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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谎言城堡-第49部分

小说: 谎言城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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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若:一直听人说流浪的生活新奇刺激,你不反对我去体验两三天吧!做一个学校、家庭和所有认识我的人的逃离者,很有犯罪感,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去耶!不要找我。几天后我会讲我流浪的故事给你听,心动了吗?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去流浪世界,不辞而别,别生我气噢!——萧稣。P。M 13:20
“犯罪感?”萧叶茗不解,显然被萧稣的这种意识所震动。
“他害得我们担心,当然会有这种感觉。”
“现在我们怎么办?”
“他只是好玩,可能在哪找一家宾馆住下了。他很爱惜自己,我想不可能真的人街头露宿,过两天会回来的。”
我突然想直另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复又跑进卧室,把所有的抽屉翻了一遍。担心成为了现实。萧稣的身份证、手机、银行卡,还有几张零钞都躺在我放卡通漫画的抽屉里。
完了!萧稣是空手走上街头的!而且是有意的。
萧稣,你这个笨蛋手白痴!想要急坏你姐姐啊!
萧稣!你这个傻瓜!你可是从我家正式出走的,你让我对你姐内疚啊!
“萧稣什么也没带。”我说。没表现出萧叶茗看到我手中物品时的那种心急,脑内飞转地思考怎样尽快把萧稣给找回来。
“他没地方吃,没地方住,空着肚子要在外边过夜,他怎么这样傻啊!”萧叶茗不明白,我也想不到萧稣会有这种疯狂地行为。
“假如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他应该不会离这里太远,我们马上去找。”
“你说他会去哪?”
“至少有可以过夜的地方,比如说通宵营业的电玩城。他不常跑那,要去也是玩到大半夜才进去躲躲风。我们现在去找是没用的。而且地下的营业的特别多,我们也找不遍。”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在祺儿家?”萧叶茗没有关心则乱,一语提醒了我。
“笨啊,我怎么没想到,就算不在,蓝诗祺或多或少也知道点他去哪了。”我转念一想又不乐观。萧稣连他姐姐都能忍心不见。蓝诗祺说出他的下落的可能也微乎其微。我犹豫一下,不忍点破,说,我没有蓝诗祺的电话,我去过她家的“云衣月容”花店,现在我们过去一趟,说不定在路上遇上萧稣。
也许蓝诗祺真的知道也未曾可知。我欲往外走。
“你还没冲凉呢!打完球不觉不舒服?我等你一会儿。”萧叶茗说。
萧叶茗是个细心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我我想一想。我到了浴室才想起我们都还用饭。就拥上一件浴衣裹上刚才淋湿的身子,到冰箱里只翻出了两袋泡面。不禁摇头,第一次与萧叶茗用餐只能是这个了。反正就算我有神话般的厨艺,此刻萧叶茗也没味口。现在只希望她能多多少少吃点别因担忧萧稣而饿坏了身子。
萧叶茗站在窗子前,不知在眺望着什么想着什么。她不知晓那就是在无数个微风沉醉的深夜接通晨与她心灵的窗口,与她在月亮和星河间漫步飞扬。成为风景的萧叶茗被我脚步声吸引回头,讶着又眸看着全身湿漉漉的我。我脸微热在说吃点东西吧,厨房有开水。我点点头指指窗边的计算机问可以用一下吗。晨和她的聊天记录我是隐藏的,于是我说可以,顺便发封信给萧稣,也许有答复。
淋完澡后,我换上了一件黑衣,我觉得这样和白色的萧叶茗走在一起显得相宜。黑色有些深沉,西装化的款式了能掩饰的真正的年纪。或许在不认识我们的人的眼中,至少我们是很好的一对,即使是错觉也好。我望着镜中的我拍拍自己带点稚气的脸呆呆地想。
一个声音叩击着我的耳膜,他说韩若,你真的真的好失败。
镜中的我呆住了,眼中涌动的潮水瞬间退回了心海,取代之是浓浓的黑雾。
打消了心中乌托邦的绮丽念头,静静心就出去见萧叶茗。她端坐在屏幕前,用抚动琴键的修长手指快速轻敲着,抿唇思考了一会儿,复又投入地打着。长发散披在她削瘦的肩上。
桌上的泡面没有动,我到厨房拿开水冲上,端出来。萧叶茗离座。我叫她先别关机,说我也要发封信给萧稣,再请一些朋友帮忙找他。
坐在萧叶茗体温未逝余味仍在的靠椅。我进入了回归石器交友会。那些人都是石器乐队的乐迷或朋友。所以大部份住在初初酒吧附近。蓝诗祺的家就仅与初初酒吧相隔一条街。我从电子相册中复制了一张萧稣的相片同帖子一起上传到网站论坛。请回归石器的会员们留意相片中的人是否在城西出现。再向0037蓝诗祺去封信。说如果她没回校就在花店等我。
萧叶茗低头吃泡面,心虚渐渐爬满了我的全身。我一咬唇,还是让晨雨上去了。萧叶茗刚刚打上去给晨雨的信被我打开,信中也有一张萧稣相片。
晨雨,你在家吗?我们有五天没碰面了吧!还好吗?我今天从学校回了我们同在的这座城市,心就近了许多。相片上的是我弟弟昨天早上他离校出走。是因为他和一位女孩走得太近,老师有点过激,他财赌气离开了学校。说是要去流浪几天,现在还没他的消息。那位女孩也许你认识,她叫蓝诗祺,她爸妈开了一家“云衣月容”花店,好像就在你经常去的初初酒吧附近。你认识她吗?我想我弟弟可能到你们那儿躲着我了,帮我找找。天快黑了。等会儿我要去“云衣月容”花店。
你一直不愿见我。其实我试着无所谓。命运只安排我们相识却没安排我们能坐下来喝一杯咖啡,品尝那涩涩的苦味。初初酒吧有你很多的朋友,今晚我想去坐坐,去等你。无论你来与不来。过后我们依然依旧。晨,我发觉铭离我越来越远了,变得不大一样。我是女子,女子是无法自己走出感情的漩涡的。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今晚到初初酒吧,告诉我该怎么做,好不好?——茗。
晨雨的身影在线上一闪就下了。我心如一杯牛奶加糖的热浓咖啡,在涩涩的苦味中,散着香气,藏着甜蜜。晨雨的心是快乐的,可是我的心却苦味更甚。萧叶茗彻底信任了晨雨,毫无保留地把情感的伤口裸露在晨雨虚幻完美之中。上次,她像一只彷徨无依、偶尔迷了方向的鸟儿把她与梁铭之间的苦恼与恋舍尽情倾给了晨雨。晨雨明白她的感受却不能给她真实的臂弯。只能隐藏自己的思念把安慰渡于这位他深爱的女孩。这封信中。萧叶茗似乎更不知所措。梁铭与她之间再次产生的裂缝远比我想象中的严重。那末,她今天的郁郁不快不仅是因为萧稣的出走了。
我坐在萧叶茗的左侧。口中的泡面不知是什么味道我只嚼着自己心里的秘密。余光中她也心事重重地慢慢咀嚼似在等我。晨雨是我几近耗费全部神思情感一手塑成的替身,去找寻我那个遥不可及的梦。他分享了萧叶茗一半的感情,他成功了。而我却异常地悲凉。假如她知道坐在她身边正埋头把泡面往嘴里送我的就是她一直想揭开面目的晨雨。她会有什么反应?我甚至有坦言的冲动。如果晨雨不是我。她或许会去寻求晨雨胸膛的温暖,可晨雨偏偏是我。一个她眼中的弟弟,一个高中生,或者说是一个用卑鄙手段窃取她心的人。
我离不开晨。晨本身在萧叶茗的柔情中不能自拔。晨得到了萧叶茗的甜甜感觉,是我生活中最大的快乐。在一切飘忽不定,伪善假面的世界。我愿让晨永远地活着,永远做一个离萧叶茗心最近的人。我不想失去一种满足感。我也只能如此。
“韩若,还记得路冰初吗?我最近才知道她是市里面Blue Star的吉它手,在医院时她一直没说。”萧叶茗放下筷子说。
她怎么突然想起了冰初姐?我收起胡思乱想和寥落的情怀。
“冰初姐现在不在Blue Star了,她退出了。”我把思维整理成章后说,“冰初姐在医院时就跟那四颗星星闹得很不愉快。因为她不想让乐队成为商业金钱的奴隶。所以她很回避自己是Blue Star的成员,现在她退出了,和余珏他们一起创作音乐。余珏转院后,你们没联系过?”
“一直没见面,余珏和那位古灵精怪的吴乐,还有两位朋友是玩音乐的?”
萧叶茗不了解余珏他们不能怪她。在医院本来相处的时间就不是太长。余珏不在音乐屋里就很少谈音乐。在医院更不行了,何文怕把余珏逗得痒痒的,就不利于康复。
“嗯!他们四人有自己的乐队,叫石器,在西城区的初初酒吧后面有一间自己的音乐屋,晚上就到酒吧演出,酒吧是吴乐的爸爸开的。”
“冰初挺可惜的。Blue Star很适合她,好像已经成立了四年,”
“不,Blue Star现在是你们市中心的瑞士国际大酒店的专属乐队,变成了供人消遣娱乐的玩物。石器乐队更有前途。”我满怀信心地说。
“那该惋惜Blue Star了。你常常去初初酒吧看他们的演出吗?上次我在那儿遇到你,你喝酒了,一个人。”
想起那天我从羽脉书城的逃离,躲到初初酒吧,黯然失魂不听卞一一与卞乙乙的劝阻地饮下烈酒后发生的一切。我心中涌起一丝温暖,我神思游离地说:“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去找余珏他们,那天真不好意思,第一次喝酒就醉了。”我放下筷子,说,我吃完了,去找萧稣吧!
我俩从城区一路赶到西城区。“云衣月容”花店地处初初酒吧通往羽脉书城的路中段。暑假萧稣到书城找我,也曾带我以蓝诗祺的同学的身份作掩护在花店里决了半天花香。在花店里,素雅玉立的百合最让我怦怦然。
身著黑夜冷色的我与轻袭白昼舒云的白色的萧叶茗一进入花店,一个身着侍者服的熟悉身影闪入里厅。蓝诗祺的妈妈在柜台上正的订花的顾客通话。我盘算着如何开口向她问蓝诗祺在不在。没去多想那个背影。突然一个激灵。怎么那个身影像萧稣。我急忙快步走入里厅。里面只有一个叫小智的人在护理一盆郁金香。他的另一项工作是送花上门,所以他总是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侍者服。
萧叶茗问垂着头退回来的我刚才那么急干嘛。我支吾说是看看蓝诗祺在没有。我心时总觉得不对劲,萧稣的背影我怎么可能认错呢!也许是心太急切了,疑神疑鬼。
蓝诗祺的妈妈放下了电话,招呼我和萧叶茗。蓝诗祺的妈妈认出了我惊讶地问我怎么不在学校。我说有点事,不得不出来一趟。蓝诗祺与萧稣的亲密,她妈妈爸爸并不知情。蓝诗祺这次被学校极不人道地送回家。我想她家里不知道“害”他们女儿的男生是谁。最多也可能是知道名字。
萧叶茗一脸期待结果地望我。我硬着头皮直接问蓝诗祺的妈妈蓝诗祺在不在家。被告知是今早回学校了。从蓝诗祺的妈妈对我的客气和不加追问我那个以前一同来的朋友来看,她是真不知道萧稣就是那位她嘴边也许咒了千百遍的坏小子。
蓝诗祺的回校。萧稣的去向更是无从探寻了。
希望坠地破碎的萧叶茗没有心情玩赏满室的鲜花。我留恋地望一眼被最爱百合的女孩冷落的百合。
城市的灯火,宛若流带,倒映在落地玻璃上。萧叶茗与我在云衣月容店门口无心欣赏这人工化的景色。我离她近近地站着,觊觎她的烦绪忧伤。却无力撕裂她郁郁的气息,让愉悦的笑容盈涨在她柔柔的容靥上。
“叶茗姐,我们不要太担心,萧稣只是一时兴起,说着玩的,没地方去时,我就会回家的。”
“他一个人不懂照顾自己,我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到处乱跑,他从小就没一个人在外过夜。万一……他又孩子气做傻事呢!”
“萧稣也快十八了。知道怎样分出好人坏人的。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总不能在大街上没目标地碰运气吧!我们只能等了,过了今是晚他还没回来我们再想办法吧。”
“嗯。”萧叶茗点点头,落寞地说,“我想去初初酒吧坐坐,你也去看看余珏。”
萧叶茗去等晨,这个世界也许只有晨能把她心头的乌云一片片拨开,吹远,还她一瀑云散天空的晶蓝。她不知道其实她早等到了,晨就在她身边,他默默地陪她去初初酒吧去等自己,多荒谬的事实!萧叶茗永远不会明白这种欺骗需要我多大的勇气去支撑维持。
《Don‘t cry for me ;Argfntina》如泣如诉的柔婉歌声在酒吧内布置下淡淡的伤感。此时乐台上空无一人。
酒吧一般会有调酒师。初初酒吧的那位调酒师不仅酒调得好还很有创意。自己调出了一种酒,叫“紫晶妖瞳”。非常受欢迎。几种名贵的酒与饮料在他手中优美地颠来转去,不一会儿,高脚杯中渐满的琼汁呈现出浅紫色。诱人的迷离。
萧叶茗与我就坐一张较清静的桌子,桌中央有一束海裳,萧叶茗四顾一下,平平静静的,不在意被吸引过来的目光。服务生笑笑问我要点什么。
“我要杯橙汁,叶茗姐,你呢?”
“我想喝点酒,有什么适合我的,随便来一杯吧。”萧叶茗说。服务生说具体要点什么。把目光投向我,好像决断权在我这里。
“那,还是我自己去拿吧。”我说。
萧稣说他姐姐不善饮酒,沾多一点就会迷醉。我到吧台问调酒师“紫晶妖瞳”会不会醉人。调酒师说哪有不醉人的酒。不过,他调出的酒是给人品尝的不是用来醉人的。“紫晶妖瞳”一杯不会让人倒下。
我于是改变了主意,推掉了自己的那份橙汁。要了两杯“紫晶妖瞳”,“紫晶妖瞳”名字很美,那流动的浅浅紫色也同样魅惑着人。杯底的冰块,好像几块紫色的水晶。我很奇怪,就问调酒师冰块干嘛也是紫色的。调酒师说“紫晶妖瞳”放入冰箱,加些胶质,冻成了就那个样子。冰点比水还低。调酒师又说你没成年,不喝酒为好。我双手各托一杯“紫晶妖瞳”要走,回头冲他说谁说我没成年,就明天。
“好冰。”萧叶茗浅抿一口后没有说“紫晶妖瞳”的口感而是感叹它的温度。在暑夏刚过,还未转凉的仲秋夜,冰冰的“紫晶妖瞳”的确给一种透心的享受。
“其实地紫色的冰块是这种酒的冻结,所以比普通的冰块冷得多,这种酒是那位调酒师自己调出来的,相当不错吧。”我尝一小口舌头发麻地说。记忆中这是第二次喝烈性酒。
“有名字吗?颜色这么纯,应该有个好名字吧。”
“它叫‘紫晶妖瞳’”
“挺美的,紫色的瞳仁,再带点幽雅的美感,很妖娆的名字,听一遍就很难忘掉。”
“这里面有一个故事,‘紫晶妖瞳’是一个女孩的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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