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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暴君悍妃-第10部分

小说: 暴君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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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国族人图谋中兴复国,即是叛逆之罪,是要杀头示众的。她当个难民,四处飘泊已经够悲哀的了,岂可把路越走越窄,处境越混越危险?

    她不要不明不白走上绝路,唯今之计只有……逃!

    可怜她初初编就的绮思罗梦,竟然转眼成空,好不甘心哪!

    她有预感,她会永远走出他的生命,因为她一向习惯爱自己胜过旁人。这是孤弱女子求生第一要诀,千万不可心软以免自毁前程。

    论究到底,她还是不够爱他,但她爱过吗?那难道不是一种贪图欢愉的享乐?呵!她几时学会沉沦的?

    “在想什么?”他读出她眸中的忧虑。

    “想……想咱们的未来。”绵绵的叹息泄漏她的心口不一。

    沃昶是明白人,转瞬即已猜出七、八成。这个小女人还没将真心交付给他。她自私地不愿信任他。

    对一个昂藏孤傲的男人而言,这无疑大大刺伤了他的自尊。

    “咱们不需要未来,此刻即是永恒。”他放开她,坐在床沿,自枕下取出一记银镖,出其不意地钉住梁上一只探头探脑的鼠辈。

    冰心花容失色,忐忑地望着他。

    “这一生我从未失手,是我挑中的,终将成为囊中物。”他一双深黑的眸子冰寒的扫过她雪白的身躯,最后停伫在她发青怔忡的面孔上。微微一笑,那笑意有着绝对的冷绝。

    冰心抓过被子,背对着他。让心底泛上的恐惧得以短暂找到避难所。

    暖炉尽职地烘出一室温馨,冰心却感到背脊闪过一阵战栗。

    昨夜与今晨重复被掠夺的景象又清晰浮现脑海,她手指哆嗦着,抚着被吻疼的唇瓣,依然存着那灼热的熨烫的撕扯感。

    这等轻薄、疏狂,像急于掌握、撷取什么,和他予人的印象大相迳庭。双手移至凄惶的禁口,依然窒闷仿佛他庞然的身量犹压挤着。她这辈子大半活得漫不经心,得过且过,从未有强烈若此的情绪足以困囿她,为什么沃昶能让她一错再错,终至全军尽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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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太荒唐了!简直见不得人。

    豫衡和老公公竟完全不以为意,当着她的面就手舞足蹈,犹似中了头彩。真要不得!

    短短的时间,踞龙堡里里外外已经开始张灯结彩,等着为她和沃昶办喜事。

    冰心看着张挂的喜幛,有“銮凤和鸣”、“珠联璧合”……真是好话说尽。可,她心灵深处仍有一股不安的惶然。

    霍小玉呢?她中了沃昶一箭,现在不知怎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她似乎该去看看她,毕竟她们曾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在门才打开,便慌慌张张跌进一个人。仔细一瞧,这不是霍小玉吗?

    她右臂连着胸口到手腕处全染满鲜血,教人触目惊心。

    “你怎么了?”冰心不得不明知故问,怕揭穿她也怕被揭穿。

    “我被……老虎咬的。”霍小玉一定痛苦难当,歪歪倒倒地往床上一瘫,脸色苍白如纸,状极狼狈。

    “你会轻功,还让老虎咬成这样?”冰心检视她的伤口,其实只有右边胸臆偏往手臂的地方一道尖深难度的箭痕。“哟!这只老虎居然只一颗撩牙,或者它对你特别口下留情。”

    “别再嘲讽我了,赶快替我敷药疗伤吧。”霍小玉不住的喘气,头发衣衫一片颓乱。

    “血都凝干了,需要用水清洗。你再忍一下下,我去打盆温水过来。”

    “不,先帮我抹上金创药,那东西……你有吗?”

    “当然有喽。”干她们这一行每天得防着头被追打,别的可以没有,金创药则是必备之物。

    冰心从抽屉取出小瓷瓶,赶快过去掀起她的衣襟。“啊!好深娜。你忍忍,会有一点刺痛。”

    怎么没反应?伸手一探鼻息,没有?再探,吓!真的一丁点气息也无,手上没有脉搏,身体也逐渐冰凉,她……她她她不会走了吧?

    沃昶射死了她?

    冰心惊恐万分,呆立床头,束手无策。

    良久以后,她伤感地泪下如雨。

    “不,你别死,至少不要死在这里,我一穷二白怎么帮你办后事嘛……全天下的刺客就属你最笨,受了伤也不赶快医治,拖了大半天,血都快流干了,难怪性命不保。”

    冰心想了又想,决定去找沃昶,如果连他都救不了霍小玉,那她就是注定命中该绝了。

    “我去找人来救你了喔,你一定要撑,别……别死得太快,知道吗?”冰心匆匆披上外衣,飞身欲走,突觉有人抓住她的裙缘!

    “唯今……只有,沃……沃昶。”霍小玉紧闭双目,嘴巴还能喃喃叨念……

    “原来你还没死!”害人家白白伤心流泪了好久。冰心又喜又气地瞪着她。

    “你再不去,我就真的不行了。”

    “嘎!”对喔,差点给它忘记了。

    冰心裙缘一提,人已经身到了回廊外,直奔“赤霞楼”。

    约莫过了半刻钟,霍小玉奇迹似地自动醒转。

    她起身坐至案前,提笔修了一封书信,收信人即为寒冰心。

    然后,她狡狯地一笑,在冰心返回之前,换下血衣,从容离去。

    随同沃昶一道前来的,尚有豫衡、国师和仇雁申。

    他们已经“飞”得够快了,冰心还猛催促:“她生命垂危,你宽大为怀,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救她一命吧。”

    沃昶不置可否,只深沉地注视着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虽然她……”受不了他炯炯含威的目光,冰心忙拉扯来一堆有的没有的掩饰心底的迷乱。

    “人呢?”豫衡首先踏入寝房。

    “就在床上呀!”冰心和沃昶也先后走了进去。“咦,刚刚明明在这儿,怎么一转眼就……”

    “教主,有封留书。”仇雁申将案上的信笺递给了沃昶。“大概是霍姑娘留给寒姑娘的。”

    沃昶握着书信,望着冰心的眼神忽而转利。

    “打开看看无妨,我自认没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冰心撇着嘴,老大不高兴地一屁股坐往圆凳。

    霍小玉的确受伤来找她的嘛,这种事犯得着骗人吗?为什么他们要露出狐疑的眼神瞄她。

    “豫衡,把信的内容念出来大伙参详。”沃昶嗅出空气中诡谲的氛围,但无法具体指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他肃冷的眸光悄然扫向房内的各个角落,最后停在床畔一堆染着殷红的血衣上。

    “冰心贤妹,”像衡念道。“多谢你盗回令牌和玉荻相,此次竟然谋剃叛戚未成,但你已尽全力,不必太多自责。

    “禺心姊即将火速避回大内,请求圣上另派高手完成任务,属于他的五页两五于枕畔间,请务必找一隐秘密地才安心,他日如若不违圣命,恶心妹必当上呈朝廷,再追肠黄全禺雨。谨此——

    禺心姊

    司徙容

    平辰日十时”

    怎地,不是霍小玉?

    豫衡的疑问等不及冰心答覆,已有了新的发展。

    “哟!今儿怎么这样热闹?”霍小玉笑颜灿灿,精神奕奕地由廊外翩然跨入。

    “霍姊姊,你……”冰心错愕地冲过去抓住她的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猛瞧地的胸口。“你没受伤?”

    “我好端端地受什么伤?”霍小玉不理会冰心惊魂末定的骇异,兀自走向颜面阴鸶的沃昶。“百闻不如一见,你就是孟玮口中卓然超群、文武双全的北冥教主沃昶?”

    “不得直呼教主的名讳。”老公公最讲究伦理道德,长幼尊卑,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受教,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真是世风日下!

    霍小玉眼里根本没有她,她的目光已被沃昶吸引得不忍稍瞬。其实她伦偷窥伺他已经好多次了,只是从没像现在这么近距离,可以仔仔细细打量他。

    好个男子汉!

    她迷醉得不露痕迹,冲着沃昶千娇百媚地一笑。“你几时娶我?”

    她的单刀直入,吓坏了一屋子没娶过妻的单身汉。

    “出去!”他尚有漫天疑团等待理清,哪有闲功夫听她卖弄风情。

    “你好无情,这样赶我?”她哪点不如寒冰心?论美貌、姿色、学识、阅历,可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霍小玉两颊腾地薰成艳红,眼中蓄满星星点点的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冰心冷眼旁观她的一举一动,依旧惊诧莫名。

    “再不走,休怪我杀了你。”沃昶的怒气烧自冰心和那封署名“司徒容”的书信,霍小玉却倒楣的成了出气筒。

    “你敢!”她气急地跌进床沿,一手搭在血衣上,登时大呼小叫。“这是什么东西?好可怕。冰心,你受伤啦?”

    寒冰心没有回答,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赶快过来姊姊看看。”她一拉一扯,自冰心袖底掏出一只木制雕花的令牌。

    众人十来只眼睛全看见它铿然掉落地面,却只有她视若无睹。

    “这是……”冰心怔愣地拾起令牌

    “你的……”霍小长蹙着眉心,不是太白兴趣地把玩那柄令牌。“又不怎么好看,你要它做什么?”

    “它不是我的,是……”冰心额际汗如水注。罢了,她现在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强作解释亦徒劳。

    她默默地踱到沃昶跟前,仰一首问他:“你愿意相信我是无辜的吗?”

    他是想信,但事实却不容他不怀疑。

    沃昶雄伟傲岸的面孔,现出一丝无奈。他默然挥起长剑,那剑身碧幽幽地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砍向床上的布枕……

    五百两银子应声撒落半个床榻,有几枚滚落地面,滚到冰心的脚前。

    铁证如山,教他怎么信她?

    “天,你还真有钱,这里只怕有四、五百两吧?”霍小玉惊喜地捧起一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央求冰心慷慨解囊,送她一些。

    冰心宛如一具木桩,给牢牢地钉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事情转变得太快,非她小小的脑袋所能顷刻洞穿。

    有人设讨坑害她,那个人十之八九就是霍小玉,可她却表现得一无所知,不是她会是谁?

    老公公和豫初都没法替她说情,思图杀君,在巴国可是唯一的死罪。

    他们不承认汉族皇帝,他们只效忠巴族的领袖。冰心勾结外敌,阴谋行刺沃昶,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怎能纳她为妃?

    失策失策!老公公无言怪责豫衡,豫衡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反瞪回去。总之,他俩有错,错在低估了冰心的能耐。

    究竟是她伪装得太好,或者是他们的眼光太差?居然错把刺客当乞儿,非但引“狼”入室,还养“虎”为患。

    问题是,这小妮子前看后看、左瞧右瞧,怎么也不像武功超凡、来无影去无踪的大内高手呀!

    大家都不敢讲话,都在等沃昶下达命令。杀?或不杀?

    白纸黑字和一堆银两把冰心逼向死角。天要亡她吗?

    这种局面就像一个尘封的哑谜,一个恶毒的咒语,解放群魔想摧毁她。

    很快地到了黄昏,夕阳变得血红而狰狞,扩张了众人的疑惧,企图吞噬她整个人。

    这里面究竟出了什么岔子?为什么偏偏挑中她?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害我?”冰心拉着霍小玉的袖角,悲哀地问。

    “你误会了,我到这儿只是串串门子,你要不高兴我走便是了。”她如同局外人一样,气定神闲地晃出长廊外,隐入花丛中。

    “想杀我就动手吧,你们人多势众,横竖我是逃不了了。”冰心豁出去了,假使天意如此安排,她再反抗辩解也是徒然,不如专心等死,想想看或许能到阎王爷那儿告冥状,还她一个清白。

    “她是我未婚的妻子,你们说,可不可杀?”他出乎大伙意料之外地柔声相问,却猝然粗暴地将冰心扯近胸膛,怒目相迎。

    这问题好难啊!“豫衡比较聪明,你回答好了。”

    大老奸!

    豫衡以一记卫生眼回应国师居心不良的谄媚笑容。

    沃昶的问题,表面上是在征询他们的意见,实际上则是对自己提出质疑。

    谁也不了解他,在踞龙堡仅二十四名大将,十二名重臣中,唯一能和他共商国事的只有两位护法和国师,但这样亲近的对话也仅止于社稷大计,私底下,他连一点心事也未曾透露。

    众人只知服从他,执行他下达的命令,关于他私义的感情,谁都不敢多做猜想,也无从猜想起,有时甚至连想要逢迎讨好他亦不得其门而入。

    在豫衡眼中,沃昶是个行事诡谲、脾气怪怪,却大情大性的人。他有出家人民胞物与的胸怀,也难掩世俗红尘的爱欲情仇。是个十足的矛盾结合体。

    在他们的记忆里,沃昶似乎从不曾为了任何人事物萦怀失据,冷热无度,只除了对她。

    好不容易他肯对一个女人认真,她当然杀不得!

    “请教主手下留情,”豫衡道。“此事尚有诸多疑点,寒姑娘也许是遭栽赃嫁祸亦未可知,可否交由属下去查个水落石出,届时再做计较也不迟。”

    沃昶缓缓松开冰心,厉眼瞟向国师。

    “属下和左护法颇有同感,恳请教主网开一面。”他最会“西瓜若大边”了,既然沃昶和豫衡都倾向暂不追究,他当然乐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喽。

    “但愿我们的疑虑是正确的,否则,你只有祈求老天爷救你了。”他冷冽饱含肃杀的容颜,直到离去许久,仍令冰心魂飞魄散。

    有人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存在于不再相爱的男女之间。

    冰心脸上苍凉静默,下唇硬是咬出一排雪色的牙印子,冷汗涔涔而下。

    。

    “为什么陷害我?”

    冰心末经通报,忽然闯入,令霍小玉有些吃惊她。以为她早被沃昶就地正法,至少也该打入地牢,怎地还能自由行动?

    “因为你不该去勾引沃昶,他娶的人必须是我。”霍小玉争辩得理直气壮。

    “那你也不必置我于死地呀!”冰心僵硬地直视她的眼、她的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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