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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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
一针一线曹母都是非常的认真。曹禅给曹母安排的几个仆妇都帮不上忙,在身边干瞪眼。
“娘,这些你让魏氏她们做嘛,太伤眼睛了。”曹禅走进来后,立刻挥退了魏氏等人,走到曹母的身边,皱眉道。
“娘大事不懂,小事不会,只能会管好我儿的吃穿用度。”曹母却是微微一笑,慈祥的看了眼曹禅,放下了手中的女工,轻声道。
曹禅的眼中闪过几分无奈,曹母不管是家道富裕,还是后来家道中落,一颗心都扑在了他的身上。对其他的事情兴趣总是缺缺。不替他做几件衣服,不亲自为他缝制几双鞋子,就像是心里卡着几根刺。她自己难受。
有时候,王氏都酸溜溜的说着,做婆婆的把她这个做媳妇的活都干了。害得她在家里无所事事。
“白天就算了,晚上千万别点灯缝制,我也穿不了那么多的。”曹禅无奈的摇着头,坐在了曹母的身边,劝道。
“娘晓得了。”曹母笑了笑道。随即,目光一闪柔柔的扫过曹禅的身子,眉头皱了皱,为曹禅拭去了身上的些许泥土。埋怨道:
“你也一样,家里都这么多人帮你做事,自己少做一些,你这身子骨大小就不好,上次又被毒打了一顿,要好好养。”
曹禅几乎想翻白眼了,这娘,只管他,不管自己。二十不到的小伙子,就应该活蹦乱跳的,养才可能会养出麻烦来。
不过曹禅也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与曹母硬较紧是占不上便宜的,于是笑着道:“那些人做事不细心,完全交给他们,我不放心。”眼见曹母张着嘴,想要反驳。曹禅立刻道:“娘,父亲都死了好些年了,我都模糊了,我想问问你关乎父亲的事情。”
曹母的神色微变,脸上伤感一闪而逝,但又怕曹禅看出自己伤心,让曹禅担心。又收敛了起来,强笑着道:“怎么忽然间想起了老爷?”
“突然之间想起来了,就想问问。”见曹母强笑,曹禅心中一疼,但狠了狠心还是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目前的形势,再也容不得曹禅走错一步了。
“你父亲啊,学识很广。除英年早逝,什么都好。”曹母追思一会儿,已经不是太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动人的红晕,娇媚而有羞涩。
曹禅心中哭笑不得,但看着曹母的神色,又不好打断她。就静静的看着曹母的变化。直到曹母脸上的红晕消失,曹禅才问道:“那父亲的为人,有无好友?还有我们曹家当初的生意做的有多大?”
曹母想了想,脸上出现了一些叹息,道:“你父亲是学法的,学识很广,为人中,充满了刚,硬,正。对朋友的过错也会直谏不阿。对下人更是赏罚分明,或赏赐田产,或打的人半身不遂。因此与你父亲反目成仇的朋友很多,树敌也多,真心相交的也没几个。”
“因为你父亲精明,我们曹家以前的生意做的到是挺大,在陈留郡也是排的上号的。但是你父亲的志向其实是出仕,但因为官场上的那些事,郁郁不得志。不过,你父亲与陪县的县令,晁能的关系到是不错。晁能治理陪县十数年安定的办法,驱逐流民,就是当初你父亲给提议的。”
不过,他对妻子一定很好。曹禅看出来,曹母虽然对曹煅的有些做法不那么认同,口中也是褒贬不一,但是看她的神色,却充满了柔意。
曹煅生前,对她一定很好。因此,曹禅对曹煅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虽然,这个素未谋面,而且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的曹煅给曹禅留下来的烂摊子够曹禅吃一壶的了。
为人太过刚直,树敌很多,统治乡里太过赏善分明,不懂包容不得人心。至于曹母口中的朋友,曹禅也不抱希望。在曹家倒塌的一刻,没人援手,就代表曹煅没什么真心朋友。
曹禅唯一感到庆幸的是曹煅既然树敌很多,他们娘俩还能活到现在。有些不可思议。
以曹煅这样的性格,就代表着曹家的生意铺的有多大;那影响力就有多恶劣。而曹家居然把生意都做到郡城了。
那得罪的人岂不是海量?曹禅心中苦笑。心中发急,思量怎么应对这样的局面。但又看着曹母脸上的柔色,不由的停下思考,与曹母继续攀谈曹煅的事情。
从曹煅的身上,到最后,曹母把谈话的内容,转移到了曹禅的身上。言及,曹禅小时候是多么的顽皮。却是曹禅当年挟势做出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在曹母的口中,这些只是顽皮。
可想而知,以前的那个曹禅的性格是怎么养起来的了。不过,曹禅毕竟已经不是那个曹禅了,他懂得进退,识得局势。知世道险恶。
因此而更加的珍惜曹母的这份无理由的宠溺。乱世之中,朝不保夕。陌生世界,孤独无依。这份宠溺,是曹禅看的最重的。
………………。
曹煅,请大家记住这个人哦。这个人胆大包天,为自己儿子的名取做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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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犹如天外飞仙(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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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砖头,曹禅也没有让人下令继续建造屋子。就算事情在急,知道大变一步步的将要到来,但王守这头拦路虎。不得不让曹禅忍着性子,等待时机。
“曹哥,我回来了。”客厅内,曹禅坐在上首位,王氏跪坐在一边,为曹禅揉捏着肩膀,两相好的没让一个妇人在旁边伺候。
忽然,客厅外传来一阵响亮的叫声。
“都二十几天没见他了,还是这一副不懂规矩的摸样。”王氏听着直捂耳朵,娇声的笑骂道。
“下去弄些酒水吃食上来。”曹禅笑了笑,对王氏柔声道。
“嗯。”王氏听话的直起身子,莲步轻移,从后门出了客厅。
“陈爷。”曹府门口,两个负责守备腰间佩剑的壮汉对着陈蜿道。“呵呵,一个月没见,你们俩壮实了很多啊。”这两人陈蜿认得,都是当初流民当中的十个长矛手之一,经过近一个月的调养,差不多各个都壮的像头牛了。
“都是曹爷赐下的膳食好啊。”其中一人笑着道。
“哈哈,这话我爱听。找些人安排了身后的几个人。我进去见见曹哥。”陈蜿指了指身后的十数个男男女女,都是衣不蔽体的人。道了一句,就起身往曹府内走去。
十数个男男女女,让两个守门的心有所感,善意的对他们笑了笑,道:“进了曹府,你们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跟我来。”说着,其中一个带着他们进了曹府。
“曹哥,我回来了。”风风火火的进了客厅,陈蜿大嗓门的喊道。
“坐。”曹禅笑着摇了摇头,让陈蜿坐下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陈蜿,发现陈蜿变得更加壮士,皮肤也更加的黝黑了。
“在外边过的如何?”曹禅笑着问道。
“过得还不错,收获也不错。带回来了十数个流民。而且,我也探明了王家现在的生意情况。”说起正是,陈蜿不由直了直身子,挺起胸膛道。
曹禅暗自点头,十数个流民,倒也多增添了几分实力。至于王家的生意情况,曹禅到是没怎么多想,这次派遣陈蜿出去,就是为了打探王守的。
“说。”曹禅道。
“王家在一年前,就差不多完全接替了曹家的生意。王守那老匹夫还把曹家经营的蒸蒸日上,生意不仅插足了郡城,甚至组建了一支小型的商队,带着中原的茶叶丝绸去关外贩卖皮革,马匹等物。”陈蜿沉声道。
曹禅为之动容,组建商队,远去关外。“难怪他能够在不声不响的谋夺了曹家的大部分产业,能力属于上乘。”曹禅喃喃道。
“还有,王家因为财力雄厚,一年来大肆在陪县善财,现在的王家比之影响力,在陪县也是数一数二的。仅次于陪城的王家。在陪县并称为二王。”陈蜿看着曹禅,缓缓的道出了最辣手的事情。
“果然,我们在陪县连砖头都买不到。就是他在作梗。”曹禅冷声道。现在曹禅已经有十成的把握,阻击了他的就是王守。
“不过,我承认王守的能力确实很强。不过要说陪县二王,那就是是笑话了,王守家奴出身,因背主而名声狼籍。怎么比得上陪城王家,世代官宦。更有主脉在豫州在大汉朝都是出过重臣的。”曹禅冷笑着道。对所谓的陪县二王不屑一顾。
“曹哥是说?”陈蜿的神色一动,抬头问道。
“还记得王家小姐吗?”曹禅眼中闪过一分庆幸,道。
“陪城王家。”陈蜿凝声道。
“希望当初我偶然救下王家小姐,她能念及点恩义,帮我这一个忙吧。”偶然救下王燕时,曹禅并不认为能得到回报或是什么,但现在,曹禅却要讨要这份恩义了。
“不过,我们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压在王家小姐身上。王守的小商队,现在在哪里?”曹禅喃喃自语了一会,忽然抬头问道。
“什么小商队啊?”这时,王氏捧着一份香喷喷的酒菜走了进来,只听见曹禅在说什么小商队,娇声问道。
“嗨,弟妹你不懂的。”陈蜿非常大男人主义的道了一句,就对曹禅道:“这支商队要来往中原与关外,一个来回起码半年以上,我问过了,出去了大约四五个月了,应该就快回来了。曹哥想打他的主意?”
听着“弟妹你不懂这句话。”王氏面上泛起了一丝煞气,要不是看着曹禅在身边,肯定对陈蜿发飙。心里发狠,有种你这小子别住在我家,称我为弟妹。
“不管是官府,还是在乡里的影响力。都是一个棋盘上的传统势力,而我们拥有一种棋盘外的势力。犹如天外飞仙横扫一切。战马。皮革。哼。”脸上带着笑意,曹禅道。“离我们与黄巾见面的十日之期限,还剩下几天?”
这些日子,都是陈蜿在外边走动。连与黄巾没十日交易一次的动作都交给了陈蜿全权负责。因此,曹禅也有些忘记了期限。
“就在三日后了吧。”陈蜿歪着头想了想,七天前他带队与黄巾交易过一次。
“派人密切注意王家的这支商队。我们让黄巾动一动。”曹禅狠声道,现在比不当初了,当初曹禅初来乍到,只以为黄巾应该藏匿起来,做缩头乌龟。但现在陪县是局势却很乱,外边有数千流匪虎视眈眈,黄巾处在陪县腹地。县令恐怕没有多余的兵力剿灭黄巾了。而且周边的郡县官员也大多都是昏庸之辈。没什么能力。
也就是说,现在的黄巾是属龙的。动一动也无妨。
“嗯。”陈蜿沉声道。
陈蜿也是风尘仆仆的回来,曹禅也没有在正事上与陈蜿交谈太多。而是让陈蜿捧着自己的酒菜,下去食用去了。
“你以前不是很担心,动用黄巾会祸及自身吗?怎么现在?”王氏把后半段给听了个透,皱着娇媚的鼻头,道。
“局势不同了。曹家需要发展,黄巾虽然也会威胁到我们。但至少也是给与了我们金钱上的支持。而王守却是纯粹的障碍。以黄巾对阵王守。利大于弊。”曹禅微摇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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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虽然不大,但是曹禅早就交代了下来,会有源源不断的流民会进入曹府,因此陈蜿带来的十余名流民,很快就被安置了下来。
“壮哥,那四个人谁是啊?”一个新来的流民看着四个手脚都带着铁链的壮汉,好奇的问着身边的老人道。
“犯错了的,下场就是他们这样。除非能戴罪立功,不然就得当一辈子的奴隶。”被称为壮哥的老人,平常的扫了眼这四个囚犯一般的壮汉道。
“犯错就当一辈子的奴隶?”四周的十数个新来的流民,看着这四个人哆嗦了一下,望着曹府的方向,越发的敬畏。
这榜样,其实是曹禅亲自交代了一些人这么说的。看着四周流民的目光转变,身上的懒洋洋气息也收敛了许多,刚才说话的壮哥,满意的笑了笑。
道:“不过你们也放心,只要不犯错,曹爷待人总是和蔼的,吃穿用度,都你你们在外边漂泊做流民时要好上千倍万倍。
当头喝棒后,这个叫做壮哥的不断给这些流民们甜枣,慢慢的这十数个流民的脸上,不仅有了敬畏,也有了憧憬,也有感恩。
这会儿,一队十余人组成的护卫,护着一辆还算适中的马车,朝着城池方向行去。
“这是曹爷的车架。”壮哥对着十数个流民道了一声,朝着马车的方向,微微的低下了头。
立刻有十数双眼睛也看向了这一队马车。也跟着壮哥微微的低下了头,神色间,更见恭敬。
“曹哥,你看壮子那小子教导新人还真是有一套呢。”陈蜿虽然装作一丝不苟的在前边驾车,但是余光却瞄着那十数个流民,见这些流民一夜之间,眉目间尽是夹杂着敬畏,感恩,憧憬的神色。陈蜿赞声道。
“别看我们风光,但走的是小路,艰险也无数。以后就靠他们了,笼络人心,禁锢人心的手段,自然也要施展一二。以防出了差错。”曹禅眼眉都不抬一下,叹道。
这种地主老爷出行,佃户相送的境况。他不像陈蜿那样觉得舒服与威风,只觉得更加的沉重。连民智未开的民众都需要略施手段,那些坐在社会上层的,豪强,商贩能那么好说话吗?
曹禅对前路不由的感到了一丝阴暗。
陈蜿无话可说了,他发现曹禅似乎更加的有沉稳的气质了,也有些不懂,虽然日子还是不好过。需要谨慎对待。但曹禅现在怎么说也是个老爷了,出行有护卫,家中有奴仆,娇妻。为什么不能忙里偷闲,享受轻松一番。
不懂归不懂,但陈蜿对曹禅还是很佩服的,回头看了眼马车内曹禅沉静而没有一点波动的脸颊,也收敛起了自己有了些轻浮的心,专注而沉静的赶起了马车。
陪城,这座城池,曹禅已经近一个月没来的时候。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为了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