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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谎言城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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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他,溜冰的踢足球差不多,能薰倒大象。”萧稣笑着说。从坐台滑到门栅处,却把我往里拖。
“大家好不容易出来玩,不要扫兴嘛,试试看,没人会笑你的,是不是?”萧稣问双胞胎。
“你是不是脚扭了?”卞一一望着难色难看地我,替我开脱说。
“没!”我坐下来。拿过双溜冰鞋,解开白色运动鞋的带子把它和帽子放在一处。他们四人站着等我,“我们先玩吧,我不会跌个鼻青脸肿的。”我自嘲地说。
三人优美地倒滑入了场中。卞一一没跟上,在原地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装作若无其事,慢慢地穿,慢慢地系紧鞋带。
“你乙乙姊叫你呢。”我淡然地说。卞乙乙滑了回来。围着卞一一转了一圈。
“你快点!”卞一一说。就被她乙乙姊拉着离开了。
我扶着墙壁上的横杆慢慢移到场内的休息台。坐下,看他们四人翩然流转。蓝诗祺有些胆小,运动不敢过大,拐弯时要等余劲全消才加速。萧稣则不然,天生寻找刺激的料,甩着手迈大步向前冲,一阵风似的从我面前一晃而过,他还能有余暇向我展出他的招牌笑容。木质刨光的地板上,滑轮的轧轧志顺着他脚跟呼呼而去和音量很大,有些疯狂的电子节奏很相宜。但让蓝诗祺急得不住叫他小心点。
双胞胎属于文静不失活泼的女孩。两人时而拉手,时而分开,速度很少变化,脚下划过后线条总是那么的滑润。
卞一一缓缓滑过来,我目光朋萧稣那儿收回。看她一眼,复又附到萧稣身上。
“我教你。”很久卞一一才吐出这么一句。朝我伸出她细长、白润的手。我迷惑地望着她。她耳根红红的,目光躲离了我。
“不用,我看你们好了。”我说。卞一一的手没放下。
“你真的永远要这么孤僻吗”她说。似用了很大的勇气。
“没有。”
“0133,你没有理由拒绝别人的好意。”她咬着唇正视我说。
“为什么我不能。”
“我会叫余珏把你的第二个字母改改的,那么怕摔倒,胆小鬼。”卞一一说。转身要离去。我赶在她缩回右手之前,拉住了它。,软乎乎的,她下意识挣脱,又停了下来。没成功。
“我最恨别人叫我胆小鬼。”我笑笑说。借机把不自然的耳根的发烫转移。感觉到我握她手掌的手劲大了点,忙松了松。卞一一的手温热起来。
“我没说你。”她笑笑说,拉我起身。
“啊——”萧稣呼一声一个急刹停在我的卞一一身旁,睁大眼睛一副打死不敢相信我会拉女孩的手的表情。
“不会吧,韩若,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你也敢……,以前你干嘛在……在云淡风轻面前总是退后。”萧稣尽是夸张的口气,他没直接说出她姐姐的,很会为我保密。
“困为我是真心地喜欢她,所以很害怕她,自然格外胆小。我和你们是同学朋友,没什么可害羞的。”我淡淡地说。我本意是说给卞一一听的。她闪电般把手从我手心抽出,我失去重心,脚下一滑,扑倒在萧稣身上。我贴着萧稣的耳朵小声说,“别告诉别人她是谁。”
“我才不会让别人说云淡风轻的坏话呢。”萧稣说。他并没有明白我的真正原因。我是不想;让卞一一知道我陷在了双子星系中。
“萧稣,韩若的她是谁呀?”卞一一随即开口问,笑笑地。
“一个天使,一个世上最美的天使。”萧稣说。推开我,借着一推之力,快速向后退入场中,又疯去了。我被摔倒在休息台上,萧稣还知轻重我才没头破血流。我干脆又坐下来看他颠儿。
“世上真有天使存在吗?”卞一一低低地问。带着失望。
“萧稣从不说假话。”我说。不敢正视她的瞳仁。
“我也奇怪你干嘛突然喜欢上了白色,原来是因为天使是白色的。”卞一一若有所悟地说。
我没否认。
“天使也是人,她不会多出一双会飞的翅膀,对不对?”
“没有翅膀的天使更完美,因为她且生活在这个世间。不会总飞在天上。”我心中惆怅。萧叶茗在眼中无异天拥有一双美丽羽翼的天使,不应该流落世间悒悒不欢。
“好了,乙乙姊在催我们了,那我开始教你吧!”卞一一忽又高兴地说。再次朝我伸了同了手,这一次,我真的没理由拒绝了。她柔软又有稍有骨感的手又恢复了水晶球的温度。十指相贴。又渐渐升温。我听着电子乐猜想一一个合成音是什么来阻止自己想得很远。卞一一身上的兰花香我这才闻到。
我跌倒了几次,每次卞一一因为连带关系而跟我一起跌倒,两人都小心翼翼,所以没有出现难以下台的尴尬境况。萧稣偶尔凑近或嘲弄或鼓励。每次卞一一摔倒,卞乙乙就过来扶她。
最后一次摔倒,是萧稣的恶做剧,想让我受惊吓他开开心。那时我可以放开扶杆,也不需要卞一一牵着我的手,卞一一倒退着慢慢滑,在前方五六步指点我,我跟着她。开始时萧稣晃过我总会拍下手表示我做得很好,谁知那次他没有任何预示就超我的车。我正专注走好自己的,萧稣旋风般而过竟有意在我背上推一把,再扯着我的衣领往一拉。他似不知道,这样纵然溜冰天才在,也无法做到三倍加速度、空中转体五周半而不至于不跌倒,然后是卞一一的失声惊叫。电光石火间,我脑内很平静,也很迟钝。
空白的瞬间而过,瞬息间回了神,卞一一已在我怀中紧闭着双眼出于本能她抱着我, 我双手也搂住她一侧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她渐已成熟的躯体,惯性使我们打着旋向墙沿滑去。萧稣、卞乙乙的蓝诗祺的惊恐声这才发出来。我在卞一一睁开眼之前,缩回了双手。向外侧一下身子,我俩之间才露出一点空隙。
“对不起!”我俩有墙沿挣着身子起来时我说。冷漠的语气连我都微微吃惊。我不明白我激动之后干嘛总是那么一波未惊。
“不要紧,可吓死我了。”卞一一惊魂甫定地说。脸上遍飞彤云。
我想对她歉意地笑笑,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眼睛就僵住了。卞一一脸色数变,红云霎那间褪尽。双手揪住胸口,咬紧牙似在强忍着痛楚。
“怎么了?”我紧张起来。招手要卞乙乙快过来。
“没……没事,等一会儿就好。”卞一一一手抓着扶杆,弯腰吃力地说。
最先过来的是卞乙乙,把她一一姊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安慰她不要太激动,卞一一才缓缓地平静。卞乙乙嗔怒地看了我一眼,我却早已茫然不知所措。
卞乙乙扶卞一一到休息台萧稣像个做错事要弥补错一样紧紧跟着,见也帮不上忙,讪讪来到我跟前,准备好了挨骂的样子。蓝诗祺很细心,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瓶水去照顾卞一一。
“没事就好,下次我可不饶你。”我说。眼睛一直没离开卞一一。
“我也没想到我只是那么……”萧稣似乎也觉得不能找词开脱罪责,他垂着头,“是我错了,你没事吧!”
“还好,没满地找牙。”我想放松一下,自己却笑不出来。
“是卞一一为你挡开的。”萧稣说。
我示意他把话说完。
“卞一一本来想扶住你,结果连她也摔了。可能是被你撞到了内脏,休息一会儿会好的。”萧稣不无担心地说,“我和你都应该去谢谢她。”
也许卞一一不主动用身体来缓冲我的危险,我一定轻易身过。刚才昏乱我对她所做的过份动作并不是一声对不起就可以了结的,我还必须对人家说谢谢。不能再漠然无视了。
卞一一白皙细腻的左肩上有一块乌紫的於痕,告诉我它的主人受到了猛烈的冲击。此时,红晕渐渐爬上了她惨白的脸。我舒了一口气。
“你没有摔伤哪儿吧?”卞一一说。本来这句话该是我问她的。
“他一个大男孩,能有什么事。”卞乙乙气气地说,“他是存心想占你便宜,把你害成了这样,还痛不痛?” 
卞一一摇摇头。
我嘴角动了动,对她笑了笑,打出回归石器的手势谢谢!看着她欣慰并着天真的笑意。我内心竟生出了少许痛苦。
从溜冰场出来,我走在离卞一一最远的一方。一起用餐时,我也有意避免从在她旁边的对面。因为我知道,距离也可以是人为造成的,近亦是,远亦是。
云淡风轻:今天过的开心吗?
晨雨:你呢?
云淡风轻:还好吧。每天都这样重复着,没什么大悲大喜,平平淡淡的,很安静。
晨雨:我也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没有大起大落,保持一份宁静安逸。可是有人说那是饱经沧桑的人的修身养性,不该是我们的追求。
云淡风轻:追求是什么?就是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却很少有人做到,很多东西把现代人的心灵腐蚀了,找到的不是心灵想要的,而是肉体的欲求。
晨雨:是啊!平淡的人有时要比不平凡的人幸福多了,不会去钻营,不会去卑躬屈膝。活得淡泊也活得尊严。
云淡风轻:尽管我努力去追寻,或随缘,可是我还是觉得很累,朋友不在时,我很无助。
晨雨:是别人把他们的世界强加给了我们,还要规定我们要走的路,不许我们选择,不许我们判逆。
云淡风轻:我没有你那么重的感觉,一直以来,家里没有过我的约束我,都尊重我的选择,可是如你所说,外面的世界让我感动压抑。
晨雨:或许是上天仇视所有寻找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的人。一如外面的喧嚣仇视心内的秋水。
云淡风轻:心如止水后才能心如秋水。需要很多泪水的挫折。
晨雨:你做到了吗?
云淡风轻:向往。
晨雨:他们说没有深度的人的气质会很浅显,对吗?
云淡风轻:对啊!气质是从内而外的。
晨雨:我想你是个脱俗绝尘的女孩,你的向往给你的那种。
云淡风轻:你也不是向往吗?
晨雨:男人向往与世无争是导弹的表现,是笑我吧?
云淡风轻:与世无争是不去争那些无谓的东西。
云淡风轻: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开不开心呢!
晨雨:他们说心情是会传染的,如果我说今天我一点也不开心,你会被感染吗?
云淡风轻:我不会。
我心痛一下,眼睛黯淡了许多。
晨雨;你的字很冷,像冰锥一样。
云淡风轻:你理解错啦。我是说你要是不快乐,那我把我一半的快乐分给你呀,虽然我不是特别开心,但我不会吝啬的。
晨雨:谢谢!
云淡风轻:要我怎么给你,字没有感情。
晨雨;那让我通过淡紫色的透镜看看你,你打开吧。好不好?
云淡风轻: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能不能让我隐藏一点,行不行?
也许萧叶茗是怕晨雨被她的清丽所震慑,变成一个网络登徒子,不再和她絮絮谈些漫无边际的话,而她仅仅需要的是一个陪她解闷的人儿。她不需要在感情上另一个人的进占。
晨雨:说笑!你没理由要答应我。
云淡风轻:你让我好寒心,也许真的在相逢不相识的人中间根本没有任何信任可言。即使在虚拟中也一样。
晨雨:我不是那个意思。
云淡风轻:假如我一点也不漂亮,你是不是准备以后不理我了?
晨雨: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俩只是想找个志趣相同的人说说自己的故事。不存在任何目的。
许久。
云淡风轻:好吧!我接。
我没动。
晨雨;现在我不想看了,很感谢你把自己的快乐分一半给我。我想,线的两端,天涯各一方,晨雨能跟云淡风轻相遇,晨雨亦满足了。
云淡风轻:对不起,刚才话重了点。
晨雨:我很开心,有你信任我。
云淡风轻:谢了,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
晨雨:好啊,是什么?云淡风轻:我们为对方点一首歌,夜色伴着歌声,歌声伴着我们。你比较喜欢那一类的?我喜欢轻柔的。
晨雨:我也是。古典或者或者新世纪音乐。对了,我们可以看看有没有默契,把曲名写下来,同时以给对方。减一点难度,曲中必须有我们上次为对方许的愿,好不好?
云淡风轻;好啊!开始!
我不觉一笑。轻轻打上一组字。仿佛看到了另一端的萧叶茗也打着同样的字。晨雨的云淡风轻的默契总有一丝循迹,不如此,千万首歌曲中,被点中的是同一首,几乎不可能。
云淡风轻:好了没?
晨雨;好了,送你。
我把先前打好的字点击发送。嘀嘀!云淡风轻已有回应。
晨雨:《Swna Lake》,愿你的眼眸永远像湖水一样宁静清澈。
云淡风轻:愿你能完成你的心愿,在天鹅湖中做一棵能感受她体温的水草。柴可夫斯基的《Swan Lake》送给你。
我哑然失笑,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卷上心头。我们把那天对着夕阳为对方许的愿再次给了对方。她的祝愿成全了我,那天的说的天鹅湖可是暗指的是她。
我痴痴笑着打开《Swan LAke》,动听的旋律把晨雨的欢悦高高托起,灵犀一点是最优美的歌,不分有意或无心。
云淡风轻:未卜先知,你真历害!
晨雨:不,是心灵感应,也叫前世修为。
云淡风轻:缘?
晨雨:不是,是尘。
云淡风轻:尘缘?
晨雨:不是,是念。
云淡风轻:我不向佛。你好像很懂佛语。
晨雨:见笑,这几天闲时就瞥几眼《西游记》,排忧解闷,想要学会如何脱垢离尘,又挣不脱。
云淡风轻:我也是,就像蛛网上的小昆虫,挣不断也逃不掉,想自由却无力。
晨雨:若两个无力无助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创造另一个世界,抵挡来自外面的冷风侵袭?
我清楚另一端的萧叶茗一定感觉到晨雨话中那无际无涯汹涌的渴望的潮水。风信子把信号丝毫无误地带给她,等待屏着呼吸的晨雨的是退潮时回音般的叠加,还是无声息 的埋藏?
时间被紧绷的脑弦拉长了步伐。
刚才有颗流星划过银河,很壮丽。
我感觉到萧叶茗在岔开话题,顾左右言它。我不免有点沮丧,晨雨却认为闪烁逃避比正面回答或沉默更好,至少对方不反感,也许是有心只是害怕。
晨雨:天河两边,皎皎素手命中无缘与迢迢牵牛相携,即使这样。七夕的夜晚已且过人间无数。
云淡风轻:银汉两昭,相逢无期,传说的结局太凄恻了。
窗外,一席晚星眨奋斗目标眼,也似为这个缠绵绯恻的故事哀伤哭泣。
晨雨:还有呢?
云为风轻:你是一棵水草,我的眼睛是一湖清波。你是我的眼中刺。~~~
晨雨:水草体内流动的是水波的洁净,吮吸的是水纹的芬芳,挺立的是湖心一点柔弱的纤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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