲁之间的合作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现阶段,安德鲁不可能也没有这种实力派遣大军,登陆岛国协助我们作战,除非英国人的势力得到极大削弱,同时他能掌握一支可以抗衡英国舰队的强大海军。其实,我在心里一直都明白,他只是把我们当作棋子罢了,既可拿来用,也能够随时加以抛弃。”
“那,那我们为何要听取他的建议,开展这类卑鄙的战争方式,而不是堂堂正正地英国殖民者打上一仗。”威廉姆斯的这番话终于将自己回归成一个典型贵族,看来他也不赞同实施这类所谓的超限战。
“堂堂正正地英国殖民者打上一仗?”唐恩本人苦笑一声,摇摇头,反问着爱尔兰贵族:“问题我们打的过英国人吗?除非,爱尔兰人的军队中同样有个象安德鲁这样的无敌统帅,既懂得军事指挥,可以训导出以一挡十的部下;又能施展各类权谋,为爱尔兰营造政治大环境。我不行,你不行,其他爱尔兰人都不行,或许接受他的建议,也是正确的途径之一。”
“再没有别的方式了?”威廉姆斯最后的问道。
“没有了!”唐恩无奈而又坚定的回答道。
“那就惟有希望万能的上帝能保佑苦难爱尔兰人吧!”
……
就在爱尔兰人“阴谋份子”已经确定好准确时间,具体地点以及攻击目标后,开始秘密准备时,整个不列颠岛内居然无人察觉。直到8月26日,爱尔兰的突击队员抵达普利茅斯海港后,一直保持高度警觉的纳尔逊将军才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进而推断出安德鲁与爱尔兰人的整套阴谋。
但是在普利茅斯城内,没有一个官员能够相信这个倒霉海军将领那危言耸听的警告,纳尔逊将军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就是赶去伦敦,到唐宁街,到两级议院,到白金汉宫,向当权者陈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只是很不幸的是,此时注视不列颠岛的上帝第一次站在天主教徒一边。8月27日深夜,就在纳尔逊骑马赶到距离伦敦城不到20英里的一个小村庄时,刚直英勇但又心力交瘁的将军终于累倒了,重重地摔倒在草丛中不省人事,亏得好心的过路人将他扶进教堂交给神甫救治,才捡回一条性命。
随后是10多天的持续高烧,病床上的纳尔逊即便是在自己神志不清时,仍然不住的叫嚷着,“快,快去报告……暴*,暴*就要发生了……”非常可惜,忠厚的神甫误以为那是军官高烧未退之际胡言乱语罢了,丝毫不放在心上,更没加以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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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动乱的不列颠岛(中)
申明一点,本书纯粹属于虚幻世界中的文学作品,其间所描述的时间,人物,名称和事件,都与真实历史不存在任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