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的爱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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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景色是美丽怡人的,但山里的路却是极易难行,因为这里是只有猎人和野兽才涉足的地方,所以几乎看不出有路的迹象,只是有一些被踩踏过的痕迹,一些藤类植物到处横生,使得路更加难走,再加上昨天的雨水还没有干,只要你稍不小心,不是被藤条缠住脚绊倒,就是被湿滑的路面滑倒,轻则滚下山坡,摔个筋断骨折,重则一命呜呼,所以两个人谨慎小心的走着,说是走,还不如说是挪,虽有美丽的山景也不敢流连,相比较还是命更重要。教授在前面挪一步,待脚跟站稳之后,便拉林香兰一把,等林香兰走过来站稳后,他又向前挪去……两个人就这样艰难的行进着,也不知道他们走的方向是不是对的,只有凭着记忆和判断去找出山的路。
他们走着走着,听到了响声,“该不会是有野兽出现吧!”林香兰胆颤心惊的说,她可真怕来什么野兽把两个人吃掉,那可太恐怖了,想一想自己的肉体被一点点的撕咬,然后进入另一种哺乳动物的肚子里,一想就恶心。
“应该不会,野兽一般很少白天活动,除非有特殊的情况,我们仔细听听,看看到底是什么。”两个人竖耳细听,仿佛听到了是人喊叫的声音,他们听的不是很真切,又仔细听了一下,是有人在喊他们的名字。“太好了,有人来找我们了!”
“我们在这呢,我们在这呢……”两个人齐声大喊,心情无比的激动,仿佛得到了重生了一样,他们也曾想过,如果出不了山,他们就有可能一生都在山里度过,不管这一生是多长,是几天、几年或者是几十年,就再也不能回到人类社会中去,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
人们寻着声音向这边走来,他们也以最快的速度向有声音的方向走去,最终他们汇合在一处低洼的地方,两个人终于在两天之后,看到了除他们以外的人类,那份激动的心情难以用语言表达,林香兰想到了最好的表达方法,就是大哭一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平时在别人心目中的淑女,张开嘴巴,放开声音大哭了起来,那气势惊天动地,气震山河,那泪水尤如滔滔黄河水奔流直下,一泄千里。有女同学安慰她,哭了一会儿,她又抑制不住兴奋哈哈大笑了起来,弄得所有人莫名其妙,她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山谷,打破了山里原有的宁静。
“我总是想笑,我憋不住,谁能帮帮我,哈哈……”她笑弯了腰,笑疼了肚,笑酸了脸,她仍然是抱着肚子大笑不止。
“她这是一悲一喜反差太大,造成的结果。”教授解释说,然后他用手狠狠打了一下林香兰的后背。
林香兰因后背的疼痛而停止了大笑,“好疼啊!干吗打我?”她撅起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说。
“不这样,你能停止笑吗,你总不会想笑一辈子吧!”教授嘴角浮着笑意的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吗,你也不能无缘无故打我吗?”林香兰笑了,笑的好灿烂,正如春天的阳光,给人暖暖的感觉。
教授又转过身问一个带队的老师,“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里很难找,你们不怕迷路呀!”
“我们等你们,可是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见你们的身影,猜想你们可能是迷路了,又等了一些时候,还是不见你们,猜你们一定是迷路了,本想找你们去,可是没有人认识路,怕找的人再回不来,于是派了两个人到最近的一个村子,就是我们来时路过的村子,到那里请求帮助,村长给我们派来了这里一带最有经验的猎人做我们的向导,不然我们恐怕还没等找到你们,大家就都迷路了。“教授这才发现在队伍中,果然有一个当地打扮的人,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是一个经常跑山打猎的猎人,身上透露着精明与强悍,教授走向前去;深深的鞠一躬,脸上满是感谢的笑容,“谢谢你,老乡,没有你,还真不知我们要在这山里多呆上多少天呢,真是太感谢了!”然后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了猎人一双长满老茧的手,用力地摇了摇,以此表示感谢。
猎人笑了笑,“您太客气了,这都是老天爷的保佑,让我一找就找到了你们,我能帮助你们也是我的福气,也会为我的子孙积福的。”
两个人聊了几句之后,就由猎人带领队伍向山外走去,他们七拐八拐,走了多半天的功夫才走出大山,这其间大家吃了一些自备的食物,喝了几次山泉。能把人找到,并且一起走出大山,所有的人都长吁了口气,多少人来,就应该多少人回去,如果丢了一个,怎么向学校,向他的家人交待。
为了表达对当地老乡的谢意,也为了庆祝大家重新聚在一起,所以他们决定在这个小山村举行一次篝火晚会。本来这个山村地处山区,与外界的接触很少,能来这么多的客人,而且这些客人都是些有学问的人,在这里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整个小山村都沸腾了,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第九章
燃烧的篝火染红了小山村的天空,也染红了人们的笑脸。年轻人围着篝火唱歌跳舞,老年人坐在一旁闲谈,孩子们则在旁边又蹦又跳,追逐打闹。林香兰坐在离篝火较远的角落里,不知为什么,她不太喜欢走入人群。从上学以来,她的好朋友很少,也许是因为她喜欢独处,也没有结交好朋友的愿望,但这并不能说明她孤僻,因为她不是一个心理有障碍的人,她和同学们的关系相处的都很好,离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她常说的一句话是:“人不能离的太近了,近了小到能看见脸上的麻点,大到能看见对方的缺点,这样会影响一个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所以还是远点好,人们不常说‘距离产生美吗’!”确实,她在同学们的心里是美的,不但长的漂亮,功课好,而且脾气也好,很少和人计较,这种人际关系让她拿捏的恰到好处,不远不近,不即不离。
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仿佛她的灵魂和肉体脱离开,那个精灵自由自在的飘升在空气中,自由的飞翔,自由的选择喜欢的地方。
一个人慢慢的向她走来,脚步好轻,轻的她这个神游的人都没有听见,他坐在了她的旁边。
“想什么呢,还在想迷路的事情吗?”
神游的人此时才回过神来,她一愣,转过脸来,发现了教授不知何时坐在了身侧,她尴尬的笑笑,“教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没有发觉。”
“那是你想事情太专心了,以至没有发现我。”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只是愣神了。”她解释说。
“哦,是这样。我怕你还在想迷路的事,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和别人说的。”
林香兰想起了和教授共度一晚的事情,羞涩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不好意思的说:“好热呀!”
教授只是笑吟吟的没有做声,把脸转向篝火,看着人们欢快的唱歌、跳舞,“说来今天大家之所以玩的这么高兴,还有我们的一份功劳呢!也算我们俩没有白迷路一场,有些价值。”他的嘴呈月牙状,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哦。”林香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于是她在“哦”之后便不再做声,空气中跳跃着快乐的音符,人们的欢声笑语在空气里回荡……
东方亮起一线曙光,透过窗帘使室内光线变得非常柔和,仿佛是哪个小仙女使用了魔法棒,使室内变得温馨而宁静,此时的林香兰睡的正香,她昨夜读书读的很晚,当学校的大钟响过十二声的以后,她才上床休息。
自从那次春游以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她还会经常梦见她躺在教授的怀里睡觉的样子,让她感觉到好温暖,好安全,仿佛生命找到了归宿。不只是在梦里,在生活中,她有时也会想起单独与教授相处的那两天,也会莫名的脸红心跳,在她的内心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感促使她怕见到教授。当上教授课的时候,她坐在离教授最远的角落里,仿佛只有角落才会掩盖住她的隐私,可每当教授望向这边的时候,她的呼吸会突然停止,心率也以每分钟200下的速度狂跳着,还会控制不住的脸红。她知道自己的思想出了问题。她用强有力的理智压住自己那颗年少躁动的心,她疏远教授,便开始了她的逃课生涯。别的课,一节不少上,唯独不上他的课,竟然这一个月的课她只上了一次,不上课的时候,她就会偷懒睡大觉,反正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暖暖的被窝里舒服,也乐得一个人逍遥,但她也并不好过,虽然人没有去上课,但她的一颗心会跟随着教授走进阶梯教室,想他都说了什么话,有没有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他有没有发现自己不在,他想见到自己吗……这一系列的问题困扰着她,她哪能睡得着,于是为转移目标,读书,读一些古典名著,也读通俗小说,但她总是不能集中精神去领会书中的内涵,往往是一页书读完了,可还不知道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就这样,她在混沌中度过。不过现在好了,心湖的潮水不再波澜变得平静了,也不再想那些让她感到不安的事情了,她喜欢这种心安的感觉。
太阳已经爬上了半空,薄纱的窗帘已遮挡不住强烈的光线,林香兰的眼前变得明亮,为了能多睡一会儿,她用被子把头蒙上,可是这让她无法呼吸,她干脆把被子一踢,翻身坐起,用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起身下床,并且气鼓鼓的说:“不睡了,好好的一个休息日,被你这个起早的太阳给糟蹋了,如果今天下雨该多好,我就会舒服的睡它一天。”
她无奈地从床下拿出脸盆,准备去洗漱,她刚打开门,额头就传来一阵疼痛……
第十章
林香兰感到前额一阵疼痛:难道我撞门上了,不可能呀,门已经开了呀!她用仇恨的眼神抬头看是谁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原来,教授正在用中指关节在做敲门的姿势,他的手已经停在了半空,仿佛僵住了,没有准备拿下来的意思。
“啊,啊教授!”她结巴的喊了一声。
“哦,哦……”教授这才反映过来,尴尬的把悬在半空的手放回它本来的位置,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没想到在我敲门的时候,正赶上你出来,太巧了。”他还假装的干笑了两声,说实话他笑的比哭还难看。
两个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教授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调侃的说:“我是来看看敢翘我课的女生还在不在这里,是不是已经移居到土星去了。”然后他又看了看林香兰,“你不准备请我进去坐一会吗?”
林香兰无奈的说:“教授请进吧!”一想到自己床上的烂样,她真不想让他进去。
林香兰让开了路,他走进寝室。“教授请坐。”她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一张床,室内的四张床,除了自己的是乱七八糟以外,别的床都是整齐的。林香兰跑到床边把自己的被子往里推了推,然后又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教授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教授的视线,一个女孩子的形象就这样彻底被毁了。
“你也坐吧!”
“哦。”她只好坐下,她那一团被子,被教授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她低着头把衣领从下面翻上来,又拽了拽自己的衣襟,然后把头发向后拢了拢,一双穿着拖鞋的脚在地上来回的蹭着,一想到自己蓬头垢面的在教授面前丢丑就感到恼火,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教授看了看浑身不自在的林香兰,笑了笑,然后问:“你怎么一个月都没有上课,难道有病了吗,还是有什么其它的事,你这样不去上课,考试的时候怎么办,能合格吗?”
林香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难道让她说,是他的原因,让她想入非非吗,这怎么能说出口呢!他还在等着她的答案呢,该怎样说呢?她一脸的痛苦,“哎呀!我的头好疼!”她装作头很疼的样子,用手捂着头,脸上的表情装的更像,真像一个病人似的。
教授赶紧过来问:“怎么样,要不要紧,用不用上医院。”他满脸关心地神色,担心之色全表露在脸上,把她扶上床躺下来。
林香兰看的有些好笑,装病还这样关心,她憋不住想笑,她强行控制住自己丰富的表情,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会笑出声来,于是她闷哼着,极力表现出难受的样子。她过了一会儿,仿佛好受了很多似的,低声地说:“我休息一会就好了,等我病好了,我会去上课的,教授你先走吧!”
教授一脸担忧的神色,“你一个人能行吗?”
“没关系的,我这是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吗?”
她点了点头,教授这才稍微放点心,然后说:“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教授转身离开了寝室,林香兰见教授走了,她哈哈大笑,并且蹦了起来,还没等她穿鞋,教授又再次推门而入,“你在干什么。”教授一脸疑惑的问。
“哦,我要喝水。”她结巴的随便找了个理由。
“是这样啊,我给你拿。”教授从饮水机里倒了杯热水递给了她,“是这样的,我想告诉你,你落的课,有不会的地方就去找我,我会给你补上的。”
“谢谢。”林香兰很感动。
“没什么,谁让我们有过共同的经历呢,所以我对你关心的就多一些,不见怪吧!”
“怎么会呢?”一抹红霞飞上她的脸颊。
“那我这次是真走了,再见,好好养病。”
她点了点头,“88。”
林香兰一颗平静的心起了层层涟漪,在教授扶她上床的那一刻,又有心动的感觉,她的情感开始复苏,她强行压下自己的感觉,不去触摸自己的心,她甩甩头,想把所有的感觉和记忆统统甩掉。
无聊的她决定今天出去逛逛街,打发这漫长的时间,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她长发披在肩上,淡青色的套装,衣服是带着花边的小立领,衬托出她白晰的脖颈,同色的扣子两边各有一排花边,细细的带子系在腰间,显露出她纤细的腰,袖口也有同样图案的花边,并且在袖口上方有两条飘带,同色的裙裤下穿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窄窄的鞋带卡在鞋子的一侧,让她看上去飘逸、脱俗。
她在街上闲逛,根本没有要买的东西,但她仍是见店面就会钻进去,也不管是什么样的店。她走到一家橱窗前,发现一个模特身上穿了件非常漂亮的披肩,桔色的披肩上有金色的丝线编织在其间,经太阳反射,闪闪发光,长长的穗子显示出它的与众不同。
她走进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