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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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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二流国家而感到心痛不已。
因为是哈布斯家族中地显赫人物,查理伯爵的府邸自然是极度奢华:巨大的水晶吊灯,真丝绸的外套,桃木家具,名贵的装饰品,金银制餐具,连洗淋室内处处都在曾现金色的光芒,唯一不染俗气的,却是查理大公书房。书架上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政治,历史,宗教,还有科技医学类图书,但陈列更多的依然是军事典籍,这恐怕与房间主人的性格有很大关系。
此时的查理伯爵刚从维也纳王宫回到府邸,却没有如往常一般,静下心来翻阅那本自己长时间以来,尚未能看完的《腓特烈大帝的治军术》,这是由一个并不出名的普鲁士军人所写,购买时间是一个月前,地点则在马德里书店中。
尽管是同根同源,哈布斯家族的奥地利始终与霍亨索伦王朝的普鲁士水火不容,感觉是山不容二虎,双方都在争夺德意志民族的真正领导权。起先,大家是有话好商量,到了后来却是兵戎相见。在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时代,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借口特蕾西亚是个女性,没有神圣罗马帝国的合法继承权问题而挑动起“王位战争”。
奥地利王位继承权的战争,使得奥地利人相对体面的输了一场,虽说割让了西里西亚,可毕竟特蕾西亚女皇最终坐稳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位。让人难以理解地是,10多年后“七年战争”的失利。却是窝囊的很。此次战争大逆转是由于俄国新皇帝的背信弃义,让四面楚歌的腓特烈二世居然起死回生,奥地利王室在西德意志一带再度丧失了很多领土与利益。随着数十年来数场战争的失败,哈布斯家族的声望一落千丈。
“宁要中庸地和平,不要辉煌的战争!”查理伯爵默念着特蕾西亚祖母留给后人地教诲,却感觉自己嘴里正品味着苦涩与心酸,他开始记忆起。自己在马德里时,同安德鲁的一番谈话。而谈话的内容也是那场“七年战争”。
“我的朋友,战争是勇敢者的游戏!战争不仅仅带来灾难,也有财富与权势。请让我把话说完,您的德意志兄弟,普鲁士人便是依靠一系列成功的战争才获得今日地显赫地位与威慑力。说老实话,我并不赞同特蕾西亚女皇的那句话,穷兵黩武的政策固然不好。只是马放南山的教训也是处处可见……
大家都是军人出身,讲究的就是心直口快,不拐弯抹角。那我直言不讳会说,当前的奥地利军队素质根本比不上七年战争时,看看你们将军与欧洲病夫在巴尔干半岛上的较量吧。那位奥地利司令官在面对土耳其人的坚固堡垒群前,只会命令部下猛打猛冲,让万余名士兵们白白牺牲在阵地前沿,倒在敌人地炮火之下。
相信伯爵您也研究过。要攻克如此的坚固工事,事实上可以借用俄国人的方式,相仿苏沃洛夫元帅那样,在堡垒前沿开挖纵横交错的壕沟,避开土耳其人的猛烈炮火,将战线直接推进到堡垒之下。再来依靠士兵们的刺刀来结局整个战斗。只是这样战事会拖地相对长一些,而且对士兵们的格斗技能与战场士气要求比较高。”
安德鲁的这段话明显是崇敬起4年前,苏沃洛夫元帅率部攻克伊兹梅尔要塞的辉煌。能有大勇气打场艰苦卓绝的攻坚战,惟有苏沃洛夫元帅一人。至于,懦弱的奥地利人,想都别想,即便是连安德鲁本人都畏畏缩缩,极少在战场中加以运用。说出上述建议,只是安德鲁一番信口雌黄,给地中海的盟友们打打气而已。
“相信。摄政王的飞艇一到。土耳其人的防线便即刻土崩瓦解!”查理伯爵小心的试探着安德鲁地反应,感觉是想得到更多地军事“教诲”。虽说。他与自己年纪相差不远,而且查理本人也在军中服役过,但在战斗素养上,伯爵承认比起安德鲁要相差太多。
“呵呵,飞艇!只是一件新式武器罢了,战争中更多依靠指挥官的临场策略,与士兵们地战斗激情。土耳其是突厥人的一支,来自草原祖先图腾,使得他们视天上的景物为神灵,可怜的土耳其人,占领了大片欧洲领土,却不能溶入欧洲的近代文明,相信他们的指挥官与士兵们,也不知道飞艇为何物。
所以,提前恭喜您了,未来的司令官阁下,飞艇的出现势必将造成土耳其人的严重恐慌,您就可以伺机攻取堡垒群。只是病夫们只是笨,却不蠢,一两次过后,他们便会有所警惕与防范了。最后的战斗胜利,依然要靠大炮与刺刀来解决问题。”安德鲁笑呵呵对着查理伯爵的说道,也同时也好心好意的提醒着同盟者,别太迷信武器至上。
“殿下,您觉得对土耳其的战争,还有那些需要改进的地方,事实上,我恳求您做个综合的评述。”查理伯爵向眼前的“战争大师”继续追问起来。
“那好,尊敬的伯爵大人!安德鲁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
首先来说,贵国选择错了战争时机,应该提前一两年发动这次对土耳其的战争。因为那个时候,正是俄土战争期间的中末期,实力受到牵制的土耳其军队,无法从黑海一带快速东移到巴尔干半岛。当然,这也不能怪决策者们,当时的奥地利军队主力仍在意大利半岛,以及莱茵河一带,与我们的法兰西军团鏖战,根本没有时机在乎异教徒们。
再是,战略上考虑欠缺。既没有得到俄国人的策应。也未能充分发动塞尔维亚人。司令官阁下,俄国人或许不太可靠,我们暂且不管,但塞尔维亚人却是热切盼望者贵国军队地到来。我真想不通,你们的情报机构明明与‘斯拉夫人解放者’组织保持者密切联络,却为何迟迟不向后者提供必要军援,从侧翼配合奥地利军队作战。难道是害怕南斯拉夫人投靠到俄国一边,或是他们将最终选择独立。
其实上。你们不必担心什么,俄国人在波兰,对芬兰,以及黑海一带的领土还未完全消化,加之新上台的皇帝在国内倒行逆施,使得优秀统帅纷纷流放,人心极度涣散。根本无力顾及巴尔干半岛;而得到武器的南斯拉夫人,因为实力弱小的他们也只能继续依附在奥地利的军旗下,最终出于何种地位,则是看列强们在谈判桌上地势力划分,与他们无关。
其三,奥地利军队的前线指挥官素质。请恕我直言,您那位堂叔,霍查亲王真叫人难以恭维。除了亲王殿下地华尔兹舞蹈跳得一级棒,英俊得外表加上一身合体得制服外,再就无法察觉他得优点所在,可惜的是,战争不能靠优美的舞姿与漂亮的脸蛋来赢得,士兵们可以在血腥的战斗得到锻炼。但指挥官却不行,如果是那样,代价也就太昂贵了。如果,您的皇帝哥哥真的让伯爵大人出征地话,建议您务必整顿军纪,剔除那些无能的窝囊废,让优秀的战术指挥官走上前台,为士兵们带来胜利的信心。
最后,我所要说的是,与土耳其的战争是长期的。也是艰苦的。貌似病夫地奥斯曼帝国毕竟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他们还是有相当大的实力来反击奥地利军队的攻势。我的朋友。相信您早就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不要太过顾及来自维也纳皇宫里的荒唐建议,我们中国人有句至理名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让这句话作为我俩临别前的忠言吧。尽管很老土,但安德鲁还是要预祝伯爵大人,马到功成!希望我们再度会见之时,是在巴尔干半岛上胜利会师,一同欣然接受土耳其人地投降。”
安德鲁一番谈话,自然让查理伯爵感激不已。同样,精以算计的安德鲁,之所以帮助奥地利未来最优秀的统帅,先是多交个朋友,好让自己的地中海战略更能稳妥些,正如安德鲁自己所说的那样,庞大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留在地中海以及巴尔干半岛上的遗产实在太丰厚了,也并不太好拿,必须与天主教的盟友们一同分享,如果必要也包括俄罗斯人在内。
而且,奥地利的哈布斯家族是有名的背信弃义且昏庸无能地代名词,除了眼前地查理伯爵,或许未来应该称呼他为查理大公,倒是十分讲义气。查理本人战功越大,倒让他的亲哥哥,弗朗茨二世皇帝越发担忧,害怕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皇位第二继承权地御弟,将会利用军界的威望来篡夺皇位。
只要时机一成熟,安德鲁大可 “放把火”,利用军情局的间谍们制造一系列阴谋,来加深双方的误会与分歧,让查理大人在对土耳其战争即将胜利之际,被弗朗茨二世召回维也纳,如果真是这样,整个巴尔干半岛的胜利果实,就将被从海上打过来的安德鲁所窃取。
倘若,查理伯爵奉旨不遵从,而且听从安德鲁的建议,敢于抗命的话,那就最为理想了。整个神圣罗马帝国,哈布斯家族便将彻底分裂,兄弟俩将陷入王位继承权的内战之中,其境内的匈牙利人,波希米亚人,还有斯拉夫人各派都将纷纷寻求独立。整个奥地利在中东欧的长期统治将瞬间土崩瓦解。现在的奥地利国,可没有一个茜茜公主(皇后)般的和善人物,能够赢得各民族的尊敬。一旦分裂出现,地中海沿岸就再也没有一个能够与安德鲁相抗衡的强国存在,而安德鲁的那只手,也将伸得更长,更远。
显然,缺少政治神经得查理本人,既没有安德鲁那样匪夷所思得跳跃思维,也没有安德鲁处心积虑得险恶有心,倒是查理伯爵致谢的一句话,显露出其真挚豪爽的性格:
“……我亲密地朋友与尊敬的老师。查理感谢您的无私支持和热心帮助,我以及我的家族,将竭力维护两国的传统友谊,一同将天主教的福音重新撒向巴尔干,以及地中海。”
查理说话的时候倒是异常激动,而安德鲁地脸上也感微热,饶是脸皮如同城墙一般厚实的他。同样开始感觉一丝愧意,但那只是一闪而过罢了。讲究利益至上地安德鲁经过如此考验,说谎的功力又将大大前进一步。
在查理以驻马德里公使的身份返回奥地利述职后不久,因为前线战事屡屡不利,使得弗朗茨二世终于痛下决心,任命自己的御弟为对土战争指挥官,着手准备着战争的相关事宜。出征之前,他还要等候一个朋友的到来。
下午时分。刚刚承担丈夫一职没有两天的雷克门斯。梅特涅伯爵,来到查理官邸,只是梅特涅本人却没有按照奥地利人地利益,携带自己的新婚妻子一同造访神圣罗马帝国的御弟,查理伯爵,不应该叫做查理大公殿下了。因为梅特涅通过消息灵通的岳父大人,从他那里得知,在今天上午。弗朗茨二世以神圣罗马皇帝身份晋升他的御弟为查理大公。
由于是朋友间的私下拜访,查理大公并未邀请梅特涅伯爵太过隆重,暗示他不要携带自己泼辣无比的堂妹,而是轻装从简过来。只是那位厌恶甚至敌视法国**思想的莱茵人,却十分爱好法国人地贵族礼仪与气派排场。
尽管是一人前来,但梅特涅本人依然带来着两辆豪华的四轮马车。包括随行男仆,卫士,车骑侍从等等10多名,面方鼻尖,双眼细长的梅特涅一身行头打扮也更是夸张:
头上戴着貂皮的三角帽,帽沿镀有金边,并饰以白色羽毛。留在帽身外的假发因为扑上过多的香粉,再加上外套喷洒地浓郁香水,使得老远的人都能闻到香喷喷的味道,仿效路易王室一样。他还将假发编成辫子。以黑色丝带系住,置于背后;身上却是柔软的精致衬衣。外套镶饰带的华丽外衣,因为用特殊的浆汁洗涤过,显得十分笔挺,脚上穿着丝袜,身佩宝剑,逢人便甩羽帽行礼和挥摇手帕致意;当然除了漂亮的时装外,出门还必须携带手杖,暖手筒,皮包以及金色怀表……
鲜华的全套打扮使得查理大公难以想象的出,眼前的家伙曾是从莱茵河畔,逃难至维也纳地穷酸书生。
“哈哈哈!得了吧,我地老朋友!您太盛装打扮了,今日的府邸内,可不举办加面舞会,或是为您单独准备法式大餐!”查理大公人还未到,声音已从房间内传出来。那是他首先闻到了老朋友浑身撒发地香味,应该是臭味,查理大公并不喜欢这些东西。
梅特涅同时是呵呵一笑,并不答话,只是顺手将外套,三角帽,以及手杖,暖手筒,皮包等衣帽杂物交给大公的仆人,自己迎上前,以法国式的热情拥抱着查理朋友。
“真抱歉,我的殿下!您又不是不知道梅特涅的习惯,夸张是我本色,炫耀是我特征。早在大学时代,公爵殿下就闻惯了这种味道,为何今天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梅特涅得意洋洋述说着。他知道是自己头发上香粉,不幸落到了对方的鼻孔中。
查理大公赶紧松开梅特涅本人,将后者邀请到自己的书房密谈。仆人们早就闻讯后,送来香槟美酒,并为两位贵族掩上房门。
“梅特涅伯爵大人,今天可是庇护六世教皇陛下驾崩的第50天,按照礼仪,天主教徒们不得穿戴花哨,且务必庄重得体,可您呢?”查理大公一身叹息的摇着头。
“当然,教皇陛下必须得到尊重,可公爵殿下,我有两点需要声明以下:首先,我在明天正午时分,也就是我陪同爱林诺宝贝,到天主教堂接受洗礼之前,梅特涅依旧属于德意志的路德教派,天主教皇的生死忌日与我无关;第二,事实上,整个维也纳倒也没有几个人,遵从罗马教廷的权威。我所说的人,自然是贵族绅士们了。呵呵,我居然在公园里看见。有很多贵族或有钱人不顾天主教令,公开在那里**说爱。”梅特涅毫不客气的反驳着查理大公。这是两人关系特地缘故,连梅特涅的新婚妻子,也都是查理本人帮助介绍的。
“国母会痛心的!”查理喃喃的说道,感觉有些黯然伤神。他所说的国母,就是查理自己的祖母,一位受到奥地利各民族欢迎地女皇陛下。玛丽亚。特蕾西亚。
但在当时的维也纳人却喜欢在公开场合,嘲讽那位奥地利王国带来中兴地女皇。事情起因很简单。1708年生于法国南锡小城的弗朗茨一世皇帝,由于有女强人玛丽亚。特蕾西亚做妻子,导致他本人几乎对朝政没有任何影响。寂寞无聊之下的弗兰茨一世便开始四处寻花问柳,成为一个无人能及的多情种子,经常和活跃在维也纳舞台上的舞女及歌剧演员们眉来眼去,还与宫廷命妇们保持着长期的暧昧关系。他当时最迷恋的一位情妇是比他年轻30岁地奥尔斯佩格公主。
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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