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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雪芍-第39部分

小说: 雪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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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 

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 

,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 

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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