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煞娘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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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像你这个见不得人的家伙,充其量也只是个小角色而已,我为什么要怕?”白君佩不屑的瞪着他,一连串轻蔑的鄙视的话不经思索就冒了出来。
白君佩说了这么一大串;听得黑衣人着实愣了好一会儿,一方面他不是很能理解她到底在说什么,另一方面也是让她惊人的勇气给吓到。
柳烟飞虽然是在惊怒惶急中,也不禁听得一呆,他设想到白君佩竟然这么有胆识,更别说是赵蝶双等众小女子,闻言,几乎没让她的大胆给齐齐吓昏过去。
半响,黑衣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不怀好意的瞪着白君佩,“嘿嘿!有骨气!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手一抬,他就要往她脖子掐去。
“住手。”没空再发呆,柳烟飞大惊失色的喊了一声,他神色紧张焦急的吼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发觉黑衣人功力胜他半筹,虽然急个半死,但生怕伤了白君佩,他硬是不敢贸然出手,急得他是冷汗直流。
黑衣人现在可对柳烟飞失去兴趣了,他讶异的瞪着面不改色的白君佩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怕?要知道我这一掌下去: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哼!对你这种只敢找弱女子下手的‘傲卡小’(烂角色)有什么好怕的?有胆你就放开我,跟柳烟飞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啊!怎么?莫非你怕了柳烟飞不成?”白君佩没好气的连讽带刺的对黑衣人嘲弄不已,存心想惹他发火。
“嘿!你想骗我放了你?别想骗我了,我可不会中了你的激将法—;—;”
待黑衣人说完,白君佩轻蔑的瞄他一眼耻笑道:“激将法?老兄,你搞清楚,凭你这种不入流的下三滥也配称将?别笑死人了!你顶多只能算个三脚猫罢了,说激猫法还差不多;再说,如果你被我骗了,也只能说你太笨了!”白君佩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道:“不过这也难怪啦!你看起来就像一道笨蛋的N次方程式,已经笨得无法可解了!竹本口林子!哼!”
难得有机会骂人骂得这么痛快的,过瘾!不过,很奇怪,虽然明知情况危急,但白君佩就是连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一点也不觉害怕。
“你……你好!”黑衣人不气极反笑,虽然听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也明白不会是什么好话,当下冷冷的道:“好个伶牙俐嘴的丫头。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喽?”放在她脖子的手势一紧。
“不许伤她!”柳烟飞头一次有种无力感,眼看心爱的人儿就在眼前,他却只能在一旁任怒火攻心,无法好好的守护她,他紧握摺扇,恨不得将黑衣人给宰了。
“不许伤她?哈哈,柳烟飞!你好像没弄清楚状况?现在是我在主异情势,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哈哈哈!”黑衣人一阵狂笑,不过手倒是乘机放了下来。
柳烟飞怒道:“有胆量你就和柳某一决胜负,躲在女子背后,算什么英雄好汉!”虽然知道自己功力不如人,可是为了白君佩他会不惜舍命一拼,必要时,他也会答应对方的条件。
“就是嘛!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笑得那么难听还敢笑出来!哼!瞧人家柳烟飞笑得又好听又好看,而只他是笑傲江湖,至于你,今天这种情况要传了出去,就换成了江湖笑你了!要不要脸啊?”白君佩一脸嫌恶的扭头嗔斥,“对哦,我忘了你都已经把脸给蒙起来了,早摆明不要脸了嘛!我实在无须多此一问,哈哈!”她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怕。
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柳烟飞在内,也全都看傻跟了。
柳烟飞看白君佩这个样子,真是又敬又爱又是心疼,外加提心吊胆,她要再这么口无遮拦的说下去,难保黑衣人不会恼羞成怒,万一伤了她可怎么办?不过……为什么他老觉得这个黑衣人没有恶意?而且对黑衣人,他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白君佩可不知道众人对她的感想,她只是意外的发现,这名黑衣人虽然抓着她,但力道却很轻柔,根本不会痛,她疑惑的往黑衣人望去,碰上他呆瞪着她的傻眼,白君佩不禁蹙眉苦思,这又慈蔼又呆滞的眼神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知道了!”
“什么?”不只黑衣人吓了一跳,柳烟飞等人也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又要说什么惊人之语了。
白君佩突然一下子挣脱了黑衣人的箝制,转身面对着他,吓坏了柳烟飞一干人,不明白她怎么能轻易的脱身。
“喂!你是老老先生吧?”白君佩兴奋的看着黑衣人。
“哈哈哈!好个了不起的娃儿!居然仅凭一面之缘就能认出我来,比飞儿强多了!哈哈!好,我喜欢!”
黑衣人一阵爽朗笑声,伸手扯下了蒙面巾,露出了憔悴的白发童颜。
爷爷?
藏在屋顶上正准备伺机突击的柳烟蔫几乎跌下屋顶,她惊险万状的勾住屋沿,愕然气结的瞪着柳千里,难怪没见半个人出来,肯定是让这个老顽童给打发掉了。
“结果!哈!我就说嘛……”白君佩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人已经齐齐叫了起来。
“爷爷”
一连串的惊呼叫得白君佩感到莫名其妙,她望了望笑眯眯的柳千里,再看看愣在一旁的柳烟飞等五人,然后错愕的看着柳千里怀疑道:“什么爷爷?”
“嗯,乖孩子?”柳千里笑呵呵的朝白君佩宜点头。
“爷爷?”忍不住一声怪叫,白君佩终于想通了。
“好孩子!”柳千里仍然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将白君佩的称呼,当仁不让的接受了。
“呃?我……我不是叫你爷爷……我是……”白君佩红着脸解释。
完了!完了!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了什么失礼的话?好像有—;—;还有前几天在林子里……死了,这下真的死定了!
心疼的将显然吓呆了的白君佩搂在怀里,柳烟飞眯起眼,危险的看着柳千里,神色不善的冷声道:“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闲极无聊,想要没事找事做?若是如此,飞儿可以成全爷爷,为你找些事来打发时间,顺带解解闷。”
原来是爷爷,难怪他老觉得怪怪的!唉!关心则乱,还真是该死的有道理。
柳千里闻言脸色一变,想到了‘绿林’中他费尽心思重新布置好的机关,一时危机,意识高涨几千倍。他连忙讨好的看着柳烟飞准备解释,“飞儿,你听爷爷解释……”
柳烟蔫蓦然一声娇斥,紫色绞带有若飞舞的花朵一般,迅疾的往柳千里身上席卷而去。同一时间柳烟飞将白君佩交给愣一旁的淋儿,然后毫无征兆的一展银扇,配合柳烟蔫朝柳千里攻去,姊弟俩还真是合作无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被前后夹攻的柳千里,措手不及下,万分狼狈的闪过柳烟飞的摺扇,却是躲不过灵敏灵活的绞带,一个顾此失彼;登时被捆个结实。
唉!他怎么会忘了蔫儿那丫头了?他在这边闹了半天了,蔫儿却一直没出现,而她是没理由会没察觉的,他怎么会只顾着注意着飞儿,而对她给忘了?他武功虽冠绝江湖,但可也没办法躲过他两个孙子女的联手袭击,想到这里,柳千里不禁当叹再叹,为自己的疏忽感到遗憾。
不过,虽然败了,爷爷的尊严还是要顾!当下他朝柳烟蔫怒喝道,“蔫儿!你这是干什么?居然敢以下犯上?还不快放开爷爷!当心家法伺侯!”
“哎呀?原来是爷爷啊!”柳烟蔫毫无惊容的惊呼,她无辜的看着柳千里解释“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居然敢到咱柳家闹事呢!哟!一年没见了,爷爷还是那么健壮,对了,你老人家是几时回来的呀?怎么也不通知蔫儿一声呢?蔫儿也好去迎接你啊!”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她就是没打算解开纹带。
“什么都好!先解开我再说。”柳千里等侯得没好气的大吼。这个贼丫头!算准了他舍不得处罚她!
“哦!是。”柳烟蔫这才慢条斯理的收回紫色胶绞带。
甩了甩手,柳千里瞄向他孙子,“飞儿,你又怎么说?”
“我?”柳烟飞“刷”的一声展开银骨摺扇,一派儒雅的轻轻摇着。“我是因为看到有人偷袭爷爷,所以这才出手想帮爷爷退敌,爷爷你也别大感激飞儿了,这是为人孙儿该做的事嘛!”他皮笑肉不笑的道,竟然要他下跪?真是不知死活的爷爷!
“帮我退敌?”我看是帮我送入敌手才是!柳千里瞪着相视而笑的柳烟蔫两姊弟猛犯嘀咕,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认命了,唉!早该知道这两姊弟是惹不得的。
“喂!你们搞什么飞机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君佩忍住大叫,她实在是让他们给搞糊涂了,她这一辈子看人打架,还没这个月加起来的多呢!
她这一叫,众人不由齐齐看她,这才想起她入柳家的资历还浅,所以不知道柳家这几个当家的大人,每个月打上几回架是很正常的,可说是惯例了。
“什么叫搞什么飞机?”柳千里朝他孙子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柳烟飞很干脆的摇摇头,然后劝柳千里,“爷爷对于君儿讲的话,听不懂就算了,孙儿劝你别想太多。”
“呃?”啥意思?
“柳烟飞!”白君佩火大的瞪着在那边交头接耳的一老一少。而柳烟蔫早在见没戏可唱后,就意与阑珊的准备走人了。
“君儿,你别生气……”柳烟飞连忙安抚她。
“没事,没事,小姑娘,你可真是好胆量啊!好!不错!”柳千里踱到白君佩身前,赞赏有加的直点头不已。
白君佩还来不及答话,柳烟飞已经保护性的护着她,然后对着自家爷爷瞪眼,一脸“寓她远一点”的表情。
见柳烟飞那样,柳千里只好转个方向,往赵蝶双走去。
“你就是赵临轩那小于的闺女?”柳千里亲切的朝赵蝶双含笑问道。
“是的,蝶双见过柳家爷爷。”赵蝶双娇柔的蹲身为礼。
“见过柳老太爷。”红袖、碧竹也齐齐施礼问好。
“好好!”柳千里微笑点头道:“方才吓着了你,可别介意啊!”
“不……柳爷爷言重了,蝶双怎么会呢?”赵蝶双娇面微红的垂首摇头。
“蝶双妹妹,我看,你还是在府上多待两日好了,东狱庙就等明儿个再去,你今天大概也累了,还是先进去休息吧!”柳烟飞朝赵蝶双温柔的道。
“是,那么,蝶双先行告退;”赵蝶双柔顺的颔首,微一施礼,带看红袖、碧竹返回她的住处,经此一吓,她也的确是必须休息了。
“真是个柔顺乖巧的好孩子,人又标致。”柳千里望着离去的赵蝶双称赞道。
闻言,白君佩朝柳千里望了一眼,随即落寞的低下头。
“爹,你的意思是要飞儿迎娶君儿吗?你怎么会有这个念头?难道你忘了飞儿与双儿有婚约在先吗?”水含情满脸讶异的盯着甫云游归来的公公,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不是在外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一年不见了,见面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决定让君儿成为我的孙媳妇。”
“我当然知道飞儿和双丫头的事!”柳千里抛给他媳妇儿一个“听我说’的眼神,然后神情俨然的发表他的高见,“不过,根据我试验的结果发现,君儿那挺有个性,比较适合飞儿那个怪胎,这样一且成亲后,才不用担心没人管得住飞儿那个臭小子!再说,我的试验结果也显示,飞儿真正喜欢的人是君儿。”
“爹,你所谓的试验,指的是什么?”柳天云略微沉吟后,很怀疑的看着振有辞的柳千里。
“呃?这个…?嗯……就是……咳!”柳千里吞吞吐吐了一阵,最后咳了一声,义正严辞的道,“反正,你们相信我的推测,照着我的话去做就是了。”
“是吗?”水含情怎么看都觉得他的神情有问题,一时大为好奇,整个人推进到柳千里十公分以内,“爹!你最好老实招来……不,媳妇是说,你老人家何不将你的高招说出来。也好让媳妇儿学习学习,将来说不定用的着呢!”
“呃……对了!”柳千里顾左右而言他,“关于飞儿和双丫头的事,你们两个好生琢磨琢磨,该怎么做,你们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毕,一个后空翻,人就不见了。
水含情一个眨眼就发现她眼前只剩下一团空气,不过,她也不以为意,反正柳家这几个臭男人每次出门,哪—;个是乖乖走路出去的,包括她夫君在内,虽然看起来满身的书卷气,长得是既斯文又儒雅,但只要是必须跨过门槛的事,他一律用飞跃的方式跳过,不过,幸好他就只有这一点不太正常,其他的都还算正常。
柳天云一脸的若有所思,喃喃道:“希望爹没有做得太过火。”
“你放心吧?”想到自己嫁的是柳家最正常的男人,水含情心下一阵庆幸,不由回眸赏柳天云一个柔媚的笑容,“你也不想想爹拔弄的对象是谁?如果,爹他老人家做得太过分。你想,飞儿会轻易的放过他老人家吗?”说着,她笑得更甜了些。
“说得也是!”柳天云不由失笑,看着娇妻甜甜的笑容,他不禁要怀疑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否则通常这种甜腻的笑容,只有在她觉得自己做了让她开心的事才会出现,怎么这会儿…一不管了,既然爱妻笑得如此可人,他也就当仁不让的接受了。
“对飞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呢?我的夫君。”水含情柔柔的依偎到柳天云敞开的怀里。
“你已经有所决定了,不是吗?含情儿?”柳天云一副“不用想也知道”的表情,他太了解他这个点子一大堆的妻子了。
“唔!”水含情皱了皱鼻子,随即笑开了双颊,理所当然道:“那是当然!”夫妻俩相视而笑,浓浓的结发之情,在彼此的跟神中表露无遗。
“哎呀!提得起,放得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废话嘛!嗯……总之……”激昂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我不能再待在柳家了,否则,我会愈陷愈深,终至不对自拔。”
白君佩垂头丧气的坐在床沿,白天交战了一天后,她终于痛苦的作下决定,打算成全赵蝶双,所以,她必须在赵蝶双离开前先走,她知道柳烟飞每天早上都不在,于是她想趁他不在时,独自离开。
事不宜迟,再拖下去,她会忍不住改变主意的。!
她站了起来打算收拾行李却又颓然的发现哪有行李可以整理?这里所存的东西,有哪一样是她的?想到这里,白君佩不禁苦涩的笑了笑,环视屋内一周,她万般不舍的将“玉玲珑”及“白玉箫”放在床中央,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