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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别叫我宝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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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车。”我问他这一站叫什么名字,他说叫烟台,我听了直呐闷,虽然我是地理盲,但是我还是知道烟台是山东的。这是福建省,怎么一下子就蹦到山东了?心里一直犯嘀咕,但我没有问他们。
车到站,我下车,下了车才知道这里不叫烟台,而是叫鹰谭,只不过发音有些相象而已。南方人发音不准,总是把“热”说成“了”,把“烟台”说成“鹰谭”也很正常。出了火车站,脑子已经清楚了很多,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他我一样可以完成我的旅行。从钱包里找出那张有些年头没用的IC卡,一看还没有过期,虽然有手机用着,但我有个习惯,喜欢在钱包里放张IC卡,大概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都会做些类似的举动吧。
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那个一起旅行的人,告诉他不用帮我充值了。虽然我的电话停机了,他不容易找到我,但这也不足以成为理由,他完全可以通过播音找我,也可以通过列车员找到我,但他没有,他把一个女孩就这样扔到火车上独自下车了,我是个经常出远门的人,这种情况都会让我不知所措,如果我是一个从没出过门、从没坐过火车的人呢?我不敢保证她不会当场哇哇大哭。不是我心里恨他,我只是不想跟一个这样的人有什么瓜葛。给他打完电话,给小劳打了电话,让他帮我充五十块的话费,还被他笑话了一番,说我中头彩了,我只能苦笑,这样的头彩,我宁愿没有。
等一切办妥,我又倒回到火车站,别看这是个小地方,买票的人还真多。我前面那个女人也是到武夷山的,不过她买了慢车的票,听她说要四五个小时才能到。论到我的时候,我问售票员有没有到武夷山的快车,她说有,我问她几点,她说十点五十。等我把票拿到手,我差点晕倒,这哪里是十点五十的车票,这分明就是下午四点五十的。我真想找她理论,不过就算理论也理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这里的售票员服务态度极其恶劣,刚才一个老头,也不知道是他说错了还是她打错了,老头向她理论,那个脸大得像盘子的中年妇女说:“靠,你说到XX,我就给你打了XX,退什么退,不退,让开,下一位。”说这话的时候,她不停的翻白眼,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个时候我真想回到古代,幻想我是个武功盖世的英雄,看谁不顺眼就把他揪出来打个西巴烂。知道她这个鸟样,估计谁退票也不好使,我只能自认倒霉了。
电话不仅停机了,电也没了,幸好我带了充电器,我找遍整个大厅,只看到一个充电的地方,不过已经被人占了。后来到卖东西的地方转了一圈,发现那有个充电的地方,怕人家不让,我专门在他们那儿买了一盒酸奶,坐在那里边喝边充电。其实我一点不渴,我包里还有我刚买的一瓶绿茶。在我的对面是一个咨询台,里面坐着一个胖胖的女人,刚才我去问她到武夷山大概需要几个小时,她面无表情的说:“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你摆什么咨询台啊?”她直瞪着我不说话,大概她想用目光把我杀死,只是我不给她机会,转身走了。不过现在充电的地方正好和她相对,没事干,我就一直盯着她看。她东看西看了一阵,看没有人注意她,径直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以为她要把我赶走,不过她绕过我,转到我后面的垃圾筒,在里面淘啊淘的,不知道在淘什么宝贝。淘了一阵,见她拿着别人刚扔进去的饭盒又回到了她咨询台的位置,把东西低头放好,整整衣服,一副人模人样的样子端坐着。我真想上去问问她是拿来自己吃的还是盒回家喂狗的,一想到她要自己吃,我的酸奶怎么也咽不下去了,直想呕吐。
我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不过电还没充满,只能再坚持一会。后来一个老头拿着车票去问她,不知道问了什么,她仍是刚才那副鸟样,说:“没长眼啊?不会自己看啊?”我正感叹这里的人都跟吃了枪子一样,恨不得将人囫囵吞下去,这边的那个女人也来赶我走了,我说我充会电又咋的了,她说:“走,走,这不让充电。”都怪我刚才把酸奶扔到垃圾筒了,她转眼就不认得我了,不记得我在她那买了东西,走就走吧,反正快充满了。不过出去不知道去哪,下午四点五十的车,现在才中午十点,我还要等将近七个小时,早知道坐慢车好了。
从车站出来,到外面逛了一圈,小劳已经帮我把话费交上了,收到公司网管的一个短信,问我到哪了,说他已经上山了。没出发的时候,他给我发过短信,问我:“听说你要去武夷山?怎么不找我啊,吃住全免费,还包你玩得开心。”
我之前不知道他们学校就在武夷山脚下,他给我发了短信我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跟他一起去的,让我混吃混喝,我会觉得心里不踏实。跟他聊了会,我说指不定会在山上碰到他,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同一天上山的。我把在火车上的事跟他说了,他说:“你真可怜,要不要我帮你找地方住?”他不说我还没想到,五一的时候到哪里都人多,有没有地方住还是问题,别人都是在出发之前预定宾馆,我又没预定,别到时候找不到住的地方睡大街。最麻烦的是我出门的时候很急,身份证都忘带了。我说:“那行吧,你要能找到住地方更好,省得我找不到睡大街。”他说他把我安排到他们学校,让我上车的时候发短信给他。
我去网吧上了几个小时的网,四点的时候我回车站继续等车,没想到的是火车又晚点了,本来四点五十的车,结果到了快七点了才上车。上到车上发短信给网管,发了两条,直到我下车他都没有回。
火车内外的风景
    坐上车已经天黑了,看不到外面的风景,只能看火车里面的人,想不到火车上也会不对号入座。找了个没人坐的地方,后来上来一个男孩坐到了我对面,紧跟着一个女孩也走到这儿停住了,她问我有没有人坐,我说没有,她就坐在了我旁边。刚坐了一会,她问对面的男孩:“等会火车开的时候是哪个方向。”那男孩并没说话,因为他带着耳机,他只是用手指了指他前面的方向,我身旁的那女孩速度的把屁股移到了我斜对面的位置,她坐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坐那等会开车的时候我会头晕。”我想她大概不是因为头晕才换位置的吧,如果那个男孩坐在我这个地方,她应该就不会说头晕了。
那男孩看起来很小,最多也就十七岁,但是她看上去至少要二十四岁。等她坐好后,从包里取出一双拖鞋换上,再把她又尖又细的高跟鞋放到包里。她见我的外套反穿着,只穿了两只胳膊,她也掏出自己的外套学我的样子穿上,把头靠在后面。这样只坚持了一会,她坐起来问旁边的男孩要一个耳机听,那男孩说那样不舒服,她仍坚持,说闲着没事干又睡不着。男孩没办法就给了她一只,她把头斜靠在他肩膀上,微闭着眼睛,那男孩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用胳膊把她的头顶开,不一会她的头又斜靠在他肩膀上。如果有得选择,我宁愿换个地方,只是都坐满了,就算没坐满的,那些人也会整个人躺在座位上,一个人占三个人的地方,人家睡着我也不能去叫人家,所以只能在这儿呆着。我一直斜着头看外面,其实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到有村庄的地方才能看到几盏忽明忽暗的灯光。
从厦门到景德镇那躺车,对面坐着一个男人,脏兮兮的不说,身上还有股臭味,他不是老老实的坐着,而是脱了鞋,蹲在座位上,旁边坐了两个学生,我们三个都反感的要死,不过他丝毫不在乎这些。过道的另一边坐着一对刚上来的夫妻,看岁数不小了,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他们每个人都挑着一旦子东西,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快吃饭的时候,老太太从袋子里取出几个梨给周围的人吃,我们都没要,不是嫌她脏,而是因为我们都带了吃的东西。她一脸的朴实,虽然她身上也有股异味,但我并不讨厌她,相反觉得她很亲切。后来她把梨放回到袋子里,又从袋子里取出一盒碗面,大概她等着推小车买东西的人过来向他要热水吧,她把调料都放在碗里,然后盖上盖子,把碗面放在两腿之间,一直抱着它朝我们微笑,我看到周围的人也都是和蔼的回敬她微笑,并没有不屑和看不起,只有极个别的人脸上露出讽刺的表情。
我把视线转到窗外,回头去望,还能看到火车的后半部分。很多年前,还是我小的时候,我就梦见这样的情形,只知道它是条形的东西,很长很长,我坐在里面,但还能看到它的尾巴,它带我在山里穿行,这个梦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时候没坐过火车,不知道它叫火车,当我第一次去深圳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梦到的那个很长很的条形东西名叫火车。
火车正经过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我看到有几户人家,就坐落在铁道的旁边,用砖砌成的很简陋的小房子。现在是傍晚,屋子上方的烟筒里冒出几缕青烟,这是多么原始的生活,他们还用柴火烧饭吃。远处这样的房子依稀可见,有的甚至在船上安家,吃住都在船上,靠打鱼为生。看看他们,想想自己,让我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觉。火车又经过一个简陋的房子,院子里站着一个老人,岁月在她脸上毫不留情的刻了几道皱纹,她的皮肤黑黑的,胳膊下夹着一些柴火,嘴里还嚼着什么东西,但脸上很安详,像与世隔绝了一样。我坐过很多次火车,但每次都没有注意到车窗外的风景。或许我早些有了这样的感触,我会珍惜身边的幸福,可我没有,所以幸福和我只打了个照面,它就消失不见了。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不尽相同,或许对那个老人来说,她此时此刻也是幸福的。
我发了条短信给网管,告诉他火车几点出发,大概几点到,他没有回。对面那个女孩一直找话跟她旁边的男孩说,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自己在说,我只听到她说她们厂怎样怎样。在深圳,他们把这样的人叫做小妹,只有小妹才会到处说这说那,办公室的人是不会像她这样的。那男孩听到这些又把她的头顶了顶,不过只一会她又斜过去了,不仅这样,她还把臭脚丫子伸出来,放到我旁边,把我反感透了。我站起来,看到别的地方有个空位,我就拿着我的东西走了,不过坐下来,发现这个位置仍是能看到她。别的地方也没有位置,我只能坐在这里。
我这个位置的旁边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不过她看上去年龄很小,还有一个老人,不知道是她妈妈还是她婆婆。过道的另一边坐着两个像她这样的年轻妈妈,还有一个老头。那老头好像跟她们没什么关系,他们不说一句话,那老头总是盯着别人看。不知道是嫌人家孩子哭得闹心,还是想看别人给孩子喂奶。那两个女人,一人怀里抱一个孩子,自己脸上都写满了幼稚,还带一孩子,旁边也没有老公婆婆陪,也不知道她们带着孩子要去哪里。
她们好像在山里长大的,脸上虽然写满了朴实,更写满了无知。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满十八岁,城市里十八岁的孩子应该还在上学,就算二十多数的人也不会想着结婚生孩子。那两个小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她们把孩子抱起来,站在原地不停的晃,但是那小孩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哭。她们使出各种各样的招数去逗小孩,但都无济于事。后来她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掀起自己的衣服,里面内衣都没穿,把整个乳房全露出来,然后硬把它放到孩子的嘴里,也不管小孩是不是真的饿了。那小孩吃几口又接着哭,这样反复几次,还是不听话,她们就打小孩屁股,边打还边朝周围的人笑,好像那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个玩具一样。
听人说还没学会说话的小孩,他们之间也有自己的交流方式,这是大人不能理解的。那两个小孩好像在比赛,一个赛一个的哭得厉害。或许是他们在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反抗,但是这反抗却显得没有一点力量。那老头也是怪,这里坐的全是女人,何况对面的女人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他都一动不动,脸上一边做出不耐烦的表情,还目不转睛的看别人给孩子喂奶,也不说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找个位置,就算别的地方没有位置,那么在别人掀衣服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转移下自己的目光?但是他没有,他甚至一眨都不眨眼的盯着看,这一切只能说明:老人也有不正经的。
快下火车的时候,我又给网管发了个短信,他没有回,我决定不找他了,即使我有可能睡大街。有个女人说她是某某旅行社的,在火车上拉客人,不过没有人相信她,我也没有。
善良的老板娘
    火车十点多到站,走到出站口的时候,有个旅行社的人在招揽生意。我已经决定不去网管的学校了,即使他再打电话给我。晚上十点多,一个女孩在火车站周围晃荡,这恐怕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本不想跟团,现在不得不改变主意,安全第一。
我走过去了解下情况,一个女人问我:“几个人。”
我说:“就我一个。”
她说:“一个人不好安排,这样吧,你等会,看还有没有一个人的。”
说完就招待另外几个人,因为他们人多。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她爱接不接,我可没时间在这等她。要是有个单身的男人,难不成她还把我安排跟男人同住一个房间?我刚走出几步,那人又叫我,我本应该回去,不过我就这牛脾气。就像平时买东西,本来我在等,后来又来一个人,那卖东西的先给后来的人了,我肯定不会要他的东西,即使他白给我,我也不会要,所以她叫我,我也不回头。出站的时候,那几个人也出来了,这不能不说她们就像小学课本里的那个猴子一样,拣了这个,丢了那个,到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一出火车站,一群人围了上来,问我要不要住宿。这架式,即使我很想住,也被他们吓得愣说不需要了。我问其中的一个人附近有没有大的宾馆,那人说:“小的都快住满了,大的更没有,这个时候,有个地方住已经不错了,给你算便宜点,怎样?”我说不需要,背着包从那群人里挤出来一直往前走,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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