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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还四恶少-第8部分

小说: 还四恶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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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那人快要走了,得快追上才成,若是错过就可惜了。

    打定主意,绿绣随即拔腿便跑,丢下雅间里的三个人。

    “喂,你到底是要上哪儿去?”君还四惊异的看着跑远的绿绣,怒吼着。

    他瞪大眼,直瞅着被她甩开的手。她就这样跑了?

    “我想起厂子里还有事,我先走了。”绿绣顿了顿,回身道,随即又拔腿便跑,生怕自个儿的脚步一迟,就再也遇不着这么上等的发色了。

    君还四眨了眨大眼,见难得小跑步的她,竟为了莫名的人一溜烟地消失在他眼前。真是教人不敢置信,她居然丢下他不管。

    她到底是瞧见谁了?识得她这么久,他还是头一回瞧她跑得如此急匆匆。

    混帐,她到底是瞧见谁了?到底有什么人会比他这个老板还要重要?

    ***

    掌灯时分。

    放置在大厅的圆桌上,原本热腾腾的佳肴珍馐没了烟雾,鲜美的汤汁凝成膏状,没了热气也淡了香味。

    坐在桌前的君还四,脸也快要绿了。

    而站在大厅门边的浅樱不断地往外张望着,面有难色,偷偷地觑了里头一眼,惊见君还四那凶恶的嘴脸,忙又调转视线。

    人到底是跑哪儿去了?

    呜呜,又不关她的事,四少端着一张臭脸,到底是打算要吓谁来着?

    她实在是何其无辜啊,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还得默默承受四少的脾气;四少的脾气不好,这是众所皆知的,如今这偌大的宅子里,就唯独她不能跟着其他的下人退下,得要站在这儿陪四少等绿绣。

    绿绣到底是上哪儿去了?

    “还没见着人?”

    君还四异常冷静的语调传来,浅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吓得的退了半步才转身正视着他。

    “她、她……”别说是人,就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四少今儿个万分异常,简直说异极了,虽说脸是挺臭的,但说起话来竟是这般轻柔;这嗓音记得在好几年前听过一次,而那时正值四少盛怒之际,不知道现下是不是和当时的状况一般……呜呜,她怕。

    “有没有唤人去传话?”君还四替自个儿斟上一杯酒,浅呷了一口。

    “有有有。”浅樱点头如捣蒜的应着。

    四少方才同她说时,为免出错,她还亲身跑了一趟厂子,交代里头的人若是见着绿绣回厂子,便要她过来宅子这儿用膳的。

    她说了,她真的交代得很清楚,可……还是没等着人。

    怪了!绿绣向来不爱外出,倘若必要,也绝对不会在外头晃得这般晚。可今儿个不知道是怎么搞地,她下午到厂子时竟没见着她。

    “她该不会还没回厂子吧?”君还四淡问。

    “应该不会吧。”

    “倘若她回厂子了,为何现下还未见着人?”君还四抬起不怒而威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浅樱。

    “这……”她不知道啊!

    早就过了掌灯时分,也过了用膳的时间,还不见她的踪影;倘若不是她蓄意不来,便是里头的人忘了告知她一声。

    忘了告知她,遂她忘了来,这还说得过去;若她是知道此事,却又故意不来,那就连她也帮不上忙了。

    “你认为绿绣会不会是故意不来的?”他倒了杯酒又问,桌上的珍馐依旧未动。

    “这……不会吧?绿绣向来懂进退,知道四少待她这么好,又怎可能会故意不来呢?”她和四少又没有过节,怎么可能这么做?

    肯定是有事忙着,只是依她有些懒散的性子,要她忙得天昏地暗,似乎又不太可能。

    真不是她要说四少偏心了,只因她跟在四少身边这么久,可是难得吃上这一顿佳肴;而这一顿佳肴,虽说不是从外头酒楼送来的,但却是四少差厨子精心烹调,每一道菜都是绿绣喜爱的。

    四少的心肯定是偏的。

    “那你说,她为何直到现下还没来?”君还四轻柔的语气突地转况,重掌往桌面一拍。

    乱花石雕的桌面应声断裂,桌面上的佳肴全都掉落一地,教她的心也碎了一地。

    “说不准有事担搁了。”浅樱嗫嚅地道。

    呜呜,又不关她的事,她的佳肴不见了……

    “有什么事会比我找她还重要?”君还四暴喝一声,残戾的黑眸含着肃杀之气,脸色一沉,更增添了几分凶狠气息。

    他特地差厨子弄了她最爱吃的菜,是想要犒赏她,谁知道她居然不领情。混蛋,她向来不需要他操心,向来是又乖又懂得打理,除了偶尔偷点小懒之外,她几乎是完美得无话可说,可她先是在松岳酒楼抛下他,而后又是不前来赴约。

    “说不准她正在赶制披风……”哎呀,不要再问了,她真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了。

    “就算是在赶制披风,好歹也差人过来传话吧!”她会连这么一丁点儿的小事都处理不好?她又不是初入厂子,都已经在这儿待上三年,她会不懂?

    浅樱捣住耳朵,闪避着震天价响的吼声;见他好不容易歇了口气,坐回桌边,她才松开双手,不解地看着再三失态的四少。四少的性子确实不佳,可他的火气向来是来得快,去得更快,甚少有一件事会教他直搁在心上。

    然而,四少似乎打晌午从外头回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的,现下更古怪了。她有一种心思搁了好久,一直不敢说出口;而眼前这阵仗,仿若真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四少,你是不是对绿绣……”

    “对不住,我来迟了。”

    绿绣轻如蚊蚋的声音传来,教浅樱蓦地回头,一见着她来,泪水几乎快要夺眶而出。

    “绿绣,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浅樱忙拉着绿绣走进大厅。

    “对不住,有点事担搁了。”绿绣呐呐地道,细长的美眸直盯着一片狼藉的大厅。“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州也会同长安般刮起怪风吗?“呃……”浅樱苦笑以对,抬眼睇着主子,却见着他有些恼羞成怒地转身便走。“唉,四少、四少?”就这样走了?她要怎么办?

    “浅樱,老板怎么了?”绿绣小声的问。

    她再钝,也知道发生一些事了,若她没猜错,肯定是因为她迟到所导致。只是,她不过是迟到了,犯得着砸桌吗?

    她是知道他的性子不是顶好,可她不知道他竟会……

    “今儿个一天,你到底是上哪儿去了?”浅樱拉着绿绣到一旁。

    真是受不了,她有时明明精明得很,可有时候却又迷糊得令人发指。眼前这情景,她还会看不出来吗?

    “我……”绿绣有些闪躲地别开眼。“有事。”

    怎会突然说到这事上头了?以往老板和浅樱向来不会过问她的事,怎么今儿个倒有几分审问犯人的味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有事,但到底是什么事?”浅樱不禁急了起来。厂子里的人,谁不知道绿绣怕冷,谁不知道一旦入冬之后,她便会窝在房里动也不动。可现下,她竟然晃到外头去,还晃上一天。

    “呃……”绿绣有些吞吐地走向门边。

    “有那么难以启齿吗?”浅樱诧道。

    难不成四少知道了什么?可就算四少知道了什么,他也不需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呵,是不?

    “倒也没有难以启齿的,只是……”线绣依旧吞吐。

    其实,也不是不能说,但若是能不说,她自然就不说了。

    “只是什么啦?”浅樱急得晃着绿绣的肩。“你知不知道四少发了好大的脾气?”

    就快点同她说了吧!要不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还要承受四少的怒气,教她抓不着准头、摸不着头绪就算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帮四少息怒,很累的。

    “哦!”绿绣有些明白了。“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今儿个我把老板丢在松岳酒楼,所以……”

    “等等、你为什么会把四少丢在松岳酒楼?”问得太急,见绿绣又吞吐得说不出口,浅樱不由得又问:“不对,你为什么会和四少去松岳酒楼?”

    “老板说他要去和人谈笔买卖,说他的手伤未愈,遂要我在一旁当随笔。”绿绣据实以答。“可买卖的事我又不懂,就算要问我想法我也答不出来,所以我就先走了。”

    “四少?”浅樱锁紧眉头。

    松岳酒楼的酒膳在苏州是出了名的,四少为什么会带绿绣会男儿同人谈买卖,原因似乎已经很清楚了。

    可,她还是不懂为什么四少会这般生气?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把四少给丢在松岳酒楼的?”她一定要知道到底是怎么着。

    “呃……”绿绣晖着她,欲言又止。

    到底该不该告诉浅樱呢?她得想想。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该死……”

    宅子东边的院落楼台上,不断地传来翻身的窸窣声响,亦传来古怪的低咒声。

    “混蛋!”几回辗转,君还四终究忍遏不住地起身,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大骂一句;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漆黑无人的房里,一头灰黑黄交错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凶恶的眼眸暗蕴着教人不敢欺近的光痕,隐隐约约可见腥红的血丝占满他的眼。

    睡不着?他居然睡不着?

    “关我什么事啊!”君还四恼火地仰天狂啸。

    她上哪儿去,和谁在一块儿,那都是她私人的事,他充其量是她的老板,哪里管得着她?

    就算她打算彻夜不归,那也是她的事。

    他生气是因为她抛下他,教自个儿难堪,遂他生她的气、遂他不想要见着她;然而,都说不想见她,又为何要浅樱传话,要她回大宅用膳?

    为什么?他不懂,不懂自个儿为何会为了这么一丁点儿的小事而发火。

    义父老要他收敛性子,遂打小时候起,知晓他对针线活儿有兴致时,便要他像个小姑娘拿针线东绣西绣,图的不过是要他修修性子。可天晓得,像他身形这般魁梧,面相这般凶恶的男人,拿起小小的绣花针,那模样看起来,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最后针线活儿成了他专精的手艺,然性子似乎也没收敛多少。

    只要一不顺他意,脾气依旧控制不了,但火气也消逝得挺快。照道理说,他这个人向来不拘小节,一件事很难搁在他的心里太久,不管是喜怒也好,哀乐也罢,很难在他心中逗留太久。

    但这一口,很久了,从晌午一直搁到现下,只要一想起她那一双专注的眼直盯着川流不息的人潮,不知怎地,他的心就恼得很。

    很恼、很恼,比当初不二那家伙取笑他喜爱女红还恼。

    已经很久没这么烦过,记得当初基于可怜而收留绿绣时,好似没多久,她就干了什么教他生怒的事,只是现下想不起来了。

    而那时,他以避嫌为由,将她赶到厂子里;现下,他只要如法炮制即可,就待丝造大会结束,到时候,他便可以恢复到原本的平静。

    三年来,他和她之间始终维持着最舒服的距离。他在外头忙着,而她就看着厂子,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两个人各司其职,可以说是没有冲突;而这一回会偶然碰在一块儿,则是起缘于丝造大会。

    原本是因为他想要再瞧瞧她的绣工,谁要她进厂子之后便再也没绣过任何东西,教他念念不忘,另一方面是他不想要埋没她的绣工。

    谁知道他竟会因此而伤了手,继而发生一连串的事?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让她吹皱了心湖,教他整个人都烦躁起来。

    烦躁什么来着?怎会无端端烦得睡不着觉?

    君还四两道浓眉紧紧地拢起,目光顺着地上的光痕,他凶恶的大眼直睇着窗外,望着长廊微亮的灯火。

    对了,就是那盏灯教他睡不着的!

    浅樱向来会帮他吹熄那盏碍眼的灯,不过今儿个居然忘了。无妨,他找到症结,一切就好办了。

    只见他轻捻着指头,运气往窗外那盏灯弹去,气劲破窗而去,不偏不倚地弹熄了灯,他略微得意地浅勾笑意,然而却听到外头传来哎呀一声,教他不由得蹙紧眉,起身往外走去。

    ***

    “灯怎么没来由的就熄了?”绿绣抬眼望着已熄灭的灯。“就算有风,也有罩子罩着,怎么熄的?”

    她直盯着暗黑的灯罩思忖着,此时凭藉着月光,她却感觉有道模糊的影子朝自己逼近,她蓦地回身,见着一个披头散发、一脸凶恶泛着肃杀之气的人,吓得她瞪大眼倒退数步。她惊惧地吼着:“有鬼啊!”

    “谁是鬼啊!”君还四朝她的耳边暴吼。

    老六才是鬼,他君还四可是人,只不过是长得凶恶些……是男人都该要有张不怒而威的皮相,她真是不懂得欣赏,实在太失礼了。

    躲在角落里作啥?她以为她抱头躲在角落,鬼就瞧不见她了吗?

    听及熟悉的咆哮声,绿绣猛地睁眼定睛一瞧,确定是他之后才拍了拍胸口,大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老板啊!”吓死她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长得像鬼吗?下回非得介绍老六给她认识不可,教她瞧瞧鬼的真正模样!

    “没、没。”她忙摇着手,笑得有几分心虚。

    呵呵,老板有两颗长长的虎牙,乍看之下,几乎以为他长了獠牙哩!

    他冷眼睇着她,没好气地走到渡廊边上,冷声的问:“你怎会跑来这儿?”她不是很怕冷吗?大半夜的,她跑到这儿是来吹风的吗?

    “没,只觉得今儿个的夜色挺美的。”她走到他身旁。

    实际上她是想要同他道歉,只是不得其门而入,找不着机会,就只好在外头晃啊晃的。

    “这样也美?”君还四不禁愣了一会儿。

    一旦入夜,苏州城里便是浓雾匿城,只要她再离他几步远,他绝对瞧不见她;这种夜色,哪里美来着?

    “很美,什么东西映入眼底都有几分朦胧,相当梦幻迷人。”绿绣向前几步,手里掬起浓浓飘忽的雾,却只残留一手冰凉的湿意,然而她却不死心地又重掬了一次。

    看在君还四的眼里,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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