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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模范爵爷 罗莉塔·雀斯-第24部分

小说: 模范爵爷 罗莉塔·雀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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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现在已经是明天了,”他说。“上次我拿出怀表时,时间显示是一点钟,而那是许久之前的事。”
“那你早该上床了。”她说。
“我懂了,”他说。“你是因我这个原因醒来的吗?因为无法克制对我的渴望?”
“我不会说那是无法克制的渴望,”她说。“而该说是隐约的失落。”
“火熄了,床是冷的。”
“啊,的碓如此,”她说。“不过不要紧,你高大又温暖,刚好解决这个问题。”
他大笑。
啊,她会想念这低沈的笑声。
“洛斯本,”她说。“我们的时间不多,而你正在浪费它。”
他走进房里,一路褪去衣服。不到几秒,他已全赤裸,每一寸结实的男性躯体在月光下闪耀。
下一秒,他拉开了床罩,以同样无情的效率脱光她的衣服。
她以为这将是急促而迫切的一次,最后一次的疯狂放纵。
但当她全身赤裸,他躺在她身边,将她转过来相对。他将手举高到她的头上,顺势往下,抚过她的脸颊,咽喉,缓缓向下,越过乳房、腰际、腹部,轻滑过双腿间。他温柔的修长手指沿着她的腿往下,接着原路巡返,彷佛要将她刻入心中。
泪水盈满她的视线,她的手往上探入他的发丝,接着往下勾勒他的轮廓:高鸯贵鼻梁、锐利的下颏,强壮的脖子舆肩膀,手继续往下,抚过已经十分熟悉的坚实躯体,紧绷的腰和小腹,窄实的臀部,以及他的男性。她露出微笑,想起昨夜的疯狂,从他回应的微笑,她知道他也想到同样的念头。她继续她的旅程,一直碰触到最远处,然后折回。心隐隐作痛。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拉近她亲吻,冰冷而甜美,然后是火热而甜美,最后深沈而狂乱。她缠住他的腿,拉得更近,忘了明天。她一再一再地抚摸他,彷佛想藉此留下烙印,明知那根本不可能:味道、气息、碰触和声音——世事不过刹那芳莘。这一刻,他们能拥有的唯有此时此刻。
她尽情索求,品尝的同时将他记入心中,以永无止尽的深吻和轻抚,直到他发出呻吟,将她推倒在床上。
他以猛烈的戳剌进入她,世界跟着碎裂。她抬起身,双腿环住他的腰,双手抱住他的肩,依附在他怀里,尽可能贴近,尽可能永远。他抱住她的脑后,亲吻她,而她抓住,随他舞动,热度高筑,思绪模糊。悲伤,明天——啊,明天——消失无踪。
只存在结合的欢愉,他们任由快感卷上高峰,飞越而遇,接着仁慈地将他们卷入梦乡,在银色月晖下相拥而眠。
直到早上,敲们声才响起,来者是陆彼德,尾随的仆人带着来自厨房的篮子。
因为天才刚破晓,宾迪和蓓雪只能匆忙盥洗,连私人交谈都没有时间。
不过至少路彼德来到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床上。当诺威克的儿子还在一段距离之外.一如往常、黎明即起的唐斯便发现了他的身影,并立刻通报主人。
现在要保护蓓雪的名声已经太迟了,宾迪很清楚这一点。
诺威克将他的爱巢让给了他们,不是吗?无论是他或任何人看见他们,都会立刻假定蓓雪是宾迪的情妇。
然而,诺威克仍然表现出极度的慷慨和尊重。
一旦被曼德威爵士发现,诺威克将为他慷慨而可敬的表现付出昂贵的代价。
这便是正直的下埸,好人总是受苦。
绅士为所虑为,并承担一切后果。
天杀的规则,宾迪想。
“抱歉,爵爷。”陆彼德说。
宾迪一头雾水地瞪着他半晌,不确定他错或了哪些对话。“我不明白你为何道歉,”他  说。“是我心不在焉。”
“洛斯本爵士心有旁骛,”蓓雪说。“那个让人冷得发抖的眼神不是针对你,陆先生,你只是刚好站在那个方向。吃点东西,洛斯本,空腹无法专心思考。唐斯,爵爷需要一杯咖  啡。”
每个人都遵照女士的吩咐行动。
她以女主人的姿态就坐,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你刚才想事情的时候,陆先生报告了昨晚他的人如何追丢了两个孩子。”她说。
宾迪想起他提到了小贩。陆彼德说,诺威克爵士的手下在布里斯托某间叫“贝尔”的旅舍找到了那名叫唐阿飞的小贩。
“他说他看得出来他们是好人家的小孩,”彼德继续说。“他猜他们在躲一些人,但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他只知道那些自称帮诺威克爵士做事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简而言之,唐阿飞不肯合作。”宾迪说。
“我们的手下必须找到人证实身分,那名小贩才肯说出知道的一切。”    
“另一方面。我亲爱的莉薇老远便能认出治安官,债主和警察.”蓓雪说。“她只要一注意到你的手下,立刻逃逸无踪,这是非常合理的结果。”
“老天,你说中了,”陆彼德说。“如果我是你,早就气疯了。我差点掐死那个家伙,那两个孩子就近在眼前,他却让他们溜了。”
“他根本没有机会,”宾迪说。“正如我几天前提醒过温太太的,无论是我外甥或她女儿都是疑心病重的孩子,也同样聪明又狡猾。”
“父亲气炸了,”陆彼德说。“要把祖父蒙在鼓里并不容易,时间拖得越长,他越可能起疑。他一旦起疑,便很快会拼凑出整个真相,到时候就真的大事不妙。”
“他现在还没听到风声让我很意外,”蓓雪说。“在我看来,曼德威爵士非常精明,头脑灵活,一点也不像个垂暮的老人。”
“喔,他历害得很,不过近几年他慢慢将一些琐事交由父亲处理,”陆彼德说。“祖父事可把时间花在钓鱼打猎这些娱乐上。”
“那么诺威克爵士对于指挥和组织并不陌生,”宾迪说。他知道这并不常见,大多数的家长都会坚持掌控一切到他过世的那一天,让他的继承人无所事事,只能等待父亲死亡。宾迪认为现任国王便是这种教育方式有多错误的最佳例证。
另一方面,韩克伯爵的教育方针,则是将一大堆责任丢到长子头上,所谓滚石不生苔。
“父亲要我们的人撤底搜查布里斯托,不可放过任何死角。”陆彼德说。
宾迪点头。“合理的作法。问题是,小鬼永远躲在我们最想不到的地方。上次有人到他们是什么时候?”
“唐阿飞傍晚时抵达贝尔旅舍,”陆彼德说。“他要孩子们在走廊等他,他先去安顿马匹,他说这通常是莱尔爵士的工作。”
“瑞麟?”宾迪说。“我外甥是他的马僮?”
“根据唐阿飞所言,他是个安静、乖巧又能干的男孩。”
“瑞麟安静乖巧?”宾迪说。“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看向蓓雪。“你想会不会是  莉薇的影响?”
“你在开玩笑吗?”她问。
鲜明的画面突然涌现,彷拂一眨眼前才发生:令人屏息的美丽脸孔抬望向他,蓝眼几乎  教人溺毙其中,隐含笑意的声音说,她曾试图将莉薇卖给吉普赛人。
原来那时候候便开始了吗?早在他有所察觉之前,他已迷失?
那一天开始,他的世界完全改变,而他还愚蠢地以为一切如常?
他已惊改变,再也无法回头。
他怀疑瑞麟也同样无法回头了。
“唐阿飞说他们帮了很多忙,”陆彼德说。“他似乎也相当惊讶。不过昨晚因为下雨,他决定自己去安顿马匹,免得孩子们着凉。他送他们到走廊躲雨,而那也是他最后一次看见也他们。”
宾迪思考一下。“从镇上到索莫顿的大门并不远,”他说。“大概几个小时的脚程,他们可以轻易找到人载他们一程。就算是走路或坐货车慢慢前进,现在他们也该到了索莫顿。”
“你认为我们该将目标放在此地?”陆彼德问。
“我不想干预诺威克爵士的计划,”宾迪说。“另一方面,他不可能愿意浪费时间以及人力——何况他越早摆脱我们,对所有人都好。”
陆彼德正要客套地反驳,宾迪便打断他。“麻烦转告令尊,”他说。“如果他方便,我希望尽快和他碰面。”
*   *   *   *
    星期二下午
*   *   *   *
“我们不能直接穿越大门。”瑞麟及时抓住莉薇的手臂往后拖,没有引起任何索莫顿庄园警卫的注意。
“今天开放参观,”莉薇说。“你听到施先生说的,星期二和星期四下午游客可以参观庄园。”
前天晚上他们在一家当铺过夜,老板姓施,那是莉薇觉得安全的少数地方。
瑞麟不认为那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但至少温暖干爽。衣衫褴缕、面容疲备的人们抱着少得可怜的物品,在那间阴暗的小店进出,相形之下,他们非常地不显眼。
经过五天的旅程,他和莉薇一身破旧航脏的外表,和布里斯托的贫民相去无几。如果他们走进比较体面的旅舍,会立刻引起注目和疑心,当然他们也可以到较为低下的埸所过夜,但可能面临比被捕更糟的命运。
不到几天之前,瑞麟还一心想被逮到。
但那是以前。
现在他很高舆他和莉薇能找到过夜的地方,尽管是一间算不上干浮的当铺,而且他们只能睡在地板上。
多亏莉薇。她对偷敦加上都柏林大半的当铺如数家珍,包括他们的姓名和地址。她和施先生相谈甚欢,交换彼此所知的轶事和八卦,轻而易举便得到关于索莫顿庄园的情报。
那帮助很大,因为索莫顿的庄园相当辽阔,而他们没有地图,然而施先生去过索莫顿,  参加过两次厦祝活动。他为他们画了一张简易的地图。尽管施先生没到过墓园,但曾经从远  方看过,听说主建筑盖成罗马神殿的样式,阶梯底端有两尊护卫的雕像。现在瑞麟至少对墓园的所在地有一点粗略的概念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混在人群里进去。”莉薇说。
“因为不会有任何人群,”瑞麟说。“这里和海德公园或新市的赛马埸不同,不会有人山人海的游客涌进门口,不会有扒手、马票商人、乞丐、妓女混在贵族和一般家庭间。造访的游客再多,他们也必须打扮整齐,而这一点刚好是我们没有的。这里不像查茨沃斯庄园(译注:ChasW0rth,英因著名古堡,二OO六年版的电影“傲慢舆偏见”,达西先生的家便在此取景),任何人都可随意四处参关,就算门口警卫让我们通过,也会一直监视我们的动静——时间一到,便打发我们出门。”
瑞麟一边解释,一边将她拉进小路里。“但大门不是唯一的入口,”他继续说。“毕竟,庄园的仆役不可能带着大包小包,堂而皇之地像国王一样从大门口出入。”
“当然不行,”莉薇说。“否则得要有人帮忙捏住圆王的鼻子,还是他可以自己捏?”
瑞麟没理会她的问题。“应该有几个比较隐蔽的入口,”他说。“但是都隐藏在庄园的环境里,才不会破坏画面。”
她看他一眼。“我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我也从没住过乡下。”
“显然如此,”他说。“要是你有——喔,算了。重点是,现在我才是专家,表示该轮到你闭上嘴巴,听我的话。”
他不得不佩服她。她安静地让他带路,表现得有如正常人,而不是一个以为自己真能在祖坟里找到海盗宝藏的疯女孩。
瑞麟知道他们在索莫顿找到宝藏的几率和找到独角兽一样,也不确定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抵达墓园。
话说回来,他也从未想过他可能单凭畿枚铜板和两个人的脑袋,从伦敦一路来到布里斯托。无论接下来如何,肯定相当有趣。
这是大冒险。
再来,他可能得花上好几年,才等得到下一次。
*   *   *   *
蓓雪消沈地看着天空的乌云,风势增强,她拉紧披在身上的外套。
她仔立在新屋外不远处,站在通往下方墓园的小径顶端。茌园的这一侧植满茂密的大树和灌木,小径有一段被遮住,重新出现在视线中时,变得比较宽敞,上坡通向几代陆家先人安息的雕梁画栋的建筑。
云层在仿罗马式的建篥上方聚集,随着风势更加除沈厚重。在她的想象中,这些乌云宛如可怕陆家人的鬼魂,在其它陆家人的遗骨上疯狂起舞。
即使将它们当作单纯的云层,也不是好的兆头。昨天暴雨降临前便是这样的天色。
天幕下方,新屋东侧可以眺望索莫顼茌园的大湖,湖的西侧和新屋间是一大片环绕的茂密林木,几楝神庙和洞窟巧妙地散怖于湖东,只能从步道上特定几处位置察觉它们的存在。湖面往南方收束,汇聚成壮观的瀑布,通往湍急的河流。湖面在间或出现的黯淡阳光下闪烁,大多敷时候,它就和天色同样阴沈。
洛斯本、诺威克和陆彼德在不远处交谈,偶尔停下来,抬头观察天色。
尽管几位贵族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她也不认为他们进行的是欢乐的谈话。
如果雨势和昨天一样,孩子们必然会找个地方躲藏而这里有太多选择。如果雨势和昨天一样,搜索的任务将变得困难,几近不可能。
时刻已近薄暮,夜色即将降临。
又一天结束了。
我又多一个和他相处的晚上,蓓雪想。
她想要这样的夜晚一直持续下去,迫切地渴望,但同时她怀疑她撑得过另一个整天的折磨,过去的这几个小时已经令人难以忍受。
今天,她武装好自己,面对破晓。
今天,她准备表现出坚强的一面。
然而,她不确定能持续多久。几次的失望已经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诺威克的搜索队错抓了佃农的小孩三次:另一次,他们在某个上世杞盖成的“废墟”附近,误把躲在灌木林里的猪当成失踪的孩子。
她从眼角察觉洛斯本离开那两人,向她走来。诺威克和他的儿子则往反方向离去。
她迅速将视线转向在神庙顶端盘旋的乌云。    .
“诺威克会派人调查最近的谣言,”洛斯本的低沈声音在身边响起。“名当地妇人认为她在东墙附近看到孩子的踪迹,另一个则说他们出现在北边入口的周遭。我告诉他我们按兵不动,不必随每个谣言起舞,何况,现在是下午茶的时间了。”
“我不饿。”她说。
“你的脸色苍白,身体在发抖,”他说。“你早餐几乎什么都没吃,午餐也是。要是你在小鬼们终于出现现昏倒,人们会以为你是那种你坚称不是的脆弱女性,届时我会很尴尬。因为我才向诺威克保证过,你是位坚持原则、意志强轫的女性。”
“你是白费唇舌,”她说。“他不会相信我家的人懂得什么原则。”
“他倒是很相信你一找到女儿,便会坚持离开索莫顿茌园,”洛斯本说。“他答应在你离开时,派马车送你一程。”
“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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