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爱人-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认识,不过一定有所耳闻。是安博芮,他还有新花样,约我两天后到吉利坪
会面。”
吹了声口哨,希尔登摇头。“那家伙和他父亲一样愚蠢,以为你不会猜到这是个陷
阱吗?我听说他们就是约了华特·贝尔——特尔斯堡的老领主。但贝尔爵爷后来被谋杀
了,安博芮就是这样取得特尔斯堡和其它。”
“我知道,”华瑞克回答。“不过特尔斯堡已经在我手下了。他信上说这一战是为
了和平,我会给他和平——等我拿下安博芮堡之后。”
“你下一个目标就是安博芮堡了?”
“嗯,显然我拖太久了,给他时间想法子对付我,真蠢。”
“没有人能正面挑战而打败你,我相信不止他打算过用卑劣的手段暗杀你。尤其,
史蒂芬对你的所作所为向来不过问。”
“他何必过问?我的敌人有一半是他的眼中钉,有我替他效劳,他是请都请不到
的。”
“这倒是真的。”希尔登表示同意,又好奇地追问,“你刚才说不完全毁灭安博芮,
不止是说说而已?”
华瑞克耸耸肩,他看一眼若薇娜刚才站的地方,发现她不见了。“或许我对战争已
经厌倦了,东征西讨要付出太多心力。我女儿缺乏教养,我的人民几乎不认得我,而且
我急着要有儿子——”
“哦,对了,而你快老得生不出——”
“去你的,希尔登。”
他的朋友失笑,但随即恢复比较严肃的表情。“对于伊莎贝拉的事我很遗憾,我知
道你对她算是满认真的。”
挥挥手,他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本来我应该对这件事很生气,但我却觉得很—
—轻松,事情过去就算了,尤其她并不像我想的那么适合我。”
“我看你是有了替代她的理想人选吧。”
过了半晌,华瑞克才恍然大悟。“不,你弄错了,我绝对不会把那小狐狸精——”
“你会,如果她替你生个儿子的话。”
脑海中浮现若薇娜抱着婴儿的样子,使他激动地几乎难以承受。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呢?
任何伤害过他的人,都应该受到加倍的惩罚,而不是这般的礼遇。
他用力摇头。“除非是——”
希尔登再次打断他的话。“不要说一些会让自己后悔或为难的话。”而且在他朋友
不顾一切要接口时,他很快道,“我先告辞了。”
华瑞克半句话梗在喉头,不满地盯着希尔登的背影。他的朋友不多,因为他的作风
太强悍,而别人不了解……除了希尔登。他们在悲剧发生之前就认识,而他明白华瑞克
的苦衷。
但有时候朋友才真令人生气,他宁可不要朋友——像现在就是。
当天下午华瑞克走进大厅时,心情并没有改善,看见艾玛又提醒了他,他有重要的
事待办,他召唤她到壁炉前,准备认她。
那里除了他的宝座,只有两张椅子和许多的凳子。椅子是为贵宾或他女儿准备的,
他示意艾玛坐上一张椅子,她脸上流露讶异的表情。看来她才不自认是这个家的一分子,
就像他对她一样。
他并没有内疚感。私生子只是现实生活的一个角色,他们通常过着和母亲一样的生
活,只有极少数能获得擢升。
就他所知,艾玛是他唯一的私生子——如果不算若薇娜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她已经
十六岁了,他却在这几年才知道她的存在。如果他多关心她一点,或许比较好,但自从
他收容她,他就难得在家,而且满脑子全是战争直到最近。
他盯着她看,发现希尔登没有说错,她的确比他两个女儿长得更像他。她有一种坚
毅的气质,是其它两人所缺乏的。就连发色、眼睛,她也完全遗传自他,只不过他的眼
光冷酷,她却温暖,那使她显得十分美丽。
华瑞克同时发现,她在他的注视下平静如常。如果他这样看米丽珊,那少女早就眼
泪汪汪。而贝翠丝会说出一串借口,解释她最近所做的错事。艾玛只是坐在那里,迎视
他的眼光,脸色不变。她天生有勇气,他倒没想到她有这样的优点,或许她的确配得上
年轻的理察。
“希尔登·威鄂爵爷有个儿子想要你。”他开口道。
“是理察吗?”
他点头。“你知道他有这个打算?”
“不知道。”
“但你们说过话吧?否则你不会知道他对你有意思。”
“他每一次和他父亲来访,都会到处找我。”她承认道。
“想必是偷一个吻。”华瑞克嗤之以鼻。“你还是处女吗?”
她脸红了,眼光却停在他脸上,而嘴角朝下。“因为怕你,没有男人敢多看我一
眼。”
那使他咧开嘴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我想理察会更高兴。不过在答应把你给他
之前,你有很多事需要学习,我不要你嫁过去丢人。”
她不以为然地看着他,“你要我学着如何做好一名娼妇?”
他皱眉头。“你为什么说这种话?”
“你说他要我,又说把我给他,不是当情妇,那是什么?”
华瑞克不满意地抿嘴,只不过他对自己生气。“不能怪你这么想吧。但他要娶你当
妻子,如果你能学着当淑女的话。”
“妻子?”她翕动一下嘴唇,没有发出声音。等她慢慢体会出其中的意思,笑容像
一朵花般在她脸上绽开,她笑起来更加迷人。“嫁给理察少爷?”
“如果——”
“没有‘如果’,爵爷。不管要学什么,我都能学会。”
这辈子第一次,华瑞克以他的女儿为傲。他一直以为只有儿子能给他这种满足感,
没想到……
“蕊贝塔小姐本来可以教你——”
“她不会肯的,”艾玛说,脸上的光彩消失了些。“她看不起我,再说她只重视针
线功夫,我看她懂得有限——”
华瑞克失笑。“针线也是一门大学问。不过你说得也对,她极可能拒绝教你。我看
若薇娜能帮你的忙——如果你向她请教的话。”
“可是她已经有那么多工作了——”
她没有说完,因为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而他皱眉是由于他没有想到自己使那
女人过度操劳了。若薇娜没有抗议,她说她不累——但她会不会骗他?现在回想起来,
当他说要分派给她那些工作时,连玛莉都拿怪异的眼光看他。说起她的工作,他要她做
那些事,是因为他猜想她会反对——全是些妻子的琐事。把她派到缝衣间,是后来才加
上去的,免得让别人看起来,她只是在服侍他。
“我会减轻她的负担——只要她肯教你。”
“我会虚心地向她学习,不过你告诉她这件事,比我去要求她好一点不是吗?”
华瑞克拉长了脸。“她不肯帮我的忙,艾玛,你去向她求教,可能比我命令她教你,
你会得到的更多。”说着他突然想起来,她对他所选的老师,好象一点疑问也没有。
“你知道她以前是一位淑女?”
轮到艾玛皱眉头了。“她现在仍然是淑女呀,这不是你能——”她红了脸,改口道,
“对不起,爵爷,我不该多嘴。大家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她?但那是你的私
事。”
“不错——我的私事,没有人能干涉,所以不要再猜疑了。”
但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对这件事有罪恶感。老天,若薇娜竟让他有罪恶感,事实上
他对她已经太宽宏大量了。他有足够的理由宰了她的!不,他没有对不起她,更没有什
么好内疚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若薇娜从厨房走进来,那件红衣服马上吸引了他的眼光——
他发誓有一天要烧了它。她也是立刻看见他,一转身又走回厨房。现在她开始躲着他了?
嗯,或许经过今天早上和伊莎贝拉的会面,她觉得丢脸了。
他见到她之后,再也不能专心和艾玛说话,因此他挥手示意那少女先退下,告诉她
可以等明天再要求若薇娜教她——明天他就出城去了。
艾玛一走开,若薇娜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杯子和麦酒。她这种自动自发的表现,又
使他大感意外。莫非她在补偿他?很有可能。早上被她咬的地方还在痛。她的大胆……
令他佩服,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她……突然停下脚步,注意力集中在别处。华瑞克转
头看,只不过是贝翠丝带着一名仆人走过。但他把眼光移口若薇娜脸上,她似乎受了什
么刺激。他又去看贝翠丝,这才发现那少女穿着一件宝蓝色洋装,对她的年纪而言,显
然太花俏了些。领子开得很低,大概设计来衬托美丽的内衣,不过贝翠丝穿在里面的衣
服也极普通,和外衣并不搭调。
他终于想通了,却希望不如别想通的好。那件衣服是若薇娜的,改小了给他女儿穿
的。
他本来想用这个伤害她,打击她的自尊……没错,是很有效,看见她的衣服穿在别
人身上,令她难过。可是他也难过啊,完全没有预期的快感,他只想把衣服从贝翠绿身
上剥下来,赶快还给她当然,他不能。
真要命,他不喜欢她给他的那些感觉,现在他更内疚了,这根本不叫复仇嘛,一点
也没有报复的快意。就因为这样,他一见面就对她凶巴巴的。
“我对你很不满意,娼妇。”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得出来,爵爷,你的脸色好难看。”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他指出。
把麦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她并不直接送到他手中。耸耸肩,她说,“你最近不是
常说吗?我笨嘛。”
“要不然就是聪明绝顶。”他干涩地补充道。
她笑了。“随便你怎么说,我的爵爷,我是很具有伸缩性的。”
“是吗?我倒要看你多能伸缩——你今天早上在伊莎贝拉面前——”
“怎么样?”她无辜地眨眨眼睛。
“你咬我,娼妇。”
若薇娜想掩饰笑容,但失败了。“有吗?”
“你心里明白,而且你还违背我的命令。”
这抗议好象比较认真了,因此她也表示不满。“幸好我没听你的,你当然希望那小
姐发现我在你床上,我可要尴尬死了!”
“这根本不算——”
“我懂了,”她打断他的话,完全不是在开玩笑了。“羞辱我不是处罚,根本变成
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我随时要准备被糗。”
“不要曲解——”
她又打岔道,“算了,我心里清楚得很。”
扭身就走,但他拉住甩向他脸上的长辫子,强迫她弯下来,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奴隶不可以顶撞主人,”他柔声警告道,“你忘了你是我的奴隶?”
等了半秒,她以同样的轻声细语回答,“我的爵爷,我永远不会忘记我是你的。”
那一双蓝眼眸春光流转,加上她挑逗的口气,他的命根子立即发热充血。他怀疑她
是故意的——她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力吗?
为了避免当众出丑,他放开她的辫子。但她并没有弹直身子,仍然贴在他眼前,吐
气若兰,并且用手抚摸他的手背。
“我可以有个小小的要求吗?”
他浑身一僵,回想起希拉都是藉他利用她时,提出她的要求。但他仍然回答,“说
吧。”
她凑得更近了,在他耳边低语,“你说那是我的责任,可是我想主动勾起你的欲望
——像以前那样。你可不可以不用铁链,躺在床上不要动,让我在你身上为所欲为?”
华瑞克讶异得说不出话来。她有那么多可以要求的——包括她的自由——她却想出
这个。他到底是要当众出丑了,因为他想要她想得几乎要爆炸。
他准备站起来,她伸手按住他。“等一下,我不是说现在,晚一点,等你想要我的
时候。”
“娼妇,你说了这些话,以为我还能等到——”
“我没有要拐你上床。”她赶快澄清道。
“没有吗?”
她双颊染上粉红。“我想——今天晚上,等天黑了——”
等不及要和她上床,但他同时也了解她还很害羞。“有时候我忘了你几乎仍是处女。
去吧,娼妇,天黑之前别让我再看见你——之后你最好在房间等我。不过你要先让我主
动一次——不,至少两次,然后才可以实现你的愿望。嗯……天亮之前,或许我会让你
休息。”
粉红的脸颊已经变成深红,她很快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开。她不在身边,并没有使
他冷静下来,而他的不舒服开始使他心情不佳。
该死的娼妇,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这样影响他?从复仇开始,到现在不可
收拾的情欲。还有他对年轻弗根的不计较,以及打算原谅他的宿敌安博芮,好象都和若
薇娜进入他的生活有关。
就是因为她,他满脑子全是她,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连安博芮的挑战也显得无关
紧要——如果在一个月以前,他会跳起来摩拳擦掌。没错,他明天就要出发去吉利坪,
但他竟有点懒得去。
他这下想起来了,他明天早上要出发,一去恐怕要好几天——好几天见不到她。
站起身来,他跟在若薇娜身后走过去。她可以晚一点再实现她的愿望他会坚持她做
到。不过他想不出理由为什么他要等到天黑?他要什么,现在就可以得到。她需要黑暗
来掩饰羞怯,他却比较喜欢日光。那么当她达到高潮时,他还可欣赏她醉人的表情。
他走了,若薇娜并没有被丢回土牢——像她害怕的那样。他甚至没有吵醒她,允许
她睡饱了自己醒过来——在空荡荡的主卧房里。
不过华瑞克并非不告而别,她模模糊糊地记得,在天蒙蒙亮时,他抱起她温柔地吻
着。温柔?嗯,她没有记错,因为她的嘴唇又肿又痛现在还痛——那个吻却没有弄痛她。
结果他一放开她,她马上又睡着了,累了一个晚上,她已经筋疲力尽,根本不在乎他要
走要留。
她清醒之后,忍不住对那个吻有些疑惑,它和其它的吻完全不同——其它的吻使她
嘴唇都肿起来了,可称不上温柔。倒不是说她介意,和她所感受到的相比较,这一点点
不舒服并不算什么。她对华瑞克的热情如火也有些怀疑。就因为她对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