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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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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安德鲁在完成西班牙战争之后的政治举动,更让拉法耶特拍案叫绝。安德鲁知道保守落后的西班牙不可能实施共和制,便利用颁布临时宪法的机会,强调西班牙王国将最终定格为君主立宪体制。当他拥有登基西班牙王位的绝好时机却不实施。而是扶植自己地情人上台。在安抚西班牙传统利益的同时,安德鲁开始占有摄政王位置,牢牢把持王国的军政大权,顺理成章的作为伊比利斯半岛新主人,继续存在下去;外交上,安德鲁与罗马教廷修好。博得天主权威的赞许,还竭力推进与奥地利,普鲁士,俄国等欧洲强国的同盟伙伴关系,是在为推行他地北非战争,以及地中海战略做政治,军事与外交等全方位的准备。
安德鲁异常敌视与残酷镇压反抗他的西班牙贵族,但又不彻底铲除职业贵族,反而仿效英国光荣**,刻意培植新一代工商业贵族。为腐朽没落的贵族阶层带来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安德鲁几乎在一夜间。由西班牙的征服者转变为新王国的缔造者。在带领自己的臣民平息了摩尔人内乱,并吞了葡萄牙王国。打败了英国海陆远征军后,他开始将精力转移到建设之中。整个西班牙东部以及法国南部的地中海一带,陆续成为巨大的建筑工地,诸如造船厂,冶炼厂,织布厂,以及各类加工厂,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尤其是,安德鲁在马德里临时议会中所提倡地精英治国政策,也是拉法耶特一直所追求向往地;
安德鲁尊重知识,尊敬人才。他在全欧洲范围内,招募不论国籍,出生,与宗教信仰的大批科学家以及工程师们,甚至是寂寞无名地音乐艺术家,给予他们良好的工作环境和待遇,让他们自由的发挥创造。听说,安德鲁还在土伦举办各类学术大论坛,邀请世界各国的学者到此开坛讲经说法;在人才选用上更是不拘一格,惟才是举。安德鲁与犹太人结为同盟,发掘出不得志的优秀军官聚集在他麾下效力,昔日的敌手纳尔逊将军做王国海军军校教员,接受波兰流亡份子在法国南部积攒实力,相信在不列颠岛上制造恐怖破坏的爱尔兰人,也在安德鲁军营中接受过相关培训。
只是在对本土法国的立场上,安德鲁先前的做法过于藐视巴黎当权政客,居然公开拒绝来自国民公会与公安委员会的联合决议,虽说安德鲁拥有了如此的权势。直到40多天前,安德鲁的言论再度出现在巴黎各大报刊上,拉法耶特才明白,上述看似不理智的举动,只是为向巴黎当权者显示自己的实力,让他们有所顾及而不再肆意妄为的向自己发号施令罢了。那份迟到的公开声明,明是向巴黎政客们妥协,实际却为广大法国民众与军界将领而广播,安德鲁告诉他们,身为法兰西一员的他不会与法国为敌,枪口更不会对向普通百姓。
上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系列举动,通过各种渠道传到拉法耶特耳中,即便是在奥地利人的战俘营,也同样如此。所有这些,不难使得拉法耶特本人敬佩不已,他也相信数千万法国民众所聚集的无比潜能,绝对远远高过西班牙(含葡萄牙)王国。安德鲁没有理由继续待在马德里,迷念摄政王地位置。甚至有时候,失落的将军还幻想过,如此人物若能领导法兰西的未来,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因为同其他法国民众一样,拉法耶特也视拥有法国国籍的安德鲁议员为合法公民,尽管他的肤色与面庞有别于欧洲人。只是。拉法耶特对于安德鲁即将在法国政治生活中扮演的角色,依然有所顾虑。那是他感觉到了安德鲁日益增加地勃勃野心。
拉法耶特既反感腐败贪婪的巴黎当权者继续引导法国前途,也同样厌恶无能地波旁王朝重新上台执政,更不希望有个类似克伦威尔式的护国主在法国出现。在他看来,安德鲁最好能效仿华盛顿,功成名就之后暂时退隐,在真正反映法国各阶层意愿的宪法出台之后,再行担当国家公职。至于未来的共和与君主政体。要看法国人自己的全民公决。
拉法耶特如此期待安德鲁,而安德鲁同样明白对方的心思。安德鲁曾将塔列朗与拉法耶特相提并论,他对自己说道,塔列朗与拉法耶特同出显赫的法国旧时贵族,且都能在不同称度上支持法国大**,捍卫法兰西地真正利益。
所不同的是,塔列朗是个彻头彻尾的贪婪政客,他喜爱钱财的欲望比起自己生命还要重要三分。其政治立场就如同他可怜的跛脚般,始终摇摆不定。他选择的真正主人惟有法兰西,其他口头效忠者,却随时都是塔列朗即将出卖的对象,安德鲁毫不怀疑也会包括自己在内。
所以,安德鲁既能重用塔列朗为自己的私人外交使节。也不得不时刻提防着那支“跛脚狼”(安德鲁语)。安德鲁特别要求桑科罗上校地盖世太保成员,务必密切关照塔列朗一切行动。桑科罗上校在皮埃尔中校的军情局特工中发展秘密警察成员,一个重要任务便是监视塔列朗,看他是否有针对安德鲁的非法举动。
而对于拉法耶特,安德鲁则确信那位贵族将军为一个操守纯洁、气节高尚的理想人物。这类想法却是源于前世历史学家对拉法耶特的公正评价:“拉法耶特从事于两个大陆的解放事业地态度,他背弃自己的阶级利益、追求民众权利的光荣行为,他那坚持宪政不渝的恒心,那独挽狂澜的决心,那无力回天的悲痛,都将博得后世永久的同情和尊崇。面对这样一个英雄。高尚的人不禁流下同情的热泪……。”
在军事将领上。安德鲁只要拉拢拿破仑皇帝的优秀将领,人尽其材。便能应付未来地一系列战争,只要工业经济顺利发展,最高统帅在战略问题上不出现任何重大失误,即便是成长过程中地将军们在战场上失利几次,也不会让安德鲁丧失翻盘的本钱。
但在政治领域上,由于与巴拉斯等人业已实际上翻脸,安德鲁选择战友地过程却是慎之又慎。他十分欣赏这样的说法,科学家失败99次,一次成功,可能获得诺贝尔奖;政治家成功99次,一次失败,也许就身败名裂。所以,对于塔列朗,戈多伊等人,以及不断向自己抛洒眉眼的巴黎立宪派政客们,是既用又防,免得拿破仑皇帝政治悲剧在自己身上出现。
惟有对待拉法耶特,安德鲁却是神交已久,甚至盘算着在某一适当的时刻,让拉法耶特作为自己在巴黎政坛的代言人。安德鲁看得很清楚,虽然拉法耶特暂时失势,那是没有强人捧举他的缘故,而且浪漫的法国民众也最是忘本,只要宣传到位,相信他们迎接拉法耶特上台的呼声,将会比数年前,声讨拉法耶特制造练兵场屠杀事件时的声音更宏伟。
更加重要的是,安德鲁对付那位理想主义者颇有心得。拉法耶特不是真正的传统政客,不会结党营私,计较个人利益得失,安德鲁只要能一直保持对法兰西与普通民众利益的关照,拉法耶特便不会在意安德鲁任何举动,始终成为自己忠实的政治同盟者。让这个不懂得政治游戏规则的家伙在未来法国政坛上肆意发挥,与那些臭名昭著的权术家辩论与周旋,直到……
居于上述考虑,安德鲁写信给塔列朗,要求他有时间拜访拉法耶特,并劝说后者来到马赛或是马德里与之详谈,而会晤的核心内容,便是如何引导法兰西未来的命运与前途。
“塔列朗伯爵,安德鲁是否真如您上述所说的那样,他不会谋求在法国的**,而是将所有权力交给议会与民众?”理想主义者开始相信这个的谎话,表情上显露出一丝渴望与激动,感觉自己满腔的抱负将会有施展的机会。
对于拉法耶特政治上略显幼稚的想法,塔列朗内心感到十分可笑,上位者哪有主动让权者,要真是想象一个,惟有那位不愿担当美国国王的华盛顿总统。
在塔列朗看来,那位美国独立战争中的最高将领,华盛顿将军只所以不接受别有用心人的建议,戴上国王王冠,倒不是他本人思想如何崇高,而是现实条件限制。华盛顿手上的大陆军只是志愿军,都属于美国国会借给华盛顿指挥而已,其主要将领任命,粮草供给,甚至战略安排,全部出自国会议员们的集体表决。更何况,为防止华盛顿将军肆意专权,议员们不仅刻意安排一名与华盛顿本人政见不和的北方统帅掌握兵权,还迫不及待的草拟并颁布出美国宪法,却不让德高望众的华盛顿将军亲自参与宪法拟定。
这样一来,即便是华盛顿将军在民众心中的威望再高,也不可能掀翻国会来自立为王,惟有接受宪法赋予的权限范围内,充当美国政客与民众的忠实公仆罢了。
这些限制条件都是安德鲁将军目前身处的环境所不具备的,没有了任何人或势力集团的绊制,安德鲁可以随意赋予自己任何权利,就如同他在西班牙王国的所作所为,一方面,实施君主立宪,保障所谓民权;另一方面,安德鲁却在无限度的扩大摄政王的权力范围,自封他本人为国家元首。事实上,安德鲁已经获得西班牙国王的权势,只是盖了一层遮羞布。
在未来的法国政坛上,安德鲁同样会如此,继续寻找遮羞布来掩饰自己的野心。塔列朗与拉法耶特便是一例,或许还会有其他人接踵而至。塔列朗明白安德鲁对自己既用又防的戒心,利用不同政见者来防止他本人势力独大。对此,塔列朗并不介意,他明白这便是政治,相互利用的政治游戏,从而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塔列朗甘心成为安德鲁的忠实仆人,直到他认为安德鲁不再能够为自己,为法兰西创造财富之际。
“是的,将军!安德鲁的为人使得他绝不会谋求**,而且法国民众与军队也不允许!”塔列朗言不由衷的回答着拉法耶特的问话。
在得到塔列朗的“保证”,拉法耶特欣然接受安德鲁的邀请,静静的待在家中,等候着那位传奇式的统帅派遣人员来接自己。
1795年1月1日下午,一辆由十多名特种兵护送下的马车从巴黎驶向马德里。在摇晃的马车上,拉法耶特却在起草未来法兰西的新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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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对拉法耶特十分欣赏,因此安排他提前出场。说句老实话,拉法耶特的确是个伟人。
第18章 新的一年到来(5)
或许是虔敬主义影响的缘故,或许是军国思想的作祟,整个普鲁士王国并不热衷于欢度新年,人们依旧视1795年的1月1日为圣诞节日里的延续罢了。
早在11月底,严寒的气候就已经侵袭了波罗的海南岸,这个国家的每一寸肌肤。只是冬天的柏林城,并没有南欧人们想象中的冰天雪地。城市里所特有的杏色阳光,在清晨的空气里像蜜糖一样地汩汩流淌。冷空气欢呼着涌进鼻子,擦亮了昏昏沉沉的思绪。虽说负责柏林市容的清洁工比起纽约多不了几个,但却显得异常整洁,每条街道条条笔直,棱角分明。
霍亨索伦王朝,这个曾经的欧洲历史上最幸运的世系,带着普鲁士人民从一块贫瘠的沙丘平原上悄悄地崛起,沿着腓特烈。威廉选帝侯、腓特烈大帝等人的辛勤足迹,通过普鲁士公主们遍及全欧洲的政治婚姻,使普鲁士王国开始成为令欧洲各国畏惧而钦佩的新名词。
的确,作为普鲁士人自然有了引以为骄傲的资本:普鲁士王国拥有全欧洲第四大常规部队的20多万正规军,仅次与俄国,法国与奥地利等国;通过一系列成功对外的扩张战争,其国土面积有起初的小公国拓展至30多万平方公里,人口增加到如今的860万人;在腓特烈大帝的鼓励支持下,整个工商业日益活跃起来。国内陆续取消了林林总总的关卡,开办了银行。邮局,手工工场,统一了货币,兴建公路,开凿运河,率先在王室内部农奴制,提倡文化教育。在首都成立普鲁士科学院……
所有这些,都让霍亨索伦王朝统治下地普鲁士王国。业已取代神圣罗马帝国的哈布斯家族,成为全德意志最强大,且最具有活力的国家。
但时至今日,腓特烈大帝赋予在普鲁士人头顶上的光辉,似乎一点点消散过去,现任的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陛下的文治武功根本比不上他的曾祖父与祖父。他与自己父王。腓特烈。威廉二世一样,威廉三世也是一个意志薄弱,缺乏主见,因循守旧,毫无进取心地家伙。
大概是继承祖辈们太多太多的丰厚遗产,年仅25岁地腓特烈。威廉三世国王登基伊始,便开始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丝毫没察觉眼前王国出现或即将出现的重大危机。那是威廉三世因为经常处于宫廷集团的影响之下。具有某种神秘主义倾向。他仿效父亲那样,在柏林制定了一套严厉的出版物审查制度,以压制言论自由;政治经济上,他依然青睐于极度保守的容克集团,竭力维护他们的利益;在军官选拔上,更是强调贵族血统至上。容克臃肿的官僚体系,使得大批优秀地军官不能进入王国军队的高层,即便是布吕歇尔与沙伦霍尔斯特,两位将军也同样如此。
“……或许我们应该感谢上帝,法国人已经停止了对外战争,俄国的新上台保罗陛下又开始与我们交好,甚至割让了大片波兰领土给普鲁士。当和平降临欧洲大陆的时候,普鲁士王国暂且在一段时期内,没有太大的危机出现。
在我的政治经济改革计划缓步进行的同时,将军们。作为普鲁士王国的首相。我毫无保留地支持你们在军界的一切改革计划,哪怕是国王陛下让我去美国充任公使。或是回到到某个地方大学里教书,那都无所谓了。”
在一辆由汉堡驶向柏林城区的马车上,年近4旬的施泰因首相面对着两位普鲁士王国最优秀的军事指挥官,布吕歇尔将军与沙伦霍尔斯特将军,动情的说道。
卡尔。冯。施泰因男爵,普鲁士王国地首相,他来自西部德意志,帝国骑士出身。较早接受英法资产阶级思想,潜心研究法国的启蒙思想以及康德和费希特的哲学,还曾周游英法等国,这使他比易北河以东那些抱残守缺的容克更能适应新时代的潮流。施泰因曾在自己学习过的格廷根大学里担任过教授,后一度担任莱茵——威斯特伐利亚议院议长。数年之后,也就是1794年初,38岁的施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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