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盖情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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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丽的突然到来,引起往日之事竟是如此结局顿感惊悸和伤感。
推开办公室的门,迎面袭来一股责任与压迫感,今天这种感觉有了新的形式,开始失去往日那种使她忘掉人世间烦忧的魔力。改头换面,充当催化剂的作用,顿时沉闷得内心发慌。浑身疲惫地跌坐在办公椅里,闭上劳累的眼睛,手放在太阳穴揉搓。
秘书董太太敲响门,没得到回答迫不及待地推开门进来。应当说女人到了四十出头的年级,对体形匀称及容貌正开始失去信心,岁月的流失总会在人的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可是她是一个例外,岁月将她忘记在少女时代。衣着时髦,鲜艳,又有独特的个性,大胆又热情,为此妇女杂志曾用过她的玉照做杂志的封面。
文瑛精神委靡,一副颓废神态令她倒吸一口冷气,感到经理今天十分反常,从未见过上司会是这般模样。这种情况不可取,太容易损害容颜,当然,真得遇上费尽心力的事,是无法去顾及这么多。认定上司被某种心事搅乱心房,走到桌边,从前在这里办公的人非她莫属,已往的工作能力早证明这一点。然而这个重要的位子让一个处世不深的富家娇女来坐,就因为这家银行是她家的?董太太当初感受到了轻视,差一点因冲动递上辞职书,可是经过一段时间,不由得另眼相看,更为重要的是,拿的薪水就是经理级别,于是心满意足。
“您有心事?”董太太问。下意识里感到有人来到身边,蓦然昂首,与秘书的目光碰到一起。从明亮大眼睛里投射出来的眼神不容敷衍,于是回答道:
“我有一点不舒服,可能需要一会就能好起来。”
“您休息一会吧!”董太太建议道。
“我想是需要休息。”
董太太点点头,突然想起目的,“恐怕您没有时间休息,”沮丧地耸了耸肩,将文件夹放在面前,并为她打开,翻到签字的地方,“这是一份有关于跨国公司与文氏银行初步协议的议定书,他们的要求是:尽快将计划提到银行议事表中。”
“你认为这其中会有什么因素在促使呢?”文瑛问。
“无法预料。”
“在会议上出现多大的分歧呢?”
“一半对一半!”
就是说,有不少主任级别的人对这项计划有非议,没有得到多数赞成,该计划只能撤消,决不能容一个人的意思来说话,这是原则。文氏银行自成立之日起,衍生形成一种与众不同的办事风格,当接到大额数目的申请货款时,申请货款的客户资料立即印成复印件散发到各分行主任手中,尽管最后的决策权只掌握在少数的几个人手中,可是来自基层有意义性的意见总是让决策者们加以考虑。提起笔在文件上签了名,最后的通过还有一段程序要运作,那就是董事会的表决。
签署金额的大小,能够准确地表明出在银行里的地位与权力,象处长级的官员,能够行使的权力去签署的金额在五百万元之内,就是说,在这个数目的范围内有权批署,超过数目就超出权限范围,只有禀报上级。数目特别大的话,由董事会来决定。
董太太夹着批署的文件走到门边的时候,记起另一件事来,“今晚的社交活动提前一小时。”
“原先预定在什么时间里?”早忘了父亲的吩咐。
“七点!”
“谢谢!”
当秘书走出后,文瑛不知怎么搞得突然间里对一切都气愤,产生气愤的心绪无非出自于即将来临的社交舞会活动,经过一番冥想,对家庭里发生的事情得到一些可以解释的答案。一切的原因在于父亲的所作所为,就如终生大事也不能幸免地同他的商业活动挂上钩。
正当感气愤的时候,桌上电话响了。那位建筑业骄子葛先明打来,在那幢豪华的住宅里,今天让他忙了一个够呛。驱车跑了不少的地方,打了不少电话,总是去不逢时,她总是因某件事提前走了,对于这个问题迷惑不解,于是采用另一种办法,出于好奇心的驱使。
现在想了解,想了解女人的内心活动。在此之前,绝对不会将心思花在该方面,同许多异性交往相当和谐,自从遇到文瑛后,被她的气质深深吸引,尽管表现有点冷淡,有时有点关心,简直无法适应,以前的经验和方法都不能帮忙,在她的面前,仿佛觉得是一个初入情场的人,更为重要的是,对冷淡竟是那般悦心诚服,暗暗地勉力自我,整个下午间,到处打电话,寻找她的踪迹。
“我今天急坏了,”葛先明说,“我打了不少电话。”
“最终还是打通了,对吗?”
此话造成别扭的心情,很快地将它摆脱开去,“我马上来接你。”
“让我自己一人开车回家吧!”
有意识的婉转拒绝,葛先明紧紧抓住话筒,连续一个月的时间里,早适应这种态度,现在对他来说,反而增加对她的信心,紧接着说道:
“从你的话语里好像听出你很累?”
“是的!”
“因为工作?”
“真谢谢你的关心。”
不由地暗咬牙,“好啦,文瑛!十分钟后我来接你。”将电话挂上,大声呼叫佣人赶紧把车由车库中倒出来。
在汽车里,开始认真考虑整个行为,很想知道目前做法与行动会不会是一个悲愤的结局。对此想了许多,最后认定将怎样去做,正确地面对整个过程。虽然不能像先知那样准确地预料事情的发展与变化结果,坚信通过努力会有改善。汽车汇入车流,时值下班高峰,每条街上都是汽车与行人,还有无数的摩托车夹在汽车与行人之间,面对这种影像,坚定又自信地对政府那一套力求改善城市交通的公共建设感兴趣,然而达标的公证会将在一个星期之后举行,即时感到竞争对手也会不少。
接二连三,文瑛接复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的。在电话中朝她问道:“听说黎佳丽从美国回来了。”
“是的!”她如实地回答,“但是她又回美国去了。”
“整个下午你一直在陪着她?”
“是这样!”
“午间时,我回家获知此事,”银行家站在大窗边,手里握着手机,“据说她早几天之前就来到了台北?”
“这也是真的,佳丽亲口告诉过我。”
“你能猜出她这么急着回去,有什么事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文瑛如此说,不知什么原因,与章寒见过面后就不想与父亲多说话,如果要说话也是尽量简短一些,“我也一直在猜思这个问题,看来得挂一个长途电话,借口问候她是否平安到达,然后再试问,也许能获知一些情况来。”
“好吧!”银行家说,“这件事你去办妥,今晚的事更为急切重要,社交舞会是极有建设意义的,你准备一番。”说完挂上电话。
门又一次被人推开,秘书董太太再次走进经理室。面对秘书的形态,总能从她的身上得到一点欣慰的东西。秘书从不在工作的时间里去谈别人的私事,这也是银行有关自律风范规定。只是很想从她那里讨教一番,章寒的突然出现,感到注定要改变生活,将如何去对待,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希望能帮自己的忙,事实上她是一位值得让人去讨教的人。
“今天有一件事,在您出去时发生,”董太太走近一些,“也可以说是旧话重提。”
“是吗?”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射出来的神态让男士们着迷,现在从里面看不出这一点,显得很严肃,“我感到您好像有某种见解?”
“有一点,”董太太不想隐瞒想法,“只是想问您一下,是有关您弟弟的事,他与家庭脱离仅只限某个形式上吧,你与弟弟之间仍然有联系对吧?”
“是的!”文瑛不想转弯,听秘书如此说,知道发生了新的事情。
“你的弟弟上银行来了。”她告知道。
“是来找我的吗?”文瑛猜想。
秘书不解地望着上司,“也许当初是来找您的,由于您不在,直接去找总裁,您需要为此发表一项声明吗?因为这件事已在银行里传开,可能又会引起一阵舆论。”
“不!不!现在不能,尤其在没有弄清实质情况下,不好说,得去问明一下。”
“好吧!”秘书回答道。
悲愤地离开银行的文志,行走在大街上,另想一条出路。事实上,上银行没有指望获得帮助,然而并不否认存在这种想法。乘车回到俱乐部,大脑里快速地整理一下思绪,同时在脑海里列出系列的名单,进行筛选,从中找到有可能会出钱的人来,最后想到两位太太,然而对此仍然没有绝对把握。想到这里,感到烦躁,于是朝酒吧间走去。在通往的过道中,一名迎面走来的侍者告诉他,伙伴们都在楼上的领班办公室接受训责,希望他现在不要去。侍者的好意反而给了他一个主意,立即前去。
“我告诉你们,不管怎样,总得有人去陪她。”领班训责般地总结说。文志悄悄地走进屋里。领班用恶恨恨的目光遂一地扫视众人,移到高洪的身上停止移动,朝高洪问道:“那么你呢?”
“我!不!我已领教过她的滋味,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她是一个魔鬼!”站在一旁的白翔补充道。
“不管怎么样,”领班生硬地说,“她可是出得起价钱的人。”
“她会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这时又有人提出意见。
领班遁声盯着答话之人,盯看几秒,摇摇头颇有感慨,“现在你们大家考虑一下吧,总得有人去,别把我们的信誉给毁了。”
“我去!”这时有人应征。
“这很好!”领班道。
他走过众人,来到文志的身边,把手中拿着的一张写有地址的纸片递到他的手中。同时用眼神告诉他,想私下谈一谈,文志会意地跟着走去。“听着!”领班对他说,同时望了望屋中的众人,放小音量道:“你一旦遇到什么,感到有什么不妥的情况,就立即打电话,我知道你懂我的话意。”
文志点点头,领班转身悻悻地走出去。看了一眼纸条记下地址,房间中的同事正从身边经过,高洪与白翔没有离去,煞有介事地盯着他,很想从脸面上看出一点倪儿来。文志注意到高洪的眼神有异样,脸无表情地朝他走近。高洪是那类清秀沉默型的人,整个面目总是显得冷俊,而内心是活跃,欢乐的。一般不主动与人交谈,自然这也是这个人的特性,目前像他这一类型的男士颇受女士青睐,争先恐后地买这一类型人的钟点。
“你来得晚了一点,可能没有听到我说过的话,”高洪说,“你去陪伴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现在我明白了。”
“但愿你能明白这一点。”脸部平静得如一潭湖水,白翔双臂交叠于胸前沉思,向来不爱怎么说话。他抬起头问道:
“你还是不想放弃,这一点我看得出来。”
“回答这个问题!”高洪在一旁催促道。
“你俩不认为这是我们的工作吗?”
此话引起两人面面相靓,白翔指出道,“但是你并不缺乏选择权力,在俱乐部里这种权力没有被剥夺。”
“我得为高价项目而工作。”
“你现在急需要钱?”高洪问道。
“钱,钱……。”白翔绝望地摇头,“现在为什么如此急需要钱?”
文志没有回答,“我们大家都存在这个问题。”
回想起那封信中的内容。林晓美在信里告知,利用暑假,同几个同学一起去海滨找工作。并且还告知通信的新地址。那天夜里,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去思索。找来许多杂志,从里面了解到那个海滨风景十分优美。
“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高洪不由地摇头叹气,“可是你会为这种决定后悔的。”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一点我知道。”白翔沉声地说,轻推高洪一下,俩人缓慢地从文志的身边走开。
文志悻悻地低着头,走出俱乐部,在外面叫了一辆出租车。
乘车前往坐落在台北郊外山头别墅。脑海里一个劲地考虑叫古丽的女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她,只是俱乐部里的其他人都吃过她的苦头,据大家对她的行为分析,有极强的虐待与暴力倾向。出租车开到别墅的大铁门口,文志有一点想放弃,想到俱乐部的打手们,尤其想到她可能会给一笔可观的小费时,决定下来,按响门铃。
不一会,一位中年妇女出现在铁门口,用怀疑的目光上下刷许多遍,才开口问道:“先生是--?”
“告诉古丽小姐,我是俱乐部的人,与她事先有约。”
妇女闻听此话,脸上挂满卑夷的面容。同主子通了电话,打开铁门让他进来,并告诉他往那里走。文志不理睬这个女人的恶毒神态,顺着告知的路径走去。一条弯曲夹在竹林间的小径,透过竹叶的间隙,能够看到对面山坡上有一幢巨大的白色建筑物。很快走出竹林,进入到地势有一点徒坡的地段,上了坡,一片开阔。在别墅的四周没有任何的树木,是一片绿茵的草地。一个巨大的游泳池置处在别墅的前面,在它的旁边有一顶遮阳伞,下面有一张软椅和一张摆满饮料的小桌子,软椅上躺着一位女郎。估计出那就是古丽小姐,一个有钱人的遗孀,如今传闻跟一个有权的议员勾搭在一起。
文志稳步地沿着水池边朝阳伞下的桌子走去,也许与高洪的相处,从那里受到感染。到达时神态自若,仿佛随心所遇。观看躺在软椅里的古丽诱人的胴体。身材的确一流,并且一丝不挂,戴着一副墨镜,躲在镜片后的一双贪婪的眼睛在盯视他。
“我没见过你。”她微摆一个头势说。
“这是您的个人看法。”靠坐在桌子的边沿回答道。
“你为什么而来?”
“很简单,是我的工作。”
她大笑起来,取下墨镜,“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呢?”
“您所需要的性欲发泄。”
“是吗?”很怀疑地望着他。
走到椅边将她扯起,当初她想发笑,面对直视的目光不由地收敛起来。
“想性欲的发泄就不应该浪费时间,我是按时间收费,想交朋友,则是双倍的价钱。”
女郎犹如从朦胧中清醒过来,挣开他的手,有意识地巡视四周之后再次笑出声来。文志将她推入水中,很快从水中冒出来,在水中摆动着优美的姿势,一会儿,才狠狠地对他说:“我不会便宜你的。”
由梯子爬上来,文志拿着浴巾在上面等待伺候,仍然是一副叫人难已接受的警惕神态。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将浴巾夺过去扔到地上,用迅雷不及的速度把他推入水池中,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
第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