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田 (1)-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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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宁侯的眼睛先是落在红玉镯子上,径自点了点头。
待他的眼睛落在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上的时候,不由脱口而出问道:“原来……你没被……搜走,竟……在这里啊。”
他说着,便颤抖着手,朝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伸了过去。
唐老夫人见了,也激动起来,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解释说道:“皇上来得时候已经看到了,从里边儿找到了一封安北侯写给先皇的一封密信。”
忠宁侯眼中的泪慢慢地滑落下来,眼睛却径自盯着单雅手腕上的素雅白玉镯子。
单雅见了,怕他太激动,对身体不好,敢忙安慰地低声说道:“你别激动,珊儿这就取下来给你好好瞧瞧。”
她说着,便要立马取下来。
忠宁侯却径自拉了她的手,看向她的脸儿低语着伤心得说道:“珊儿啊,你……受苦了,外祖曾偷偷派人去找过你,却没能找见,还以为你……”
他说着,便难过得摆了摆手,径自低了头用手擦了擦脸上落下的泪。
唐老夫人见了,心里也很是难过,敢忙在一旁儿劝慰地低声说道:“老哥哥,珊儿已经跟老嫂子相认了,你莫要难过了,如今不是看到珊儿了么?她如今健健康康地站在你的面前,你应该高兴啊。”
她说着,便劝忠宁后坐下说话。
忠宁侯稳定了下情绪,擦干了脸上的泪,坐下之后,才看着单雅低语着说道:“珊儿,来,让外祖好好看看。”
单雅见了,敢忙走过来蹲下身,瞅着忠宁侯哽咽地低声叫道:“外祖。”
忠宁侯听了,立马伸手把单雅揽在怀里,低语着喃喃说道:“珊儿,这几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单雅闻言,径自看着忠宁侯安慰地低声说道:“外祖父,珊儿不苦,有姐姐们和弟弟陪着,过得很好,您千万莫要伤心了。”
忠宁侯瞅着单雅径自点了点头,随后他的眼睛便又落在了单雅手腕上戴着的素雅白玉手镯上。
单雅见了,敢忙把素雅的白玉手镯从手腕上退了下来,恭敬地递给忠宁侯,让他看。
忠宁侯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见单雅递了过来,敢忙伸手接了,仔细地看了起来。
屋子里寂静无声,若是落下一根中,都能听得异常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唐老夫人才瞅着忠宁侯不解地疑惑低声问道:“老哥哥,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皇上已经见过了,从中拿了一封密信出来。”
忠宁侯听了,眼睛没有离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径自默默地点了点头。
单雅发现,忠宁侯一直看着的,并不是自己的以前发现那封密信的那一侧,而是另一侧,心里越发好奇起来,暗自嘀咕着,难不成那半段了也有秘密么?
她想着,本想开口询问的,可是瞅见忠宁侯异常严肃的神情,到嘴边儿的话竟又咽了下去。
她怕打扰到忠宁侯的思路,遂敢忙紧紧地闭了嘴巴,随后,她的眼睛便也紧紧地盯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看了起来。
自从那封密信被皇上拿出来之后,单雅便发现这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一半亮,一半稍微有点儿暗。
她当时并没有当一回事儿。
此时,她瞅见忠宁后盯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看个不停,心里不由纳闷地思索着,难不成亮度暗的那一半里,也藏了东西么?
她想到这里,便立马朝着忠宁侯的脸上看去,就瞅见忠宁侯的神情越来越严肃,脸儿也绷得越来越紧。
过了一会儿,忠宁侯便径自站了起来,瞅着唐老夫人低语着说道:“弟妹,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的亮度和色泽应该是一样的,如今瞧着一半暗一半亮,里边儿定然还有东西,我这就立马进宫寻皇上去,对了,还请你进去把忠义侯身上佩戴的玉佩一并解下来,我拿着一起进宫,与皇上一起寻找内里去。”
☆、390。第390章 如何开启呢
唐老夫人闻言,立马便站起身进了住室。
过了片刻,她便快步走了出来,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说道:“老哥哥,给你,难道这个镯子里真得还有什么?”
忠宁侯闻言,瞅着唐老夫人径自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应该有的,我现在立马进宫去。”
他说着,便敢忙伸手接了唐老夫人递过来的忠义侯的玉佩儿,随后又敢忙摘下自己身上的玉佩,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了,瞅着单雅安慰地低声说道:“珊儿,你在这里陪着你唐祖母,回头外祖父亲自来接你,可好?”
单雅见了,敢忙点头应诺了。
此时,素雅白玉镯子才是大事儿,接自己回府,自然要等平原赵昭雪之后才成的。
唐老夫人径自跟着忠宁侯走了几步之后,担心地瞅着他低声问道:“老哥哥,让唐林陪着你一起去吧,不然弟妹不放心的。”
忠宁侯闻言,径自点了点头安慰地低声说道:“好,我还有贴身跟随的,你们休息吧,我这就立马走了。”
他说着,脚下的步子便快了起来。
等单雅陪着唐老夫人追着走到静怡苑门口的时候,哪里还有忠宁侯的影子啊。
唐老夫人瞅着黑乎乎的院外,叹了一口气,随后便看着单雅径自拉了她的手,朝着屋子里快步走去。
单雅见了,看了唐老夫人一眼儿,低语着问道:“老侯爷的身体没事儿吧?”
唐老夫人看着单雅关心的样子,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解释地说道:“太医说不碍的,路上,他醒来过,方才你外祖父也说了,他之所以现在没醒,主要是缺觉,让他好好睡吧,府里有太医,没事儿的,你也快回去睡觉吧。”
她说着,便径自松开了单雅的手,催着单雅回自己的屋子继续睡觉。
单雅见了,担心地瞅着唐老夫人低语着说道:“唐祖母,珊儿已经睡了一些儿时候了,还是你去睡吧,由珊儿来照顾老侯爷吧。”
唐老夫人闻言,看着单雅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唐祖母觉少,你还是快回屋里睡吧,明儿白天你来照顾唐祖父,可好?”
单雅闻言,知道唐老夫人不会改变主意,忙顺从地点了点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担心起进宫的外祖父来。
却说忠宁侯出了忠义侯府,带着唐林和自己跟随,径自朝着皇宫而去。
如今已经快到寅时了,也不知道皇上醒了没有?
忠宁侯一边儿不停地打马一边儿思索着,眼看着前面就快要到宫门了,他不由伸手摸了摸怀里,见东西都好好的在里边儿,他猛然夹了夹坐下的马。
那匹马便径自带着他朝着宫门奔了过去。
尾随在他左右的唐林和跟随,也都忙忙地夹了夹马,快速地跟上了。
及至他们一行人到了皇宫门口,紧闭的宫门瞬间被打开了,门里有一个人低语着问道:“来人可是忠宁侯?”
忠宁侯闻言,当即便应了一声,随后,他便把自己的忠宁侯牌子递了过去。
门下那人见了,敢忙伸手接了,验证后,敢忙请他进去,随后便给他见礼。
然后,那人便看着忠宁侯低语着说道:“皇上一直在乾清宫等你。”
接着,他便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递给了忠宁侯,
忠宁侯见了,当即便看着那人点了点头。
随后,他便快速地下了自己的战马,上了那人牵来的马,接着便打马朝着宫中奔去。
事急从权,他直接打马来到了乾清宫门口的时候,早有小太监在一旁儿等着了。
忠宁侯翻身下马后,那小太监急忙奔了过来,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说道:“皇上问了好几次了,让您来了立马进去。”
小太监说着,便立马伸手接了缰绳。
忠宁侯对着小太监点了点头,立马迈步朝着乾清宫快步走去。
待他进了乾清宫的宫门,就瞅坐在位子上皇上径自看了过来。
要知道,这位皇上忠宁侯以前见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太子,当了皇上之后,这是他第一次觐见。
忠宁侯敢忙对着皇上施大礼拜见。
皇上见了,敢忙起身快步走过来搀起他说道:“忠宁侯,快快免礼,咱们七八年没见了,快,坐下说话。”
他说着,便指了指身旁儿放着的椅子。
忠宁侯谢过皇上后,待皇上坐了,他才来到椅子旁儿坐下。
皇上问了忠义侯的情况后,一番感慨。
随后,忠宁侯看着皇上低语着问道:“皇上,有件事臣本该避嫌的,但事关重大,臣却不得不说。”
皇上瞅着忠宁侯径自点了点头感慨得说道:“老侯爷,有什么你只管说吧,今儿咱们君臣就敞开来说话,有什么说什么。”
忠宁侯见了,敢忙拿出素雅的白玉镯子和忠义侯跟自己的玉佩,站起身一并递给了皇上。
皇上看了,径自低头看了起来,随后便疑惑地瞅着忠宁侯。
忠宁侯见了,径自看着那个手镯低声说道:“臣知道,这个白玉镯子是安北侯的,当年,先祖把这枚玉佩给臣的时候,便说过,这是护国玉佩,安北侯的是护国镯子,有大事,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的。”
他说着,便抬起头看了皇上一眼儿,随后便继续低语着说道:“臣的这个玉佩,跟忠义侯的玉佩是一样的,护卫在皇上左右,安北侯拿得镯子,却是为护卫疆土的,这些儿皇上应该知道吧?”
皇上听了,瞅着忠宁侯沉吟地点了点头,瞅着他低语着说道:“朕知道,当年先帝去世的时候,已经跟朕说了,所以朕前些儿天在忠义侯府见了,从里面取出了一封安北侯的密信。”
忠宁侯闻言,瞅着皇上把手里拿着的素雅白玉镯子递给他低声说道:“皇上,你仔细看看,这个镯子可有什么不同?”
皇上伸手接了过来,仔细地端详起来,见一半亮、一半有点儿暗,遂便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说了出来,眼中则满是疑惑。
忠宁侯见了,瞅着皇上径自低语着说道:“皇上,当年你上位的时候,先皇病重,他走得时候,可曾把话说完?”
皇上听了,看着忠宁侯无语地摇了摇头,低叹着说道:“当时父皇很是难过,说自己不该相信炼丹能够长命百岁的,皇祖父当年就是崩得时候,不过五十岁,他而今才四十出头,眼见得就要活不久了,才叫了我来,我当时见父皇的时候,他已经骨瘦如柴了,给了我这个。”
他说着,便拿出了那枚玉章来。
过了片刻,他才又继续说道:“当时父皇只说这个有用,还有两个玉佩在你和忠义侯手里,再有一个镯子在安北侯的手里。”
他说着,便看了忠宁侯片刻,随后便看着他径自低声继续说道:“父皇说他糊涂,炼丹炼迷糊了,被小人利用,本来他下圣旨,是想要安北侯来京城说清楚事情的,有人密信上报说他通敌,且有鼻子有眼儿的,皇上只是想亲自问一问,没想到安北侯赖静的在路上,竟然被人害死了,后听说世子投敌,他一气之下,便抄了安北侯府满门,等他醒过来,后悔的要命,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啊,因此,父皇走得是不甘不愿。”
皇上说到这里,不由伸手擦了擦眼睛,随后又继续思索地低声说道:“后来,父皇便跟朕说,一定要找到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它不仅仅是一个镯子,还有护卫边疆的含义,就跟你们身上佩戴的玉佩一般,有不同的意义,同时他也说了,那镯子里还可以藏密信。”
忠宁侯听了,瞅着皇上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皇上,是的,先父也是这么跟臣说得,玉佩跟镯子的意义不同,但是有一点儿,臣不知道先皇可曾跟皇上说了,镯子两边儿都能放密信,若是没有密信,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的亮度是一样的。”
皇上闻言,瞅着忠宁侯微微摇了摇头,当时父皇说完有密信,便咽了气,后边儿的话倒没有完全说出口,父皇走得时候,眼睛一直没闭上,他死不瞑目啊。”
他说着,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回脸儿瞅着忠宁侯低语着疑惑问道:“方才你说这个白玉镯子里边儿若是没有东西,应该是一样的亮色,难不成这个镯子里还有东西么?”
他说着,便忙忙地举起手中的素雅白玉镯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径自伸手指着素雅白玉镯子上暗沉的一面瞅着忠宁侯疑惑地低声问道:“这里还有东西?”
忠宁侯见了,瞅着皇上径自点了点头,随后便看着他低语着说道:“臣不知道如何才能打开它,当年先父说得话,臣却是记得的,他只告诉臣这个镯子光泽应该是一样的才正常,想来这里边儿应该有比皇上见到的那封密信更重要的东西。”
皇上闻言,立马瞅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仔细地看了又看,却也没能看出来到底要如何才能打开,遂瞅着忠宁侯疑惑地低声问道:“忠义侯可知晓如何开启?”
☆、391。第391章 应你这吉言
忠宁侯看着皇上微微摇了摇头低语着说道:“按照臣的看法,他应该也不知道,打开的方法,应该是只有皇上知道的。”
皇上听了,心便径自往下跌去。
当年父皇确实没有说完便走了,如今这到底要怎么办呢?
他总不能把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给砸碎吧?
毕竟这关乎着国运啊!
皇上发愁地看着素雅白玉镯子里暗沉的一面,心里却急得如火如荼,他想着父皇临死之前说得每一句话,心里更是揪痛。
当年,父皇为了锻炼自己,直接把自己甩给了师父。
随后,他本想等自己大一点儿,再接到身边儿学习处理朝政。
可惜啊,后来父皇痴迷于炼丹,时而糊涂时而清醒,被别有用心的给利用了,不仅害得安北侯府三百多口全部灭口,还给自己接替皇位带来了麻烦。
要不是忠义侯和师父坚决力挺,自己又怎会坐上如今的宝座呢?
父皇临走时的话犹在耳边儿,可这开解素雅白玉镯子另一半的手法他根本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啊?
难不成自己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里边儿的东西?硬是没有办法么?
记得父皇临走的时候,直说悔、悔、悔,悔不该稀里糊涂得下了那道圣旨啊。
他跟自己说得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下得圣旨,直说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记得他见到自己的时候,再三嘱咐自己,务必要找出背后的那个人。
如今,皇宫中的道上被自己关在一个隐秘的所在,怎么问也问不出背后是什么人指使的?
知情的早已自绝了,不知道的到现在还稀里糊涂,自己只有从安北侯府的事情中寻找线索了。
如今,线索终于有了,自己却苦于无法打开暗自烦恼,难不成真得要把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直接砸碎么?
不、不、不,绝对不行,这可关乎到国家的命运啊。
皇上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