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爱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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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传来另一声低吼,算是他的回答。不过趁他保持不动,她一腿跨过他的腿,骑
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得意地看他一眼,他要弹动的话,她也不怕跌下床了。
他没有动,只拿具有杀伤力的银眼眸狠瞪她。
华瑞克这辈子再也没有受过更大的侮辱,他气疯了。这女人想要强暴他,好偷他的
种?他的种?!如果她成功了,他要宰了她。不,那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求死不得——
像他现在这样。不过她不会成功的,他的愤怒使他全身冰冷,但那愚蠢的娼妇还不知道,
竟拿胜利的眼光向他示威哩。
她掀起衣襬,坐在他小腹间。那使他更怒不可遏,她要偷他的种子,还不肯在他面
前脱光衣服。好得很,她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失败。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她的容颜对
反抗强暴的男人而言,太美丽了些。
努力培养他的愤怒,他在心底点燃仇恨的火花。他唯一的欲望是挣脱铁链,重重捶
她一顿。她竟敢如此对他!她强暴他——企图强暴他——已是罪该万死,还敢偷他的种!
他才不要和这种笨女人生小孩!她竟以为可以强暴男人——如果她闭上嘴,对他投
怀送抱,她很可能得逞。他的身体不会没有反应,光看到她就足以令他情不自禁。但现
在他根本不必挣扎,他气得不可能对她兴奋,仍然在她肉体下柔软如故。
她不是动也不动坐在他身上,等待奇迹发生。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握住它,用一种
奇怪的动作抚弄。不久后,他意识到她竟想就这样把它塞进去,他张开眼睛讶异地看她。
他发现她闭着眼睛,咬着下嘴唇,过于尊心以至于整张脸皱成一堆。尖尖的指甲戳到它,
他差点叫起来——如果可能的话但她显然并非故意的。
华瑞克忍不住要猜想,她能这样下去多久?不久,她终于哭出来,跳下床,像战败
的小兵逃了出去。
太得意了,他甚至露出一丝笑容。这么容易就把她打发啦,他根本没使上劲。她是
失败者,他是胜利者,他恨不得大声欢呼……
她又回来了。
没想到她还有脸回来,眼睛亮晶晶地,带着坚决的神情。他提高警觉——果然,她
脱掉袍子,当她动手脱内衣时,他紧紧闭上眼睛。
软软柔柔的声音钻进他耳朵崟。“你可以反抗,不过有人告诉我,那不会有什么
用。”
就算能开口,他也没办法反驳她的话,但他想割断那个鼓励她回来的人的咽喉。他
没听见她走过来的声音,可是一只小手放在他胸前,告诉他她来了。
“你恐怕已经知道我还是处女。”
他不知道,也不太相信——不过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她的手又一路由胸口往小腹间
摸去,他希望他的愤怒再出现,她却滔滔不绝说下去。
“我没有经验,所以不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你需要一点鼓励之类的。我也没有
想到,这柔软的东西会变得像你其它地方一样硬。”她抚摸他。“我实在不太相信,因
为它已经这么大了,可是人家说是真的。我倒要证实一下。”
她晓得她说这些话,和她的手一样令他难以自制吗?希望她下地狱,希望她和她的
狗头军师一起下地狱!冷汗由他额上冒出来,他绝对要反抗到底!
“我要吻你,还有——舔你,每一个地方,和这里。美芷说我吻你那里,除非你死
了才不会有反应。”
已经有反应了,他在心?愤怒地狂喊,但他的肉体是叛徒,自作主张想对她起立致
敬。他发了疯,不顾一切全身扭动。她不理他,只是用手握住它。他发现他越动,正好
帮她的忙。
“老天,若不是亲眼看见,我绝对不会相信的。”她倒抽一口气。
她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惊叹号,而且她还亲热地拍一拍那个叛徒。她甚至不知道,他
还没有到达应有的尺寸,而他仍然在挣扎。
“看来我不必吻你了。”
那是什么口气?失望吗?噢,天哪,他该怎么办?她恐怕会成功——如果她继续下
去,而她一定会继续下去的。
当她爬上床,他和以前一样反抗,她却抱住他的腰,往前扑倒。而他清楚地感觉到
她的裸体,胸部贴在他小腹上,那个叛徒更是借机坐大。他连忙静止不动,希望她真的
是处女,无法分辨他是否硬得足以播种,然后依然无功而返。
她在他身上爬,怕他再动,所以抱得很紧。他痛恨那光滑的肌肤磨踏他的感觉——
那个叛徒却很喜欢。接着她骑在他身上,而他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她指示正确的方向。
温热……温热而湿润,正好是他意志力的克星。
她企图完全坐下来,但她的处女膜横阻在中间,她的动作太迟疑,所以只有弄痛她。
他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她真的是处女,这样他无法打败她,那种痛也会使她放弃尝试。
现在稍稍移动就会帮她一个大忙,因此他直挺挺躺在那里。只是她好娇小紧缩,他
有种冲动再进去一点。他忍住了,不能控制那个叛徒,他还能指挥身体其它部分。
他听见她在啜泣,一声又一声,他终于张开眼睛来欣赏她的痛苦。眼泪滚落他的粉
颊,蓝眼眸中还闪着泪光,她哭得很是伤心——他在得意之余,竟忘了她没有穿衣服。
标准的小女人,但她曲线玲珑有致,比例匀称。她的胸部饱满,腰肢纤细——她跨
开的双腿,颤抖的细皮嫩内,淹没的一半身体——不是他的错,他动也没有动,那个叛
徒在这景象刺激之下,冲到它正常尺寸,冲破了障碍,而她的体重使她往下沉。
她叫出声来,将它整个理没。华瑞克咬紧牙根,他现在要对抗的不是她,而是他自
己。那个不容易,抗拒全身每一个细胞,拒绝他全心渴望的东西。
那娼妇开始移动了,开始迟缓而笨拙。她还在哭,显然还很痛,只不过她的决心并
未减弱。她喘得不得了,吹动她的长发和他的胸毛,那是另一种爱抚,另一种折磨。而
他非常清楚他什么时候彻底失败。
他使尽全身力气,最后一次想踢她下床,宁可感受手腕脚踝的痛楚,可借她看穿了
他,她加速了动作。然后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完完全全贡献他自己,难以相信地轻松……
诅咒她,诅咒她!
我很高兴是你。
华瑞克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句话,他也不会原谅她。她离开之后,他躺在床上反复
思考它。
事情结束后,她伏在他胸口哭,泪水濡湿了他的皮肤。她没有从他身上得到乐趣,
但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在她走开之前,轻轻摸他的脸,在他耳边低语,“我很高兴是
你。”而他的恨意顿时增长数倍。
她的仆人跟着进来,为他的伤口清洗上药。那年长的女人喋喋不休,说他不该伤害
自己。她还看见他头上肿起的大包,也替他上了药。他随便她摆布,失败之后,什么也
不在乎了。他也不介意那个男人闯进来,检查仍留在他小腹上的血和种了。
那人的表情矛盾地混和了满意和愤怒。“她说你反抗得很激烈。算你狗运,否则我
可能现在就得杀了你,因为你和她——”
话没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一直没有再出现。华瑞克分析他的话,得到几点结论。
首先,他不会活着走出去,对方只要他的小孩,对他没有其它企图。他也知道那个男人
嫉妒他,想杀了他。
他还是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他让美芷喂他,替他净身,让他在床上方便。连
她拿掉绑在他嘴上的布条,他都懒得和她说话,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那个娼妇再度出现。
小房间?没有窗子,只有看见她,他才知道天黑了。而见到她,他整个人才活过来,
再度感到愤怒、被羞辱。他的挣扎弄掉了绷带,铁铐陷进带伤的肌肤。
不过她比前一晚更有耐心,慢慢等他不挣扎了才靠近。同时让他完全准备好,才爬
上床。
那一晚,她来找他三次,接着的晚上,又来了三次。一次待得比一次久,因为他的
身体迟钝了,她并未因此气馁。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她爱抚他,使他兴奋。
她对那个叛徒尤其温柔,让它贴近她的脸,对它呼气,只是没有做她威胁要做的事,
没有必要嘛。他光想到她要那么做,她就达到目的了。而他完全无力阻止她,他再也吓
不倒她。她利用他,榨干他,使他很自己,恨那个叛徒。
天哪!他最根的是她,他多么想报复。到了第三天,他满脑子都是这件事,计划要
如何对付她。想想看,他第一眼见到她,还打算给她一个家。对,给她一个家——在他
的土牢?。但首先他要让她也尝尝……不,首先他必须逃走。
“告诉我她的名字。”
这是他对美芷说的第一句话,她正要把浓浓的炖肉汁送进他嘴里。
“不好,我想你没有必要知道。”
“我的手下会找来,我会拆了这个地方。如果你想活下去,跟我合作。”
她竟有胆子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被抓来时只有一个人。”
“不,我和我的扈从在一起。杰弗瑞,他们杀了他,你不知道?”
如此冷峻的口气,她突然害怕了,但她很快想起来他被捆在床上。于是她对自己皱
眉头——也对他。
“你是武士?不可能,他们要找的是普通人,难道这还错得了?”
没有必要说服她,他只是说下去。“我的部队就在附近,他们会找我。”
“你很会讲故事,先生,有什么目的?”
“放开我。”
“哈,说得好。”她对他咧嘴笑。“你没有必要骗我。就算我有钥匙,我也不会放
你走,直到我家小姐达到目的。”
她没有告诉他,若薇娜已经吩咐她去四处找钥匙。只是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它的
下落。何必让他空抱希望?
这一次喂食花了比较久的时间,因为他一直讲话。那使他脸上绑布条的痕迹消褪了
些,而她要再把布条绑上时,仔细看清了他的睑。
“老天,你有一张吓人的睑,”她近乎自言自语地脱口道,“我现在才注意到。”
华瑞克不需要她提醒。由于他的脸,他的第一任妻子怕他,他的敌人也怕他。他本
来希望那该死的娼妇会因而吓跑。那是由于他的眼睛,有人形容他目露凶光;也由于他
的嘴,他从来不笑。还有他的表情——特别是现在,知道她不肯帮他。
“你要记得我给过你机会——”
她把布条塞回他嘴?,打断他的话。“你威胁我是没有用的,我替我家小姐做事,
才不管你呢。难怪她每次从你这?出去,都是愁容满面。她也是不得已的,你就不会对
她温柔一点吗?可恶的束西!”
丢下这几句话,她便自顾自走了,留下他独自生气。她要他怎么样?同情一再强暴
他的女人?她想从他这?偷一个小孩,他怎么原谅她?
死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士可杀不可辱,他绝对不会放弃对她复仇的念头。
而第二天美芷抱着一叠衣服,拎着食物出现时,他十分惊讶。
“幸好我找到钥匙,我们家小姐要你走,并且非得现在——趁她哥哥外出找人手
时。”
她解开绑在他嘴?的布条,一边说道,“我们会说服他,说你让小姐有喜了,不过
很难讲他会不会追杀你。”
“哥哥?”他想起那个男人。“我想不是亲的哥哥吧?”
“不是,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感谢上帝。”她说,忙着解开他的铁链,没有看
他。
“万一她没有怀孕,会不会有人替代我的位置,躺在这张该烧掉的床上?”
“那不关你的事。”
“那告诉我为什么她要怀孕?而且必须是我的孩子?”
她耸耸肩。“还会为了什么?为了要保有这个城堡。她嫁给柯白恩领主,当晚他就
死了,也就是你被捉的同一晚,那孩子要说是他的。”
贪婪,不错,他早就该猜出来。而柯白恩堡是个值得争取的地方,他由附近打量过
城堡。他不敢接近,因为不想和领主啰唆。就连随身的三十名侍卫,也会引起侧目,所
以他要他们先走,去和军队会合。他只想洗个澡,在床上睡一觉。他没有料到会遇上贪
婪的新娘子,计划谋夺夫家的财产。
最后一条铁链松开,美芷跳开一步,躲得他远远的。华瑞克小心翼翼地放下手臂,
经过三天不正常的姿势,他咬着牙忍住痛楚。没有布条卡在上下牙齿中间,感觉也很奇
怪。不过他不顾浑身疼痛,动手穿她抱进来的衣物。
对于粗糙的布料,不够长的衣服,布做的鞋子,他全都没有抱怨。一旦着装完毕,
他只想着一件事。
“她在哪里?”
“不行,”美芷朝门口退去。“如果你想伤害她,我会召人抓你。”
“我只想和她说几句话。”
“你说谎,先生,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她叫我放你,不想让你白白牺牲,但她不
要再见到你。如果你回来,吉伯特爵爷会杀了你,你快点走吧。”
他盯着她半晌,他想掐死那娼妇的欲望,不比他想重获自由的希望弱。但他不知道
美芷会召来多少人手,他得打败多少人才能见到她。
“好吧,不过我需要一把剑,还有我的马。”
“你疯了不成?”她斥道,“你就这样走吧,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抓你的人,
把你所有的东西全丢了。来,我带你由侧门离开,时间不多了。”
跟着她,他记住眼前所经过的事物。除了仆人,守卫城堡的士兵根本寥寥无几,他
差点要改变主意,不想离开了。
难怪她继兄要外出找人,柯白恩堡一天就可以被攻下,而华瑞克马上会带人回来证
明他的判断正确。
“他走了。”
“我知道,”若薇娜淡淡地回答,由窗口转过身来。“我一直看着他隐没在树林
里。”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美芷告诉她。“我们应该再等一下。”
“不。吉伯特已经说了,除非我怀孕,他不打算离开这?。他去特尔斯堡也没有用,
那?一时也攻不下来。今天是他第一次出去,以后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