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爱上你不是我的错-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涛哥要了一杯柠檬茶,静静的等待着美莲的出现。
一位妖艳的女人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在涛哥的对面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她伸手夺过涛哥手中的柠檬茶一饮而尽,嘴里软软的突出几个字,一个人吗?涛哥没有理她,叫服务生又要了一杯柠檬茶。妖艳女人见涛哥无动于衷,故作潇洒的脱掉她的红色的风衣,两只如山峰一样高耸的乳房挺立在涛哥的面前。涛哥的脸微微一红,随即移开了目光,妖艳女人向涛哥妩媚的一笑,然后慢吞吞的站直了身子,扭动着两片肥硕的屁股,来到了涛哥的身后。两只冰冷光滑的手臂搭在了涛哥的肩上,一只手向上勾起,五个手指头在涛哥脸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却顺势慢慢的下滑,划过涛哥腰身,马上就要进入涛哥的敏感部位了。涛哥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妖艳女人所建立起来的信心顷刻间全部垮了。她回到了座位上,有点气急败坏的对涛哥说,说实话,你长得确实很像男人,可实际上你却不是男人。
涛哥冷冷的说,那你还是去找你觉得是个男人的男人吧。
不,刚才我说错了。你其实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涛哥掏出他随身所带的匕首,在桌子上随意的玩弄了一下,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吗?如果你觉得你的话太多了的话,那我就帮你解决一下吧。
妖艳女人听了,脸色立即煞白,拿起她的风衣急匆匆地走出了舞厅。
这时候涛哥前面的那一桌三个手背上都刺青的青年引起了涛哥的主意。莫非这三个人就是我同学所说的扬言要带走美莲的那一群手臂上刺青的流氓?静观其变吧。涛哥喝完最后一口柠檬茶又要了一杯,而他的牙齿却丝毫没有酸疼的感觉。
美莲登场了,美莲终于登场了。刹那间,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张的掌声。美莲袭一身白色的长裙,深情款款的走向舞台,仪态优雅的向观众鞠了一躬。然后启朱唇,明皓齿,那优美动听的声音如高山流水一般轻泄而下,像飘散的露珠湿润了每一颗干涸的心田,又像抖落了一地的珍珠,不绝于耳。一曲终了,全场暴动,很多人跑去献花并拥抱美莲,也有很多人乱仍一些精致的小饰物以表达自己的激动的心情。要求美莲再唱一曲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只是涛哥听到的不是美莲的名字,而是一声又一声的“夜玫瑰”。原来,美莲就是这里的夜玫瑰。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能在风月场里混到这种地步,也真是难为她了。涛哥想。涛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为歌而狂的疯狂劲儿。美莲又演唱了一曲。那感人肺腑的声音直击每一个人的心灵和灵魂。这时候,美莲看到了涛哥,美莲看到了涛哥那白玉一般的脸上马上绽放出了一朵鲜艳的桃花。美莲开始目不转睛的望着涛哥。涛哥仅和美莲对视了几秒,就把目光移开了,美莲那如火一样的深情的目光是涛哥心里永远的痛。
美莲唱完了。这时候,涛哥旁边那三个手臂带刺青的青年健步如飞,走上舞台,和美莲耳语了几句,连拉带扯地把美莲带走了。涛哥知道,预料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涛哥悄无声息地跟在身后,他们上了楼,涛哥也跟着上了楼。刺青青年把美莲推进二十一号房间,然后把门扣死了。涛哥听到从房间里传来了虎狼一样的怪笑声,接着又听到了美莲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涛哥的心揪紧了,手心冒出了汗。涛哥把上衣脱光了,露出了那满是一块一块腱子肉的身躯,那身体又像涂了油脂一般,全身泛着阴冷的寒光。涛哥手执匕首,一脚踹开了门。涛哥看见,美莲的裙子已经被撕破了好几处,头发凌乱不堪的披了下来,罩住了她的大半个脸,唯有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令涛哥的心如刀割一般地痛。
你是谁?!三双恐慌而愤怒的眼睛像箭一样射向涛哥。
把她放了!涛哥窑切齿地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涛哥紧攥匕首,向前跨了一步。
一个瘦高个的后退了一步,向一个矮墩墩的耳语道,是个不要命的,我们该怎么办?矮墩墩的瞪了瘦高个一眼,怎么,到嘴的肥肉想吐掉?没那么容易!硬的不行,我们来软的。我们智取!
矮墩墩地走到涛哥面前,兄弟,你我都是同道中人,又何必自相残杀呢?放人可以,但你也得给我们一点好处啊,是不是?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体谅体谅嘛!兄弟,交个朋友吧,江湖路上多个朋友路好走。
够了,我没有耐心听你们讲任何一句废话。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你们,到底放不放人?!
放人?可以啊,我们是要放人。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如果你输了,就乖乖的给我们走人。如果你赢了,我们不但允许你把她带走,而且从今以后我们心甘情愿做她的贴身保镖,保护她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负。兄弟,你意下如何?
什么游戏?
矮墩墩的向瘦高个使了个眼色,瘦高个向另一个房间走去,然后提出一箱啤酒,把它放在桌上。
很简单,我们喝酒。谁先倒下谁就算输。我看你也是个男人,你不会告诉我你连酒都不会喝吧?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的诺言?
瘦高个掏出一瓶啤酒摔在地上,如有一句谎言,是同此瓶!
很好。我们开始吧。
涛哥掏出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几秒就把它一饮而尽。矮墩墩的着实下了一跳,看来我这个酒鬼碰到了真正的对手了,那我也只好认命了!他也拿出一瓶用牙齿咬开瓶盖,瓶盖是咬开了,但他的嘴唇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立马渗了出来。他用手指揩了一下破裂的嘴皮,狠狠地骂道,他妈的,我日!然后又傲气十足地猛灌第二瓶啤酒来,那土黄色的液体咬得他的嘴唇钻心的痛。矮墩墩的刺青青年显然不是涛哥的对手。涛哥已经喝了五瓶,他才喝了三瓶。涛哥面色潮红,冷峻如山,一鼓作气又喝了五瓶!刺青青年硬撑了四瓶只觉肚内翻江倒海,两眼发黑,天旋地转。他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身子趴在了桌子上,他艰难的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好,你……你有种!我……我们输了!涛哥也不是安然无恙,他也是在用意志强撑着他随时都可能崩溃的身体。涛哥在美莲的搀扶下走出了门口。
等一下。瘦高个说,刚才看你喝酒,我们深感佩服。我们三个一直在寻找一个我们可以信赖的老大,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那就是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三个人愿意追随你左右,一生一世效忠你!
涛哥没有回头。涛哥说,不必了!我不是你们同道中人。人各有志,你们好自为之吧。
如果这样,我们也不再勉强。但是我们说过的话我们会放在心上,我们绝对不会反悔!我们会尽力保护夜玫瑰小姐的。
涛哥没再说话,在美莲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了夜玫瑰。涛哥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费力的睁开眼,涛哥看到满街的甲壳虫向他开过来,涛哥昏死过去。
美莲呼唤着涛哥的名字,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涛哥扶上了车。
这时候,妖艳女人突然出现在夜总会的门口,脸上呈现出一种嫉妒的模样,哼,美莲这丫头福气不浅啊!
美莲把涛哥带到了她的住处。涛哥躺在了美莲的床上。美莲拿来湿毛巾,给涛哥擦了擦脸和身子,然后就静静的坐在床上,守候着涛哥醒来。桔黄色的灯光给涛哥古铜色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色泽,涛哥均匀的呼吸向美莲散发着魅力无穷的气息,涛哥那起伏不断的胸脯更是诱惑着美莲。美莲俯下身子身子吻了一下涛哥的脸,又吻了一下涛哥的胸口,然后把自己的脸贴在涛哥的胸口上,倾听涛哥强健有力的心跳。美莲醉了,美莲伏在涛哥的胸脯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涛哥醒来的时候看见美莲睡在自己的背上吓了一大跳,赶紧把美莲推开了。
美莲,我……我昨晚干了什么?我没有伤害你吧?
美莲也醒了,她笑了一下,你能干什么?你能伤害我吗?
哦。涛哥一颗悬着的心安稳落地。美莲,你还是住到我家里去吧。这舞厅是在不是你呆的地方!
可是,明涛,你答应要我了吗?你不要我,我能住到你家去吗?
你可以做我妹妹啊!美莲,我们结拜为兄妹吧!
不!做你妹妹是我一辈子的痛苦,我宁愿等你一辈子,也不要绝望。
这么说,你是不是打算跟我回去了?
是的。
那好吧。
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吧。
明涛,你别走!美莲哭叫一声,从后面抱住了涛哥的腰。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美莲,别这样。我给你说句真心话吧,目前为止你是我碰到的最爱我的人,我也想要你,可是老天不允许我要你啊!你懂吗?
我们可以反抗啊!我们可以和老天做对啊!
不,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我们反抗不了的。那是我前世犯下的罪孽今世遭到的报应。
说到这,涛哥的眼泪一下子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滴到了美莲冰冷的手上。
明涛,你哭了?美莲感到了涛哥滚烫的热泪。明涛,我不为难你了,你不要哭啊。有你的这些话和你的泪水我已经知足了。明涛,不管怎样,不管你如何对我,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可以等待,一年,两年,一辈子,哪怕等到我白发苍苍,我也无怨无悔!明涛,你知道吗?我现在是多么的感动,因为我看见你哭了。好幸福,因为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是吗?我知道你也有你的苦衷,我也知道你不告诉我你的苦衷是因为不想要我跟着你一起受苦,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你的心,知道了你的心里装着我。
涛哥还能说什么呢?涛哥真想抱着美莲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这样的好女孩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我一次一次地伤害她,她却一次又一次的袒护我、包容我,我算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尽管这样,涛哥还是要走了。
美莲,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你有事也一定记得要来找我!
嗯。美莲使劲的点了点头。
可是,涛哥再也没有机会去看美莲了。从此以后,美莲再也没去找过涛哥,从此以后,美莲也没必要再去找涛哥了。那同样也是一个雪花飘扬的冬夜,不同的是,这个冬夜比任何一个冬夜都要热闹,因为这个冬夜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除夕。就在那个美丽的除夕,当涛哥房屋里的灯都熄灭了的时候,美莲提着一个美丽的盒子,盒子里面装了一千只千纸鹤,静悄悄的来到了涛哥家的大门口。美莲放下了漂亮的盒子,顺着门滑落在地,拿出一整瓶的安定,一粒一粒的放进嘴里,像嚼口香糖一样把它们嚼碎,然后吞咽了下去。美莲安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静地期待着属于她的另外一个世界的到来。很快,美莲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朵飘零的雪花,飘啊飘啊,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美莲终究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美莲在雪花飘飘的冬夜悄然地离我们而去,美莲在喧闹的除夕夜寂寞、凄凉的死去。第二天早晨,当涛哥打开大门的时候,就像当初我打开大门看见一条冻住的蛇一样,涛哥看见了美莲冰冷僵硬的身体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只是美莲却再也没有醒来,尽管涛哥如何悲恸的呼唤。美莲走了,美莲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说过,美莲是一片雪花,她从天堂飘下来,迟早会回到天堂的。涛哥抱起美莲,第一次主动地去吻美莲冰冷的唇,大颗大颗的泪珠地在美莲的眼睛上,仿佛是美莲刚流下的泪水。涛哥抱着美莲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伫立了很久,站成了一尊凄美的雕塑。
我在去涛哥家的时候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我说,难道真的要等到了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不曾拥有,何曾失去。涛哥这样回答我。
13 十八亩山
藕香村的春天终于姗姗来迟。
藕香村的春天是油菜花遍地开放的季节。一声春雷,轰隆隆,轰隆隆的,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于是埋在土中的油菜花种子吃饱了,喝足了,养好了精神,伸了一个懒腰,一不小心就钻出了地面。呵,好一个亮堂堂的新世界。于是它们使劲的伸长了脖子,长高点,长高点,再长高点,好让自己看得更高更远。于是,一眨眼的工夫,放眼望去,整个田垄全是绿油油、黄灿灿的世界啦,整个大地全是油菜花点头哈腰的模样。春风骀荡着整片整片的油菜花,把油菜花的清香带到十里开外的地方,引来一群又一群的蝴蝶和蜜蜂。
此刻有一只大的蝴蝶,像其他蝴蝶一样在一座山丘后面一块隐秘的油菜地上翩翩起舞。这只大的蝴蝶是我父亲心爱的女人小荷。而我的父亲,则仰面躺在一座山丘后面一块隐秘的油菜地上一边欣赏小荷并不怎么好看的舞姿,一边把一把一把的油菜花抛洒在小荷身上。
小荷扭动着腰肢,故作娇嗔的摔倒在我父亲的身旁,掐了一把油菜花,塞在我父亲那早已硬邦邦的东西上面。父亲受到了挑逗,一个翻身就把小荷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两只粗鲁的大手在小荷雪白的丰乳上揉捏着。父亲气喘如牛,撩起小荷的裙子,横冲直撞的进入了一片长满丰盛水草的沼泽地。好大的一片沼泽地,好美丽的一片沼泽地。父亲开始在这片美丽的沼泽地上任意践踏、蹂躏起来。小荷两只睁大的眼睛,望着天边的流云,那云里似乎有自己的影子。小荷的两只手胡乱的抓着油菜花,把它涂抹在我父亲的脸上、悲伤、屁股上,一边嗷嗷的叫唤着。
力南!力南!……小荷大声的欢叫着。
突然,天边一阵春雷滚滚而来。
整个世界爆炸了!
我父亲爆炸了!
小荷也爆炸了!
我父亲带着油菜花的清香和女人的清香满足而归。
我母亲看见我父亲身上有朵油菜花,惊疑不定的问,力南,你去哪儿了?你去油菜地了吗?去那里干什么?
我父亲说,我和我的一个搞植物研究的朋友在油菜地里走了一遭。
我母亲为做一个好女人,便不再多问了。可是她却为父亲向她隐藏了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