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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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基础上,并且心地已被上帝的灵所重生的人,才能抵挡她的影响。成千上万未曾实在认识基督的人,将要被yin*去接受这徒有敬虔外貌却背了敬虔实意的宗教。这种宗教正是大众所欢迎的……”
当然,上述话只是安德鲁抄袭新教徒们对罗马教会的批判言论,但说到后来,一贯的考虑中喜欢始终夹带政治利益的摄政王殿下,很快又改变了腔调。于是,他继续说道:
“可惜,在其位谋其政。虽然我赞同新教教徒们的说法,但与英国人在利益上不可弥合的分歧,足以让我不能公开为他们高唱赞歌。就如同我的教父最为崇敬,也最为鄙夷的加尔文教皇陛下,尽管后者十分痛恨天主教会的种种不合理制度,早年从事过一系列宗教改革措施,可等到他登上教皇宝座时,又开始重新维护教廷的腐朽权威……
所以说,既然索非亚陛下的臣民大都崇尚天主教,服从来自罗马教廷的权威,在目前的情况下,与罗马教会的主宰机构保持良好的关系,符合西班牙王室,以及贵族们的利益。当然,这类‘良好的关系’,务必建立在我们对罗马教廷枢密院,以及未来教皇的主动而又有效的控制程度之上……如果一旦,这种关系不复存在,罗马教廷便是西班牙的敌人,或则还包括法兰西共和国。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请记住我的话,总督大人!”
等到漫长的封圣仪式将要告于段落时,作为摄政王赴教廷的维伯斯特使,才最后缓过气,连日来得“辛劳”,总算换来的手中的一份给予安德鲁殿下的加封意旨。当然,正式的一份诏书,已经刻在西斯廷大教堂的石碑上。以后的数月中,欧洲大陆的所有天主教的大教堂里,都将陆续出现圣人,安德鲁的名字。
“花了30万金法郎的代价,不知道值不值?!”这是维伯斯总督的第一句话,却是在说在内心,代替自己的摄政王殿下想要说的一句话。接下来,宏伟的宗教仪式是完成了,各国特使们不必“囚禁”在到处悬挂十字架,四处飘荡着浓郁宗教气氛的小房间里,纷纷来到罗马城内的欢乐场所。在享受美酒、美女、美景的同时,三五成群的各国使节仍不会忘记自己身上肩负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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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罗马(中)
罗马城的郊外,一个不太起眼的庄园里,正在上演一场贵族们的舞会。舞会的现场是奥地利王室在教皇国的一座产业,被邀请的嘉宾也大都是欧洲各国驻罗马的外交使节,还有意大利各地有名的交际花。说是交际花,事实上她们只是为“高尚人士”准备的高级ji女罢了。
这是一个由来已久的传统,每到城内天主教廷举行的庄严盛典一结束,收到邀请的使节们便纷纷跑到这里来放纵自己,或是打探消息,或是进行幕后交易。在宗教圣地进行颇为**的集会,这是正统的天主教义难以容忍的事情。然而,在当罗马教廷的权威被欧洲列强分享时,教皇或是教廷枢密院的红衣主教们,唯有默许了这一事实,只是派遣大批风纪警察把守通向舞会庄园的路口,防止消息泄漏,影响教廷的声誉。毕竟,教皇国每年的巨额消耗,基本上要靠各国天主教会与政府的“无偿周济”才能维系度日。
舞会继续在大厅里举行,豪华的水晶灯下挤满了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包括奥地利人、西班牙人、法国人、意大利人、还有与天主教廷保持良好关系的其他国家使节。他们的随从都留在外面,自然会有人热情招待,使节本人要么坐在四周的座椅上休息,小心谨慎的谈论些相互之间关心的话题;或者仿效庄园的主人一道,搂上一个衣着暴露的美娘。上下其手地摆弄一番之后,再一同下到舞池里跳舞,或是在主人准备好的房间内继续疯狂。
在交际花们的眼中,身材高大、相貌英俊、风度翩翩且出手大方的庄园主人,霍查亲王永远是她们最受追逐的对象,尤其是那位维也纳亲王殿下在跳优美绝伦的华尔兹舞时的,其舞步起伏连绵。舞姿华丽典雅,完全将上等贵族地礼仪展示的淋漓尽致。
这地确令所有在场的女性成员如醉如痴。在羡慕与亲王殿下共舞的女伴同时,她们纷纷抛出手中的玫瑰花瓣,落在奥地利亲王的假发上;而众多的男人们在一旁小声谈话的同时,也时不时循声抬头观望起来,脸上显露复杂地表情,有人在讨好、有人在羡慕、或是忌妒、甚至是憎恶。
坐在东北角的维伯斯总督,面无表情的呆在自己挑选的位置上。手边的香槟一口未动,惟独指头在轻轻敲打着小圆桌,这倒与华尔兹的步调节奏保持一致。几个相貌不错的交际花,想要坐到那不勒斯总督大人的声旁,却遭遇到西班牙贵族很不礼貌地拒绝。
“该死的老混蛋,他以为他是谁啊!”一名再度受到侯爵大人伤害的交际花,快步跑回同伴群里,而且仍在忿忿不平的低声骂道。
“快别说了。小石榴,如果您还想在罗马继续生活下去的话。那位总督大人可有了美丽的妻子,一个叫琼丝。哈德森地幸运女人,据说也是交际花已经为他坏上了孩子。嘿嘿,侯爵大人快要有后了,自然不想着其他女人吧。”另一个胸前佩戴红色玫瑰花的女子。轻声的安慰起同伴。按照庄园的规定,这里的交际花都不准称呼自己的名字,仅能以胸前佩戴的花名来相互辨别。现在说话的是朵“玫瑰”,被那不勒斯总督驱赶的是个“石榴”。
在“玫瑰”看来,眼前的这些客人个个都是贵宾,哪一个都是自己惹不起地大人物,要是“小石榴”不慎激怒了维伯斯总督大人,或许,可怜地“小石榴”在傍上有钱的贵族之前,就将会永远地消失在罗马的土地上。ji女是不可能见到上帝的。不过下地狱却是一定的事情。
“琼丝。哈德森?嘿,我听说她的名字。3年前,我们还在撒丁王国的首府,都灵城一道参加过不少舞会。好像,当时的她是撒丁王国的王储,吉拉迪诺殿下少有的公开情人。”石榴惊讶的说道。看样子,她从外地刚刚到罗马不久,不太了解各国使节的情况。
“那是,您的都灵同伴都已经成为了贵妇人。小石榴,您可要加油啊。对了,您看中了哪位大人?!”玫瑰调侃道。正当她想要继续往下说时,门外又走来一位贵宾,是位年轻人,华丽的特有服饰,显示来者正是先前“小石榴”嘴中的撒丁王国的王储,吉拉迪诺殿下。
刚进门的吉拉迪诺殿下随即陷入花丛之中,众多美丽的闲置花朵很快演变成蜜蜂,飞向那并不英俊,显得有些书生气的撒丁王国的王储身旁。只是无人搭理的“玫瑰”没有动身,那是她同样看见“小石榴”的俏脸上,显露出极度憎恶的表情。
“怎么了?”玫瑰再度关心的问道。
“他是女人的恶魔,让我觉得非常恶心!如果,他看上您,千万避免和他上床。在都灵,所有进入吉拉迪诺房间的交际花,等到第二天,大都是被侍卫们抬了出来,她们伤痕累累的尸体抛弃在荒地里喂了野狗。除了琼丝。哈德森,只是一个例外。”石榴恨恨的说道。因为与自己最为交好的一个姐妹达尼埃拉,便死在眼前看似温文尔雅的恶魔手中。
“看样子,您很痛恨撒丁王国的王子殿下!”玫瑰不以为然的说道。对于新同伴的谈话,她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惶与恐惧,反而很是自然,感觉是听过这类的传闻。
“不仅仅是痛恨,更是想要他去死。当我在野狗遍地的丛林里,找到达尼埃拉时,她的尸体已经冰凉,面部被毁,手脚折断,胸前还断了5根肋骨,只有这个恶魔才做的出来。”说着话,石榴显得异常激动,淑女的模样俨然已被满腔仇恨所替代。
玫瑰见状,赶紧拉起同伴朝门外走去,并向侍卫借口补妆,把即将失控的小石榴推到杂活间里。一番安慰之后,在隐蔽的房间内,两人传来唯有上帝才能听清楚的低声对话。
“小石榴,如果您真得想要为同伴报仇得话,我倒有一个很好的提议……”
“玫瑰大姐,您不是奥地利人吗,为何要帮安德鲁殿下做事?”
“一个和您相似得理由。等到舞会快要结束时,您可以拿着这个信物,去外面的房间找维伯斯总督的少校副官,他会安排您到马赛的具体线路。”
……
两位交际花私下密谈的同时,维伯斯总督也终于看到霍查亲王结束了漫长的华尔兹舞曲,在观众们的阵阵掌声中,维也纳王室成员昂首阔步的向自己这边走来。
“仅仅是一场舞而已,搞得像自己打赢了同异教徒的战争一般辉煌。那怪安德鲁殿下对查理大公推崇备至,对于他的叔父却是讥讽再三。”维伯斯总督内心嘀咕了一句。
当然,在庄园主人快到自己面前时,那不勒斯的总督仍然笑呵呵站起来,向亲王殿下展示西班牙人,并不逊色于奥地利人的贵族礼仪。
“尊敬的亲王殿下,即便是瞎子的眼睛里,也能赞叹您那优雅的舞姿。如果,您不介意,我向借用主人的香槟,向您表达真挚的谢意。”维伯斯总督客气的说道。
“谢谢您,侯爵大人!不过,还是请到我的私人房间来吧。那里的美酒更香醇,而且更事宜详谈。”霍查亲王对于西班牙人的赞誉,显得洋洋得意。他简单而又不是身份的回过礼,继而主动盛情邀请着对方,因为玩耍过后,则是两人代表各自国家利益的谈判时间。
只是两人的这番对话,却让不远处的吉拉迪诺王储殿下感到十分愤怒,但又感觉无奈。按照常例,王子殿下的身份尊崇,奥地利的霍查亲王应当主动与自己打招呼,而不是一位不如流的西班牙侯爵。同时,吉拉迪诺也明白,国家间的悬殊实力决定了自己的到来。
在西班牙人,法国人与奥地利人主宰下的罗马,撒丁人永远都是一名政治上的看客。无论从哪个角度,神圣罗马帝国的亲王殿下,只会更加在意西班牙王国摄政王,或是马赛**者的代表。哪怕安德鲁派来一个小兵,也能得到同样的礼遇。
“维伯斯,你这个老混蛋。自己的老婆也不过是个高级*子出身,上帝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男人的。”吉拉迪诺暗自骂道。
无聊的自我安慰之后,撒丁王储殿下的心情也没再受到太大的伤害,似乎习惯于来自奥地利人施加撒丁人的冷遇。于是,他开始左右扫视身边聚集的各类美女,心想着今晚从她们肉体上,找回自己做王子殿下的尊严。
“真该死的,这里却是罗马,不是我的都灵。唉,1个多礼拜没能听见女人的惨叫声,看到她们在痛苦中徒劳的挣扎,真是无比怀恋啊。”吉拉迪诺最终选定了两个目标,其间有个漂亮女人的胸前,挂有一朵醒目的红色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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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罗马(下)
“亲王殿下的收藏真是丰富啊!”霍查亲王的房间内,在与主人的交谈中,维伯斯总督由衷发出第一句真实的赞叹。至于之前20多分钟的话,自然是虚假的恭维成分居多。
的确,奥地利王室贵族的私人收藏几乎囊括了当今不少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诸如18世纪意大利提琴大师制作的乐器,来自东方古国的各种精制瓷器,阿拉伯人的金银饰物,以及米开朗基罗、拉斐尔、伦伯朗、鲁本斯等众多大师的绘画作品……
尤其让维伯斯本人立地久望的却是一副由尼古拉斯。雷尼耶所绘的,名叫《忏悔的玛达莱纳》的油画。它曾是马德里王室抵押给巴塞罗那的莱昂子爵物品,后在1794年的西班牙王朝战争中,随着莱昂子爵的战死与巴塞罗那城的陷落,该画随即成为摄政王法籍军团的战利品,被军团内部的犹太军需官们低价拍卖给外国商人。
《忏悔的玛达莱纳》一直是维伯斯侯爵所追逐的目标,不是为自己,只是向送给喜好宗教题材油画的小娇妻,琼丝。哈德森,只可惜始终失之交臂。去年,在那不勒斯城的时候,一个西西里商人曾开价5000金币想要卖给自己,但那不勒斯的总督大人却嫌价格太贵,想要再度压压价。不想,等不及的奸商却把《忏悔的玛达莱纳》卖给了别人,今日却在霍查亲王的在教皇国地私宅中重新看到,难得感慨良多。
画中的ji女。玛达莱纳已经再向上帝忏悔,而自己的妻子仍未显露出一丝悔过。很多次,维伯斯侯爵都想着当面质问小琼丝,是否真的爱过自己?但还是在自己新任少校副官的不断暗示下强忍住,那是侯爵本人知道,一旦戳穿英国间谍的阴谋,按照规定。琼丝就不再是自己的妻子,一位受到秘密监视地总督夫人。而是盖世太保或是军情局看押的秘密囚犯。
现在已经进入地中海地5月,在离开那不勒斯城的时候,医生告诉自己,最好留在妻子身边,因为琼丝肚子里的孩子还有10天不到便要出世,但维伯斯依然遵从摄政王的命令,告别妻子以及她肚子里快要出世的孩子。只身赶赴罗马,代替安德鲁亲王参加罗马教廷的封圣仪式。
维伯斯侯爵相信摄政王依然看重自己,希望借助自己在意大利半岛上根深蒂固的政治关系,处理好摄政王日后对撒丁王国地出兵准备事宜,所以摄政王没有指派一位法国或西班牙的特使出面。这当然还有另一层涵义,琼丝和维伯斯的孩子将会为总督大人留下,但孩子的母亲,却要交由盖世太保或是军情局看管。或者是处死,而对外则宣称琼丝。哈德森将由于难产大出血而不幸身亡。这是去年在马德里期间,维伯斯侯爵与摄政王达成的协议。
从去年到现在,军情局已经通过琼丝。哈德森向英国方面传递了大量的假情报,包括安德鲁殿下策动魁北克的法国移民发动反英暴*,西班牙人联合美国人即将在加勒比群岛。以及安大略胡一带,发动对英国殖民地的攻势,等等。从军情局地在各地报告中看,英国人倒是十分确信琼丝。哈德森收集到上述情报的真实性。不久,英国内阁从监视安德鲁控制下的大西洋沿海,抽调了不少海陆军部队,急忙赶去北美殖民地,以及加勒比群地区,防御安德鲁联合美国人的新一轮攻势。
他们在魁北克地区先发制人,残酷镇压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