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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爱国者游戏-第15部分

小说: 爱国者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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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军陆战队是轻步兵部队,专门用来水陆两栖袭击。我们受过良好的训练,但要是彻底了解的话,就会知道它同其他士兵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们在特别艰苦的环境中进行了专门化的训练而已。”瑞安答道,希望打他个措手不及。 

    “是袭击部队?” 
    “是的,先生。大致是这样。” 
    “那么,您指挥过袭击部队啰” 
    “是的,先生。” 
    “别太谦虚啦,瑞安爵士。什么样的人才被挑选去率领这种部队。敢做敢为?果断的?勇敢的?比起一般士兵来,他当然更加具备这些素质啰。” 
    “事实上,先生,依照《海军陆战队军官指南》的说法,认为军官的首要品质是诚实正直。”瑞安又笑了笑。 
    阿特金森皱起眉头,事情没朝他想的方向发展。 
    “那么,他们怎么训练你们的?”阿特金森追问着,不知是生气了还是假装生气了。 
    理查兹抬头看看瑞安,眼里透出警告的味道。他强调过几次,认为杰克不该同“红查理”争斗。 
    “不错,有过一些基本的指挥技能训练,教我们如何在战场上带兵打仗。”瑞安答道:“给你一个战术形势,要求你作出反应,如何使用排里的武器,以及如何在较小的范围内配置一个连的火力,如何请求炮火和空中力量的支援……” 

    “做出反应?” 
    “是的,先生,这是一部分训练内容。”瑞安注意保持语调的平稳、友好。他象提供消息似的,一面拖长回答,一面想着如何摆脱开去,“我从未经历过任何格斗场面——当然,除了我们现在正在说的那件事——但是我们的指导教师非常清楚地告诉过我们,枪子儿乱飞的时候,是没有思考余地的。你该知道怎么干,而且还得快干——否则你自己的人就要死在你手里。” 

    “妙极啦,约翰爵士。您受过对突发性刺激作出快速反应的训练,对吧?” 
    “是这样,先生。”瑞安认为他看见了逼近的伏兵。 
    “那么,在那次不幸事件中,当爆炸刚开始的时候,您刚才说过您正望着别的方向?” 
    “是这样,我望的不是爆炸的方向,先生。” 
    “过了多久您才看见发生的事情的?” 
    “噢,先生,我刚才说过,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妻子和女儿隐藏起来,然后我再抬头去看。您问这花了多少时间吗?”他翘起头想了想,“至少一秒钟,可能有三秒钟。很抱歉,但如我刚才说的,要回忆这种事情可不容易——我的意思是说,谁也不会随手操着秒表。” 

    “所以当您最终抬头看时,并没看清直接发生的事情?” 
    “是的,先生。”好,查理,接着问吧。 
    “这就是说,您没看见我的委托人在用手枪射击,也没看见他扔手榴弹。” 
    漂亮,瑞安心想,很奇怪他玩了这么一手。好,他还得玩下去,“不,先生,我刚看见他的时候,他正跑着绕过小轿车,从另外那个人那儿跑过来,从那个已经死了的人那儿——就是拿冲锋枪的那个。转眼问他就跑到了劳斯莱斯轿车的右后方,背对着我,右手拿着手枪,比划着,好象……” 

    “从您的角度假设,”阿特金森插嘴说:“好象要干什么这会有好几种可能。到底是哪些可能呢?您怎么知道他在那里干什么呢?您没看见他从那辆后来开走了的汽车里出来。您所知道的不过是他可能象您似的,也是个跑去营救的过路人,是吗?” 

    这么说,杰克有些发楞了。 
    “假设?不,我认为应称之为判断。要是如您所说,他是跑去营救的话,他就得穿过街道。我怀疑有谁能不论场合如此快速地做出反应,何况那儿还有个端冲锋枪的家伙得让你再考虑考虑哩。另外,我看见他是从那个拿AK47型冲锋枪的人那儿跑过来的。如果他是去营救,为什么反倒从那个家伙身边跑开呢?如果他有枪,为什么又不打他呢?当时我来不及想到这种可能性,现在看来也没有这种可能性,先生。” 

    “又是一个推论,约翰爵士。”阿特金森象是在对一个智力低下的小孩说话。 
    “先生,您问我问题,我尽量回答,而且要说明我的理由。” 
    “您希望我们相信您这瞬息间的闪念?”阿特金森转过身来看陪审团。 
    “是的,先生,事情就是这样。”瑞安十分肯定地说:“我的回答就是——事情就是如此。” 
    “我的委托人从未被拘捕过,也没被指控犯过罪,我想投人告诉过您吧?” 
    “我想这次是他初犯。” 
    “这得由陪审团来决定。”律师反咬一口,“您没看见他开枪,是吗?” 
    “没有,先生。但他的自动手枪应该有八颗子弹,却只见三颗。等我打了第三枪,枪就空了。” 
    “这能说明什么呢?您也该知道可能有别人用过这支枪。您没看见他打,是吗?” 
    “没看见,先生。” 
    “那么这支枪可能是小轿车里的谁掉下来的。我的委托人可能捡了起来,我重复一遍,他干的事情是同您一样的——这可能是真的,但您却不知道,是吧?” 
    “没看见的事我不能作证,先生。不管怎么说,我看见了街道,看见了来往的车辆和别的过路人。要是您的委托人的所作所为如您所说,那么他是从哪儿来的?” 
    “严格地说——您不知道,是不是?”阿特金森大声问道。 
    “先生,我看见您的委托人时,他正从停着的汽车那个方向来。”杰克在证人桌上比划着,“他要是走下人行道,捡起枪,再出现在我看见他的地方——除非他是个奥林匹克级的短跑运动员。” 

    “得啦,您这么一口咬定,我们永远也说不清,是吧?您突如其来地做出了反应,是不是?您也没有停下来估计一下形势,就象在美国海军陆战队里受训一样做出了反应。您十分轻率地冲进纠葛之中;攻击我的委托人,把他打昏,还想杀死他。” 

    “不,先生,我不想杀死您的委托人,我已经……” 
    “那么为什么朝一个失去知觉的、无能为力的人开枪?” 
    “法官阁下,”起诉人站起来说:“我们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 
    “证人可以更深入地回答这个问题。”惠勒法官拖着长声说。没人会说这样有失公正。 
    “先生,我不知道他失去了知觉,而且我不知道他过多久就会站起来,所以我开枪要把他打得不能动弹。我只是想让他躺一会儿。” 
    “我敢肯定这是海军陆战队的口气。” 
    “不是,阿特金森先生。”瑞安反击道。 
    律师朝瑞安笑笑,“我想你们这帮人在隐瞒事实上受过良好的训练。真的,或许您本人就受过诸如此类的训练……” 
    “不,先生,没有过。”他在激你发火呢,杰克。他掏出手帕又擤擤鼻子,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请原谅,我想这儿的天气让我有点着凉了。您刚才说什么——要是海军陆战队在这方面训练人的话,报纸早就在头版渲染了。不,道义上的问题暂且不说,海军陆战队对公共关系也是较为注意的,阿特金森先生。” 

    “真的?”辩护人耸耸肩膀,“那么中央情报局又如何呢?” 
    “请再说一遍?” 
    “报界报道说您为中央情报局工作,该做如何解释?” 
    “先生,我只受美国政府雇佣。”杰克说,小心翼翼地选择用词,“领的是海军部的薪金,先是当海军陆战队员,后来,一直到现在,是在美国海军学校当·讲师,从未被其他政。府机构雇佣过,就这些。” 

    “那么您不是中央情报局的间谍啰?我提醒您,您是发过誓的。” 
    “不,先生。我不是间谍,也从来没当过间谍——除非您把经纪人也当成间谍。我没有为中央情报局工作过。” 
    “那么报纸的报道如何解释?” 
    “我想您得去问那些记者了。我不知道流言从何而来。我教历史,我的办公室在海军学校的里海楼。那儿离兰利远着呐。” 
    “兰利?这么说您知道中央情报局在哪儿啰?” 
    “是的,先生。我在那儿做过一次学术报告,这是有据可查的。这个报告我几个月前在罗德岛新港的海军军事学院讲过,内容是遇到突变如何做出决定。我从未为中央情报局工作过,除了在那里做过一次学术报告。或许那些报道由此而起。” 

    “我想您是在撒谎,瑞安爵士。”阿特金森说。 
    “您怎么想我管不着,先生。我只能如实回答您的问题。” 
    “您没给政府写过一份报告吗?题目是《间谍和间谍机构》。” 
    “先生,去年——我说的是去年夏天,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应邀给一家私人公司当临时顾问。这家公司进行一些同政府有关的工作。这家公司叫米特协会。我临时担当一些顾问工作,替他们同美国政府订一项契约。工作涉及的是学术问题,显然同本案无关。” 

    “阿特金森先生,”惠勒法官厌烦地说:“您是否在建议法庭,说证人从事的这项工作同本案有直接关系?” 
    “我认为我们或许应该证实这件事,法官阁下。我认为证人在欺骗法庭。” 
    “好吧。”法官转过身来,“瑞安博土,您所做的那项工作是否有什么地方同一件发生在伦敦的谋杀案有关?或者是否有人牵涉到本案?” 
    “没有,先生。” 
    “您能肯定?” 
    “是的,先生。” 
    “您目前,或者过去是否被美国政府的任何情报机构或者安全机构雇佣过?” 
    “除了海军陆战队,没有过,先生。” 
    “我提醒您,您是起过誓不说假话的——完全要说真话。您欺骗了法庭没有,瑞安博士?” 
    “没有,先生,一点儿也没有。” 
    “谢谢,瑞安博士。我认为这个问题可以到此为止了。”惠勒法官转向右边,“提下一个问题,阿特金森先生。” 
    辩护人对此一定十分恼火,瑞安想,但他脸上没表露出来。他想是否有人已经关照过法官。 
    “您说您朝我的委托人开枪仅仅是希望他爬不起来?” 
    理查兹站起来,“法官阁下,证人已经……” 
    “要是法官阁下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事情就更清楚了。”阿特金森心平气和地打断他的话。 
    “继续提问。” 
    “瑞安博士,您刚才说,朝我的委托人开枪,是希望他站不起来。美国海军陆战队告诉你们是把人打成无力还击呢,还是打死?” 
    “打死,先生。” 
    “那么您是在告诉我们,您违反了您受到的训练啰?” 
    “是的,先生。这很清楚,我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一个城市的街道上。我从来不想杀死您的委托人。” 
    “这么说来,您插手林荫道上的纠纷时,是按照受过的训练做出的反应,但一会儿工夫,您又违背了您所受的训练啰?您认为这么说得通吗?我们会相信吗?” 
    阿特金森终于成功地搞乱了瑞安的思路,杰克一点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 
    “我不是这么想的,先生,但是,您说得对,是这样。”杰克承认说:“经过就是这样。” 
    “接着您偷偷地爬到汽车拐角处,看见了您先前见到的第二个人,不发警告就开枪打死了他。您这样做,显然又回到海军陆战队对您的训练上来了。您不认为这是反复无常吗?” 

    杰克摇摇头,“一点也不是反复无常。我每次用的都是必要手段——依我看,这是必须用的。” 
    “我认为您错了,约翰爵士,我认为您的反应从头到尾象个热昏了头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军官。您没有了解清楚就搅了进去,攻击了一个无辜的人,当他孤立无援失去知觉躺在街道上时,还企图杀死他。接着您又冷酷地开枪打倒了一个人,根本没想过解除他的武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那时候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是吗?” 

    “不,先生,我认为事情根本不是这样。我对第二个人到底该怎么办?” 
    阿特金森发现了缺口,便抓住不放,“您刚才对法庭说,您只希望不让我的委托人爬起来——而事实上您是想杀死他。您第一次就不是和平解决的,怎么还能让我们相信您第二次的行为呢?” 

    “先生,我刚看见第二个人麦克罗里时,他手里有一支AK47型的冲锋枪,似乎在用一支手枪去对付一挺轻机枪……” 
    “但后来您看见他没有拿冲锋枪,是吧?” 
    “是的,先生,是这样。要是他还拿着冲锋枪——可能我不会绕着汽车过去,这就是说,我或许会伏在汽车后面的力落里朝他开枪,我也说不清楚。” 
    “噢,我知道了!”阿特金森叫道:“所以您就用了正宗牛仔的方法去对付他,并且杀了他。”他双手往空中一举,“林荫道成了屠宰场。” 
    “我希望您告诉我,您认为该怎么干。”杰克有些激愤。 
    “对一枪就能打中对方心脏的人来说,为什么不把对方的枪打掉呢,瑞安爵士?” 
    阿特金森恰恰出了差错。瑞安摇摇头笑道:“噢,我懂了,我想您可得拿定了主意。” 
    “怎么?”律师一惊。 
    “阿特金森先生,刚才您说我想杀死您的委托人。我和他相距一臂,但没打死他,所以我枪打得挺糟糕。可是您却希望我能打中一个远在十五到二十英尺外的人的手。这是不可能的,先生。我不可能同时是个好射手又是个坏射手,先生,那是不可能的。另外,把枪打飞,那是电视里的玩艺儿。在电视里好人都能这样,但电视不是真的。拿起手枪,您总得瞄准目标中心。我就是这样的。我从车后出来,于干脆脆地打了一枪,就是瞄准了的。要是麦克罗里不转过枪来对着我——我说不准,但可能我不会开枪。可是他转过枪口开了火,这您可以看我的肩膀——于是我就回击了。说得不错,我或许可以用另外方式。不幸的是,我没有多少时间。我干得好极了。那个人死了,我很抱歉,但这也是他自找的。他看见我枪口对准了他,但他调转枪口开火——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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