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甜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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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调查出来,她这些年来一直住在她旅居法国的乾爹乾妈家。他原先觉得奇怪,馨儿是独生女,而王家夫妇又是那麽疼她,怎麽可能让她离家六年,完全不和父母联络!原来┅┅
阎性尧冷笑,显然他的岳父母对他这个女婿不太满意,难怪他们会急着偿还欠阎家的巨款,还一直想解除婚约。如果几年前他就接受他们的偿金,答应解除婚约,想必那对爱女如命的夫妇早把馨儿带回台湾,不会让她在国外流浪那麽久吧!
“你┅┅谢谢!”这个调查还真详细啊,她无话可说了。
“不客气!”得到令他满意的投降话语後,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嘶吼一声,开始纵情在她的沐内奔驰。
她感受到光滑的坚挺插入,片刻的痉挛让她身子僵直起来,旋即热浪袭向她,忘情的吟哦声溢出口。
他一再挺进,埋得更深。随之他摆动起来,慢慢向上提高,几乎快完全抽离出来时,又猛地向前冲刺。无助娇弱的她只能让手指陷入他的肌肉里,感受体内逐渐增加的灼热感。
在她声声的吟哦下,阎性尧的动作更是加大,一记记强而有力的冲刺全数埋进她的沐内;她是如此的炽热,扭动着身子迎合他的冲刺,令他完全迷失在拥有她的感动中。
恍惚间,他听见她频频呼喊他的名字,狂喜的感觉充斥心底,他只有不断的以更深、更有力的冲刺回应她。
一股悸动在她心里漾开,紧紧嵌合的两人正舞出最原始的律动,让她只能随着他的摆动攀得更高、更高。
“馨儿┅┅不准再离开我┅┅”他命令式的要求着,不断驰骋的动作让两人粗重的气息交叠在一起,融合成一室浓情。
“我不会离开┅┅不会了。”她忘情地叫喊出声,在这一瞬间,她已完全迷失在他的激情中。
阎性尧笑看这个让自己爱极了的小女人,他伸手拉住她的双手与自己的十指紧紧交缠,呻吟着重复抽送的动作。
她内部的肌肉爱抚着他,粉碎他所有的自制力。他嘶吼一声,同原始的欲望投降,冲刺急切、猛烈,占据她的一切,也付出他的所有。
两具躯体狂野地移动,与狂跳的心一同起伏。
“啊┅┅”她不断出口的娇吟化为行动,紧攀住他。
他回应地伸手捧起她的臀,抵向他的冲刺,将她张得更开,用力充满她,转动臀部以增加两人的摩擦,直到无法承受。
她达到颠峰,娇躯收缩、痉挛,将他的火热更拉进她的核心。阎性尧也在同时全身僵直,大吼出声,更热切地紧抓住她,尽其可能地深入她,将灼热的种子全数播撒在她体内。
高潮似乎持续到了永恒,如浪潮般不停冲刷两人。潮水渐退,一室的欢爱馀韵将两人包在迷眩的氛围中。
两人躺在一起,依然交缠着身躯,气息依然微喘。
他温柔地翻到一旁,伸手拉过棉被盖在她裸裎的躯体上,深深地在她唇上烙上一吻,柔情万千地审视她疲惫的脸。她是他的!他再不会让她自身边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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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一个月,哀怨的王宁馨陪着阎性尧玩遍欧洲几大城,提前度他所谓的蜜月。
白天,阎性尧带着她游山玩水,叁观各大名胜古迹。他尤其爱逛街,每每拉她上街都像在洒钱似的,为她添购了一柜又一柜的高级服饰和各式配件,她抗议的声音都哑了,他却瞪眼道:“别吵,我还嫌不够呢!”
白天很忙碌,夜晚也不轻松。
阎性尧说要向她讨回这些年来她所积欠的债,夜夜热情地纠缠她,像是永远要不够似的。以他这麽“彻底”的“讨债”方式,王宁馨相信万一有一天阎氏倒闭了,他可以开一家万能讨债公司,业绩绝对是一片长红。
这样的日夜“操劳”,一个月下来,王宁馨只觉睡眠时间永远都不够,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更像大陆国宝猫熊,永远带着黑眼圈。
这些年来,王宁馨虽然人在法国,但她还是能从报章杂志知道他的事,知道他两年前继承了阎氏,成为商界有名的“铁心雄狮”、 “冷血杀手”。本以为他有个庞大的集团要负责,其忙碌可想而知,不太可能有太多的时间到处游玩,但他似乎有些流连忘返,根本没有回家的打算。玩到第二个礼拜,她已经累得哀求回台湾,他不但不准,还让她更累,直到後来她根本不敢再提起。
今天早上,他竟然通知她收拾行囊准备回台湾,王宁馨惊喜之馀根本不敢多问,还怕他反悔似的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完毕,兴高采烈地准备回睽违已久的故乡。
王宁馨哪里知道,在他们度蜜月的期间,台湾已经准备了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就只等他们这对新人下飞机!
这一次,阎性尧是铁了心,再也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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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
“阎性尧!”王宁馨砰的一声推开门,气呼呼地闯进书房。
阎性尧和庄琳同时抬头,他正在口述合约重点给庄琳做速记。
阎性尧一见是王宁馨,便毫不犹豫地向庄琳吩咐道:“重点大致就是这样,其他的以後再说。你可以回公司了,下班後再将拟好的合约拿给我过目。”
“是!”庄琳恭敬地抱起一叠阎性尧签完名的文件,看了王宁馨一眼,转身离开书房。
王宁馨突地感到一阵战栗,庄琳的眼神很凌厉,像是在诉说着恨意┅┅恨?!她想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就算她不该闯进书房打扰他们办公,庄琳也不可能因这麽小的事情恨她呀!
“怎麽啦,你特地进来找我,为什麽又不说话?”阎性尧起身将她拉到舒适的大沙发上坐下。
他一提,她立即想起她的目的。
“为什麽不准我回娘家探望爹地和妈咪?”王宁馨挣开他的怀抱,站到他面前,很不满地瞪着他。“爹地和妈咪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孝顺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你怎麽可以限制我不能回娘家!”
“我可没有不准你回娘家。”他不习惯和她保持距离,将她拉到腿上坐下,“你要回娘家当然可以,等我有空,由我这个半子陪你回去不是更好吗?”
她缓下声道:“不需要那麽麻烦吧?你都已经忙得分身乏术了,要到什麽时候才会有空?而且我家离这里也不过才三、四十分钟的车程,又不是多远,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不行,你不准单独回去!”他冷声拒绝。
“哼,我就知道!什麽陪我回娘家,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你根本是故意的。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让我回去探望爹地和妈咪!”什麽半子,说好听的而已。她归宁时,也没见他和她父母多热络。“平常我出入逛街,你派安全人员跟进跟出的,我已经忍了下来。可是┅┅为什麽连回娘家这麽正当的事,你也要这样限制?”
“因为我不希望你再消失一次!这几年来,他们明知道我找你找得心急如焚,但他们却狠心地藏了你那麽多年,不但不替我们解开误会,还想乘机解除婚约!我对他们已经失望到极点。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一次把你藏起来?你可以回娘家,因为你毕竟是爹地妈咪的独生女,但是你每一次回去,都必须有我陪同才行!”他犹似心有馀悸的紧搂住她,彷佛她随时会消失在空气中一般。“听清楚了没?我不准你自己一个人回去,不准!”
“可┅┅”
他不容反抗地将她扑向长毛地毯,狂暴地撕裂她的衣物,大嘴一张,迅速吞噬她的惊呼,并以强健的沐魄压制她,剥除她身上仅存的衣料,一具雪白无瑕的姣美身躯立即呈现在他眼前。
“不要!尧,你不可以老是用这一招┅┅”她娇弱地抗议着,双手不自觉地环抱赤裸的胸脯,护住自己的赤裸,娇俏柔美的玉颜不禁一阵热辣。
“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什麽不能和你亲热?”他狡猾地笑着,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拉开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置身在她的两腿之间,贪婪的目光细细地梭巡属於他的绝美领地。
明媚的秋阳透过落地窗映照在她的娇躯,薄薄的光晕衬得她的雪肌玉肤宛如高级的白瓷,射出莹润动人的光泽,诱得他不由自主地探出火热的手掌,爱恋地在她柔美诱人的曲线上揉抚着,所到之处似带着一簇簇火苗,在肌肤土点着了火。
她咬住下唇,紧闭双眼,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宛如置身火海般。正被熊熊烈火烧烤着。
火热的大掌顺着滑腻的肌肤直下,滑过大腿,让她的膝盖屈起,他沿着她细致的肌肤落下绵密细碎的吻。引发她一波波颤抖。
灼热的欲望在下腹燃烧,促使他炽烈的唇往下来到她全身上下最隐密的地方,邪恶的舌尖探进美丽的花瓣,反覆吸吮、刺探,接着他又加入手指,在脆弱的花核处拈弄挑逗,直到泌出蜜汁时,他探入一指轻轻抽动,然後加快律动的频率。倏地他抽出手指,又覆上自己的唇舌,交替地在她身上引爆一波高过一波的战栗快感。
“唤┅┅尧,不要┅┅”她惊喘出声,激烈地左右摆动头颅,无法抵抗这样的狂野放肆。体内窜起一簇簇奇异的火苗,从他唇舌触碰的最柔软处开始燃烧,蚀魂的麻痒也跟着窜入四肢百骸,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好像浑身都开始燃烧起来。
他微微一笑,仰起头,迅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馨儿,告诉我,你是我的,你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告诉我!”他故意将灼烫的下体压向她,让她感受他迫切的欲望。热铁似的男性象徵正昂扬着,不停地在女性花瓣上轻触、磨擦。
“尧┅┅尧┅┅”她小脸已经涨得通红,意乱情迷,浑身无助地颤抖。
“说!说你是我的,说你永远是我阎性尧的妻子。”他急切而灼热的视线紧凝住她的,涨红的脸庞因强忍着欲望而满布汗水。
“你┅┅你┅┅是,我是你的,是你永远的妻子。”她娇弱地喊着,好气他竟然用欲望来胁迫她,同时却又心阚他竟如此的没安全感。但此时此刻,激情难耐的她,什麽都不能想,也无法想,实在无法分神安慰他。
王宁馨紧抓住长毛地毯,不断左右摆动头部,急遽的呼吸,使胸脯起伏得宛如波浪般,气息的凌乱使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发出满意的嘶吼,铁掌握住她纤柔的腰身,巨大的坚挺有力地冲刺着。
狂浪的律动迅速夺去两人的理智,激烈的欲火强横地将两人卷入欲望漩涡中,旋转、旋转,再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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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的喘息稍定,王宁馨趴在阎性尧的胸膛,两人都是一身汗水淋漓,周围弥漫着浓烈的欢爱後特有的气息┅┅
直到现在,王宁馨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他不安的模样刺痛她的心,真的没想到她一时的冲动任性,竟然让他受到这麽大的折磨,甚至在他心里留下这麽大的阴影。他是如此的没安全感,难怪结婚已一个多月,他总是留在阎庄里守着她。
“尧┅┅”柔柔的嗓音因极度的欢愉而变得粗嗄,带着微微的喘息,捧住他汗湿的脸庞,吻了又吻。“别这样,你又在钻牛角尖了。我们已经结婚,我是你的妻子,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不会离开你的。爹地和妈咪希望我们婚姻幸福都来不及,怎麽可能会将我藏起来呢?”
话虽如此,但铭心刻骨的经历却深刻得教他难以释怀。
“我不知道爹地妈咪曾想解除婚约,也不知道他们这麽做的真正原因。不过我猜想,他们不外乎是怕这个因金钱而缔结的婚约委屈了我,怕你欺负他们心爱的女儿。爹地妈咪会这麽想是很正常的,可是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情形不同了,只要我们的婚姻生活过得快乐幸福,他们自然会了解。你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何况”王宁馨紧抱住他的颈项,“我是这麽这麽爱你,又怎麽舍得离开你呢!我可不想再经历另一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六年啊!”
她的“我爱你”三个字,有效地安抚了他,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万一你又对我有误会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逼上她的鼻尖。
“离家出走是青涩无知的少年时代所做的荒闫事,我已经受到教训,现在人也长大成熟,遇到问题不会再一走了之。喏,现在我们先约定好,以後不管谁心里有疑问,都要讲清楚,不可以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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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开会,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结束。如果没要紧的事,我建议你先回阎庄。”庄琳沉着脸,嘴巴说是建议,但那严厉的眼神,根本是在命令。尤其那不屑的表情活似王宁馨是什麽令人极端厌恶,却又不得不应付的坏客人。
庄琳抬起下巴冷峻地望着她。阎性尧突如其来的婚礼,她无法阻止,成为阎庄女主人的希望也破灭,阎庄已经有了女主人,不再是她的沆下,她也认了。但私心里,庄琳已经将办公室当成是她仅有、是她和阎性尧两人的私人领域。没想到可恨的王宁馨不但占领了阎庄,今天竟然又来入侵她的地盘?!士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她绝对要让她明白。
王宁馨早上觉得太无聊了,突然想到公司找阎性尧吃饭,没想到他正在开会,让她遇见了寡妇脸的庄琳。
王宁馨沉静地回视她,从她回到阎宅後,其他人对她的尊敬和热络一如从前,唯独陌生的庄琳排斥她。明明两人并没什麽认识和了解,但她就是能感受到她隐约散发出的莫名敌意。
王宁馨一直告诉自己别多想,但┅┅今天实在太明显了。
她乾脆明白的问道:“为什麽这麽敌视我?我自认并未得罪过你!”
庄琳也不装胡涂,王宁馨破坏了她两年来的美梦,抹煞她为了实现美梦所做的努力,她自认有权恨王宁馨。
“你为什麽要回来?是你先放弃阎性尧的,你凭什麽再度拥有他?”庄琳气怒地握紧拳头逼向她。“这些年来,你可知道总裁是如何的伤心难过?如何的清心寡欲,将自己埋首於工作?这都是你的任性无情造成的,是你!你既然已经离去,为什麽不滚得远远的,为什麽还要回来?”
“我和尧如何,是我们夫妇私下的事,与你无关。你是个外人,没资格多嘴多舌,请自重。”
“无关?外人?”她激狂地大笑,随即笑声一敛,妒恨交加的视线再度射向王宁馨,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她竟敢说她是外人!
“总裁每天工作超过十六小时,在他的身边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