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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谎言城堡-第62部分

小说: 谎言城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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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番话让大家好一会儿回不了神,以为我在胡言乱语,哪有被人欺负了还乐在逍遥的。只萧稣吹呼一声跳下病床,跑过来滚倒在我的病床上,紧紧地抱着我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定支持我的。慌得大家急忙拖开他,慌声道韩若身上有伤你存心要他命呀。经萧稣一闹,我身上痛上加痛,还好,我的脸早变了样看不出是何种表情,见我面容不改萧稣不以为意。他窝气地钻回病床直嚷刚才是谁不知轻重扭了他的耳朵,说韩若没事我的耳朵差点没了。蓝诗祺红着脸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应声。
“叶茗姐,别逼萧稣了,他不说就算了,你要是过意不去就代我骂那个绑架我的主使一声乌龟王八,代我发泄一下情绪,我心里就舒服了。”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他们?”萧叶茗微蹙眉头说。
“韩若意思是说他们缩头缩脑,不是光明正大。”萧稣笑嘻嘻地说。他冤枉了梁铭。假如梁铭真缩头掩面我会看低他,然,他偏偏没有,没有一点顾忌地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他是谁,为何要对我残酷。不知怎地,梁铭的直白我变得心虚异常,见到萧叶茗 ,这种心虚更甚,无论萧叶茗知与不知。我只要她亲口咒梁铭一声,梁铭欠我的代价算还了一大半了。
“那,干嘛要我骂呢?”萧叶茗受了萧稣的怂恿仍踌躇地说。
我大窘,是啊,梁铭对她那么真心,她干嘛要骂他呢?幸好芷晴姐说不是帮韩若诅咒而是帮你弟弟。这才堪堪为我解了围。
芷晴姐自进门就一直欲言又止。萧稣把一切揽到自己的身上芷晴姐脸上的疑云才渐消,询问的表情缓了下去,她侧身从在床头小心地看看我右手的旧伤新痕。卞乙乙在她身后似笑非笑。
“不是他就好。”芷晴姐说。
“不,是他。”
我说,感觉到芷晴姐的手微微一颤,疑云倏地再次飞上了她的面颊,怔怔注视我几秒“哦”一声低下了头,显然她相信了我。
“萧稣呢?”
“他不知道,他误会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
“他自己说的。”
“是我不好。”芷晴姐内疚地说,“一听到你出事,我就去打他,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一个都不在,我就猜到可能是他干的。”
“不怪你,现在我与他谁也不欠谁,他失去了叶茗姐,而我只是被揍得才这么点惨,开心的是我,你不开心吗?”我和芷晴打着哑谜,一旁的卞乙乙果真越听越糊涂。萧叶茗那边听不到芷晴姐和我的轻声对话。
“你干嘛放过他?”
“他对她并不坏,比我还好,我只是一只见不得阳光的可怜虫。”
“你竟帮他说话?”芷晴姐的手再一次一颤。
“不是吗?”我稍稍凄楚地望望白衣如雪的萧叶茗,竭力不让这份凄楚流入我的眼睛。
“也许吧!但对一个人好并不代表适合,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我好悲哀。”
“你没有,他才是。”
卞乙乙突然要走:“下次见你希望你没死,到那时不知你还在不在这座城市,我想你一定不在了,一有机会你和萧稣就会去徒步探险。”
卞乙乙说声拜拜后似无限惆怅地转身离开。
“等等。”
“干嘛?”
“你刚才说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先提醒你,明天不要假装坚强,想哭就躲着大哭一场,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卞乙乙带上了门,她的脚步渐渐远去,我寻思不是十天后她们才启程去加拿大吗?难道此后这些天她的卞一一都不会来看我吗?我怅然若失,心想卞一一会来见我最后一次的,说什么也不能再气她了。
我断断续续地把昨天发生的事的前前后后告诉了芷睛姐,尽管萧叶茗才离我们六七步远。
“芷晴姐,你那么聪明,能不能叫梁铭不把我的事告诉叶茗姐,晨是我叶茗姐是不能接受的。”
“你们既然有了交易,他是不会说的,他自负当然也守诺。”芷晴姐似有点不满我向梁铭的妥协。
当梁铭与芷晴姐好的时候,我不信他没有许过诺,现在呢?他的诺言在哪里?梁铭击碎了芷晴姐天生的信任感,害得她现在在爱情面前连连退避。我想问芷晴姐梁铭以前对你的承诺呢。但终究没有问出口。也许爱情的誓言,真时甜蜜,假时痛苦,两个人还记得并为之惺惺相惜时是一种快乐和满足,只一人追忆是却是一咱被遗弃的凄苦。当一个人对着女孩信誓旦旦时自己是不记得曾经也对另一个女孩说过同样的话。梁铭或许是。我不能勾起芷明的伤心回忆。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叶茗知道了你是晨雨你该怎么办?以前只有我和萧稣知道你用不着担心,可现在多出了一个梁铭。”
芷晴姐不无担忧。
“那我永远不见叶茗姐的面,她恼我也好,不恼我也好。”我没丝毫犹豫地说。
芷晴姐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长:“你终于露尾巴了,你已经不在乎了。今天我们来了这么久,你一直没偷偷看叶茗,换作别人可舍不得大好机会,那叫爱情视网膜效应。不自学被吸引的。倒是你刚才不停地偷看那位双胞胎妹妹。”
我那是怕卞乙乙真要落井下石,哪有啊!我闻言望向萧稣床前的萧叶茗。她好像生出感应似的,也望向这边,我的目光际遇的瞬息间,没有非常心跳感觉,只微微胶着一下。萧叶茗柔柔笑了笑,依然不染一尘,可是我心神没有依恋着她的笑意跟随漾动,全然不在她身上。
我该不是被梁铭打傻了?心醉神迷的感觉到哪了?
“芷晴姐,什么是我露尾巴了?”
“因为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一个痴情的人只为了一点点欺骗而永不跟心爱的人见面,除非他不爱她了跟本不把对方当回事。你是不是觉得叶茗身上有一种感觉离你越来越远?”芷晴姐仿佛正数着我的心弦,一语道破我的迷惑。
我低头不语。
“叶茗,你来看看韩若的右手,小拇指好肿,你看看看是不是指骨断了?”
芷晴姐好好的突然把萧叶茗叫过来。我的小拇指是扭了下,肿得弯屈有点困难。若是指骨断了我会不知?萧叶茗中断了与萧稣的昵语,起身过来轻捏我的小拇指。萧叶茗的手指很骨感很白,像有音乐浸润的神圣,冰冰凉凉的指尖似乎是女孩子特有的,被她捏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第一次住院时每每与她如此接近,我总是竭尽全力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是今天我竟然没起一点非分之念。我故意动动身子使枕头斜掉下一半。萧叶茗从我的鼻尖前探过身重新为我垫好,还是从前的淡淡气味,还是从前的她。她的发际在我嘴唇上一沾而过。我有意深深呼吸一个,可就是找不回那种自然而然想用胸膛和臂弯呵护一个人的冲动。
“有心跳的感觉没?”芷晴姐附着我的耳朵轻轻问。
我摇摇头。木然凝视着萧叶茗,目光停摆,跌入浓浓的迷雾中。
“是啦!你叫叶茗姐长叶茗姐短的,早就习惯了,心里自然也那么认为叶茗真是你姐姐,弟弟怎么会对姐姐有异样的感觉呢?爱,不是一个人的坚持。祝贺你长大了。叶茗,是不是呀?”
最后一句是芷晴姐离开了我的耳朵问萧叶茗的。
“你俩在说什么,背着我神神秘秘的,是不是什么呀?”
“我说韩若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萧叶茗的思维习惯使她不会想到芷晴姐的另一层深奥。但她还是突然像意识到什么,稍一分神捏到我小拇指的痛处,我条件反射缩缩。
“痛吗?”她问。一抹怜意掠过她平平静静的面颊,汇聚在她晶亮的眸子里,真的很像很像妈妈的抚爱。怦然心动我被席卷的潮水淹没头顶。深深眷恋她每一次睫毛抖动的感觉重回了我心间。我颓然从萧叶茗身上移开目光。有点恨这种感觉为什么要回来。恨刚才那种淡漠的心境为什么不继续下去。我仿佛被下了一个魔咒。愈要挣脱愈挣不脱,等到不再勉强随其自生自灭,企望已久的淡漠不知不觉来临,然后是稍纵即逝的遗叹,那份淡漠经不起寻根的打扰,宛如快乐,沉浸在愉悦中造成不要去思考什么是快乐,因为想这个问题的人肯定不快乐。而芷晴姐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她不该引我深思为什么。
“姐,我的胳膊好酸,你也帮我揉揉,韩若,你卖乖也卖够了,还占着我姐姐不还我干嘛。”萧稣信口开河,不觉一点不妥,他是有意捣乱。
“原来你这人弟弟真的是一点也舍不得你这个姐姐,才一会儿就忍不住要抢你回去。萧稣,你别横刀夺爱。”芷晴姐会意过来,可是跟萧稣是一路儿,开涮我。我从未见过萧叶茗因羞意而双颊升上红晕的模样。我仅见过的是“紫晶妖瞳”在她体内流动时的淡淡醉红,那晚路灯的昏暗冰凉了许多诱惑。被萧稣与芷晴姐联合一揄揶,我耳根发烧但我自信梁铭留给我的鼻青脸肿是最好的掩饰。萧叶茗露出微微的窘态,嗔怪芷晴姐也长不大地口无遮拦。她脸上的羞晕很淡,一如她给人的感觉。
萧叶茗说我的小拇指只是扭伤赤两天就好。随后她去照顾萧稣。萧稣朝我挤眉弄眼,好不得意。
“芷晴姐,你刚才说的对,我长大了,已经学会了平等的去爱去恨一个人,以前我总认为自己还小,可现在我没了这种自卑,叶茗姐让我摆脱了稚气。所以我想我以后是不会轻易心跳了。”
“……”芷晴姐大讶。特弄不懂我的表情,她有意让萧叶茗过来试试我的心跳证明她所言非虚,没想到弄巧成拙。
“你又累我继续瞒着叶茗了。”芷晴姐说。透点无奈。
半夜。
萧稣打开灯钻入我的被窝,把我刚进入状态的睡眠摇跑了,昨晚站了一宿,今天晚上还不得安生,真是的啊!我裹了裹被单,背向他。
“行行好,我要睡了。”
“韩若,等一下嘛,你今天怎么不问我是什么人绑架我们,他们猪狗不如,我想了想,不说出来憋在心里难受,但是说出来了你不能告诉别人。其实他们是为了……”
“为了蓝诗祺才跟你争风吃醋,他们说蓝诗祺是他们大哥的猎物,却一不留神被你小子拔了头筹,他们大哥不甘心,于是我就遭了殃,然后他们又拿蓝诗祺的纯洁威胁你,是不是?所以不为也自己而是为了蓝诗祺才隐瞒的。”
“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也信?他们说什么你真以为是什么?你长脑子没有?干嘛我这么惨,你毫发无损?哎哟!别挨我,痛死了。”我大感吃不消萧稣的热情。
“他们想慢慢折磨我,我更惨,他们把我一个人仍在房间里,耳朵也堵死了,手脚都不能动,精神折磨耶!你只是受了点皮肉伤,他们不是针对我,是针对你呀!”萧稣愤愤不平,像是我夺了他的荣耀似的。
“自作聪明!”我咕哝一句,侧身不理他,召唤睡虫快点回来。
“我自、作、聪、明?哪儿呢?你给我说清楚。”
萧稣打死我我也不能说清楚,这次我俩同时落难的原由我瞒都瞒不及,哪敢透露半点给他。萧稣的个性,知道了真相肯定要到萧叶茗处告状。他对梁铭来处幼稚的敌意使他巴不得梁铭跟他姐姐一点关系也没有,尽管我告诉了他梁铭跟他姐姐已经分了手。但我们都明白那是不彻底的,感情的事谁也无法判定是否灭亡。一有机会萧稣不向梁铭发难才怪,发难的时候拉晨雨陪葬也不是没有可能。接下来的大半夜我与萧稣吵个不停,我一口咬定这事跟蓝诗祺毫无瓜葛,只是圆脸他们张冠李戴栽个罪名名正言顺整我们。萧稣要我说出理由和更好的解释,我便哑口。我是不想让无辜的蓝诗祺不明不白被牵连,虽然萧稣不会因此减少对她的半分欢爱。而圆脸他们落荒而逃时承诺只在萧稣不跟警方合作以后相安无事,当然也有合作的后果,所以萧稣在别人面前缄口再三。我俩反反复复,我说是,他说不是,他说不是,我说是,就这样在是与不是之间的这场无意义的争吵中我俩呼呼睡去。
爱情,不是一个人的坚持。我记起芷晴姐的话,很哲。梁铭的爱是赤裸的,坦然得没人可以指责他的真情有假,而是让人莫名地感动和和畏惧,让人不去追究那究竟是偏执还是执着。我自知道世上还有一位梁铭在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见见他,他在我脑中一直过于真实。如今我面对面接触了他但我没想到会在那样怪异的场合。我心下可惜,可惜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芷晴姐说他是虚伪的谦谦君子,有着黑暗的一面,可是,当他的第一拳招呼到我身上时我开始怀疑,怀疑梁铭是否真的有芷晴姐说的那么虚伪。萧叶茗对晨雨说的也只是梁铭给她有一点点飘然的感觉。梁铭是个写诗的好手,是珍个浪漫满怀的诗人。浪漫本身是一种飘忽,不着边际,有抓不着的边缘。一个人在爱情阳光中始终清醒地去爱去恨,有时对方的浪漫难免被认为是一种伪饰,浪漫不适合醒着的爱情。钟爱百合的萧叶茗却从未在爱情中睡着过。梁铭打我第一拳时我见到的他,是一个为爱憔悴,沉沦,甚至不为自己留一点可以退后余地的痴狂者。当时我异常地心冷觉得自己很渺小、很渺小。我做不到不顾一切喜欢一个人,做不到用近乎疯狂的口吻说她是我的,然后给那个说不的人一耳光。那种疯狂是爱多深伤多深的愤怒。尽管梁铭打了我,下手也不轻,但那时我心里已经慢慢宽恕他。真的,为爱责难一个人我无话可说,为爱便用极端的手段我亦可以原谅。因为爱情的面目,有一半狰狞。真正爱的人才会歇斯底里,世界是没有不可原谅的恨吸有不可原谅的爱,走向绝望的爱。爱情,不是一个人的坚持,纵然爱情长了双翼飞去,依旧会有人苦苦守候它的归来,梁铭是,我不是。爱情从未眷顾我,但我坚持着,守望着一片天堂吧!
很同病相怜的感觉。与梁铭。
第二天,最大的意外是卞警察带来的。临近中午,一身干净便装的他进了病房,后面少了他的搭档沈警察。他不再关心甘情我们遭绑架的始末细节。他的消息是双胞胎一家人临时改变日期提前离开了这座城市飞往大洋的另一边,她们走得很匆忙卞警察刚在车站送她们。
卞警察给我一封信,说是卞一一走时让他转交给我的。信没有封口,粉红的信封上无一字,仿佛我心底涌起的空落。浅蓝色的信纸兰花清清的幽香,卞一一身上的那种。
若:
我要走了,先到上海再转飞温哥华,三个小时后启程去枫叶之国,我想那边的枫叶真的像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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