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王者之胜者为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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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人道毁灭。”飞雪笑靥如花,光彩耀人,一看就知道是因为爱情的滋润。
“飞雪,我好想好想你啊,想的我肝肠寸断,想的我大小便失禁,想的我噩梦连连,想的我血液沸腾,想的我都快要死了,快点给我买副棺材送过来吧。”天养左手拿着手机,附在自己耳朵上,而右手则不安分地去轻轻地划过小恩的脸蛋,搞得她连发白眼。
“天养,不许乱说话,怎么这样不吉利啊。”飞雪微微皱眉,轻轻地嗔斥了一下天养。
“放心,你老公的命硬西,没有这样容易死的,怎么样也要让你给我生个儿子后再死。”天养才不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他遇神杀神,遇佛诛佛。
一直都不安分的周勉这时从教室外面急急地跑了进来,一上来就扯住天养的耳朵,然后就顺势扭了个大圈,疼得天养叫嚷地着只猪一般。
在电话另一边的飞雪听到天养的叫声便是一阵轻笑。拢了拢掉落在额头前的发丝,更添迷人模样。
“周勉,你干吗拉,我又没有出去粘花惹草,好好地扯我的耳朵干吗啊,疼的那,都快被你给扯断了?”天养睁着个大眼睛,冤枉十足地望着周勉,就差从里面掉眼泪了。
“切,少给我装可怜,我哥出事了,他跟人打架了。”周勉才不理会天养那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她对天养太清楚了,他一撅屁股,周勉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你是说雷列吗,那家伙打架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他一天不打架,浑身骨头就不会舒服。”天养对此嗤之以鼻,想这个学校里还没有人可以动的了雷列吧,那家伙长得跟头水牛一样。
“可是这次不一样啊,我哥被人给群殴了啊,他就算是长得再壮,再能打,也不太可能打的过十个人吧,这样多人每个人给你一口口水你都要被淹死了啊。”雷列对周勉可算是疼到家了,跟个亲生妹妹一般,所以周勉又如何会不着急呢,见天养还是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自然是气得又将他的耳朵给扭了个大圈。
坐在一旁安然闲适看书的小恩也将书给放了下来,略带愁眉地望着天养,扯了一下天养的衣服。“天养哥哥,你就去看看吧。”声线婉转悦耳,如那燕叫莺啼,偏又是楚楚可怜,听得天养的心神就是一阵荡漾,差点就忍不住要凑嘴上去亲小恩了。其实天养最为喜欢小恩,因为她的柔弱,让他有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冲动。
“好吧,我去看看,他妈的,看看到底是谁这样大胆。”天养怜惜地点了一下小恩的鼻子,然后便跟周勉一起过去了。
今日,雷列带着自己的一帮兄弟往天养的班级而去,他到是有些想念周勉了,想过去看看周勉。行至一段走栏,对面正走来似笑非笑的丧心,偶尔还往雷列挑一挑眉毛。雷列今天心情算是不错,对丧心的挑衅却是视而不见,就要径直走开。可是有时候事情就是特别事与愿违,雷列没有心情打架,可丧心却是兴致勃勃,竟然直直地往雷列走来,一步一晃荡。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在渐渐地缩小,眼看就要迎头撞上了,丧心也不肯回避。砰的一声,两个人撞在了一起,都不由自主的因为撞力而被迫退后了一步。
雷列因为今天心情好,才不想闹事,对丧心明显的挑衅也假装视而不见,但不是说在受到攻击的时候也不肯还手。他的左脚刚一退后半步,就被他给硬生生站住了。“他妈的,你眼睛呢,长到屁眼上了啊,走路难道不会看路的啊。”怒目而视,大吼大叫。
丧心则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不过配上他那刚毅似是阔斧利刃雕刻出来的脸形,却是散发着一股让人难以名状的气息。“看路吗,我看了啊,本来以为你这头大狗熊会给我让开路来的,没想到你却直直地撞了上来,看来动物的智商跟人是刚才无法比的啊,转不过弯来的。”丧心双臂交叉,态度闲然。
一淡一热,一敛一烈,却是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两个肩宽阔背的男人却是激起了串串火花,空气之中的火药味道浓烈地化不开来,似是遇到一点明火,火药就会爆炸开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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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吃饱了撑住了(二)
“他妈的,你是在找死。”雷列生来性子就烈,如今丧心又来了个火上浇油,岂有不气冲牛斗之理。雷列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就是拳头招呼过去了,在男人之间,拳头总是最好用的东西。他生的肩宽腰阔,又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神力,自然走的是刚强直接的路子。双眼怒睁,双手握紧成拳头,肌肉砰砰直响,如那锅中炒豆。大喝一声,右脚就如锤头般重重砸在地上,激起千层沙尘。怒喝一声,响如炸雷。身子在怒喝的时候已经移动开来了,转眼便已经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半米来长。拳头紧握,如霸王举鼎般直接轰响丧心的心口。他是含怒而发,而且又是天生神力,力可撼山,这一拳便是带起了呼啸狂飚的风势。拳未到,拳风先到,将丧心的头发都吹乱开来。
丧心既然是有心挑衅雷列,又怎么可能会对他没有防备呢,见雷列带着拔山盖世的威力的一拳轰来,也没有眨下眉头,虽然眼睛被雷列的拳风刮得有些生疼。丧心以退为进,竟是先往后退了一大步,一跨便是一米来遥。沉腰,落马,后脚如蛮牛踏地般用力一蹬,然后往正气势汹汹攻来的雷列射去,迅如鬼魅,却是比身材相当的雷列多了几丝飘逸的感觉。力沉左手,沙锅大的拳头紧握,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挥拳与雷列相峙。他没有去硬憾其锋,只是退一步欲将雷列的拳头打偏掉。打架并不仅仅靠力气和蛮拼,脑子也是很重要的。
两拳相碰,雷列的拳头因为丧心的拳头从下砸来而无可奈何地偏了方向,往上滑了过去。因为拳头打偏,雷列感觉有些绵绵不着力的感觉,心里却是有些许的难受。拳头滑去,身子也不得不顺着惯性扑了过去。因为心里难受,雷列便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宣泄自己的郁闷。身影一滑,雷列便也将错就错,顺势打势,往上挑起自己的肩膀,往正往前迈去的丧心的肩膀撞去。肩宽肉厚,力大无穷,雷列自信自己这一撞必定能让丧心吃些许苦头,以驳回些面子。
与雷列的拳头擦过之后,丧心自然也便只能往他俯冲而去。雷列的肩膀此时如那一堵墙般撞了过来,以有心算无心,丧心又怎么可能会不吃亏呢。冷静如墨,丧心脚步轻移,如那漫游仙子脚踏凌波微步般,竟在瞬间以巧妙的脚法避开了雷列那可惊天撼地的一撞。如神来之笔,令人称奇。丧心一避过雷列肩膀的一撞,便是又施展开方才那奇妙无比的步法,迅如闪电地转过身来,并似一个圆规尺子般单手而立,成一支点,另一只脚则以这个支点画圆。迅速转过,单脚往雷列已经离去半米来远的脚根扫去,他有心要让雷列摔个大马趴,当众出个大丑。
雷列人虽是长的粗犷,却是粗中有细,在丧心避过自己肩膀那一撞之后便留了一个心眼,因此脚上移动奔去的速度也慢下了一些,便是有意去勾引丧心。头稍微侧过,余光一瞟,便已经见到丧心那一脚已经干脆利落地扫来。虽然已经在事先做好了准备,但雷列也是暗暗心惊丧心那一脚扫来的速度,但也并未生出胆怯之意,反是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怕是因为遇到一个劲敌而欢乐吧。雷列脚上如抹了油般往前迅疾地滑了几步,转眼间便已经迈开了两米之遥。雷列一滑之间也就只是一秒时间罢了,丧心的脚还在快速狂猛地扫过来,如用扫把狂扫落叶般,扑天盖地,也便只剩下硬扛之途径了。
拉开距离后,雷列便有把握去接下丧心那一扫叶腿,若是在近处,他必定会因为生力不及而吃一个暗亏。丧心的腿扫来在即,可是雷列却是有些悠哉游哉的感觉,只是慢慢地转过一半身边,以右侧肩膀对着丧心。眼一瞪,一咬牙,大喝一声,身体往右微侧,脚下用力一踩,便以右侧肩膀往丧心撞去。当然雷列并不是一个蛮夫,又岂会只知道拼搏蛮力。他先带着右肩下沉之势往丧心撞去,但却不是一股做气撞到底,而是在半路便已经晃到了一旁,精妙地避开了丧心那一脚。虽然丧心那一脚可谓是全防卫打击,可是却是先力已罄,后力未续,也就只能无奈地成了一个太监。又是大喝一声,雷列的肩膀已经如一头红了眼的斗牛般撞入了丧心的怀内。
望着如一头蛮牛的雷列,丧心想要先避开,可是却是避无可避,也便只能在仓促之间将双手祭起,内外交叉,勉力运起在此时可运起的全力,双掌轰然拍出。啪,啪两声,两个大如羽毛球拍的手掌先后拍在了雷列那厚实坚韧的肩膀之上,顿时便是一股大得无法形容的力量如洪水冲闸般冲泄而来,撞的丧心就是往下退了一个大步,这才堪堪止住了败势,但任谁都看的出来,丧心已经是强弩之末,力不从心了,如今也就只是垂死挣扎罢了,他的力量根本就不能与雷列相比。
这时,雷列竟还憨憨地似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般地往额头已经隐隐见汗的丧心笑了一下,然后便是骤然敛笑,冰冷似雪的眸子里射出万丈寒光,竟似利刃在烈阳下剑身所泛起的星芒,令人一时错觉他的眸子可以削金断银,无往不利。再接再励,本来冲势被截下的雷列又用力一瞪地,响如海啸巨浪扑打而来,地上都震了一下,墙壁之上的灰尘更是飘落而下,如那断翅的蝴蝶。先力已断,但后力已生,甚至比上方才的力量更甚一筹,雷列的右肩巧妙地往下一沉,将丧心一直按在肩膀上的手掌滑落下来,然后又如那怒牛头上无坚不催的牛角一般重重地顶在了丧心的胸口,接着又是往上一挑,势如破竹地破去了丧心的下盘,将他给挑飞了开去,如断线的风筝般。
在半空之中,丧心双手使出的劲感觉如泥牛入河,全无着落,感觉一阵阵难受。勉力再运起体内的气力,全部灌入了双脚之内,如灌了铅进去一般,这才将身子慢慢地在空中稳了下来,可是还是脚底打滑,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之上。
“他妈的,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挑衅,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雷列毫不客气地往丧心竖了一下中指,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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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吃饱了撑住了(三)
丧心对他的轻视没表示什么意见,只是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嘴角略略扯开了一个浅笑的模样。丧心突然便放声大笑起来,还鼓起掌来,说:“不错,不错,你的功夫确实不错,让我都不得不对你产生一丝敬佩之意。不过,一个人单单有能力,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现在打架最重要的是人多,要多到一站出来就把别人给吓人的程度,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个人逞英雄的时代了,群殴才是主流。”
“他妈的,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啊,跟我谈群殴,没看到我身边都是人吗?”雷列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脑门上的头发,想他不会被自己给打成一个神经病了吧,要不怎么语无伦次啊。
“是吗,你自己看清楚了。”丧心又是鼓了一下掌,宽厚的手掌拍在一起,响如平地炸雷,让人都有些担忧他的手掌会因为太过大力而拍裂开来。
丧心的拍掌就如暴风雨来临前的狂风般,随着他的掌声传来,从走栏的另一端楼梯之处响起阵阵跑动声,甚至连楼梯都似乎因为一时的人多势众而微微发抖起来,发出声声沉闷的声音。眨眼之间,便是浩荡十来人立在了雷列的背后,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而他们领头的赫然就是陈雷,那个与天养曾在食堂里因为争抢打饭次序而有过过节的人。
“就凭这几只小虾小猫,你觉得你打的过我吗,你看清楚了,我身边可是也有十几个兄弟,就算是单对单,你也不一定能够占到便宜。”雷列后背靠着一旁齐肩的栏杆,双臂挂于其上,单脚支立,另一只脚弯曲顶在墙壁之上,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却是未将丧心那几个人放在眼里。
“错,你自己再看看清楚,现在明明是你只有一个人,形单影只,孤家寡人一个。”丧心双手环抱,淡淡地望着雷列,准备好好地看一场好戏。
似乎在应证丧心的话一般,本来站在雷列背后的人个个都走到了丧心的后面,虽然走的有些踯躅,且速度很慢很慢,跟只千年乌龟差不多,可是最后还是都过去了,只是似乎有些不敢对上雷列那愤怒的眼神罢了。
望着本来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人一个个慢慢地走到丧心那边,雷列只是惨淡地笑着,笑得脸部肌肉都似乎有些抽筋般,微微抽搐起来。任谁都看得出雷列此时心里是如何的愤怒,似一头被抓住而被关在一个兽笼里的狮子,张牙舞爪着,一不小心就会破开大笼出来嗜人。眼里只有愤怒,充满着原始的杀戮欲望。“你们几个还真是够义气啊,真是好样的,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雷列咬牙切齿着,但还是勉力让自己镇定一些,只是浑身因为愤怒而发抖罢了,似是穿着单衣经过北极圈一般。
其中有几个人低下了头,不敢去正面面对雷列那似是燃起烈火的眸子。
其中一个人晃荡着身体上的零件,嬉皮笑脸地走到与雷列大约相距两米之处,然后停了下来。“跟着你吗,有好处吗,我们能得到什么呢。你知道吗,其实我很鄙视你,因为你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男的,你竟然会躲在一旁偷偷地为一个女的伤心,这像是什么,这也叫男人吗,告诉你,你就像是一只老鼠一样,连见光都不敢,根本就是个懦夫。”此人绰号名为垃圾桶,他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然后手指一下一下地按着打火机,红火的火焰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此起彼伏。他正视着雷列,眼睛半眯着。打火机里的火焰耀在他邪气的脸上,似是给他带上了一层异样的光辉。
“他妈的,你再敢给我胡说一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拿把刀把你给捅了。”雷列暴跳如雷,但心跳却是渐渐地加快起来,心脏似是都要跳出肺腑般,甚是胸闷,不吐不快。
“我胡说吗,好笑,你自己心里明白,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敢做敢为,可是你呢,喜欢上了别人,可是却是没有勇气去跟她表白,这算什么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