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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雪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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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 

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 

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 

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 

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 

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 

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 

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阴道。若非她有过 

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 

,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 

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 

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 

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 

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 

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 

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 

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 

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 

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 

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 

,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 

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 

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 

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 

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 

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 

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 

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 

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 

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 

入口,从阴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 

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 

,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 

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肉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 

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 

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 

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 

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阴户软软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 

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 

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 

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 

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 

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 

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 

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 

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 

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 

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 

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 

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 

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 

,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 

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 

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 

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 

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 

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 

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 

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 

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 

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 

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 

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 

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 

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 

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 

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 

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 

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 

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 

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 

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 

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 

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 

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 

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 

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 

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 

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 

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 

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 

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 

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 

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 

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 

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 

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 

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 

,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 

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 

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 

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 

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 

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 

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 

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 

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 

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 

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 

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 

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 

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 

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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