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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农女有田 (1)-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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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见了,不由猛力地挣扎起来。
马信宁许是急了,手下顿时加了力,竟然一把把大丫给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抱里,喃喃地低声恳求说道:“大丫,这些儿年我的心思你难道不知道么?非你不娶的,你怎的就看不明白呢?”
他说着,感觉到怀里的大丫挣扎地不是那么厉害了,遂稍微松开了一点儿,瞅着她再次恳求地低声解释说道:“大丫,我说得都是真得,这辈子非你不娶,今后,我就娶你一个,成么?别人我谁都不要的,可好?”
大丫何曾见过马信宁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过话啊?
可是,她此时此刻却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心里不由时而酸、时而甜。
这几年,马信宁尊重她、信赖她,有什么为难的事儿,都会跟她商量的。
即便是自己回家一天,回来后,他也总是跟自己说说走得这一天的情况。
要说自己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自己……要得起么?
大丫想到这里,心里顿时感到阵阵酸涩。
她不得不承认,这份沉甸甸的感情,自己根本就要不起、要不起的。
大丫想到这里,眼中的泪便狂涌了出来。
马信宁见了,忙笨手笨脚地拿出帕子想要帮大丫擦去脸上的眼泪。
当他手里的帕子碰到大丫脸庞儿的时候,竟然一下子惊醒了沉思中的她。
大丫忙忙地往后退着身子,努力挣脱着马信宁的怀抱说道:“大少爷,不、不成的。”
马信宁试图给大丫擦脸儿的手不由停住了,怔愣愣地瞅着大丫疑惑地低声问道:“不成?为什么?”
他说着,便又把大丫紧紧地抱在怀里,紧张地盯着她的眼睛看着。
四目登时相对,大丫的眼睛想要移开,却猛然被马信宁捏住了下巴,盯着她再次重复地低声凝重地问道:“为什么?”
大丫感到自己的下巴蓦地一紧,好似被铁钳子夹住了一般,想要说什么,嘴巴却根本动不了。
马信宁好似意识到了,捏住她下巴的手略松了松,眼睛继续盯着她的眼睛,重复地低喃着问道:“为什么?”
大丫见了,不由闭上了眼睛,阵阵酸楚猛然涌上了心头。
她好依恋这温暖的怀抱啊,又怎能舍得?可……
就在大丫难以决断的时候,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唇儿上一热,一个软软的、暖暖的唇儿猛然落在了自己的唇儿上。
大丫不由大惊,忙忙地推拒着就要张开嘴儿说话。
可是,就在她的嘴唇儿张开的时候,一条温热的舌头婉如小蛇一般游走进了自己的口中,不停地吸取着里边儿的蜜汁。
大丫顿时傻住了,她哪里经过这样的事儿啊?
进入她口中的那条小蛇好似很不满意自己的舌头没有跟着他一起游动一般,竟然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一起跟着游走起来。
直至她的香舌被吸进了一个陌生的口中,被吻地喘不过气来了,才猛然醒过神来,忙忙地推拒挣扎起来。
马信宁许是吻得过猛,此时不停地喘息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大丫,脸上则欣慰地笑了起来。
大丫见了,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狂猛地挣扎起来。
马信宁怕伤着她,忙忙地松了手,瞅着她开心地笑着。
大丫倒是没想到他很快便松了手,不由一个趔趄,身体朝后栽歪着倒去。
马信宁见了,唬了一跳,猛然抢身上前,在大丫摔倒在地上之前,猛然拉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把她又拉回了怀里。
随后,他才后怕地小声埋怨地说道:“你倒是小心点儿啊。”
大丫听了,不由生气地嘟囔着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马信宁第一次听到大丫跟自己撒娇般地说话,忙看着她欢喜地应道:“好、好、好,都是爷的错,成了吧?你要是真摔了,爷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疼的。”
他说得极其暧昧。
大丫听了,不由皱了眉头,忙忙地推拒着低声说道:“你快放开。”
马信宁闻言,虽然极为不舍,可知道自己若是再不放开,大丫必然生气。
因此,他忙看着大丫点了点头,低喃着说道:“好,爷放开,立马放开,你可不许再挣扎了啊,不然真要摔了,爷可会心疼的。”
大丫闻言,心里不由凄苦地笑了起来,暗自嘀咕着,罢、罢、罢,姐的闺誉算是丢在你这里了,好在自己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就这样吧,还是尽快撇开关系的好。
大丫想到这里,敢忙稳了稳神,瞅着马信宁淡定地低声说道:“你放开吧,大丫不挣扎了。”

☆、231。第231章 京城的来信

马信宁见大丫瞬间平静下来,心里突然感觉不是滋味儿。
此时,即使他再舍不得放手,也不好意思继续抱着大丫了。
毕竟他已经答应放开大丫了。
他略微整理了一下心情,瞅着大丫慢慢地松开了手。
熟料他的手刚放开,大丫就转身冲出了书房,竟然避他如蛇蝎。
这个感觉让马信宁的心里感到很不舒服。
就在马信宁纠结于自己与大丫之间的亲事儿的时候,他的贴身小厮名泉突然闯了进来,看着他忙忙地回禀说道:“大少爷,刚才京城来信了,老爷打开看了之后,怔了好一会儿,随后便让你快过去。”
他说着,忙偷偷打量了马信宁一眼儿,心里话,若不是老爷叫得急,自己说什么也不敢闯进来禀报的。
马信宁正沉浸在与大丫的事情中,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不由烦躁地摆了摆手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名泉闻言,心里不由苦笑一声,唉,看了刚才自己是白说了。
他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敢忙又重复地说了一遍儿。
马信宁听了,心中陡然一惊,瞅着名泉疑惑地问道:“京城来信了?”
名泉见马信宁并没有喝骂自己,也听出了重点儿,敢忙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听服侍老爷的马顺叔说,老爷看了之后,脸上的气色很不好,本来喜盈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怕是……”
不等名泉说完,马信宁便大步走出了书房,快步朝着马明德所在的院子走去。
名泉见了,敢忙跟了过来,见马信宁径自朝着内院飞奔而去,急忙狠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少爷,老爷……老爷在外……书房的。”
等到名泉把话说完,就瞅见马信宁已经朝外书房走了好几步了,他敢忙喘息着又跟了过来。
很快地,两人就到了外书房所在的院子。
马信宁对着守在院子门口的家丁点了点头,随后便径自迈步走进了院子。
待他快走到外书房的时候,猛然瞅见马顺朝着自己疾奔了过来,敢忙几步奔了过去,瞅着他疑惑地问道:“马叔,我爹他……还好么?”
马顺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拉着马信宁就快步朝着外书房走去,一边儿走,一边儿着急地低语着说道:“少爷,今天京城来了一封急信,你快进去看看吧?老爷正在发呆的。”
马信宁闻言,顾不得再问,忙忙地迈步走进了外书房。
他进门之后,就瞅见马明德正坐在书桌前,盯着桌子上的信发呆,好似在思索着什么,自己进来,他都一无所知。
马信宁不由唬了一跳,顾不得行礼,立马奔到马明德的身旁儿,焦急地唤道:“爹,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这一声唤,立马把马明德给唤醒了。
马明德抬起头径自看了过来,眼中竟然潮潮的。
此时,他也顾不得维护做爹的威严了,拿出帕子擦了一下眼眶,随后指着桌上的那封信沉重地说道:“京城的来信,你先看看吧?”
那语气里竟然蕴含着说不出的沧桑与凝重。
马信宁听了,心里登时便打了一个唋,暗自嘀咕着,莫不是京城的姑祖母出事了。
他想着,便立马拿起信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不由大惊,守护西北的大帅、忠义侯府的侯爷、自家的姑祖父竟然失踪了,这……怎么可能?
他记得西北可是有一个大帅府的,姑祖父就镇守在此。
以前,这个大帅府本是安北侯的府邸,后来据说安北侯叛国,被先皇以叛国罪满门抄斩了。
姑祖父应该每日在大帅府处理公务的,且大帅府守卫森严。
即便是姑祖父离开大帅府,也应该有众多护卫跟着的,他又怎会失踪呢?
他想到此处,便看着马明德安慰地说道:“爹,你莫要着急,姑祖父失踪的有点儿蹊跷,他每日不是在大帅府里,就是去营地,随身又有许多护卫跟着,怎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失踪呢?信里只是这般提了一句,有点儿不符合姑祖母的行事风格啊?咱们且耐心等等,说不定名扬还会有信到的。”
马明德听了马信宁的一番话,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爹也在想这件事的,确实有些儿蹊跷,但这字迹却是不错的,与以往忠义侯府来信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所以爹才这般着急的,就担心你姑祖母那边儿出什么事儿啊?”
马信宁想了片刻,瞅着马明德低声安慰地说道:“爹,姑祖母身边儿还有名扬的,你莫要担心,要不然明天儿子亲自去京城一趟,看看姑祖母的府上是不是真得出事儿了?”
马明德闻言,不由猜测地说道:“怕是真出事儿了?即便是府里没有出事儿,仅凭这封信的内容,便可以肯定出事儿了。”
马信宁沉思了一会儿,瞅着马明德点了点头说道:“爹,要不然儿子以做生意为借口,干脆往京城跑一趟吧?反正咱们在京城也有生意,且很久没去看过了,你看……”
马明德瞅着马信宁点了点头说道:“好,爹也正有此打算的,往年你都是一年去一次京城的,今年便早点儿过去吧,有消息了,立马让他们送信回来,免得爹担心。”
马信宁听了,瞅着马明德点了点头说道:“好,爹,那儿子这就回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出发。”
马明德正要应声,突然听到门外马顺回禀说道:“老爷,又来了一封京城的急信。”
马明德口中的那句话便咽了下去,转头看着门外厉声说道:“拿进来。”
待到马顺进来的时候,手里竟然拿着一只信鸽,马信宁不由疑惑地看着他。
马明德见了,却如释重负地看着马顺低声说道:“把信取下来。”
马信宁就瞅见马顺麻利地自信鸽的腿上取下一物,递给了马明德。
马信宁以前倒是听说过信鸽千里传书的故事,可也仅是听说罢了,没想到今儿他竟然活生生地看到了,这令他新奇不已。
直到马顺拿着那只信鸽走出了外书房,马信宁才醒过神来,见马明德正专注地看着自信鸽腿上取下的信,遂忙凑过去跟着看了起来。
不等他看清上面的字,马明德便把信鸽送来的信递给他,嘴里喃喃地嘀咕着说道:“你姑祖父真失踪了,是上阵与西凉达子的大将对打,敌将落败,他去追人一直没能回来,信上说已经十天了,到咱们这里,鸽子再快也要飞个一两天的,怕是有十几天了。”
他说着,便又径自沉思起来,暗自嘀咕着说道:“方才收到的那封信怕不是你姑祖母让人写来的,可笔迹怎的那么象?又为何要模仿她的笔迹呢?”
此时,马信宁已然看完了信鸽送来的信,他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听到门外马顺求见,敢忙扭脸看向马明德。
马明德则急忙叫马顺进来。
马顺进来之后,便心疼地捧上那只信鸽回禀说道:“老爷,你看?”
他说着,便伸手指向信鸽的腹部。
马信宁闻言,立马疑惑地瞅了过去。
就瞅见在信鸽的腹部,裂了一道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利器所伤。
马明德见了,不由一怔,瞅着马顺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只鸽子被利器所伤,侥幸飞到这里的。”
马顺听了,瞅着马明德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依奴才所见,这只信鸽怕是侥幸飞过来的,途中曾被人所阻。”
马明德立马拿起信鸽送来的信,径自沉思起来。
随后,他对着马顺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好好帮它治疗一下。”
待马顺离开之后,马明德便对着马信宁使了一个眼色。
马信宁见了,立马来到门口侧耳细听起来,见外面没有任何异样,才扭脸儿看了过来。
他发现马明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此时,他正用小刷子蘸了瓶子里的汁液,极其小心地往信鸽送来的那封信上涂抹着。
马信宁看得很惊奇。
他侧耳听了听院子里的动静,见一切正常,遂立马奔了过来,见信上原本的字都消失不见了,整张纸竟然变成了一张白纸。
他不由疑惑地看向马明德,见他径自专注地盯着那张白纸看,忙又跟着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张纸上慢慢地显现出一行字:切勿进京、一切安好。
马信宁瞅得径自疑惑起来。
他正想询问,忽然瞅见马明德已然把这张纸给点着了,要问得话顿时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直到那张纸全部化为灰烬,马信宁才瞅着马明德疑惑地低声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马明德听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马信宁低语着说道:“宁儿,忠义侯府里,你姑祖母跟名扬都平安,他不让咱们进京,怕是有用意的,至于刚才看到信的内容,怕也是真得,只怕你姑祖父中了敌人的埋伏,生死不知,咱们……且先忍忍,静待京城的动静吧。”

☆、232。第232章 奇怪的视线

马信宁闻言,瞅着马明德深深地点了点头。
前些儿年,他又不是没有忍耐过,再忍耐几年又如何?只是……
他想到这里,不由无奈地瞅了马明德一眼儿,暗自在心里嘀咕着,自家从来没有跟着姑祖母享受过什么大富大贵,倒是一直跟着提心吊胆,难怪姑祖母常跟自己说,今生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家人平安啊。
马明德好似知道马信宁在想什么一般,感慨地说道:“宁儿,还是你姑祖母说得对呀,当年爹也曾想进京跟着混个一官半职的,你姑祖母当时就跟爹说了,富贵都是险中求,大富大贵未必有多好,小富小贵未必不安稳,便建议爹在家好好过富家翁的日子,如今看来,倒是应了她的话了。”
马信宁听了,立马安慰地说道:“爹,宁儿知道,照如今看来,京城的局势怕是又要紧张了吧?”
马明德点了点头,随即便看着马信宁低声嘱咐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府里的人就不要进京城了,耐心等名扬的消息吧。”
马信宁看着马明德点了点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儿大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单雅算着已然到了大丫赎身的日子。
一大早,她便吃了饭,顾不得打理后院卖豆腐脑的事儿,便径自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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