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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酿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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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不知道你怕打雷?」范承镇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把话稳稳地说完。
「不知道。」康纯在范承镇怀中摇头,「没有人像你,一听到雷声就飞奔来我身边。这些年,我很勇敢。虽然还是很怕打雷,但我会勇敢……」
「不要说了!」再听下去,他可能会痛殴自己。
「阿镇,你为什么哭?」她在他怀里抬头。
「有吗?」范承镇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触到一片湿痕。他埋首在她发间,「都是我不好!我曾经保证过不离开你……」
「不是这样。」康纯伸手捂住范承镇的唇,不让他继续吐出自责的话。那并不是他的错。「做那些承诺时,你还不满十八岁,什么都不懂。」
她的双眼蒙着一层水光,混和着心酸的理性谅解,是因为看透在人的意志之上,还有一种叫作命运的东西。
人可以创造命运,但命运并非全由人所操控。
当人们想要往东的时候,它可能已安排了一个向西的旅程。
「你的仁慈只是更加突显我的可恶!」范承镇的愧疚感有增无减。
「我这不是仁慈,人本来就不该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唇边的笑,有着「猛回首已是百年身」的微微苍凉。
「你打我好了,」范承镇抓起康纯的手往自己身上打。「打完我你会比较好受,也才会打从心底接受我。」他大胆说出心意。
「你在说什么?我并没有怪你。」康纯缩手,眼神闪烁。
「我是个混蛋!你善良,不怪我,但我老是利用你的善良,要你给我友谊,你不敢接受我,正因为我是个混蛋,对不对?」他不够成熟,不像个真正的男人有担当,又总是用自以为是的方式爱她。
「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
「别说!」他急急低首,噙吻住她的唇。
他紧抱着她,她能否感受到他的爱?未知的是,她的心是否有一天肯停驻在他身上;已知的是那股深之又深的狂嫉,在他心底生根般地挥之不去。
又何必提醒他,她爱的人是谁?
闭上眼,她的面容自动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的吻狂而又狂,痛到有苦不能说,尴尬、难受、渴求,还有向爱情臣服的谦卑。
第四章
    也许那些百味杂陈的感受,并非只有范承镇一个人才有,康纯也有,所以她才那么奋不顾身地吻着他,才会让两人都濒临情欲的临界点。
在他跋扈的吻中,他们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同时想起她二十三岁、他十七岁那年——
回忆倒带,就在他出国逃离家族掌控前,他们曾跑到深山里野餐,他硬把她拉去,美味的餐点也全是他准备的。
「这么漂亮的湖,要是能下去游泳就好了。」康纯忍不住被那片湛绿色的湖水吸引。
「有何不可?」范承镇站起来,脱下上衣。
「我们没有带泳衣。」这不在预料之内。
「你太中规中矩了!偶尔学一下原始人,才会活得快乐。」范承镇开始着手脱下长裤。
「啊!」康纯用手遮住眼睛,却悄悄在指缝间偷瞧他仅着底裤的健美身躯,古铜色的肌肤,说明他是个喜欢野外运动的男孩。
「哇哦哦!」范承镇爽快地鬼吼鬼叫了几声,活动了下筋骨,转身跑开。
「你要去哪里?」康纯看着他跑上旁边的崖端,他站得好高好高,踩脚踏车般地由崖上跳下,被他泼了一身湿……
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回忆,那时他们活得单纯又开心。
坠落……她会不会喊停?他吻着她,蓦然忆起往下跳的感觉,人一辈子总得要那样无所顾忌一次。
坠落……却没有人喊停,她报以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如果是种沉沦,为什么当时在岸上的她,要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他活得尽兴?
择或不择,刹那而过,她也想尝一回尽兴是何种滋味,不想永远都带着羡慕的目光观看别人的人生。
他的吻是如此激烈,是她变懦弱了,还是他真的打动了她?否则吻着他的感觉,怎么会一次次变得更好、更令她心动?
范承镇早就为康纯心动了百万次,可是每一次都比不上这次能吻上她的唇,令他狂得可以、醉得可以。
薄唇深切又无可自拔地吸吮着她的,不在乎自己是否只是一个替代品,只愿引领着她的灵魂飞向他。飞向他,他就能继续编织美梦。
他们激烈地拥吻,像两座火山碰在一起。
她将他的衣服拉越过头,舍不得和他的唇分开,又紧紧献上自己的唇瓣。
他解开她的白衬衫,手臂横置在她背后,将她推倒在床上。女性的肉体在他的怀中颤抖,异常热情。
「这次你真的要把自己交给我?」
她的发,在雪白的床单上,宛如飞散开来的黑瀑;她的身体,穠纤合度地彷佛为他而打造。
他的吻落在她的心窝,祈祷有一天,这心跳会为他而跳动。
「我喊卡,你会怎样做?」她的手拂过他的额际,轻轻柔柔地。
清洗过后的他,没一下子又全身流满了汗。她不介意他身上的汗水,反而喜爱他的身体温温热热,能熨暖她冰冷的四肢。
「你会那么残忍?」他已经欲火焚身,下腹热浪滚滚。她的脸颊,她身上的香味,她的秀气,她给他的感觉是这么地棒!他要如何克制、又怎么克制得了?
「我是说『如果』。」如果她说yes会怎样?她的想像力竟无限延展开来。
「如果你这么做,我就出去淋雨,淋个痛快。」范承镇无力地倒在康纯身上,噙吻着她白雪般的肩。
「你不怪我?」
「是我魅力不够。」
不能!不能再吻她的身体,否则待会她真的喊停,他会克制不住。
可是,他仍难忍碰触她的欲望,索性抓起她的手,轮流吻着五根纤指。
吻手指头不像吻身体那么撩动生猛的情欲,他吻着她掌中的婚姻、爱情、命运线,冥想着他们走进教堂结婚的神圣情景,藉此降降欲火。
「你对我真好!」
「你值得我对你好。」
「你应该怪我。」
「为什么?」
「这样,我就能够拒绝你。」
「你不想拒绝我?」难得他在这种欲火焚身的前提之下,还能脑袋清楚地捉摸她的意思。老天终于看见他了吗?
康纯抬头,亲了一下范承镇英气的下颚。「好像变得困难了。」
「那为什么要那样问我?」他的回应比她更热烈一百倍。情,难以抑制;吻,密密麻麻落下,似缕如丝,一会儿忽东,一会儿忽西。
「测试你。看看你的反应,也许你会说出强奸我的话来。」
「你真这么想?」他霍地放开她,严肃地坐起来,目光炯炯地凝着她,炽热得不允许她说出一丁点的谎话。「在你眼底我是这种人?」
「当然不是。」她叹口气。知道他在生气,她挨近他,脸颊贴着他有力的手臂。「只是,我不了解男人。」
「我才不管其他臭男人!我发誓,我范承镇对你康纯,一生一世忠诚,也绝对不勉强你。」
「我知道你对我好。」认错的娇吻沿着线条阳刚的手臂,来到他抿紧的毅唇。「刚刚说的,不是我的真心话。阿镇,我们能不能不讲这个,我想要你。」
一句「我想要你」,让他立即弃械投降。
他翻身将她扑倒,佳人在怀,心中的欲火再也不受控制。
「我比你想要我更想要你千倍。这次我不会再问你的意愿,不会让你的嘴巴说出伤人的话来。」范承镇将她两手压制在她脑侧,疯狂地吻着她姣好的脸庞和身体。「就算你现在踢我骂我,我也不放手了!」想爱她的欲念几乎让他灭顶。
「阿镇,你好烫。」在他的狂野之下,康纯轻喘。
「有你在,我一下子就热起来了。」他吸吮着她的雪乳。
「刚刚我会不会太不知羞?」缺乏性经验,令她拙于表达。虽然话已经说出口,但她心中还是在意这个。
女人对这种事应该open到何种程度,该怎么说、该怎么做?就算这个时代资讯发达,真要做时还是无法完全放开。
「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愈放得开愈好。」他的吻愈来愈往下,得到了她的许可,如同握有一张通行证,再也不必苦苦压抑自己。
「嗯……」康纯被他挑拨得难耐,同时也对他的直言感到微微吃味。
那种滋味她并不陌生,对范承洛一厢情愿的爱,已让她多有领会。
她打了个寒颤。莫非她也喜欢上……
「会冷?」俊帅好看的笑靥毫不吝啬地在她眼前绽开。「我会让你温暖起来。」
高大挺拔的身子,立即温暖着她,呵护着她。「还冷不冷?」虽然不再打雷,但外面还下着大雨,屋内温度偏低。
「你这么热是不是在发烧?」康纯因为他的硬起顶住她身下而倒抽一口气,粉红的舌尖舔着热唇,因他的火热而热了起来。
这样问或许愚蠢,但被他一温,她身子真的暖烘烘。
「这不是发烧,是欲火焚身。」仿佛要证实所言非假,热烫的大手滑过她的身躯。
「你有很多经验?」她攀着他的肩,迷媚的双眸朦胧。
大雨疯狂地哗啦哗啦打在窗上,这场暴风雨,令他们置身的小木屋俨然与世隔绝。
「不多不少。」那只是过多血气方刚的发泄,完事后他根本忘了那些女人的脸蛋,就连和她们欢爱时,他幻想他身下的人、唤的名都是她。
「多少?」她娇躯蠢动,引得他粗喘。
「我不想谈这个。」他张口含住她绵软的蓓蕾。
她的声声娇吟,听在耳里,如同春药,催发着他的情欲。
他的嘴不断加强对她凝乳的进攻,手指滑过她的玉腹,来到她的花丛,拨开鲜妍的花唇,强悍的手指在幽秘里攫到湿润的滑液。
「嗯……」康纯呻吟着,十指紧紧攀着他的健背。她此刻全身娇软无力,下体堆涌前所未有的欢乐。
她脑袋刹那放空,唯有他有力的手指在她那儿翻云覆雨。
直到她娇吟连连,直到她抑止不住地喊着他的名字,直到她脸庞上涌现第一波高潮的表情,他的脸才挨着她,双双喘息。
「你有过多少个女人?」沉醉的杏眼里掺入一丝并不明显的醋意。
「你不用担心,全世界只有一个女人是我范承镇想要的,那个女人叫康纯。」俊挺的鼻尖摩挲着她细腻的颈侧肌肤。
康纯的眼眶霎时凝聚泪水,他为什么总是一眼就能够望出她那些没说出口的恐惧?在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怕什么的时候,他总是早一步瞧清楚她的心,给她适当的慰藉。
她的确矛盾,不爱他,又担心他会离她而去,她是如此地自私与依赖,依赖他慷慨付出的爱。
「我说错什么惹你哭?」男性的指抹去她脸颊的泪。
她飞快摇头,摇落一串晶莹泪珠。她挺起腰身,吻着他的嘴,贴着他的下身,却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给他。「我要把自己给你,现在……」
「康纯,不要这么急。」老天!他在讲什么?刚刚他明明比她还猴急,只是怕伤着她,才拚命告诉自己要慢下来。
「你不想要我吗?嗯?不想吗?」
康纯在范承镇耳边呢喘,虽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女性的自觉令她以圆润的玉乳、白皙光滑的腿摩挲着他,她的手更是大胆地盈握住他的热杵。
「康纯,你不晓得我忍得有多辛苦!」范承镇附在她颊边粗重地喘息着,手指在她的幽穴里抽动,希望她能习惯这样的律动,等到他的昂长充盈她时,她不致太痛苦。
「那就不要忍。」自下体涌上的激愉,令雪白的娇躯弯如弓。
她的手握着他为所欲为的大手,催促着他再探得更深入。
饱满雪峰上的两抹嫣粉,如早春的花朵,鼓动着他,让他疯狂地吸吮着她美丽的粉嫩乳首。
「阿镇……阿镇……」她再也受不了地狂喃着。
火热的唇舌执意要她的灵魂飞舞,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被牵动,脑袋空白一片的她,小手无意识地抱着他的黑色头颅,唇畔流溢着娇荡的呻吟。
他的手指从湿穴里抽出,捧着她的小脸,唇和她的相缠绵,情若游丝地探索。
「康纯,我来了。」他吮着她可爱的下颚。
「嗯……」她的神情魅惑,隐约地理解到他的意思,她也准备好了。
精实的男性躯体置于她的双腿间,大手箝制住她的腰身,让早已蓄势待发的昂长巨龙,喷息峥嵘地攻陷幽嫩芳香的淋淋小穴。
「啊!」康纯痛呼,尽管他很温柔,全身却犹如被狠狠撕裂般。
听见她的低呼,他忍得满头大汗,不再妄动。
「对不起,第一次都会这样。」他低下头吻她紧皱的眉心,禁不住在她成为他女人的这一刹那,被她炫丽的美深深攫获。「你好美,好可爱,我好想用力地爱你。」
康纯因这赤裸裸的言语,俏脸潮红。「别对一个二十六岁的老女人用『可爱』这个形容词好不好?」她故意说得轻松。
她终于成为女人了!身体痛到不行,但他神魂颠倒的眼神和蜜糖般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受用。至少有几秒钟让她忘记那疼痛。
「你看起来就像二十出头的样子,再过个几年,人们就会说我比你老。」她的气质清纯,身高也才一六○,换上T恤、牛仔裤,宛如邻家女孩。
「这怎么可能?」她终于被他逗笑。
这一笑,身体自然放松,不再僵硬,却因此感到蠢蠢欲动的欲潮自下体蔓延开来,她难耐地动了下身子。
「不要动。」范承镇舒畅地呻吟一声。
「怎么了?」康纯立即僵住身体。
「你还会不会痛?」他捧住她的脸颊,给了一个吻。
「很难讲。有一点,又好像……」她淹没在他的怜情蜜爱里,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索求。「我想要动,或者是你动一下。」
几撮微鬈的发丝撩搔着雪乳,全身上下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被他侵略的密处,康纯玲珑的娇躯不断轻颤着,努力适应着他的粗硬巨大。
「我天真的康纯,我想要的不只是动一下。」范承镇呻吟着,额头抵着她的,壮臀缓缓扭动,深深进入她体内,将两人扯进激情的漩涡。
她的手掌滑过他的胸膛,双腿挂在他的腰际,迎合他一波波的撞击。撕裂般的痛楚逐渐消退,继而涌上快愉的酥麻感。
他的占有,强悍却充满温柔与怜惜,让她感觉自己被爱得好深好深。
抹不掉的悸动,溜进她的心里。
曾听过一些女性朋友形容她们的男人在床笫之间如何粗暴与不体贴;而他给她的太多了,她该拿什么来回报这样的深情?
她的心她无法控制,早就爱上了别人,能给他的,只有肉体,而他显然非常喜欢她的肉体……
「嗯啊……」娇吟之中,康纯觉得自己像飘在天上,愈飘愈高,濛濛渺渺。她得告诉他,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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