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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废墟之恋-第21部分

小说: 废墟之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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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

    他懂得了我害怕的原因,但他没有放弃他的目的。然而遗憾的是,在黎明没有到来之前,两个生命的体内都没有发生质变。从我这方面说来,我的精神服从了我的肉体,顺应了人类的自然属性;从他那方面说来,他的肉体反抗着他的精神,无论他怎样努力,他都无法进入我的身体里。

    这是一个阳萎的男人,心中不免有些鄙视!一个阳萎的男人,也配对一个充满向往的如花似玉的女孩献媚吗?也配在她的胴体面前垂涎三尺吗?

    一个男人如果失去了他的雄性力量,也就没有了威严,也就失去了作为男人应有的价值,他想努力实现他的价值。

    “别着急!你不熟悉我的身体,可能是压抑太久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算了吧!自己不行,还找什么借口?但我没有流露出我对他的不满。

    相反,我很庆幸,因为我还完整无缺。正当我为此感到庆幸之时,他的精神和肉体实现了统一,进入了我的体内,伴随着一种剧烈的疼痛,我发出一声喊叫!而他那声来自生命体内的嚎叫冲破了黎明前的黑暗达到了他的目的。

    我看他露出了得意而幸福的微笑。

    在这幸福的微笑中,我仿佛听到了升旗的国歌从废墟飘来,它是那样的威严,又是那样的雄伟。

    “我没让你失望吧!”

    我无言地望着他!先前那种害怕的感觉已经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依恋。

    我躺在他的怀里,感到幸福和甜蜜!但我不知道他能否是我生命的港湾,于是我的心里涌出:

    真的,你能是我的港湾吗

    别让我陷入无底的深渊

    别让我坠入迷惘的磨难

    真的,你能是我的港湾吗

    温暖我几世的寒凉

    融化我几生的爱恋

    真的,你能是我的港湾吗

    风,不再萧萧

    雪,不再漫漫

    他见我无语,便问我。

    “你在想什么?”

    “你能否是我生命的港湾?”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我一句。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来圆明园吗?”

    他为什么不回答我?难道他不能回答吗?他为什么不能回答?如果他不爱我,他为什么还要我?莫非他是为了一种欲望?可他不是说他爱我吗?如果他爱我,他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不敢回答我?

    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可是他却坐了起来,点了一支烟。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怎么回答你呢?”

    “是或不是。”

    他用眼睛扫视了我一下,然后微笑着说。

    “你能否先回答我?”

    这种微笑使我无法坚持让他先回答我的问题的决心,因为他的笑是那样的美!美得单纯!美得无暇!从他的眼里看到的是光芒而不是邪恶。

    “我是为了你才来圆明园的。”

    他听后,笑了起来。

    “为了我?”

    “你笑什么?”

    “多么富有诗意的回答!”

    “富有诗意的回答应该是这样的:我是为了梦中的召唤而来的。”

    他疑惑地望着我。

    “什么召唤?”

    “我来北京之前的一天夜里,突然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声音对我说:我爱你,我在废墟等你!”

    “你是一个爱做梦爱幻想的女孩。”

    “这回该你回答我了吧?”

    “你有一颗美好的心灵,我相信你会写出好的作品!在今天这样的社会,像你这样纯真的女孩太少了!我为认识你而感到高兴,你知道我爱你,但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确切地说我不敢回答,我害怕回答。请原谅我的脆弱!真的,你给了我生命的希望!但我害怕家庭,害怕婚姻。”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说爱我吗?”

    “是的,我爱你!但爱情和婚姻不同,有爱情的不一定有婚姻,有婚姻的不一定有爱情,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个相爱的人不一定要结婚。”他沉默了良久说,“我爱你是真的,但我不能给你承诺。”

    “你是说两个不相爱的人才能结婚,是这样吗?”我只好如此推论。

    “不!不一定,我说不清楚!反正我害怕婚姻。”他紧锁着眉头,一副深思的样子。

    他结过婚?如果没结过婚,他为什么害怕婚姻?如果结过婚,是什么样的婚姻使他如此害怕?

    “你结过婚,是吗?”我低声问他。

    “是的,我结过,离了。”他很平淡地说道,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这么说,你不爱她了?还是她不爱你了呢?”我也很平淡地问他。

    “如果不爱那就好了,她要是把一切都如实地告诉我,我也就原谅她了。然而,她不说实话!总是为自己辩解,她说那完全是一种偶然。刚开始,我原谅了她,但后来又发生了一次,这回我确信不是一种偶然,她在向我说谎,说谎!这回我不再原谅她了。我说离婚,可她哭着说,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让我再原谅她一次,然而我做不到,于是我们就离了。”

    “但你没必要把事情绝对化。”

    “你听我把话说完,离了婚,我不愿在家乡呆下去,就应聘到北京一家文化公司当了记者。有一天我来圆明园采访,被那些艺术家的自由生活打动了。其实,我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这种生活更适合我,于是我毅然辞掉了工作。”

    “你离婚后,没有别的女人吗?”

    “没有,就像米丽说的,像我这样脏兮兮,穷酸的样子,哪个女孩能看上我?我知道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正是你这与众不同的美,才强烈地吸引了我,可是我实在害怕婚姻,我想过一种自由的生活。”

    他的话,使我的心立刻沉了下来。

    “这就是你对我的回答吗?”

    “不!我不知道未来,但我爱你。”

    他那充满柔情的声音使我流下泪来!他再往下说时,声音小得我几乎听不见。

    “桑,我爱你!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你知道吗?”

    “我觉得,我们?好了,别说了!现在几点了?我们该起床了吧。”

    “相信我,对我来说,你不是我生命的过客,苍天作证……我要对你说,我真的很在乎你,我没说半点谎。”

    他用恳求的目光让我躺下来。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投入他的怀里,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充满着各种矛盾。

    我低下头去把脸贴在他的怀里以免他看见我的表情。

    “我真的很在乎你,正因为我太在乎了,所以我感到害怕,真的很害怕,我从没有想到,生活中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么重要,但是……我相信我会做得好一些,不会让你失望。”

    我们拥抱在一起,直到太阳升得很高很高。

    他到外边买些菜回来,我们开始做饭,这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高兴的一顿。

    “好吃吗?”

    “没想到你还是做饭的高手!”

    吃完饭,他说他还有事情,就走了。

    他走后,一种失落感从我心中升起。

    他在时的那种感觉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很想跑出去把他叫回来,但是我没有!因为那不是我的个性。

    这时,林雪梅和左叶来了。左叶是贵州人,唱歌的,两年前来的北京。

    “刚才我看见路尚楠红光满面地走在路上,从我认识他也没有看见他像今天这样神采奕奕过,好像变了一个人。”林雪梅边说边看着我,我知道她想从我的眼中看出秘密。

    她见我不说话,便毫不客气地揭锅。

    “哇!好香啊!我饿了,是谁做的?不是你做的,不是!这味不像,你做的我吃出来了,说实话,是谁做的?”

    “你尽管吃就行了,管它是谁做的干嘛?”我看她吃的那样狼狈,便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瞪着我说,“你不知道,我饿了。”

    “你的样子好像几天没吃饭。”

    “你可真说对了!我两天没吃饭了。喂,你吃不吃点?这菜真好吃!”她边吃边看着左叶。

    “我不饿,你吃吧。”

    “对了,你吃饭了吗?没吃吃点。”我客气地说,“她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谢谢!我吃过了。”

    左叶看着林雪梅笑。

    “你俩真是的,笑什么?不就是吃点饭吗?如果你们饿了,别说是好吃的,就是不好吃的也比我强不了多少。”

    大概她真的饿了,于是我们就不笑了,并且说你慢慢吃,别不好意思,如果能吃的话,最好都吃了。

    林雪梅说你们还别不信,我还真能都吃掉,心疼也不行。于是我们又笑了起来。

    最后她还真的都吃了,一点也没给我留。

    “饭也吃没了,这回说实话吧!这饭是不是路尚楠做的?”

    “你不是不饿了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算了,不问了,一会我们出去玩怎么样?”

    “我还要写东西。”

    “那你好好写吧,我们走了。”

    我送她们出来时,米丽走过来。

    “怎么?你们走啊!”

    “我们还有事情。”

    林雪梅和左叶走了,我和米丽回到屋里。

    米丽几天没来了,我也没去她那里,从她的神态上看不是很好,于是我问她在忙什么?她说画也卖不出去,心烦。然后又说她爱上了一个画家,但那画家有老婆。

    “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爱你吗?”

    “不知道!但我喜欢和他做爱。”

    她曾对我谈过她和男人怎样做爱的事。她还说,在这个时代,你没必要保持一个处女的身份!你要对谁保持忠诚吗?那简直是活见鬼!男人从来不对女人忠诚,女人为什么要忠诚?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说我还没有碰见我所爱的人,我看谁都不顺眼,别人看我也不习惯,这不是我想不想忠诚的问题。

    “只要你喜欢就行。”

    “但他不会和我在一起的。”

    “管他呢?”

    我的心里很烦,但我没法不听她说下去!如果你不听她说完,她会对你发神经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怎样说。这样吧,我什么也不说,你尽管说下去。”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那我走。”

    她真的站了起来,那就让她走吧,可是她没有走,而是站在那里。

    “我是把你当成朋友才跟你说的,没想到你不愿听!好了,以后我们少来往不就行了。”

    “米丽,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关系,嘴是你的,你有权使用它。”

    “啊!什么话?”

    说完,她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我本想写,但我写不下去。到了晚上,我的心情好多了。我一向喜欢夜晚,虽然夜晚在人们精神上布下了黑暗,但却在我的心里放射着光明。

    望着那苍茫的夜色,使我感到白天的一切正在残败丧失,而夜晚却走向圆满和永恒。

    啊!夜晚,令人心醉的黑暗,在旷野的寂静中,在这片废墟里,闪闪的繁星和明亮的灯盏,你们不就是自由女神所放出的火焰吗?这火焰会把生命点燃,把废墟照亮!

    三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我回来很晚,但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一个男孩,在北大举行的诗歌朗诵会上认识的。

    天黑了,他非要送我回来。

    当我们走到离我住的院子还有50米的时候,我看到路尚楠穿着破旧的棉大衣站在那里。

    他也看到了我们,于是我停下来对那个男孩说:“谢谢你,我到家了,如果不是天太晚,就请到我屋里坐了。”

    “别客气!有时间我过来看你。”他在黑暗中对我说,“我走了。”

    “路上小心!”

    我回过身来,望着在寒风中站着的路尚楠,心里不免有些激动,但又有些生气。

    生气的是都一个星期了,他才过来看我!于是我快步地走到他跟前。

    “你怎么站在这?”

    “在等你啊!”

    我们边说边走进院子。

    “刚才送你的那个男孩是谁?”

    “今晚诗歌朗诵会上认识的朋友。”

    “如果我不站在门口,那男孩是不是不走?”他严肃地望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罪似的。

    “是的,如果你不站在门口,他就不走了,你为什么站在门口呢?”我心里很不高兴。

    我们沉默了一会。

    “请原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这么晚回来,我不放心。”

    他的态度变得温和起来。

    我知道他看见那个男孩送我回来,他不高兴,但我不愿多解释,因为我和那个男孩没有什么。

    话又说回来,既便我和那个男孩有什么,他也不必如此!他有什么权力对我生气?当我问他能否是我生命的港湾时,他不是没有回答吗?他不是不敢回答吗?既然你不回答我,不敢回答我,你就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我没有理他,脱了衣服准备睡觉,他看我不理他,也脱了衣服,然后他关了灯。

    “生气了,是吗?”

    他轻声地问我,我没有回答他,我不想回答他,我不愿意回答他,我背对着他。

    “转过身来,和我说说话,好吗?”

    我没有动。

    “好了,别生气!是我不好。”

    他抚摸着我的身体。

    刹时,像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身体漫过!我颤动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目光深情地望着他。

    他也情深脉脉地望着我,随后他的手从我的头开始逐渐往下滑,一直滑向他所要达到的地方。

    他停在那里,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好长时间没有动,原来他在那里观赏。

    观赏完后,他开始吻,先是轻轻地吻,然后是狂吻,像是从远方而来的饥渴的蜜蜂,发疯般地吸吮我生命的花粉,使我感到一种心醉神迷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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