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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索爱债主-第7部分

小说: 索爱债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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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湍云淡笑:“吃了粥再睡,嗯。”她将托盘上的热粥端给舒皓宁,悠悠地闲谈,“家里不住佣人,卓尔怕吵,司机和管家只有在需要时才来,平时只有我们夫妻俩,所以怠慢你这位贵客了……”她的丈夫不喜欢家里出入外人,担心太吵,无法让她静心养身,因此这别墅仅住他和她,是十足十的“两人世界”!
“伯母,您客气了,请别见外!”舒皓宁摇着头,直言,“我不是什么贵客的……”嗓音陡然消失,她红了脸,尴尬自己嚷了这话。
“是呀,不是客人,是家人呢!”宿湍云愉快地接话,柔荑握住舒皓宁的手,眉开眼笑地道,“就让少溥在这儿娶你进门好了。”
“伯母,您别误会,我跟他……”她急言。
宿湍云止住她的话,素手点在她的红唇:“少溥很在乎你,我看得出来,他爱着你呢!”纤秀古典的容颜带抹慈爱,她的手细细地抚过舒皓宁俏丽的短发。这个女孩善良、美丽,当她儿媳妇再好不过了!
舒皓宁震惊得说不出话。绝色的年轻脸庞上,美眸瞠得老大,半晌,她才喃喃低语:“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爱我……”
“傻孩子,这有什么不可能。”宿湍云温柔地笑着,“倒是少溥的性子,才教我担忧他找不着伴侣……”她看着舒皓宁,轻声细语、徐缓地述说--
他们夫妻的出走,造成儿子成长环境的艰难。邢氏对子嗣的教育,几乎是在扭曲属于人性的特质,那是竞争激烈却不利于健全人格的环境,在那儿不够冷血无情就会被踩下,情感太丰沛或暴露过多软性情绪,就是弱点。
“少溥性情孤冷、狂傲,表露情感对他而言,是件难事,他总是把话搁在心底,说出来的全是伤害……”宿湍云淡笑,语气悠远而感叹,“他的一意孤行教你受苦了,嗯?你别怪他,这不全是他的责任,他会这样,我和卓尔多少有错,我们给了他生命,却在他成长过程里缺席。少溥没感受过亲情,要他面对爱情,他会挣扎、矛盾、反应激烈,像是受困的动物。他如果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就多担待,要怪就怪我们夫妻好了……”
“不,”舒皓宁摇头,轻轻地搂住宿湍云,“您别这么说……”天下慈母心,宿湍云对儿子的愧疚,太教人心折。或许邢少溥伤的不仅是她舒皓宁,就连这位纤弱柔情的母亲也被他的冷心冷性给刺疼了心……
“你别怪他,好吗?”宿湍云也搂着她,双手柔柔地拍抚她的背脊,“少溥至少还流有卓尔的血液,他骨子里跟他父亲一样专情,你可别放弃他喔!”
舒皓宁又笑又哭地在她怀里直点头,无法再说一句拒绝或不愿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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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邢少溥被父亲邢卓尔唤进书房。父子俩各坐一方,沉默一小会,邢卓尔发出浑厚的嗓音--
“你的伤不是单纯的意外吧,少溥?”他端详着儿子,一句话就挑明要点。
邢卓尔毕竟是邢氏子弟,他清楚那个庞大家族的环境:恶性的竞争,输赢后的找碴、报复。只要不被抓着证据、握住把柄,要弄死一个人并非不可能!自己年少时也曾继承那个庞大家族体系,担任主导地位,但妻子的不适应与病弱,让他毅然决然选择放弃、遗忘那个家族,于是家族长辈将注意力转移到独子邢少溥身上,换言之,他的儿子是被内定的继承人选。而邢少溥与平辈间的竞争、考验,则是接任前的“特别训练”。这事是他与长辈间的秘密协议,他得妥协留下儿子。要不,只得看着妻子一天天流失生命力,就这样,他牺牲儿子,带着妻子远离邢氏。当初,他太年轻,做事无法两全,放下儿子的结果就是让那孩子得面对孤独与险恶,这是他身为一个父亲的最大遗憾!
“父亲有何建议吗?”邢少溥沉声开口,间接承认腿伤的“不单纯”。
邢卓尔回神,笑了笑:“你三五年才来看你母亲一次,总不能老带伤来吧!”他淡淡地说。深邃温和的眸光扫向儿子脸上。一次意外、两次意外……儿子要面对多少次意外,他心里有数,只要儿子还是邢氏总裁,只要堂手足里仍有人不服,意外就会接踵而至,除非--
“父亲做事总考虑母亲。”邢少溥眼光凛了凛,“您放心,我不会再教母亲担心。好歹邢氏总裁的权势仍在我手中,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邢卓尔摇首,站起身,走向窗口:“这不是我要给你的建议。”他叹了口气,拉开落地窗,让夹带海水咸味的风吹进屋里。“我为了你母亲,将新生儿的你留在家族里,也许,我没什么资格说你,但是少溥,记得别伤害爱你的人,也别让自己再孤独!”
“父亲的意思,我明白。”邢少溥沉着声回答,“所有的事,我已做她准备,您别操心,早点休息吧!”
道了晚安,邢少溥起身离座,就往门口走。
“少溥,”快出门时,邢卓尔叫住他,“我爱你母亲,甚至能为她死。你呢?你能为……”
“我是您的儿子。”邢少溥转身,直截了当地抢白。然后,深沉地看了父亲一眼,便跨出门外。
闻言,邢卓尔无奈地淡笑,心中半忧半喜邢少溥与他最大的不同是--
野心。
邢少溥的野心已成了习惯。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放弃权势,他终究还是选择主导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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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不知何时下起雨来,她再次醒来时,他已躺在身旁,两只钢铁似的臂膀,紧紧地搂着她。
她在他怀里翻身,额上的刘海因他的气息,轻轻搔弄着,仿佛是种温柔的爱抚。
他的睡颜冷酷、自抑,她以前没注意过,原来他连睡眠都是紧绷着心绪的!这点发现,让她心疼了一下。
她轻蹙眉心,不由自主地将唇印在他抿紧的唇角。只是个轻浅的动作,他却猛然惊醒,瞪着锐利的鹰眸瞅她,让她乱了方寸,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望着他--
他突然勾住她的纤颈,俯近她的美颜:“这才叫吻!”语毕,他封住她的唇,舌尖纠缠她的皓齿与粉舌,柔情探寻,好似这是他俩的甜蜜初吻。
“怎么又醒来,身子还不舒服?”他离开她的唇,长指在她颊边滑动,声音低沉中隐藏关怀。
她摇着头,娇喘地说:“伯母来看过我了,我没事。”她看着他,神情全没以往面对他时的倔强,而是纯情的绯红。
“是吗,母亲来看过你了!”他淡淡地说,俊脸没啥表情,“母亲说了什么吗?”
她眨了眨眼:“伯母说你性情孤冷、狂傲,不擅于表露情感……”话语渐歇,她静静地凝视他。
他也不说话,一个劲儿将她压在胸怀里,大掌抚触她柔腻、姣好的身段。
她紧闭着双眸,长指探进他发里,身躯朝他贴近:“我能当这是……你的情感表露……吗?”她仰着脸,在承接他的热吻时,渴盼地问道。
“你当是就是!”他言短意深地答。同时,热切地展开深情狂野的律动。
有别于以往的感受,她觉得自己可以为他伸展,接纳他的所有,包括那孤冷、霸气,她可以感受他给的强烈震撼与激情战栗。他的心贴在她的胸口,她清楚感受到那有力狂炽的节拍--
他们实实在在地互相拥有,彼此融合……
许久,窗边射进些微金黄曙光,他们的喘息逐渐平稳,他拥着她,吻绵细地落在她脸上。真是怪异,他明明已要过她多次,但这次竟有种初体验的浓烈欢愉与甜蜜,仿佛这是他第一次抱她似的。
“我们要一直住在这儿吗?”她香汗淋漓,趴在他肩窝,藕臂揽着他的颈项,嘘声轻喘着。
“你想住这儿?”他问。
“回去了,有人会伤害你,不是吗?”她叹了口气。心里明白,他的自尊与个性,是绝不会隐遁、逃避的,他的霸气、决断会让他选择正面交锋!
邢少溥没讲话,手抚摸着她肩背,指腹摩挲那道为他而受的伤疤。之前,他们的关系恶劣,对彼此毫不妥协、唱反调,因此她迟迟不接受整形除疤,以致留到现在,倒也强化他与邢少渊的仇怨。
“回去后,安排医师磨了这疤痕!”他喃喃低语。
“那会移转到你身上的。”她轻叹,话中带话。她的伤是好了,疤也易除,但他的危难可能正形成当中。
邢少溥托起她的洁腻下巴,堵住她叹息不断的红唇,霸气地吻去她的忧虑:“你的心不是用来担忧的,记得吗?我不要一颗担忧的心,嗯?”他曾狂言要她的心,此刻,他得到了,但他仍不满她的愁绪太浓。
“嗯,”她点了点头,唇贴着他的唇,“这儿的环境不适合担忧,它是你的‘家’吗?”他不要一颗担忧的心,那他是否决定留下、离开邢氏呢?
他看着她,眸光转沉:“我父母的家,这儿是‘他俩的家’!”他不是在抱怨或遗憾,这是他不会有的情绪,他只是陈述事实。属于他的还没形成,偶尔来这儿,为的是确定父母安好,并不是要奢求什么“家的感受”!
她沉默了,双手紧紧拥着他。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孤独,并且让它融入天性。他在邢氏大家族里,独自承受亲友的蔑视,包括大人的闲语流言、同侪的排挤,里外都不属同一分子,但多年后,他却主导、支配所有,位高权重,远离父母,他是真正孤独的人。
“我的父母去世好些年了,我也是一个人……”孤独其实是种长期的饥渴,这种空虚让他们需索彼此的心……
“以后不是了,你得在我身边!”他强势中带着温柔地命令。
她笑了笑,枕上他光滑、肌理分明的胸膛:“可以睡了吧!”吻吻他的胸口,她闭合双眸。
他没啥倦意,大掌爱恋不舍地抚摸她:“你睡吧,我还不累。”
她又张眸,小手抓住他游移不定的大掌,娇颜泛起难得的俏皮神情。“你思念克劳斯呀!”他的动作真像是对待克劳斯的习惯举止。
他一愣,皱着两道跋扈的浓眉,随即会意地勾起唇角:“小野猫嗯?!”他低嗤,胸膛抵住她,“我想驯服你!”带着前所未有的性感笑容与惯有的猎人傲气,他一下又限制了她的娇躯席卷她的感官,让情潮热浪淹没整室……
第五章
    “真的要回去吗?”
宿湍云轻轻柔柔的嗓音,白南欧情调的白色凉亭,随风传散在宁静的湖畔。
“医师不是要你休养一阵子吗,少溥?”她坐在白藤编的安乐椅,双手不舍地拉着身旁舒皓宁的细嫩柔荑,晶澈目光则胶着在对座的儿子邢少溥脸上,“皓宁第一次来玩,还没尽兴,你们真要匆匆离去呀,少溥?”
邢少溥凝神看着宿湍云:“母亲!”他唤道,俊脸有丝难色,“我们真的得走了。这些时日来,俱乐部的事务高累,很多公事等着我回去处理……”语未了--
“卓尔,说说少溥嘛,他的伤才好没多久……”说不动儿子,宿湍云转向丈夫求援,“他要回那么冷的地方……”
邢卓尔笑了笑,优雅地起身,坐到妻子身边。
“少溥有他的事,你都留不住他了,我哪有能耐,嗯?”儿子这次待的时日,已破天荒地长了,他实在不好强留他多住。
宿湍云叹了口气,素手拍了拍舒皓宁:“伯母原以为可在这儿帮你办场美丽的婚礼哪……”
“伯母……”舒皓宁惊诧地看着她。
宿湍云一笑,抚抚她娇红的年轻脸庞:“你来的那天,我说要少溥在这儿娶你进门呀,你忘了吗?”她说。侧首看了邢少溥一眼,然后又道,“你和少溥注定相属呢!伯母是认真要你这媳妇哟!”
邢少溥听到母亲的话语,心里并没有被人安排、支配的不愉悦,反而是弥漫着实实在在的热流,让他眼神狂炽地凝视着舒皓宁那张羞涩如新妇似的红颜。
“少溥,”邢卓尔眉眼带笑地看他,意味深长地道,“下次来看你母亲时,得带个可爱的‘小人儿’,别再带伤嗯,我们等你们‘全家’莅临!”
邢少溥黑眸闪了闪,唇角若有似无地挑了下:“您放心吧!”他淡淡地答道。深沈幽黑的眸光转回舒皓宁身上。
她正与母亲品茶话别。两个不同典型的绝色女子,一言一语,谈笑和谐,心灵相近,俨然已成母女!
养伤的这些日子来,那是他最常见的景象,显然她与母亲已培养出情感,哼!
“妈,我们会再来看您。”他突然改了称谓唤宿湍云。
宿湍云与邢卓尔同时惊诧:“少溥……你……”他们异口同声,语不成句。他们冷漠、疏离的儿子,总算有丝“人性”了?!
邢少溥皱额,没领悟自己下意识的改变,直觉父母的神情是忧虑,便又说:“我的脚伤痊愈了,爸、妈无须为我操烦,今后我会当心,请爸、妈保重身子。”语毕,他自椅子上起身,探手朝向舒皓宁--
“该走了,车子来了!”他对她说,眼睛望着开进车道的轿车。
舒皓宁握住他温暖的大掌,向他的双亲辞行,马上随着他的脚步走出凉亭。
他们夫妇目送着轿车驶出门外,紧紧倚偎着。久久,宿湍云对丈夫道:“少溥变了呢!”虽然儿子仍是一张冷酷俊脸,但已没那么自抑、冷傲……
“皓宁让他不再孤独了!”邢卓尔微笑,拥着妻子,散步在阳光倾洒的湖畔林间。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碰过这么美的午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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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离开小岛的剎那,地中海的浪漫气息仿佛一并消失。她不知道如梦似幻的甜蜜能维持多久,也许是她又开始晕机,因此潜藏在意识底层的悲观,便奔窜而出。
偏着螓首,凝视将她拥在怀里的男人,她总有股莫名的不踏实感。蹙蹙眉心,她干呕一声。
“怎么了?”邢少溥抚着她的肩,“想吐?”看了一眼她苍白的美颜,不等她应声,他离座走向机舱前方的小吧台,手里拿了湿毛巾和晕机药,回到她身边。
“和水吞下去。”他将药丸轻抵在她唇齿间。
她照做服下晕机药。之后,邢少溥以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睡一下,很快就要着陆了。”
她看着他,美眸悠悠飘飘:“这种甜蜜能维持多久?”她突然一问。
邢少溥停止动作,冷酷俊脸不兴波痕,眸底却泛起青蓝光点,半晌,他冷着声命令:“收起你那艺术家的多疑天性!”他不喜欢她的多愁善感,更厌恶艺术气息熏陶在她骨子里的“不必要”敏感,他不需要她有多余的忧愁!
“别再让我认为你有逃离的意念,”他警告道,“你是我的人!”他吻住她。久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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