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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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见安德鲁的身影出现。直到询问侍卫之后,柯赛特这才明白,丈夫有一次留在办公室里过夜……
等到第二天的天明,安德鲁带着很是疲惫的身躯,昏沉沉赶回到家中。此时,在柯赛特心中,那种长时间蓄积已久的怨恨于是全面爆发,她开始冲着安德鲁一番大发雷霆,竭力指责着丈夫种种的不忠事实。
“……安德鲁,是你欺骗了我!”柯赛特最后一句如是说道。
然而,望着怒气冲天的柯赛特,安德鲁并没有生气,起先是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等到对方说完之后,安德鲁最后才冷冰冰的回答道:“够了,作为安德鲁的妻子,你的应该学会尊重与服从丈夫的所有安排,而不是心中充满太多地牢骚和埋怨。要知道在我的家乡。东方人拥有三妻四妾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不错,对于马德里的索菲亚母子,我的确是深爱有加,那是由于她们的存在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对于撒丁王国地苏菲公主,我只是充当着政治嫖客与交际*子之间的交易,仅此而已;至于,无依无靠地鞑靼女人。也不是男人的一阵**冲动下的结果罢了,或许自己也夹杂一点复仇的心态在其间……
说道欺骗。你也同样对我如此。早先你来到马赛的缘由,除了与我完婚之外,似乎还要肩负着你父亲施加的秘密使命,即向巴黎传递有关我的各类信息。请别激动,实话告诉你吧,在你抵达马赛地前一天,你身边的那个侍女就已经投靠了我的情报部门。这一个多月来。她为巴黎输送的各类信息,不过是我刻意编排的一些假情报罢了,使得你的父亲,我的岳父大人暂且对我放心一些……
你尽管宽心吧,无论何种事情发生,我都决不会与你离婚。即使你主动提出来,我也不会同意。哦,看你的样子。很想知道原因。原因实际也很简单:那是作为天主教廷册封过地‘圣人’,与自己的不光彩的离婚却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势必让全欧洲的人耻笑。
你要知道,安德鲁入主巴黎,只是一个时间上的迟早事情,如果你能与很好地配合。在马赛、巴黎,以及未来所有法国民众面前能够表现出我们夫妻之间的恩爱,我可以绝对向你保证,日后必定不会对你的父亲,我的岳父进行人身上的任何伤害。”
说道这里,安德鲁丢下自己最后的承诺,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仅仅留下痛哭不已的柯赛特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安德鲁与柯赛特之间感情的彻底决裂,仅限于安德鲁身边少数人知晓,为了防止这类不利地消息外泄。柯赛特居住地别墅业已被安德鲁的心腹特工严格看管起来。全面禁止无关人等与柯赛特夫人地接触。只是在需要柯赛特露脸的情况下,安德鲁才会“异常盛情”请出自己的妻子。而且两人还是手挽手,笑盈盈的出现于公众面前。
作为安德鲁在法国唯一的同胞,凌兴汉自然知晓安德鲁与柯赛特感情上的问题。他曾试图劝说过安德鲁,希望不要让自己的妻子太过伤心。但那位领袖却直言不讳的告诉凌兴汉,“这本身就只是一桩政治婚姻,实施它目的也仅仅是为了政治上的需要。所以,这件婚姻的最后结果,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的同胞,请记住,上位者不能需要太过的感情,铁和血才是他的全部所在;否则,一旦让情感占据全部心灵,等待上位者自己的唯有不可避免的失败。”
“权势对于你而言,真得如此重要吗?”凌兴汉反问道。在与安德鲁接触的越久,他越觉得领袖的种种做法都令人匪夷所思,有些不可理喻。
“当然,没有了手中的权势,安德鲁就不能为我的部下创造利益;而利益的缺乏,将使得安德鲁难以服众;不能服众,我安德鲁就不会长时间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很多时间,当我自己静下心来回忆过去两年多的时光,我似乎明白了老天爷之所以能让我来到欧洲,就是为了取代某个人,并完成他未尽的事业。那是上天告诉我:感情,只是一个多余的玩意;婚姻,却是一件美丽的附属品;而手中的权力,才是安德鲁真正需要的东西!”
在面对自己亲信的时候,安德鲁总是能口若悬河的侃侃而谈,丝毫不在意向对方流露出自己的真实的想法,那是安德鲁对于凌兴汉的放心。只是这次,当凌兴汉诧异于安德鲁之前所谈及的 “取代某个人,并完成他未尽的事业”时,一不小心而泄漏出天机的领袖,这才尴尬的寻找起另一个勉强的理由去搪塞部下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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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几点:第一,无论情节如何发展,本书不会有悲剧出现,因为笔者同样不喜欢看到悲剧;第二,本书是历史架空方面,有关感情方面的叙述,不会太多。之前主角成为种马的想法,不过是作者开开玩笑罢了;第三,由于春节外出的缘故,从即日起到正月初五期间,本书暂停更新,请读者见谅;第四;因为**书偏离了原定的大纲,导致故事后续编排不太严谨,故而在安德鲁入主巴黎之后,决定更换主角,或是另作其他安排。
第74章 一场铁路诉讼的官司(上)
与柯赛特在感情上的最终摊牌,这一场不可回避的事实。在权力与情感的抉择上,安德鲁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在内心深处毅然摆脱掉政治婚姻施加于自己身上的种种束缚之后,安德鲁反倒是觉得一身轻松,全然没有旁人预料的苦闷心情。
那是在安德鲁看来,表露事实的真相是件迟早的问题,尽管这一过程必然会极大的伤害对方,但越早说出来,伤害程度或许更低。毕竟,安德鲁早就不是刚到法国的赵凯,一身血气方刚。3年多来,一系列阴暗的政治与血腥的战争,造就了这位能够利用一切合理与不合理手段来谋求政治与军事**的统治者。对于权力欲望的贪婪追求,使得安德鲁能够抛弃一切传统思想与道德的束缚,无论它是与身具来的东方文化,或是18世纪的欧洲行为准则。
至于安德鲁的部下与同盟者,同样了解到这位上位者与他本人合法妻子的感情决裂,只是在那些人看来,它仅仅是安德鲁自己的家务事,作为外人的他们自然不好插手。尤其考虑到这种与巴黎一方最直截了当的摊派式的称述,与自己个人的根本利益都息息相关。所以,在事情发生前后,包括拉法耶特在内的所有人都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沉默,仅仅除了作为安德鲁同胞的凌兴汉无关痛痒的询问过几句而已。
与妻子的矛盾冲突终于可以释然放下,然而。对于想要喘口气,适当轻松一下地安德鲁而言,诸多烦恼的事情却远远没有想要结束的迹象。尤其,是在数周之后,一件突如其来的贫民暴*与镇压,以及由此引发刑事诉讼官司,使得安德鲁和他的部下们茫然有些措手不及。在再度陷入烦恼的同时。摆在安德鲁面前的是一场更大地危机与挑战。
如果事件的定义是一场当地居民采取地“暴*”,但那只是马赛市政厅对外发布的冠冕堂皇的官方措词。而事实上。在马赛警察总监亲自递交给安德鲁手里的绝密文件中,却是称述为一场由马赛地方官僚引发的“不该有的民变”。而这次民变事情的前后经过却是起源于安德鲁之前,雄心勃勃构想地连接马赛与土伦之间的实验性铁路方案。
按照安德鲁的宏伟设想,这条看似简易到简陋的单轨铁路却被赋予了极其重要的使命,因为在安德鲁眼中,马赛-土伦铁路的修建意味着一种全新新型交通工具的划时代到来。作为21世纪的来客,安德鲁(赵凯)自然明白这类能够行驶在铁轨地火车。无论在军事,经济以及政治,哪个角度而言都有着非同寻常的现实意义。
为此,他不仅慷慨的大掏腰包,亲自筹划与组建了一个“双城铁路公司”,还连同拉法耶特特派员一同发出军政命令,要求马赛、土伦两地的市政当局,以及周边市镇官员务必配合双城铁路公司。修建好这条欧洲有史以来第一条铁路的建设工作;另外,着手于安全上的考虑,为防止阴谋份子从中作梗与暗中破坏,安德鲁在安排秘密警察参与项目跟进地同时,也同样指使土伦-尼斯军团一带的驻地指挥官派出大批官兵在铁路沿线为其保驾护航。
原本在安德鲁鼓动之下,这条连接着马赛与土伦的铁路修筑工作进行的相当顺利。从马赛出发的铁轨在当地军民的大力协助下。仅仅过了两个月不到,便很快穿越崎岖不平的奥利乌尔隘口,一直延伸到科日镇附近。
按照原先设计方案,双城铁路一旦施工到科日镇后,便可以通过狭长的河谷平原抵达土伦,但最佳施工地址就必须通过拿破仑上校的墓地。只是安德鲁不想因为铁路沿线发出的吵闹轰鸣声打搅到这位英年早逝皇帝陛下地安息。因此,马赛地上位者便要求施工单位的筑路方案必须重新修订,仅仅只是为绕过拿破仑上校地墓地,而从另一则不远处的葡萄园地通过。
然而,就是铁路施工图纸上一次小小的简单变动。由此却引发了一场不该有的灾难。因为要绕道。就会导致筑路工程的线路延长不多,同时还要征用当地居民的葡萄园又需要额外多支付出大量的赔偿金。导致原本就预算资金不太丰裕的铁路公司的帐目上,产生了越发严重的财政赤字,整个资金缺口一度高达80多万金法郎。
起初,在建筑这条铁路的工程时,马赛的很多财阀与犹太商人们并不看好该条铁路的最终前途。在目光短浅的商人们看来,当前四轮马车的负荷能力足以能够满足两地的货物交易与人员运送,何必再度投入巨资到这个难以产生效益的无底洞中。所以,在组建双城铁路公司的财力方面,众人也不怎么大力支持,仅仅是碍于安德鲁的面子以及**者竭力的鼓动效应,大家才不太心甘情愿的挤出一点点钱财,购买了整个铁路公司不到30%的股份。因此从筑路工程一开始,马赛-土伦之间铁路的核心股份都属于安德鲁私人腰包的自我投资。
面对眼前不断增加的筑路成本,而各路小投资方也明确表示不会继续追加筑路资金,无端浪费自己的钱财,这使得铁路公司的管理上层自然忧心忡忡,与此同时,又距离元帅阁下年底完成铁轨铺设工期的要求越来越近。作为铁路公司的高层负责人,哥勒也知晓公司的最大股东,安德鲁元帅正为荷兰战争与西班牙殖民地的诸多事务忙得焦头乱额;更不巧的是,元帅本人同妻子柯赛特的感情矛盾也不恰时机的总爆发。了解到上位者情况的铁路公司管理上层自然不敢过多打搅安德鲁原本已经烦乱无比地心思,众人便想着寻求其他解决方式。
无计可施的哥勒在几个试图讨好安德鲁的马赛官员建议下。开始征询当地驻军的无条件支持。由于安德鲁曾事先知会过军方大力协助施工单位修建铁路,于是驻扎在科日镇的康斯坦少校没多加思考的接受了双城铁路公司请求。
在得到军方的鼎立支持之后,哥勒等人决定采用强行征用当地居民葡萄园地方式,继续完成剩下的筑路工程。而作为补偿,铁路公司只是为被征地者,当地数百种植园里农户打出一张张毫无价值地白条,尤其是在白纸黑字上注目的偿付期限却是长达30到50年不等。
对于这项由双城铁路公司单方面拟定。且又极度不平等的商业条款,科日镇附近的种植园农民自然异常不满意。他们当即拒绝了铁路公司的这项无理要求。并在镇上种植园户主利益代表的号召下,当地的农民纷纷聚集在铁路施工现场举行起各种抗议示威活动,要求施工方与之重新修订合同补偿内容,并宣称在他们地底线要求不能得到最后满足之前,将会采取一系列手段来阻挠马赛-土伦铁路在自己种植园土地上的继续施工。
面对当地居民的抗议行为,铁路公司同样不甘示弱。因为有了来自军方的无条件保障,使得筑路工人开始在荷枪实弹士兵们的严密保护下。依旧我行我素进行野蛮施工。在开出了一张张无人认领的白条之后,筑路方随即开始肆意占用与破坏种植园土地,以上的举动致使科日镇一带农民越发气愤起来,当地居民们的示威抗议活动再度升级……由于双方丝毫不妥协地行为,最终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日,负责施工现场保护的士兵由于受到农民们投掷石头的不断袭击而导致多人头部受伤。于是,在值日军官的默许下,士兵们首先是朝天空鸣枪示警。但抗议的农民并不理会这一类警告,依然继续投掷大量石块。于是在15分钟后,值日军官在征求康斯坦少校地首肯之后,最终下令所有士兵可以自由射击超越设防警戒线,且距离自己身体不足50码的一切暴民……事发之后的统计,此次抗议示威者共有20多人的死伤;另外军队方面。也有12名士兵受到不同程度的轻伤,大都是被示威者投掷的石块击中头部所致。”
奇可特少校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重复着安德鲁手中正在查阅的秘密警察报告。从称述这份长达数十页的案件调查报告开始到现在,奇可特少校就留意到安德鲁一直面无表情呆坐在位置上,阴沉的脸上显露着出奇地愤怒与某种无奈地表情,而细长的手指则在不住敲打着桌面。当少校本人最后报告出抗议农民地伤亡数字时,这类有节奏的敲击声忽然嘎然停止,房间里再度恢复了先前平静。但那是死一般的寂静,整个空气中毫无一丝生气可言。
作为马赛的警察总监,奇可特少校绝对是个让所有“阴谋份子”闻风丧胆的铁碗人物。无论是巴黎的政敌。还是他国的间谍,一旦栽在他手上。绝对是生不如死的下场。但此时,站立在安德鲁面前,身兼秘密警察要职的他却大气不敢喘一口,显得温顺无比。从进门之初到现在,少校已经在原处竖立了近两个钟头却始终纹丝不动。那是自己面前的上位者,既不吭声一句,更不示意什么,惟独在听着少校本人的称述,并一遍又一遍的翻越手中的报告。
“元帅阁下!铁路公司的哥勒总经理与当地驻军的康斯坦少校都已赶到马赛市政厅,他们都准备听候您的最后处理意见;另外,负责此次案件处理的土伦地方法院的穆特大法官,也明确拒绝了宪兵队接管案件的要求,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