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高喊我愿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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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组织的,有计划的,专门盗窃名犬的团伙犯罪!简直跟新闻联播里播报的官方语气一个样!
没戏了!我思忖着,既然是有组织有计划的那就意味着没那么容易破案,而且还是团伙!等着吧,把犯罪嫌疑人一个一个逮回来,不知道还盼不盼得到一张狗皮留下做纪念……
“你们也住在这里啊?真巧。”
我抬头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和我们有过节的名牌男人!他叫什么来着,好象是肖什么……啊,对!他叫肖祎!
还沉浸在痛失爱犬悲伤中的范丫一脸茫然的看看他又看看我,而我则在判断他的笑容里是幸灾乐祸居多还是债主摸到门的幸喜居多?
“你们也丢狗啦?真巧。”他的表情里实在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劲。
见我们都不答话,他笑得更开了,说:“我妈住在这里,跟你们是邻居,真是巧啊!”
三个,连着三个“真巧”,弄不清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我赔笑:“是啊,是啊,呵呵……”
他扬了一下眉:“既然这么巧,那不如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叫肖祎,你呢?”
我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然后说:“阳绿,她叫范紫绶,请多多关照。”
“阳绿!?”他咀嚼着我的名字,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上下都抖了起来,他接道:“看来似乎有很多巧合出现在我们之间呀。”
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只想赶快把没了主心骨的范丫带家去,都折腾了大半天了,我简直累趴下了,实在没闲工夫陪他玩脑筋急转弯。
“呃,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都是无心之过,如今大家都认识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我怕他要追究上回在西餐厅门口的事情,于是先下手为强的封住他的口,不是我小人而是担心他不是君子!
他望着我笑得高深莫测:“小事化无啊?我们有什么事吗?”
狡诈!我睨他:“没事,没事,肖先生咱们什么事都没有!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先走一步了。”
慌忙的拉着范丫闪人,但我知道甭管我们跑了多远,他仍旧一直盯着我们看,这感觉很不妙啊!我后怕自己当初犯下的错误,没事惹他做什么?现在遭报应了吧!?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还没回过神的范丫突然问我。
我看着她:“小姐,你刚刚没在场啊?熟?亏你说得出来!”
“可是感觉上你们象认识好久的老朋友了一样,说起话来特有默契。”
我差点滑倒,她这是什么理解能力啊?!我跟他是认识了好久的老朋友?!还有默契!?什么跟什么啊这是!?我看她是给猪小弟的失踪整成弱智了,老天保佑,阿弥托佛,伟大的人民警察拜托您赶快给破了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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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干架
好不容易偷到两天休息,本来还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在家恶狠狠补觉的,这些日子流失的体力太多了,不但有身体上的,最重要是精神上的!我不想承认连续几次的失常是因为老三,却还是不敢往他身上去琢磨,也许过几天就好了,古圣贤不是说过吗?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而我就是那庸人……
可没想到这回被范丫抓去找她的宠物狗——猪小弟。我无奈得无语问苍天,苍天也没话给我个交代,除了自认倒霉外还能怎么着?飘姨的观点是:也是时候给你抽抽懒筋了!咱家二把手都开金口了,我还能咋样?一切为人民服务呗。
大半夜的我举着手电啪的一声朝一电线杆上摁上一张“寻狗启示”,即而低下头看看手上还有两本《康熙字典》厚的“启示”,累得我单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开口对在另一根电线杆上糊贴“启示”的范丫说道:“老佛爷,您老不是准备全市的电线杆子都不放过吧?”
睁着红红的小白兔眼睛,范丫看了我一眼后继续向下一根电线杆挪去,我憋着气也赶忙走到静静立着等着我“糟蹋”的电线杆前,哀怨的把一张“启示”贴上,忽然有种不法商贩趁着月黑风高到处张贴非法小广告的错觉,我跟上她说:“我们这样做不就等于是给美丽的城市脸上抹黑吗!?多不道德呀!再说万一遇到城管怎么办?”
“我这不捣腾到夜里才动手嘛。”她一副“你傻啊”的表情。
“那管啥用?这上面可全印着你的电话号码捏,赶明儿一准把你这污染源逮出来!”我叹了一口气说:“也不想想你这样做犯得着吗?做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应该全心全意信赖咱们的人民警察,相信他们一定有能力完成这项人民交给的光荣任务才对!”老这样喂蚊子,还不如把珍贵的鲜血攒下来献给社会用在需要的地儿,名声多好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要你半点小事就不乐意啊?”范丫不高兴的扭过头瞪我,对我晓以大义:“你想想落到歹徒魔爪里的猪小弟!它该多无助?多悲惨?吃不好睡不好的,受尽折磨,它小小的年纪什么都不懂,还没来得及享受着人世间的美好就先体会到了世界的黑暗,想到这里难道你的脑海就没有浮现出一滴滴的不忍和怜惜!?”
她说的好象是被拐带的妇女儿童,不就一畜生吗?我点点“启示”上明明白白写着的赏金说:“用这些钱再买一条不就完了吗?”
“阳绿!”她吼:“你真的是没救了!你简直无情无义到令人齿冷!”
“我这叫有一说一,实话实说。”现实点有什么坏处?这女人就一无可救药的偏执狂,过去心里闷得慌的时候喜欢上街血拼,买一大堆用不着又不靠谱的东西,记得有一次她居然买了76双棉袜子,足够穿到进棺材还有剩,后来目标转移到相亲上面,一连3年每到周末就去和各式各样的男人见面,自己受累不说还没出个好结果,现在好了注意力又转到养狗上来,活象那猪小弟是她怀胎10个月亲生的儿子似的,弄丢的其止是条狗啊?怕是她连魂都给丢了,能说她没毛病吗?!
“别说猪小弟是给人拐走了,就算是死翘翘了又咋样?是世界末日啦?还是地球不转啦?你看看你现在的死样子,跟一女鬼有什么两样?班不好好上,觉不好好睡,我就希奇那畜生要是寻回来了会开口跟你说3Q捏?!还是会给你养老送终捏!?”
范丫把我手里的“启示”抢过去,哼着说:“算了,我不劳您大驾了,抱歉耽误您休息了,您回吧。”
我一阵火大,揪着眉跟她说:“别以为我没良心,我这是心疼你呀!范丫,咱们都要30的人了,日子不该再这样过下去,不是吗?”
“那你告诉我这日子该怎么过?!”范丫睁着水亮水亮的眼睛望着我:“长得美艳一点,穿得辣一点就代表我是个有胸无脑的女人吗?个性开朗一点,乐观一点,就代表我是个生活淫乱,人尽可夫的女人吗?为什么男人见了我除了想占点便宜外都不想认认真真和我在一起?我就这么惹人嫌吗!?”
“范……你……”我哑声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脸,怎么也没想到她心里憋着这么多的委屈?平时总是什么事都不在乎,什么事都可以一笑抿恩仇的人竟然藏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辛酸,而我这个身为她死党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不,严格上来说我是知道的,只是故意的忽略掉了,我的良心、我的血性都TMD给狗啃没了!?
正当我自责得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她的时候,5个流里流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的家伙,猥亵鬼祟的向我们靠近,怎么想趁夜调戏良家妇女不成?!哼哼,刚好老娘现在一肚子不爽,来几个出气包太合适了!让你们这些下流胚尝尝我铁拳的厉害!
结果我和范丫默契的相视一眼,徒手的展开了2对5的绝地大反击,把那5个人渣揍得哭爹喊娘的,还惊动了夜巡的110,没来得及分享“为民除害”的喜悦,人民警察就说了:“这满大街贴的‘寻狗启示’是你们干的吧?看在你们为打击犯罪出了点力的份上,就限你们在天亮前把所以乱贴的纸张弄干净,否则我们就按照有关条例进行处罚,知道了吗?”
哎,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啊!造孽呀!
等我拖着死狗一样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蹲在楼道口抽烟,撕开买来的棉签蘸着碘酒往嘴角涂,顿时疼得我“嘶”的抽了抽,烟头也掉到地上了,MD那个没长眼的居然敢动我的俊脸,好在我把他的手给扭脱臼报了仇,不然还不把我个呕死啊!?草!
“你一宿都去干什么啦?”一个声音从我的头上响起。
我回头一看是老三,这夜猫子不在家睡觉,天刚亮出来瞎溜达个啥?!
“你的脸怎么搞的?”他吓了一跳,赶紧挨到我旁边,不由分说的捧起我的脸端详,也拉痛了我,我倒抽了一口气,“你跟人打架了!”
我拍开他的手,说:“别碰我,想痛死我啊!?”
“他娘的,是谁干的老子去掀了他!”他发狠的说。
“不用您操心,我们已经把人掀到局子里去了。”敢惹我?!那是祖上没烧好香!
“你们?!”他皱眉,“又是范丫!?”
“我的事你少管!”
我别开眼把碘酒收好,他不依一把抓过去说:“我来,你都没擦到!”
然后他一手抬高我的头,一手拿着棉签轻手轻脚的往我脸的伤口抹,即使是这样还是让我眼泪都飙了出来,咿咿呀呀的低嚷着,伸手想把他推开,痛!痛!痛!TMD太痛了!
“忍着点,原本长得就不咋滴了,毁了容还能做人吗!?”他恶毒的说。
“我靠!”我出脚踹他,“离我远点!”
他笑着躲开,楞是不依不饶的把我的伤口涂了个遍才放过我,倏的他单膝跪下握住我一条腿,我惊讶的忍着痛咬着牙问:“你想干嘛!?”
他一边用适度的力量给我的腿按摩一边说:“放心,我还不至于非礼一个浑身是伤又一身臭汗的女人,你不是常抽筋儿吗?跟人大干了一架不放松一下肌肉,等一觉睡起来包管你全身酸痛下不了床!”
突然我心口一热,赶忙垂下眼皮不去看他,他没发现我的异常,只是很认真很仔细的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头都没抬接着说:“你被人揍成了猪头,飘姨看了怕要给吓晕,先到我家去吧,打给电话告诉她咱们今天出团去了。”
“噢……”我耳朵好烫,这样的他让我无措得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了!
“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这么喜欢跟人逞凶斗狠,你不是除了吃饭睡觉啥事都提不劲儿的吗?一遇到范丫就欢腾了。”他放下我的腿望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她有她的原因。”
“她能有什么狗屁倒灶,天大地大的原因!?”他飞起半边眉毛睨我,站起来转过身蹲下来。
“干嘛?”我怯怯的问。
“快上来,我背你。”他在前面闷闷的说。
“不用了,我能走。”
“少罗嗦,快点!我耐心有限!”他不爽的吼,而正巧楼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已经没时间跟他计较了,我连忙跳到他背上,感到他似乎松了口气,然后他轻松的背起我走进了他家,我想我的脸破天荒的红了起来!
咋整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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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噩耗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老三家悄悄养伤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一通电话——“绿,是我。”
我诧异的把手机拿离耳边,看了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而对方很了解我接着说:“没错,是我。”
我将信将疑的把手机重新放到耳旁,小心翼翼的问了声:“袁威?”
唉,他叹了气才说:“我是袁威。”
袁威——我的前夫。
“你回国了?”他和我离婚没多久就去了日本,一个我一提起来就深恶痛绝的鸟地方,当然这不是导致我们离婚的原因!
“没有。”他又叹了一口气,干嘛?既然跟我通话这么痛苦还打电话来做什么!?
“哦。”我抓了抓短发不知道他突然找我到底是什么用意?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什么事?”我没那么热心,很敷衍的回了一句,虽然我们是和平分手,但他3年来对我却不闻不问,我实在想不出我该用什么样“有礼”的态度去对他。
“你应该还记得高惠吧?”他问。
“记得,你的同班同学,曾经是我们的证婚人和离婚证人。”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妙的人了,和我们的关系真是千丝万屡牵扯不清啊,后来甚至和袁威一起去了日本……
“她……出事了!”他沉痛的说。
出租车离开市区后,树木和带有高墙的建筑物渐渐开始多起来,除了路边的绿化带外都离得很远,土地显得很宽阔,要不是今天走这一着我还真不知道能看到这番风景。
手机又陆续响了两回,每回接听、挂机过后,心情就越发地沉重,一个多次被提及的人名始终在脑海里盘寰不去,是那么遥远又那么令人哀伤……今晨,在远离故乡千里之外的一个海岛上,一位来自中国的二十八岁女孩,在手术室里经过一昼夜与死神冗长的搏斗后,最终在异国香消玉陨了。
早在外婆去世的时候,我就深深体会到了人生无常,三天前还开香槟庆祝七十大寿的矍烁老人,一句遗言都没有说走就走了。说人从母体里脱落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开始走向死亡的话,听起来刺耳但却是事实,而二十八岁,不是太短暂了吗?就好比春天里刚抽条的嫩枝,还未结苞生命便已然先逝,渺茫到“化做春泥”的机会都够不上!
在一抹西斜的残阳下,我举目四望,正值周休2日使得住宅区内景色一片荒凉,看不到半个人影,陌生的门牌也无人可打听,不过不知是情绪低靡的影响力还是什么其他不知名的原因,不出几步路我很自然的朝着一幢三层高楼房走去,而且越是接近它越可以强烈地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悲伤……捏着手里的纸条,我再三的确认了挂于壁上的牌号,定了一会儿神,伸手轻轻叩响了木门。
“伊呀”一声木门洞开,一下子门里门外的人统统呆愣做了一团……
“怎么是你?”门内的肖袆率先发问。
“我…这里是李捷家吗?”直觉自己不会敲错门,我连忙发问。
“是,你认识我阿姨?”诧异再次冲击而来。
“李阿姨是你的阿姨?!”天下到底有没有那么凑巧的事啊?!
“对,她是我母亲的妹妹。”
“所以,高惠就是你的……?”
“她是我的表姐。”说完他的精神终于回到先前的伤感中,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