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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本多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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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伟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秦朗终于取下墨镜,淡淡地看着他轻声说道:“你会明白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十五
    郝妍抬起头望住秦朗:“你刚才问我胜利的结局是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是毁灭,懂吗?毁灭,一切都烟消云散时一切才都会结束。”
秦朗对谭伟说他找到郝妍了,那时谭伟正躺在床上做着思念郝妍的梦,秦朗的电话声在静寂的深夜突然响起,谭伟一下子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郝妍的不辞而别就是在这样一个寂静的深夜,当所有的人都在梦乡里徜徉时,这个心已被伤成碎片的女人在深沉的夜色中带着比夜色还厚重的悲伤走了。她走时发出的那声沉重的啜泣声至今还在谭伟的耳边回响,那一晚的感觉与这个夜晚一模一样。
谭伟近乎歇斯底里地询问秦朗郝妍现在在哪里,秦朗说你过来吧,过来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谭伟问他们现在哪里,秦朗说你知道的,然后就挂断了电话。谭伟坐在床头上只出神了两秒钟便抓起车钥匙冲出大门。
十分钟后谭伟便站在那个熟悉的大门口打量着屋子里那个背对着他正在用奶瓶给婴儿喂奶的女人。他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尽管她的背影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她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她都没有回头,她始终在那里专心致志地给襁褓里的婴儿喂奶。谭伟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缓缓落到秦朗的脸上,那时他正坐在沙发里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正在喂奶的女人和婴儿,那一刻他的脸上浮动的是一片幸福的笑容。
“郝妍——”谭伟试着发出询问声,对方的身体微微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就慢慢地回头去看他,当她将脸转过来时谭伟的眼睛一下就模糊了,他真的看见了一年多不见的郝妍。她比以前憔悴多了,她的脸上尽管没有表情可是他看得出来那是种心成碎片后的麻木。她望着他的眼神平淡而持久,仿佛是在向他表达一种无声的问候。
“郝妍,真的是你?”谭伟走上前仔细地打量她。她冲他点着头,仍旧没有说话。谭伟有些心痛,望着她怀中婴儿,抬起头深深地望住她:“郝妍,开口跟我说句话吧!告诉我你这一年在哪里,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知道答案,因为我已经等了一年多,我的耐性已经耗尽了,我再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多的打击……”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打击可以击垮我了。”郝妍突然发出声音,这一刻屋子里的两个男人才真实地感到了她的存在,他们同时目不转睛地望住她。
郝妍望着他们,又低下头去看怀中的婴儿,许久才抬起头来对他们说:“我走了一年多,没有跟你们联系过,我知道你们都在找我,可是那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该怎样去活,所以我选择了消失。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得直到现在我都记不起我曾落脚过的地方。我只是感觉自己不停地在飘,每时每刻我的心里都在落泪,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直到现在我仍旧找不到答案。”说着她转向秦朗:“你为什么要那么千辛万苦地去找我?为什么非要打扰我的生活?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回到这个城市?”
秦朗一眼的心痛:“我知道是我辜负了你,可是我现在正在补偿——”
“你现在很有钱吗?”郝妍笑得近乎轻蔑,“你不要告诉我你费了那么大劲地去找我,花得都是那些疼爱你的富婆们的钱,你究竟还想要做什么?”
秦朗闭了一会儿眼睛才发出声音:“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四处去找你就是要给你一个答案,是我辜负了你,可是也是有人将我逼到这一步的,无路可走时我惟有选择还击。”
“你胜利了吗?”郝妍冷冷地问道。
秦朗凝视着她:“告诉我你所希望的胜利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
郝妍没有立刻回答他,放下奶瓶起身抱着婴儿用手轻拍着他的背部,小家伙吃饱喝足后趴在妈妈的肩膀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郝妍一脸慈爱地望着他,屋子里的另两个男人更是看得目光痴迷。
秦朗突然发出声音:“小家伙长得真像我——”
谭伟也说道:“郝妍,这次再见到你给我最大的惊喜就是这个孩子——”
郝妍淡淡地笑着:“如果一直是我孤独一个人,我会寂寞得死掉,老天真是有情有意,我失去了那么多几乎是整个生命,在我最绝望时它就给了我一个孩子,将我对生命的希望全部都放在了我的孩子的身上。”说着她抬起头望住秦朗:“你刚才问我胜利的结局是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是毁灭,懂吗?毁灭,一切都烟消云散时一切才都会结束。”
郝妍说完这句话后,秦朗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意,仿佛这就是他所深深渴望的答案似的,郝妍将他在梦里都在念念不忘的话终于说了出来,终于让他的感官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它的真实。秦朗长出一口气,对郝妍说了声:“谢谢!”然后走过去将脸贴在小家伙的脸上就像一个父亲似的慈爱地亲吻着他的孩子,很久他才直立起身子对郝妍说:“我知道他就是我的儿子,我也知道你现在是不会让我做他称职的父亲的,所以我决不会勉强你,我将我想做的事都做完,给你一个答案,这就足够了。”说完秦朗便黯然离开。
谭伟一直目送着秦朗离开大门,直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他才将思绪收回来,将视线集中在郝妍的脸上,那时她正在出神,怀抱着孩子,神思却已飘远。谭伟默默地注视着她,没有打扰她,静静地陪着她坐在那沉淀往事。
十六
    乔伊人更加看低对方:“你以为我做这一切仅仅是为了再得到这个男人吗?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当你得到一件你喜爱的东西时,你可能不是很珍惜它,可是当你失去它时你会憎恨所有那些得到它的人,因为你就是毁了它你也不愿意与别人分享,这就是我的动机和目的。”
这些天来谭伟就像一个尽职的父亲照顾着郝妍和她的儿子,他帮她收拾房间帮她买菜帮她洗尿布,他陪着郝妍推着童车在小区里散步,听她自然流露出的对往事的刻骨铭心,可是他就是不问她在这一年多漂泊时光中的艰辛。有一次他格外留意到了郝妍手掌中的厚茧,她似乎做过很多工作,他就想那都是些什么工作呢?能够将一双娇嫩白皙的手变得如此粗糙,就是岁月的痕迹也不能如此深刻,那近乎是一种累累的伤痕,记录着她那些日子的艰辛。
后来谭伟发现郝妍表面上很平静实际上内心汹涌澎湃,她总是在眼里流露出一种忧郁,就是当她看着孩子时她也会时不时地做出这种表情。秦朗经常开着他的本田车为她们母子带来丰盛的物品,他总是在跨进大门的时候大声冲屋子里的人叫道:“儿子,爸爸来看你了!”然后他总是面对郝妍一眼的冷淡抱以宽容一笑。
郝妍面对秦朗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有时她也会对他说:“你不要再买这么多东西了,我和儿子用不了。”那时秦朗就感觉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和她怀中那个可爱的婴儿是他生命的全部,为了她们他将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做任何事。后来郝妍又说:“我准备给我的儿子取个名字,我想叫他小朗,你觉得好听吗?”这时的秦朗就恨不得双膝跪倒在郝妍的面前请求她原谅他曾经的所作所为。郝妍知道他那一刻在想什么,可她没有说出他所深深渴望的原谅他的话,她只是深深地望着他,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秦朗走后谭伟就对郝妍说:“为什么不再给他一个机会呢?看得出来他是在真心忏悔了。”郝妍就对他说:“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秦朗是在堕落沉沦,做着令人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是我知道他也是个受害者,他也曾经很痛苦地挣扎过。”
“既然这么了解他,为什么还要让他继续痛苦?”谭伟愈加不解。
郝妍笑了笑,眼里全是无奈和感伤:“你看连被万千信徒信奉的神都做不到主宰每个人的灵魂,我又怎么能控制他的思想,其实真正做主的是他自己。”
谭伟说:“秦朗为了求得你的原谅正在做着一些事情,现在关于他的传闻很多,我听说与他有关的两个女人已经因为他而反目成仇,彻底翻脸。据说她们闹得很凶,不惜任何代价地要将对方击败。”
郝妍的脸上浮起一丝怪异的笑容,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若有所思地重复着两个名字:“乔伊人、叶玫;叶玫、乔伊人……”
谭伟关切地望着她,她在他眼前不停地走来走去,晃动着他的视线,很久才疲倦地在他对面坐下,对他说:“秦朗一定是疯了,他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去伤害这么多女人。乔伊人如果只想与他玩玩她就不会有任何闪失,可是现在她爱上了秦朗。一个女人,当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一个男人时她就会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为了对方而毁灭。还有叶玫,怎么她也卷入了这场纷争中?难道她也爱上了秦朗吗?秦朗为什么要让这么多的女人都爱他呢?他想毁灭掉这一切吗?”
谭伟说:“郝妍,我记得你曾对秦朗说过胜利的结局是毁灭,你在暗示他你的想法,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你希望毁灭一切吗?”
郝妍没有立刻回答他,她又站了起来在他眼前走来走去,有那么几次她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她又开始走动。谭伟知道她一定在思考,思考那些一直缠绕着她的思绪的东西,或许那就是答案,只是包括秦朗在内他们都不知道答案揭晓那一天他们的生活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乔伊人对她的商业顾问大发脾气道:“这就是你熬了几个夜车赶出来的狗屁计划书吗?你告诉我它的卖点在哪里?我难道就靠这个毫无价值的东西去击败叶玫高薪聘来的智囊团吗?”
商业顾问甚感委屈:“乔小姐,为什么你要如此兴师动众地针对叶小姐呢?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贸易公司的老板,就算是我搞垮她的公司也只不过是赢得一点屈指可数的小利。”
“你懂个屁!”乔伊人不屑道,“我要让她破产一无所有,她没有了钱就不会再跟我争任何东西——”
“我听说你们是因为一个男子才搞得如此僵。”顾问打量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道,“乔小姐,你看值得吗?”
乔伊人笑得更加不屑:“你以为只有你们男人才能有红颜之乐吗?男人喜欢女人,女人也会喜欢男人,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不一定都是高高在上的,也有像秦朗这一种深受女人宠爱的男人。为我所珍爱的东西付出一些代价,我认为值得。”
“明白了。”顾问聪明地点着头,就算他此刻再心有所想也要向对方表现出这种臣服,到底眼前这个对他颐指气使的女人是给他发薪水的人。她决定着他在这个城市的消费能力,就像她所坚信的她的钞票决定着秦朗这种男人对她的忠诚。
“你去打听一下叶玫的举动,她既然舍得花那么大一笔钱招集来那么多肯为她卖命对付我的人,就不会那么沉得住气。也许有些对付我的招数已经开始酝酿了,我这人做事向来喜欢未雨绸缪,我可不愿意坐在这里等着挨打。”乔伊人冷冷道。
顾问这一回更加心知肚明,她的话音刚落他便迅速起身离去,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已经盘算出一份完美的计划书来,只是恪于职业操守他还有些犹豫,他刚才就一直在想这份计划书在乔老板的眼里究竟值多少钱呢。假如对方能够开出一张令他十分满意的支票来,那么他立马就会去付诸实施,当然假如对方如果表现得有些吝啬,那么他也会考虑一下掉转枪头重新定位敌友关系。不是他表现得太过势利,而是这种对等交易几乎成为了这个没落城市人们的交往准则,只要是可以满足个人的欲望,一切都可以拿在钱桌上谈价码,灵魂也不例外。
很快,顾问就来到乔伊人的气派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当然在汇报的过程中他自始至终都在暗示对方他要的酬劳。乔伊人听得真切也反映得果断,她用人很有自己的一套:有才能者不一定是忠诚之人,而忠心耿耿之人往往又学识有限,既然二者兼之的人如大海捞针般稀有,何不花点心思将现有的人才适合己用地改造一番。有才能者难免恃才自傲漫天要价,虽然开出的价不一定会被用才者采纳,但总有个商量余地,眼前这个戴着MBA硕士帽的男子无非就是想趁她之危,狮子开大一点口嘛!乔伊人知道既然对方敢开口朝她要二十万,手中必定已有成案的计划,也就是说她只要在支票簿上划上几个零她便能够亲眼看到那份她渴求已久的计划书,立刻真刀实枪地同仇家决一死战,当然在花银子之前她还是先要衡量一下计划书的价值。
“说说内容!”她靠在宽大的皮椅里望着对方一副笃定的模样。
对方显然是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他望着乔伊人眼神在不断地闪动,嘴巴里却一时间挤不出一个有用的字。
乔伊人将一切看在眼里不落痕迹地笑着,对付这些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很有本事的人她最在行了。她所想要的商品值多少钱她心里最有数,也是最有决定权的人。对方费尽心机地想要从她的口袋里多捞点钱简直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有这个精力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听她多讲讲生意经。乔伊人欠了欠身子一声咳嗽后终于摊牌道:“二十万不可能,不用看,我也知道它值多少钱,五万,就这个数。”
顾问还想再讨价还价,乔伊人已经在支票簿上飞快地划上了几个零,支票伸到顾问的眼皮底下时他看见了四个零,可是最前面的那个数字却是1。“为什么?”他一眼的难以置信,忍不住开口问道。
乔伊人不以为然地笑着:“我从来都不相信别人,哪怕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当我几乎将全部都给秦朗时,他却背叛了我,然后他又去背叛他最爱的女人,你说,这个世界上我该去相信谁?”
“那你还想要他再回到你身边?”顾问愈加迷惑。
乔伊人更加看低对方:“你以为我做这一切仅仅是为了再得到这个男人吗?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当你得到一件你喜爱的东西时,你可能不是很珍惜它,可是当你失去它时你会憎恨所有那些得到它的人,因为你就是毁了它你也不愿意与别人分享,这就是我的动机和目的。”
顾问听得目瞪口呆,当乔伊人再一次将支票伸到他的眼皮底下时,他立刻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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