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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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与宫廷命妇们保持着长期的暧昧关系。他当时最迷恋的一位情妇是比他年轻30岁地奥尔斯佩格公主。
不幸的是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却不比**的法国王室那般放任自流,接受过教皇亲自洗礼的女皇陛下十分虔诚于天主教教义。及其厌恶非婚姻的性行为,自然也就难以容忍丈夫出格的“表演”,对这段恋情非常嫉妒。只是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继承人,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实际掌控着整个奥地利政务,她不愿与那个主动交权,不管国事的无能丈夫彻底翻脸,却将满脑子地晦气,撒到自己臣民之上。
她下令成立“贞洁委员会”——旨在制止道德败坏等现象出现的特别警察组织。一时间。风纪巡警遍布全国,他们潜入剧院、社交聚会,甚至是私人住宅里进行侦察。不论是谁,只要有一丁点儿被怀疑是违反公共道德的行为就会遭到逮捕,而被控败坏当地民风的外国人则会被驱逐出境。然而这种刑罚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被锁在那里的罪犯不但没有遭到耻笑和蔑视。反而被人们当成了英雄人物。维也纳市民们对他们好生款待,并且公开嘲笑那个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地假正经皇后。
对于上述风流韵事,梅特涅自然心知肚明,那段历史是被后人称之为“维也纳森林的悲泣”。50年前的森林里,再也看不见成双成对的情侣们在小溪边散步,游玩与嬉戏,因为风纪巡警时刻将眼睛挂在他们的身上,一旦越轨,便要在第一时间跳出来。
“老朋友!还是想想您明天的出征事宜吧。”梅特涅提醒着查理大公,试图将对方的思虑转到眼前的实际问题上。
“嗯。出征方面没有任何问题了。安德鲁亲王的50艘飞艇,以及120人的教导连都已在昨天下午全部到达。现在维也纳附近地军营内休整。对了,您地岳父大人与安德鲁的代表有关教皇地人选谈的如何?”查理大公随口问道。
“正如我之前所预计的那样,西班牙的摄政王同意将教皇位置空悬一段时间,将西班牙,法国,以及奥地利的教皇人选,列入红衣大主教,并进入枢密院,由三国共同分担教皇的职权。事实上,我们已经输了,因为西法两国还不是安德鲁一人说了算!”梅特涅悻悻的说着,他在教皇驾崩之前,就已经预感的整个事情的结局,果不其然。
“呵呵,别担心,安德鲁亲王可不是您想象的那样贪婪。”查理大公微笑着安慰起学友,他继续说道:“我可是接受了您的英名建议,7月间赶到西班牙,并做了4个月的驻马德里公使。在他的言传身教下,我的确学到了不少东西。伊比利斯半岛战争的最终走向,正如您所预言的那样,安德鲁赢得了一切。啊,上帝作证,他真是一个伟大的军事战略家!”
查理大公的赞美却博得梅特涅伯爵的附和,后者反而冷冷的插了一句,“安德鲁也是一个极其阴险的政治家,他对奥地利的日后威胁,比起那位刚愎自用的腓特烈二世,来得更加猛烈,也更加隐蔽。您只要看看,他在教皇人选,地中海战略,以及对法国的态度上,便可见一斑。公爵殿下,您太相信安德鲁了,所说两国之间属于看似坚实无比的盟友,但当共同的敌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消失之后,奥地利王国,便将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铲除而后快!”
梅特涅毫不客气的警告,仅仅使得查理大公付之一笑,“当然了,您是未来的政治家,什么事务都要在您脑海中过虑一道,只是滋味将变了许多;而我只是个军人,喜欢直来直去,军事方面,安德鲁始终是我的老师!”
忽然,查理大公记得一件事情来,他接着说道:“提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的伯爵大人,皇帝陛下,决定任命您为法国公使,待我出征之后5日内上任。”
“真是好消息,殿下!事实上,我也很想见识一下那位被所有西班牙人传颂的‘伟大的王’!”梅特涅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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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的一年到来(7)
诺夫哥罗德位于俄罗斯最北端,圣彼得堡与莫斯科之间河湖纵横的大草原上,它是中亚通往北欧的古代贸易要道,也是9世纪时俄国的第一个首都。13世纪末和14世纪,诺夫哥罗德经济达到鼎盛,汉萨同盟在城内设立了贸易商栈,城中修建了许多宏伟的大教堂,只是随着18世纪新圣彼德堡的繁荣,诺夫哥罗德城开始衰落下去,逐渐成为被贵族,官员,以及商人们遗弃的地方。
只是历代的俄国沙皇偶尔还会记得,因为荒凉的诺夫哥罗德城业已成为皇帝们政敌的流放之地。同样,凡是得罪过保罗一世沙皇的达官显贵,很多都被遣送到这里。当然,还有更远,更寒冷的西伯利亚流放地,但却是为服苦役的低级囚徒们而准备。
1个多月之前,敞篷的雪橇里又将一名被保罗一世沙皇抛弃大人物送到诺夫哥罗德城,陪同而来的还有圣彼得堡的8品陪审员。该陪审员在与当地省级官员们进行完间断的商议后,随即命令那个被流放的贵族必须生活在城市郊外,一座小村庄附近的简陋木棚里,每天还必须接受监管军官的问话。
至于那位伯爵大人,外表上看其貌不扬,头发斑白,身材矮瘦,是个小老头,全身套着一件俄国士兵惯用的大衣,惟有眼睛里显露出果断坚毅目光,说明他曾是一位军官,或许。还是一名优秀的将军。地确,他便是赫赫有名的俄国陆军元帅,苏沃洛夫。
数十天前,还是在保罗一世登上俄国皇位不久,向来心直口快的苏沃洛夫元帅便怒斥着俄军在战术,军纪,以及士兵服饰方面的普鲁士化。他还出言异常尖刻讥讽道:“发辫不能当矛使,鬃发不能当炮打。香粉不能当枪使,而我不是德国人,生来就是一个俄罗斯人。”
老元帅的上述言论,自然让俄国新沙皇听的很不爽。在听取手下完的汇报后,为防止兵变发生,并消除苏沃洛夫元帅在俄军中无可比拟地重要影响,保罗一世将已经宣布退休的苏沃洛夫从庄园中驱赶。将其秘密遣送到荒凉地诺夫哥罗德。临走前,仅有老元帅的女儿,被允许护送过父亲走上一程。
冬天的诺夫哥罗德严寒无比,整日漫天白雪,浓雾弥漫,最低温度通常可以降到…8至…10。而苏沃洛夫元帅的小屋棚附近,一座修道院对面的凯曼湖,夏天还是碧波间芳草萋萋的模样。但在如今,整个一冰天雪地的湖面,不过,这倒也成为村里头孩子们滑雪地好乐园。苏沃洛夫在描述《制胜科学》一书的同时,也时常在闲暇时光,走出木屋。来到湖边,看着孩子在那里嬉戏玩耍。很多时候,用自己手中的糖果与孩子们换得老人眼前的张张笑脸,感觉老元帅正盯望着自己得外孙一般。
起初的20多天内,除了负责监视苏沃洛夫元帅的俄国中校外,木屋内平日根本没有一位客人造访,只是在圣诞节期间,诺夫哥罗德的东正教主教亲自跑过来。出于对高级神职人员的敬意,负责看管得军官顺从地退出房间,让那位头戴圆顶帽。身穿黑色神袍。胸挂圣像,手持权杖的主教大人。凝听苏沃洛夫元帅的祈祷,并给可怜得老人于新年的祝福。
“……阿门!”仅仅两句过后,主教便怪异得停止了布施。他快步走到窗口附近,看见中校正站在湖边,望着湖面上滑雪的孩子们欢笑。
随即,主教回过头,低声对着苏沃洛夫说道:“元帅大人,我是您的忠实部下,伊万诺维奇少校地亲叔父。他让我来转告您一声,用不了多久,元帅大人便可离开这鬼地方了。”
说完,主教还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递交到苏沃洛夫手中,后者自然是将信将疑,不过,伊万诺维奇少校的确是他一手提拔得勇敢军官。苏沃洛夫慢慢地展开书信一看,果然是那个“小老弟”的亲笔信。
少校在信中热切表达着对最高上司的无限崇敬,并对老元帅目前所处得恶劣环境,深感焦虑。伊万诺维奇少校告诉元帅大人,由于西班牙安德鲁亲王的盛情邀请,保罗皇帝正在考虑是否让苏沃洛夫到西班牙或是法国走一趟,而少校本人以及所有关心苏沃洛夫健康的好心人,也鉴于元帅与新沙皇关系的僵硬状态,纷纷附和那位西班牙摄政王的盛情邀请,希望苏沃洛夫元帅能做好准备,云云。
“对不起,元帅大人,您必须当面销毁这封信!”主教大人一等到苏沃洛夫看完之后,急忙提醒着。一旦该信落到监管中校手中,传到保罗一世那里,势必将牵连到无数人跟着遭殃。
苏沃洛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再度浏览完一遍过后,他才将宝贵的书信轻轻投放到熊熊燃烧的篝火中,看着它们迅速化为灰烬。
“元帅大人,您地祈祷结束了!新年之中,必有万能地上帝安排好一切奇遇等待着您。祝您健康!阿门!”等到最后一句致词结束时,黑衣主教慢慢的离开了房间,在与中校打过招呼后,径直返回诺夫哥罗德城中。
主教刚走,负责监管地中校便返回木屋中,依然发现苏沃洛夫正在手中摆弄着一枚老式的俄制古银币,这是一枚外面普通却含有特殊意义的银币。有关它与苏沃洛夫的典籍,在俄国军队中一直传颂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还在伊丽莎白女皇时代,刚被选入沙皇近卫军的18岁苏沃洛夫下士,正在圣彼得堡的皇宫内站岗值勤。因为时逢新年庆典,无论是王室贵族大臣。还是普通地军官士兵统统喝的东倒西歪,惟有苏沃洛夫坚持在自己岗位,并为路过与此,准备到花园里散步的伊丽莎白女皇行礼致意。
小苏沃洛夫英姿飒爽的行礼动作让伊丽莎白女皇十分惊奇,上位者很高兴还能有如此忠于职守的小士兵在这里值勤。欣喜之余,伊丽莎白女皇便要求随行的侍卫送给下士一枚银币,以示特殊奖励。
“抱歉。女皇陛下,大人们!按照军中法令规定。所有士兵在值勤期间,不能接受任何钱财以及礼物馈赠。” 小苏沃洛夫理直气壮的回答道,他依然笔直着身体,目不斜视地继续坚守着自己使命。
“彼得大帝部下的后代,永远是好样地!”39岁的伊丽莎白女皇异常激动,她从台阶上俯身亲吻着小下士的面庞,并亲自接过侍从手中的银币。将其放在苏沃洛夫的脚下,并以女皇的身份吩咐下士:“这是俄国皇帝给予您的最高荣誉,可以在自己下岗之后拿去。”
到如今,65岁地苏沃洛夫已经侍奉了四位俄国沙皇:伊丽莎白女皇,彼得三世沙皇,凯萨琳女皇,以及保罗一世沙皇。能给予苏沃洛夫无限机遇与军事舞台的,惟有两位普鲁士公主血统的女皇。正是在凯萨琳女皇时代。苏沃洛夫那天才般的光芒才得以充分展现,可两位女皇的儿子们并不喜欢他,而且在千方百计的排斥他。
俄国首都,圣彼得堡,冬宫。
“您说朕的朋友加兄弟,安德鲁亲王决定还是迎娶巴拉斯议员的女儿。柯赛特小姐?”餐桌上地保罗一世在一番徒劳之后,终于放弃了那块永远啃不动的普鲁士牛排,转而取过手边的波尔图葡萄酒,喝上一口,感觉香甜无比,“伯爵大人,您送来的葡萄牙美酒真是香甜可口,俄国的伏特加却是太过涩口了,朕不喜欢!据说,彼得大帝。在欧洲各国留学期间。也特别喜欢那里的葡萄酒。”
对于沙皇地两句毫不搭边际的话,作为新上任的内政大臣季诺维耶夫伯爵而言。感觉还是先赞颂葡萄美酒得了。于是,他接过主子的话题,说道:“当然,伟大的沙皇陛下,只是美酒却为安德鲁摄政王的一片好意,我可不敢擅自贪功,而且,还是西班牙的美酒。亲王殿下亲自送臣下离开马德里时,再三强调了两国的传统友谊,摄政王表示将继续推动他与陛下您的私人友情。”
在马德里期间,季诺维耶夫本人不仅受到过安德鲁的热情款待,还在临别前接受了不少摄政王地贿赂,更何况,眼前喜欢讲究“哥们义气”地保罗一世陛下,十分感激安德鲁亲王为他本人在皇太子期间所提供的一切帮助。思索之下,季诺维耶夫伯爵也就顺着新沙皇地心思,不留余力的吹捧起亲密的盟友。
“对的,是西班牙的美酒,朕倒是忘记了。呵呵,谢谢您的提醒!伯爵大人,请坐吧。今天皇后又不在皇宫内用餐,却陪同小公主去品尝什么中国菜。唉,朕一个人吃的太郁闷,来,陪朕一起吃!”保罗一世挥手邀请自己的心腹坐在左下首。可等到季诺维耶夫刚一坐下没多久,保罗一世再度将思路转移到先前的第一个问题上。
“快说说,我的安德鲁兄弟,为何不接受朕的小公主!”
保罗一世一番追问下达时,季诺维耶夫却正将刀叉切好的大片牛排放入口中,等听到主子命令式的问话,他急忙将咬上一半不到的牛排全部活生生咽下去,来不及用餐布擦拭嘴角,便赶紧回答起来:
“是的,陛下!安德鲁亲王婉言谢绝陛下的好意,自然有他的苦衷:巴黎的暴民们在每日都逼迫着作为法国统帅的他,让安德鲁表明起自己立场;而西班牙的索菲娅女王,也是安德鲁心中的难言之隐。取舍之间,惟有接着他最先的未婚妻了,这至少在情理上,安德鲁不会有太大的偏差。安德鲁殿下曾亲自对下臣说道,他本人十分仰慕陛下的威名,也十分感激陛下的提议,只是形势逼人,暂时无法接受保罗陛下的盛情礼遇。无奈之下。亲王殿下惟有恳求由下臣代劳,向陛下您解释一番,并致意深深地歉意。”
保罗一世摇摇头,随口喝完了杯中的西班牙葡萄酒,身旁的侍从则急忙为沙皇陛下继续斟满。
“如此英名神武的统帅,为何如此惧怕巴黎的暴民,真是可惜了。如果。朕的安德鲁兄弟吩咐一句,10万俄国军队便即日可杀向巴黎。让安德鲁兄弟成法兰西的国王,不,是法兰西皇帝得了。嗯,对了,伯爵大人,刚才朕似乎听说了‘暂时’一词?”保罗一世追问道。
“是地,英名的陛下!”季诺维耶夫索性放弃了进食地念头。一门心思的回答保罗沙皇的问题:“安德鲁亲王隐含的意思说明,等到一日控制了巴黎局势,便有两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