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科技强国-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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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蜀生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最合格的政治人物,也不如蒋委员长那般精于政治伎俩,但是,他却是一个足够强势的政治人物,他也知道日后二战大概的历史走向,有着领先整个民族几十年的思想和意识,所作出的一些决断和选择,是蒋委员长拍马都赶不上的。
张蜀生不会玩那些尔虞我诈的政治伎俩,只会不断地以行动来贯彻自己的个人意志,为整个民族的复兴扫清障碍。
原本,他对谈判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国民党能看清形势,拿出足够的诚意来组建新政府。但结果却证明,历史总是在不断重复中前进,国民党也没有逃过这个怪圈。
这就好比,如果有人当面向蒋委员长说:我们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他只会认为这是放屁,因为他们的精力还放在如何排除异己,如何把更多的权利抓在手里,如何实现个人的更大权威,如何维持统治。
而张蜀生和他完全相反,全新的政治团体,一切以规定和制度说话,法制的大棒对谁都不放过,完善的政治制度,让他能够集中精力去想其他的政治人物没精力去想,更没精力去做的事情。
就这样,谈判一直在扯皮中反复,在争吵中毫无进展,就算西南屡屡让步,结果反而被南京国民政府当成看到了希望,认为只要再坚持一点,多苛刻一点,西南这个连政党都没有的暴户,一定会妥协的。
与此同时,在某些人的运作下,一些污蔑西南的声音开始尘嚣日上,南京政府门前甚至出现了大批来历不明的人士围堵,最后被警察们友好地请走。而南京、上海等地也爆了青帮冲击西南办事机构的事件。
原本一些老的都快入土的国民党元老,此时又爬了出来,似乎不愿意就此睡入棺材一样,高声疾呼,痛斥和谈的弊端,痛斥西南政府。
大地主、大资产阶级,被蛊惑的群众,党政要员,政府官员,甚至是军队,警察……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后面推动着这一切。
而南京国民政府的谈判代表则抛出这样一副态度:如今局势对和谈颇为不利,宜早有结果……
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外,军事方面,国民党也在积极准备。
似乎为了给和谈造成有利影响,两湖贵广方向,江浙闽方向,成渝方向,西北方向,几乎同时展开了军事部署。一支支经过整编的部队,开始向这些重点防御方向云集,甚至连一些乙等师都被抽调出来,开始向重点区域云集。
而十个精锐师以及更多的整编主力师也开始撒网一样撒出去,多年整训军队的结果,就是南京政府终于拥有了一次说话的底牌。
由于西南明面的军队人数远不如南京国民政府多,所以,一些地方比如西南有一个团的驻军,国民党就调来一个师在对面防御,如此种种,更是让南京国民政府一些党国要员们看到了制衡西南的希望。
毕竟,西南尚有几万精锐在天津,处于十几万**的重重包围下。
张蜀生偶尔都在感慨,真是煮豆燃豆萁,幸苦抗战完,部队就被反包围。然而,是对是错也很难说,毕竟如果当初不参与抗战,则津京甚至是整个华北以北都丢了。
……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谈判没有任何进展,甚至往往前面谈好的事情,后面又接着出现变故,西南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1932年1o月9日,西南,西南军最高作战会议室。
西南联治政府政务总理孙长庆,西南人民军总参谋长蒋百里,西南6军部长吴铁军,外交部长李宗仁,海军部长邓浩乾,空军部长范思然将军等人站在会议室,望着背负双手站在主席位置上,望着窗外夜景的张蜀生。
在主席位置上,放着一份打开的文件和一支笔。
没有一个人说话,尽皆都站立着,连孙长庆都肃立在那里,似乎等着张蜀生下某种决定。
事已至此,每个人都没有了自己的意见或者建议,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张蜀生的最后决定。
“蜀生…”
直到良久,张蜀生才转过身来,孙长庆离他最近,向他鼓励性地点点头。他没有称呼总长,也没有称呼他主席,而是以一种更平和的称呼,用一种鼓励的眼神,告诉他,我们信任你,不论你做出任何决定,我们都将执行。
张蜀生点点头,良久的沉思,他已经想通了一切,民族复兴的事情,不可能假手他人,既然要去做,那就要选择牺牲一些东西。
没有任何犹豫,他拿起笔,在那份文件上工整无比地签了自己的姓名,一气呵成,仿佛完成了一件重要事情一般,放下笔,随后在茅云先和6允言的陪同离开了会议室。
孙长庆走过去拿起文件,虽然这份文件经他过目多次了,但如今看到张蜀生亲自签字后,依然有些感慨,只见上面的标题尤其醒目。
“北伐动员令”
…
虽然一些读者反复催,但情节进度只能如此了。这章写得很慢,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不过,后续情节已经呈一条线了,本书将会进入更精彩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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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问鼎河山 中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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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问鼎河山 中
廖兴策是一名退伍转业老兵,不是寻常的老兵,当年可是民团里摸爬滚打出来的。1916年的时候,家住望山崖坝子的他,家徒四壁,走投无路之下以15岁的年龄参军入伍。
当时民团的考官说他年纪小了一点,结果,这小子从屁股后面拉出自己那正抱着儿子的老婆时,当场就证明自己不小了。这小子当时就用自己的朴质语言打动了那名考官。“我有的是力气,当兵就是为了这娘俩。”
他手脚非常快,很灵巧,是猎户,会打枪。人年轻,有一股子蛮力,虽然因为吃不饱导致力气不大,但胜在有潜力。除此之外,他和其他人的条件一模一样,家里没粮食快揭不开锅了,想加入民团,这样家里人既能早点种上民团下的新种子,又能给那个因为母亲瘦的没奶,只好喝点稀豆浆的小东西赚回点军饷买吃的。
就这样,一穷二白三不识字的廖兴策加入了民团,成为了一名在当时来讲并不意味着光荣,却意味着吃饱穿暖的民团战士。
在部队里,这个来自望山崖坝子的农村小伙,学习东西的度没有其他人快,比较笨拙的大脑让他学什么都不行,一个月的新兵训练下来,各方面考核,除了枪法及格外,其他样样倒数,整体成绩,他居然排到了新兵连的倒数第六,只比倒数第五的淘汰线高了一个名次,处于淘汰边缘,就算是侥幸逃过一劫,也只能去预备役部队了。
然而,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转机。
当他被自己的新兵班长,同时也是他舅子的新兵班长曲勇攀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后,廖兴策垂头丧气地走到阵地上,小舅子罚他去那站着反思。
“看看你这都考的什么成绩,二妹还指望和你过一辈子呢,就这出息,你拿什么照顾她?去,去阵地上给我反思去,看看别人是怎么训练的。”
小舅子曲勇攀也不是咄咄逼人之辈,只是太为这个妹夫操心,一心想让他和二妹一家过得好点,当时的情况下,整个梨树坪,甚至是整个会泽县,能过上好日子的最快捷办法,就是进民团,当个好兵,这样就是好日子。
曲勇攀自己是更早一批入伍的,当时还是刚开办一年的梨树坪小学校的大龄旁听生,后来民团扩编,他就报名进去了。相比自己的妹夫,曲勇攀也没什么文化,连名字都是当年央村子里唯一的读书先生孙长庆取的。
不过此人很上进,至少比起这个妹夫,是上进的多。而且,他一直试图改变这个志向短浅的妹夫。然而,由于学识不够,他用得最多的一句话,居然是从课堂上听来的,“我说妹夫,你看看你这德性,作为一个士兵,你就应该有远大的志向。书上可是说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也不指望你当将军,你能当个小班副,我妹妹这辈子就好过了。你也努力点,指不定以后我混上个将军当当,你就是退伍回家,也跟着沾光了。”
然而,曲勇攀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小舅子,居然在阵地遇到了自己的机遇。
当时阵地上,民团的机枪班正在架设机枪,进行新装备的射击训练,由于重机枪当时刚刚下,士兵普遍还比较紧张,听到密集的机枪声,有的民团士兵都会手抖。果然,刚开了几枪,一名供弹手就因为操作不慎,过于紧张烫伤了手。
巧合之下,为了不耽误训练,这个站在旁边反思的廖兴策就被拉去当了供弹手。谁知道这一当就是六七年,直到寻甸战场上,这个马克沁重机枪供弹手,被一山炮弹震伤了脏腑。当时他的问题虽然不是很严重,只需要静养几年就没事了,不过军队考虑到他家里的困难,在寻甸战役后把他编入了预备役的民兵组织中。
廖兴策手脚非常灵活,被转业到了邮政部门,当了一名邮件分拣员,而与此同时,他那位一心想在民团干出个头的小舅子,却因为患上了近视眼,从一个较有前途的基层士官,变成了司号班的班长。也许是壮志难酬,司号班长曲勇攀每次都亲自吹响冲锋号,多年苦练,他的号音非常响亮,而且具有一股杀伐之气。
这些年,虽然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但廖兴策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每每在分拣邮件时,别人都会奇怪,这小子怎么度那么快,那么专注呢?
却不知,他哪里是把这工作当成了分拣邮件,而是把一份份邮件当成了一串串重机枪子弹,要以最快的度把它们伺候好。
如今家中父母身体都好,妻子也越来越贤惠,就是当年他入伍时还在吃奶的小家伙也马上就要上高中了。
平淡的日子非但没有让廖兴策感到舒服,反而觉得越来越不习惯。多年了,听不到枪声,听不到炮声,摸不到重机枪,摸不到重机枪子弹,他每每夜里居然睡不好。
这一切都源于当年,退伍转业时,老长说的那句话:“不是部队抛弃你们,而是民团需要维持一支最精锐的部队,这样才能保持最强战斗力。张团长说了,你们并不是离开军队,只是暂时编入预备役部队。有朝一日,如果战争需要你们,如果民团需要你们,我们将第一时间通知你,回到部队来,回到战友身边,拿起你们曾经的钢枪,继续战斗……”
当年许多死活都不愿意离开民团的官兵们,正是在这样的承诺中,选择了离开部队。
这些人和廖兴策一样,每年都在掰着手指数,一年一年又一年,自己的岁数又大了一岁,当年的民团也变成了西南军,从一县一城之地,变成了整个偌大西南。这期间西南遇到过法国人,遇到过英国人,遇到过日本人,但是,动员的命令还没下达。
前几次战争,他们以为看到了希望,然而结果是失望。当抗日战争爆时,他们以为这次肯定能再上战场,结果,津京战场大胜的消息传来时,他们得到的依旧是失望。偶尔被抽调去补充主力部队的官兵,也只是预备役部队的那些现役官兵,而不是他们这些退役兵。
他们失望了,许多人甚至一次次找到当地的民兵领导,打报告申请重新入伍,自己年纪并不大,最大的也才三十多岁,哪怕是回部队当个炊事兵也好,总比日日夜夜睡不着好。
不是他们难缠,也不是他们觊觎军队那点军饷,更不是他们找不到工作,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其他中**队并没有退伍这种事情,至少二十多三十多岁的年纪是不会被退伍的。
这些由于各种原因被编入预备役的官兵们,日日夜夜都想着再上战场,回到他们待了四五年,甚至是七八年,十来年的部队。多年的军旅生涯才是他们向往的,而不是在平凡的岗位上,做着其他人也可以做的事。
难道,战争不再需要士兵了,难道西南再也没有敌人了。难道,我们真的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
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包括廖兴策。
“老廖,老廖……”
廖兴策正从邮车上扛下来一麻袋信件,就听到分局的王局长在大声地喊自己。
“诶,王局,我在呢。”
老廖几步将麻袋扛进分拣室,拍拍衣服上的灰就出了房间,王局长人很不错,早年他家困难的时候,对他照顾也挺多的。
“老廖啊,大喜的消息啊。”红旗路解放分局的王局长,一边跑一边喊,王局长也是退伍兵,不同的是,他是右腿残疾,当年已经是一名副连长的他原本前途无量,结果却由于伤残不得不退役,连编入预备役的机会都没有。
“啥事这么高兴呢,王局。”看着王局长拄着拐杖走得飞快,廖兴策差点没忍住去扶他,但他知道,这是王局长的大忌讳,从不需要人在残疾这件事上帮他。
“啥事?天大的好事。看看,这是什么。”
王局长颤抖着双手,递给廖兴策一封信,虽然他没有拆开信,但光看着信封上那几个字,他就知道是一定是那件事。
“西南人民军军事委员会会泽县武装部民兵管理处”
只是看到封面的几个字,廖兴策就全身一震,随即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只见上面写着:二级士官廖兴策同志,恭喜你已被正式批准恢复现役。请于见信日立即到上级民兵部队报到。
“哈哈……哈哈哈……王局,我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了……”
廖兴策全身巨震,疯狂地跳起来三尺高,期待多年的恢复现役没想到毫无征兆地成真了,二级士官这个军衔,他日日夜夜都没忘,因为这是他在民兵部队的预备役军衔,而在这一刻,收到通知函的他,已经从预备役二级士官,重新成为了正规军队的二级士官。
“唉,老廖,好好干,好好干啊。”王局长说着说着却忍不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