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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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
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
。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
,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
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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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
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
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