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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雪芍-第49部分

小说: 雪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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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淫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龟头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龟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肉棒 

。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肉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肉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射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射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阳具 

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龟头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阳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阳具,却无法射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肉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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