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一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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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护我,是我太贪心,还要求你的爱。」
石豪天蹲下,五指残忍地抓住她的两颊,对着她依然无邪的脸孔大吼,「不准跟我提到『爱』这个字!」
拜她所赐,他受的伤害何其深啊!但她何尝不是呢?为了爱他,她付出所有,却也失去一切。她的两颊被捏得几欲碎裂,她还是忍痛勉强开口。
「你母亲,不管她做任何事,即使是做错了事,都有你父亲在一旁呵护着、守护着、包容着。而你呢?天哥哥,你真的那么高高在上,不能原谅已经这么卑微跪在你面前道歉的语意吗?」
她的一番话在他听来,简直就是教训,教他怒火更炽,无法忍受。「妳这个妓女懂什么叫作卑微?!我当初根本不应该救妳,应该让妳在千万个男人身下学习什么叫卑微!」
「天哥哥,你不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她伤心地痛喊。
「所以妳才敢欺骗我、背叛我、耍我?!」石豪天扯起她,无情地址着她到三楼的房问。
他石豪天一生只对一个人好,而她竟然背叛他!他自觉像个蠢蛋,曾经那样爱护她。
却语意被他推到床上,在她的衣衫尽被他撕开时,她仍天真、脸红地问:「天哥哥,你在生气,不可能要……」
「一切始于妳被轮奸的那一夜。」石豪天无法相信地瞪着她。她为何还能有一张纯真的脸孔?而她柔弱却丰腆的娇胴竟还能吸引他!可恶,她就是利用诱人的胴体欺骗他!
「妳骗取我的关爱,我要妳加倍吐出!」他不要自己愚蠢的爱留在她的记忆中,供她日后耻笑。
「你告诉我,我怎么还?」
他迅速脱掉衣裤,带着摧毁她的决心爬到她身上,膝盖用力拨开她的腿,以蛮力将自己的坚挺推进。
「不!」却语意尖叫,在他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中不停地哭喊。男人既熟悉又陌生的汗味、粗喊她充耳不闻,空洞的大眼、恐惧的心已分不清自己是身在过去还是现在。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却语意闭上眼睛,把脸埋进枕头里隔绝身上男人的气息。她想忽视他的存在,留住对天哥哥完美的印象。
但石豪天看穿了她的企图,粗暴地扯住她的头发。「却语意,我命令妳张开眼晴,看清楚我是谁。」
她不依,直到他用暴力逼她张开眼睛。
「说!我是谁?」
她不甘心地捶打他,「你不是我的巨人,我要天哥哥!」
他以更强暴的力量阻断她的话。
他巨大的身体再次撕裂她,毫无感情地占有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粗鲁地进出她最脆弱的部位。
「痛……好痛……」却语意疼痛她哭喊。
「告诉我,我是谁?!」石豪天惊讶自己竟然还会为她痛心!
却语意不敢相信地瞪着这个占有她的男人,在她眼前的是不,巨人已经不存在了。她的身心都受到极大的折磨与摧残,无力、痛苦地吐出,「你是恶魔。」
「对,我是恶魔!」他成功地赶走自己在她心中愚蠢的影子,他应该开心的。可是,他的心为何如此空虚……他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无心也无力并拢双腿,遮掩自己。她像个被放置在凌乱床单上的破布娃娃,大眼空洞、无神。
石豪天将她的脸扳正,然后再重重甩她一巴掌,确定她听得到他的声音。「这一巴掌,是我为了妳的孩子打妳的。」
却语意慌乱地回神,没有理会痛楚不堪的身体和脸颊,只关心她的孩子。「为了我的孩子?什么意思?」
石豪天起来穿好衣服,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然地微笑。「我祝福妳的孩子,在我爷爷和外公的教育下,能够平安地长大成人。」
「什么意思?!」
「我还记得,我五岁的时候被丢到落矶山脉,在大风雪中自己寻找回家的路;没被冻死,是我的幸运。妳的小孩,因为流着我的血液,也会和我有相同的命运。只是,不知妳的小孩有没有我的幸运?」
却语意闻言马上从床上跳起来,「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小孩被虐待,你会保护他,对不对?!」
「我们的小孩?」石豪天遗憾地摇头。「小语意,那是妳的小孩,不是我的。我不要妳生的小孩。」
「你不要我的小孩……」我是为了你才怀孕的啊!她在心中大叫。「那么让我走,我可以独力抚养我们的小孩。」
「妳忘了,和妳签约请妳生小孩的人不是我。恕我无法帮妳。」石豪天冷哼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却语意在他离开房间前大喊,「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孩子,不让他受到伤害和虐待!」
「别天真了。」石豪天在门口回头。「我爷爷是『豪天集团』的董事长,我外公是『飞翔建设』的董事长,他们有能力为所欲为,没人管得着他们。他们要将妳的小孩怎生虐待,相信没人敢吭声。」
「豪天集团」、「飞翔建设」……却语意几近绝望地抚着肚子。但他关门的声音使她产生勇气。
她朝着紧闭的门大喊,「不管他们是谁,我发誓,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孩子,不会让他被人虐待!」
他的脚步声远去,而她破碎的声音在宽敞的空间内回荡了一下后,室内便恢复了安静。
突然,她的肚子传来一阵剧痛,愈来愈痛。她痛得抱着肚子,忍不住啜泣,「天哥哥……巨人……来救语意啊……」
天哥哥不在了,巨人没有了……最后,她流着泪,在失去巨人的痛苦与庞大的压力下昏厥过去。
昏沉中,她模糊地察觉到房内有人进出。
是医生,说了一些话又出去。接着,一双粗干但温柔的手扶她起来,诱哄她张开嘴吃药。
她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看清了老者慈祥的面孔,有气无力的声音含着惊讶。
「奶妈,是妳……我怎么了?」
奶妈温柔地告诉她,「妳动了胎气,医生说妳暂时要躺在床上,直到宝宝安全了,才能下床。来,先把药吃了。」
奶妈是主动来照顾她的。一来是因为她看得出这个曾遭遇不幸的却语意确实是个好孩子,二来是因为却语意自己也算是个孩子,一定不懂得照顾自己及小孩,她放心不下,所以决定亲自照顾她。
却语意别开脸,抓住奶妈的手。「奶妈,我求妳先告诉我,天哥哥说他在五岁时曾被丢到风雪中」
「别说话了。」奶妈制止她。
却语意吞下药后,继续求她。「我求求妳,告诉我,那是不是真的?」
「唉!」奶妈叹口气。「别想太多,先睡一觉。等妳睡醒了,妳还要听,我再讲给妳听。」
却语意来不及坚持,在泪水和痛苦交织中,黑暗攫住了她所有的知觉。而在她的梦中,依然只有天哥哥巨大的身影。
奶妈帮她盖好被子,重重叹了一口气。难怪豪天会爱上她,谁能不疼这样美丽、善良的好孩子?只可惜她的出身太寒微,又遭遇那种不幸,实在配不上豪天。不然,他们该是一对神仙眷侣吧……
*****
却语意昏睡了两天两夜,一醒来,奶妈就在她身旁。后来,她很庆幸奶妈坚持她先睡了一场好觉,因为自从奶妈告诉她天哥哥的童年生活,以及石威、陈严对她肚内孩子的打算,她就没睡过一场好觉了。
为了安胎,她足足躺在床上三个月。
这三个月,石家的人除了奶妈,没有人进入阁楼关心她她一醒来就搬出「他」的房间,搬进阁楼。
她每天坐在阁楼面对前庭的窗前,看着每一个出出入入的人影。她看见石威、陈岩和他们的妻子,也看见石煜、石陈芳夫妻恢复恩爱,亲密地进进出出。
就是没有「他」的身影。
医生终于准她下床了,可她没地方好去,也没心情去任何地方,所以这两天,除了吃饭,其余的时间她仍是窝在阁楼。
她决定今晚逃走。她的逃走计划,构思了三个月。今晚,石家所有人都会出席一场宴会,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她亦联络好了她唯一的朋友陈国仁。她虽然只和他相处两个多月,可他真是难得的好朋友。
幸好爸爸在阿姨的陪同下到美国治病,否则若让爸爸知道她的状况,他一定会很担心的。
过了今晚,她永远也见不到「他」了。当年,「他」带着她离开被强暴的地方,没想到,「他」竟也强暴了她……想起那一天「他」的狂暴,她仍心有余悸。可是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她仍是好爱他啊!心,忍不住揪痛起来。
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已是三点。
她提起准备好的小行李袋,悄悄溜出石家大屋,投入冷蓝色的黑夜……「语意,停!」躲在花丛中的陈国仁看见她,把她拉进来。「好险,妳再走两步,就踏到红外线监视器了。」
「你不是说已经来探测过了?我按照你给的路线走的啊!」却语意好紧张,突然踩到石头,幸好陈国仁抱住她,才没有跌倒。
「哇,妳的肚子好大了!」
「嗯,八个月了。最后一个月会更大。」她满足地摸着肚子。
「我知道,我有两个姊姊都生过小孩。所以妳放心,我会照顾妳。」陈国仁义不容辞道。
「陈国仁,谢谢你。」却语意突然哭了出来,怀孕使她变得情绪化。
「要谢谢我就亲我一下。」他侧脸凑向她。他们虽然同年,但他把柔弱又漂亮的语意当妹妹保护。
却语意好久没有遇到可以谈心、愿意和她玩闹的人,感动之余,真诚地亲他一下。
「谢谢你。」
「小语意……」原本把她当妹妹的陈国仁这才发觉,原来自己很喜欢她。他看出她的难过,冲口而出,「别难过。如果妳愿意,我可以娶妳。」
「噢。」她怎么可以让他做如此大的牺牲呢!不过她认为他是跟她开玩笑的,所以也开玩笑地道:「等我儿子愿意叫你爸爸的时候,或许我会考虑。」
「看到妳的笑容真好。和妳通电话时,我真要被妳的语气吓死了。」陈国仁拍拍她的脸颊。「好了,我们赶快走。」
他们在夜色中小心、快步前进。
她微皱起眉,「我们走的路好像和你当初说的不一样。」
「没办法,这里的监视器多得不得了,而且常改变位置。我来的时候还差点踩到一倜警报器。」陈国仁解释。
「幸好有你。」却语意是透过他,才知道原来夜里的花园每一个角落都在监控中。
陈国仁的家里正好是专门制造、发明各种高科技电子监视仪器的,而石家的电子监控中心就是由他家的「监视开发公司」负责。
「幸好有我老爸。」陈国仁的牙齿在黑夜中发亮。
却语意也笑了。
陈国仁没有说出他的担心。他担心语意出来时已触碰到监视器,也许他们正被监控……
*****
陈国仁的顾虑是对的。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确在监控范围内,而且将他们状似亲昵的行为看在眼里的,竟是刚回国的石豪天。
石豪天徒手捏破了马克杯,时光彷佛回到了八年前。他紧握淌着血的拳头走出监控中心,这次,他的疯狂愤怒是针对却语意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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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席 欢爱一场
第十章
他们转入没有半点灯光的漆黑区域,陈国仁走在前头,不时告诉却语意前方的路况,牵着她的手保护她,可她还是不小心踩到一个隐藏式的洒水器。虽没有跌倒,不过她脚踝处的刺痛使他们停住了脚步。
陈国仁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还能走吗?」
「嗯。」可是却语意才一站起来,脸就痛得皱成一团。
突然花园内光亮如白昼,四周的花卉顿时活泼起来。
「糟了,我们被发现了!」陈国仁低咒着。
却语意脸色惨白,有不祥的预感。「陈国仁,你赶快走!」
「快到围墙了,我抱妳好了。」
「我的脚一定没有办法爬过那么高的围墙!」却语意推他,「你被发现就糟了。你快走!」
「可是妳……」看着却语意带着惊慌与害怕的美丽脸孔,陈国仁实在不忍心抛下她自行离开。
「却语意!」暴怒的石豪天像一头野兽进入缤纷彩色的花园中,恐怖的表情与周身的戾气教人胆寒。
石威夫妇、陈岩夫妇和石煜夫妇都来了。他们像虎视眈眈的毒蛇,吐着至毒的蛇信。
石家的七名保镖跟在他们后面。
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周筱甜。
「却语意,妳好大胆,竟敢和男人私奔!」石陈芳气得七窍生烟。却语意拿了她的好处,竟还敢背叛她!
「妳不要误会,我不是和陈国仁私奔,我是想……」却语意的声音愈渐愈小,终于消失在害怕的喉中。
她无奈、害怕地看着「他」。石陈芳的气,敌不过「他」的;「他」的表情,是她从没见过的残暴、凶狠,就连谎言被揭穿、他强暴她的那天也没有这么可怕。那天他还有感情,还有痛苦。原来那天他还不是恶魔,今天才是,完全冰冷无情的恶魔。
她纤弱的身子因害怕,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不自觉缩进陈国仁的胸膛。
陈国仁毫不迟疑地伸出手将她围在怀里。
她像一个被吓坏的娃娃,精致、脆弱的美丽脸庞教人心怜。谁能不怜爱地紧紧抱住她,给她安全?
石豪天冲过去,一掌揪起陈国仁。
石威一直盯着护着却语意的年轻人,忽然大叫。「住手!豪天,不可以打他,他是陈兄的儿子陈国仁!」
陈岩问出其它人的疑问,「陈国仁是谁?」
石威急得脸红气喘,但还不敢贸然冲上前救陈国仁。「他是立法委员陈栋梁的儿子。陈栋梁同时也是『监视开发公司』的董事长,我最近跟他有个开发案要合作,陈国仁千万打不得啊!」
「快阻止豪天!」较为镇定的陈岩忙叫保镖们阻止石豪天。
三个高头大马的保镖吃力地制住石豪天,不过石豪天已经把陈国仁打得倒在地上。
石威恢复镇定,指挥另两个保镖。「你们负责送陈公子回去,告诉陈栋梁先生,明日我必登门道歉。」
「放开我!」石豪天大吼。
「抓牢豪天,不能放!」陈岩急忙说。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着我!还不放手,等我开除你们吗?」石豪天冒着怒火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个人。
不待石家的人有更进一步的指示,抓住石豪天的保镖们立刻松开手劲。
愤怒之火在石豪天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