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万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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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报纸上,有徐容华采写的一篇社会新闻,肩题是:欺侮员工暴打家属正题是:《XX广告公司经理无法无天》,下面配了一张图片,就是王经理气急败坏,面目狰狞地向我扑来的那张照片。
气是了出了,张岚的班也上不了了。辞职后,张岚无所事事,休息了一个多月后,让我陪着参加了几场人才招聘会,不是嫌薪水低,就是嫌工作忙,看中的几家大公司又进不去。半年过去,竟然一无所获。在招聘现场,我闲着没事,也向几家搞文字工作的招聘单位投了简历,竟然屡屡被用人单位相中,有的还要跟我当场签约。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行。上班后不久,接到一个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说有人告我无故打人,请我赶快过去接受调查。肯定是那个王经理,我放下电话请了假,直奔派出所,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脸来告我。一进派出所大门,就看见一个20多岁的民警正送王经理出门,俩人脸上都是满脸堆笑,看见我来,王经理马上收住笑容,目光怒视着我。那个民警好像看出了名堂,摆下脸来,“你就是吴铮?”我说:“是。”“进来。”民警大吼一声,好像在提审犯人。刚进门,民警在后面“咣啷”一声关上门,坐到办公桌后。我也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心想:这民警到底什么来头?“说说事情经过。”民警拿出纸笔,抬头看着我。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当然没提打王经理的事。“你打人的事怎么不提?”民警头也不抬地问,只顾在纸上记录。“我是打了他,可是他调戏我老婆。”我满不在乎地说。“这么说,你承认打人的事实了。”民警慢悠悠地问。“我打他是有原因的。”“我没问你这个!只要你承认打人的事实就行了,不过你不承认也没用,人家有验伤报告。”民警拿出一本病历在我眼前扬了一下,“你要对打人负全部责任。”“那他调戏良家妇女就没责任?”我一下子火了。“人家有公司员工作人证、有验伤报告作物证,你有什么证据说人家调戏你老婆?”“我老婆就是证据。”“自己给自己作证,可信吗?”我一时语塞,妈的,这家伙肯定被王经理搞定了,不然怎么尽跟我作对。“医药费加营养费,一共5182。2元,人家通情达理,零头不要,只要你给5000元。”民警拿出一叠单据扔到我面前。我说:“你这样处理我不服。”民警一脸嘲笑,“不服可以上告啊!不过我告诉你,你这种无故打伤人的情况通常光赔款是不行的,还应该行政拘留。”“我不服,我就是要上告。”“行,这是你的权力,不过你他*的不要后悔。”民警黑下脸来。“你他*的当个警察就能骂脏话啊!”我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从派出所出来,我打了个电话给徐容华,把在派出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告诉他,徐容华马上义愤填膺地说:“他们那个派出所有我的熟人,我打听一下,你放心,这件事我帮你摆平。”晚上,徐容华打来电话,说:“情况搞清楚了,也不怪那个小民警,你打的那个王经理是他们所长的弟弟,你说他能不坑你吗?”“他*的,怪不得那小子这么卖力,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恍然大悟。徐容华又说:“我跟他们所长打了招呼,说你是我的哥们,所长还算给面子,答应叫他弟弟不再追究此事。”我说:“谢谢你了大师,明天到绿柳居菜馆,我请客。”
张岚渐渐对自己找到合适的工作失去了信心,整天跟我使性子,发脾气,“你看我们大学里的同学,许洁多会找,老公是外贸公司的,现在有房有车。”低声抽噎一下,又说:“还有孙丽娜的老公开了家公司,她整天穿名牌,逛美容院,抱条小狗多悠闲!哪像我老公,到现在还是个小科员,一点前途都没有,嫁给你,我算是倒了霉。”一个太依赖男人的女人是可怜的,而在能力上对自己老公的怀疑和指责的女人更是令男人不能容忍的,于是我们又照例大吵一架。静下心来,我仔细想了一下,虽然我不属于成功的男人,但是张岚也不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时,会让你感到轻松,而我跟张岚在一起却感到压抑,甚至有点烦躁。一般小吵,是隔夜仇,像这此的大吵,一般没个一个星期,和好不了。每次吵完后,张岚就会去她妈那儿住几天,等我去接她时,哄一下,她炊我几拳,解了气,就会跟我回家。这次大吵后,张岚照例回娘家了。
下班后,我去公司旁的刘长兴面馆要了碗牛肉面,吃完面,看了一上下手表,6点多钟。今天有个叫“哭泣的恐龙”的女网友约晚上7:00我在大钟亭茶馆见面,我坐了一会儿就上路了。我进了茶馆,坐下点了一壶茶。这会儿的人很少,环顾四周,只有我和隔两条桌子,拐角处的一对搂在一起的情侣。今天的女孩长得漂亮吗?我在想。每次聊天我都会问对方:“你漂亮吗?”回答通常是:“当然漂亮。”,“一般”,“我是恐龙哦”到底漂亮与否,反正彼此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凭想象,再说每个人对自己的评判不一定正确,盲目自信的人大有人在。我就遇到过一个身高不到1。6米,体重超过65公斤,自称漂亮的妞,当她走到我面前时,我感觉周围的地在颤抖,她的五官倒也清秀,皮肤倒也白里透红,就是脸大了点,圆了点,并不算小的眼睛安在那张脸上显得相对小了一点。她看了我一眼,问你是吴铮吗?“嗯?”我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见没人搭理,她费力地从提包里掏出手机,掉出我的号码拨打时,我早已关机了。自称“一般”,或是“恐龙”的女人并不一定丑,有的是不太自信;有的是调皮,今天遇到的就是一个漂亮的“恐龙”。“哭泣的恐龙”失恋了,一边大口喝着茶,一边她泪水涟涟地向我哭诉他对她男友如何,如何地痴情,如何,如何地付出,可是那个负心汉却看上了另一个女生,仿佛我是妇联干部,“肯定是因为那个小妖精比我漂亮,我没她漂亮,小龙才不要我的。”她玉牙紧咬,秀气的脸上写满悲伤。那天晚上,我并不想趁人之危,把她送回单身宿舍,刚想走,却被她拉住,“你是不是也嫌我长得丑啊?”我说:“没有,其实我觉得你很漂亮。”“你哄我,挖苦我,还是真心称赞我?”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她轻轻抖动了一下,我的手顺势滑向她裸露的手臂,感受到皮肤的细腻和温润。她没有动,月色中,我感觉她的目光炯炯。我解她衣服的时候,她依然没动,不配合,不拒绝,也不说话,对我的爱抚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我进入的时候才低哼了一声,让我感觉到她不是在梦游。随着我剧烈的动作,她终于兴奋起来,我每动一下,她就会大叫一声“小龙”,声音凄凉,哀怨。
第 六 章
我去接张岚时,岳父、岳母都在家。看我来了,照例又是老调重谈,“夫妻之间应该互谅互让,不要整天为一点小事闹的不可开交,你看我跟你妈这么多年过来了,吵过架吗”张岚坐在房间里看电视,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跟我回家吧。”我说。张岚转过头斜了我一眼,不做声。我去抱她,被她迅速躲开。“明天是我们结婚六周年纪念日,我请你去吃生猛海鲜。”我抛出撒手锏。张岚对送花什么的没兴趣,大四那年情人节,我送她一束玫瑰,她看了一眼,就把花扔到一旁,嘴里还嘟囔着:“尽玩虚的。”但你要提到请她吃鱼虾之类的东西,她就会两眼放光,满嘴生津,垂涎三尺,每次哄她不成,我就动用此招,结果屡试不爽。张岚果然动心了,眼光变得柔和起来,我去搂她的时候,她也就半推半就了。在鱼趐大酒店,张岚吃得眉飞色舞,一点都看不出昨天还跟我斗气的样子。这一顿海鲜吃了我500多元,恰好用掉了我刚收到的一笔稿费。说起来,我对张岚还是不错的,她想吃的东西,想买的衣服,我会尽量满足她。不像我有一次出差在火车上遇到的一个包工头,黑胖、粗笨的样子,却搂着个如花似玉的妹子。妹子上厕所时,黑胖子点上一根烟,得意地告诉我,这妹子是他包的二奶,“俺老婆在家吃糠咽菜,还要带三个孩子,我没给过他们几个钱,可是我这个二奶,她想要什么,我给她买什么,你看她脖子上的铂金项链,手上的钻戒,哪样不是我给买的?”喷一口烟又说,“兄弟,你说我这人怎么就这么*呢?我老婆把我当祖宗一样供,我不希罕,这二奶一撒娇,我什么事不答应?上次回家老婆问我要10元钱买瓶雪花膏抹脸,我甩她一个嘴巴,二奶问我要1000元买什么外国的化妆品,我眼没眨就给掏给她了。”这些年,街头亮多了,路灯、车灯、广告灯箱、建筑物的轮廓灯照得满街亮如白昼,路对面是一家公园,湖面上倒映着一棵棵被绿色泛光灯装扮得分外妖娆的垂柳,湖远端是一幢幢鳞次栉的高楼大厦,高楼大厦里灯火通明,一阵阵微风轻送,隐约传来肯尼金的萨克斯声。我牵着张岚的手走下大路,徜佯在湖边。这里的一切让我想起那年带张岚去杭州西湖旅行时的景致,那时我们俩坐在苏堤边的长椅依偎在一起,欣赏着在西湖夜景,流连忘返,张岚累了就躺在我腿上数星星。“这里的夜景有点西湖边的意思。”孙岚说。我说:“是的,就是没有长椅,不过我们可以在草地上坐坐。”我和张岚刚坐下,突然走过来一高一矮,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喝得醉熏熏地样子,“兄弟,给根烟抽。”其中矮个子喷着酒气说。张岚转过头,捂着鼻子,我说:“我不抽烟。”“怎么可能呢?”矮个子顿时翻了脸,“你小子真小气。”旁边高个子早已不耐烦,冲上来就给我一拳,嘴里还嚷嚷着:“这小子欠揍。”我倒在草地上,感到嘴里发咸,血的滋味让我亢奋。我一跃而起,一脚将*近我的矮个子踢倒,又一拳打向高个子,拳头是打到了高个子的脸,可是他只是轻微晃了一下,并没倒。我知道,不好,今天碰到高人了,要吃亏。果然,高个子回手一拳将我打倒,矮个子也迅速爬了起来,俩人联手打我,我很快招架不住,不一会儿就鼻青脸肿了。张岚被这突然发生的事吓呆了,女人遇到惊险的事一般有两种反应,大声尖叫,或是一声不坑,张岚属于后者。有一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被她掐醒,面对我不解的询问,她惊慌地指了指阳台,我连忙打开灯,揉了揉眼睛,定睛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只有楼上晒的一条没收回去的长裤在风中晃动。“只有一条裤子,没什么东西啊?”我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个贼从楼上下来到我们家来呢?”张岚拍拍胸口说。我说:“真有贼喊一声好了。”张岚说:“我喊不出来。”真是难为她了。那两个家伙见我没有还手之力了,又扑向张岚,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抱住高个子的腿,对张岚大叫一声,“还不快跑!”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眼睛肿得睁不开,头疼得像要裂开,浑身到处都疼。隐约看到张岚坐在床边,“他们没把你怎样吧。”我一说话,嘴里泛出血腥味。张岚抽噎着说:“你醒了,我还好,恰好有人路过,那俩人跑了。”徐容华闻讯急匆匆地赶来,问张岚怎么回事。张岚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这还用问,肯定是那个王经理找人干的。”田波光正好走进来,这小子近来谋了个好职位,在老岳父的帮助下,应聘当上了某高新开发区管委会主任,现在出入有小车,还在湖滨山庄定了一套别墅期房。“还真有这种可能。”徐容华也这么认为。“我看你也别指望那帮警察破案了,还是我帮你找两个人把那个王经理也揍一顿算了。”田波光说。我说:“行!就这么着。”徐容华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情况没搞清楚,就轻举妄动,搞不好还要吃亏。”徐容华到底练过功的,定力就是强,不像我们那么冲动。
在家躺了半个月,身体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田波光打电话给我,叫我过去下象棋,我跟张岚说了一声。她不悦地说:“才好一点,怎么又出去玩了。”我说:“怎么办呢,都是朋友,不去不好。”其实我和田波光早就不下棋了,那玩意只是在刚进大学时玩过一阵子,还玩得很疯。那时我和田波光号称学校里的两大象棋高手,棋艺半斤八两,主要看发挥,虽然不赌钱,却经常为你想悔棋,他不让的事争得面红耳赤。为在棋盘上争得上风,我俩整天捧着本棋谱,上厕所都舍不得丢。按理说,我俩那么用功,也应该学有所成了,可是尽管我俩认为自己棋艺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已是如何,如何了得,但出去跟别的学校比赛,总是一败涂地,输得连裤衩都不剩。屡战屡败后,我俩早已对这种国粹失去了兴趣,就像当初扔掉鸦片枪一样,把它“扬弃”了。我一直以为,一个人能成就一项事业,在某一方面有所成就,勤奋不是主要的,天分是必须的,也就是说看老天爷有没有赏你这碗饭吃,你没见有的小品演员在台上又蹦又跳,能说会道,观众就是不买账,愣是不笑,相反一脸疑惑,这傻X说什么呢?他想干什么啊?可是赵本山一上场,不说话,没表情,刚走出来,你就想笑。结婚后,下棋成了我和田波光向老婆请假的幌子。每次想约对方一起出去玩,就说去下棋,对于这种健康、益智的娱乐活动,老婆一般是没理由反对的。田波光那个“肥猪”般的老婆王晓霞除了跟我下棋允许田波光超过晚上9:00回家,其它时候不许超时,否则将受到严厉的惩罚,惩罚的方法是上床让他“交公粮”,如果认缴不足,就会大吵大闹,甚至到她老子那里去告状,这是田波光最怕的一招。记得田波光结婚那天,我们去王晓霞接新娘子,临走时,王晓霞她老子郑重关照田波光,“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婿,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要好好对待我的女儿,我们做父母的肯定不会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